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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换好后出门,豪华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向墙角的时钟瞄了一眼,九点半。按今天的流程,秦仲霖是出去开会了。
她走到冰箱前去找吃的,冰箱里有新鲜的三明治,取了一个倒了杯牛奶站到落地窗前来边欣赏边吃。秦仲霖喜欢这样站着,他说人站高了,居高临下很有成就感。可就她看来,不管是高还是低,也最多就是一种远与近的距离感。
果然不是有钱人所以感觉不出来吧?
三明治吞完舔舔手,以现在这模样还是别出去,省得让人误会。在屋子里转悠找自己的面具,在秦仲霖的房间发现了。拿起那张皮去浴室里重新戴上,妥当后才再出来,整整装开始工作吧。
蒋东原那通电话让邹小包一直心神不宁,不知道邹小鸡在北京发生了什么事,后来连夜坐车奔向北京,在早晨打第76通电话,仍然无人接听。最后去找辛姐,辛姐也急忙去打听蒋东原在哪里,忙了一上午,康洛的手机终于接通了。
“小鸡你没事吧?!”听从辛姐的建议来龙凤大酒店找秦仲霖,看看邹小鸡是不是在他这里。刚进大厅电话便打通。也巧的是,康洛刚从楼上下来,从电梯里出来没几步就看到神色焦急的邹小包,遂问:“邹小包,你怎么在这里?!”
邹小包转过身一看,一个陌生的戴眼镜的女人震惊地盯着他,手里那款手机还是他给她邮过来的。虽然很陌生的面孔,但那双眼睛马上便让他认了出来:“小鸡?”
她刚点头,身子就被一股冲力搂入怀里,是邹小包将她搂得紧紧地,引得大堂里来往的人投以好奇视线。好歹她在这里工作,被这么个英俊男人搂着,还是要低调点。
便轻咳推开他:“别激动,我们换个地方说话。”邹小包呆愣地跟着走。
问明事情始末,最终证明只是虚惊一场,一夜无眠神紧绷的邹小包彻底地松了口气,困意也袭上心头。康洛见他那疲惫样,便去开了间房扶他进去休息。准备离开时,他却拉住她手说:“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念在他这么担心她的份上,她没多考虑点了头同意。然后在旁边陪他睡觉。
等男孩睡着了后,康洛闲来无事打量他。
邹小包无疑是英俊的,浓眉大眼五官深邃,鼻子有点类似于欧洲人的五官。据他那早死的娘好像在n代前有点混血血统,他的外貌在某一个角度看上去特别像混血儿。
越看,越有种他是自己弟弟的奇异感,心头恍惚着要有个弟弟,那便不再孤单了吧……
手机响起的时候吓了一跳,秦仲霖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说在二十六楼简单的提了下邹小包来了,他让她上顶楼来。
第四十八楼,是秦仲霖修建的公司总部,只允许酒店的高级员工出入。
整个楼层修建得异常豪华宽大,每次上来都有一种震慑感,让人心生能一辈子在这里工作是多好的幸运啊。
不过秦仲霖更多的时间还是爱呆在他的4079。
临近正午,整个楼层空荡荡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听到声音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抬起了头,看她又戴上面具便说:“既然被蒋东原拆穿了,就没必要再戴上了吧。”
“但是我是这里的员工,康乐这个身份在很多人眼中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换了张面孔,要怎么再工作?”康洛上去,见他茶杯里的水没了,转身去又饮水机里为他接了杯递过去。
“你想继续工作吗?”他问。“我工作得不好吗?你要辞退我吗?”她疑问。
他摇头:“想继续工作那就留下来吧。”“我会努力工作的,以康乐的身份。”“我期待。”
邹小包那一睡一直到晚上六点才醒,醒来康洛已经下班了,正在客厅里叫客房服务。见他出来便说:“等下就可以吃饭了。你明天回去吗?”
“我……”邹小包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有点呆愣地撇开视线。
第四十六章交往的意义
她问:“怎么了?”“没,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脸。”“我的脸怎么了?丑吗?”
“……没。”他耳根子微红:“怎么样都好看……配上你那双眼睛……更好看……”尾音近乎呢喃,她根本听不真切。看男孩脸红,撇撇嘴,邹小包这家伙真害羞,枉长那么大个儿。
晚餐在十五分钟后送上来,致的大餐是康洛请他:“这里的菜很好吃哦。你尝尝吧。”
她的友善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在她给他挟菜时更是不知所措。康洛觉得有些愧疚,这真是一个纯善的孩子啊。
“别担心,以后我会和你好好相处的,既然我们是姐……咳,兄妹,那自然要相互照应。我拿你当亲哥哥对待,那你也要拿我当亲妹妹对待,懂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亲妹妹”三个字让邹小包黯然地点头:“嗯……”
然后康洛喜滋滋地吃菜,他时不时偷瞄她,偶尔俊脸一红,埋头猛扒饭。
蒋东原一觉,睡到日落西头,被渴醒了出来找水喝,客厅里一片狼藉。半开的客房里横七竖八躺着一堆人。看来艾瑞清玩得有些疯了。蒋东原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就见艾瑞清神色慌张地出来,然后一脸完蛋的吼道:“完了完了!小蛮今天的飞机,现在几点了?!”
抬头看一看时间,晚上七点。绝望地抹脸哀嚎:“小蛮会杀了我”他女朋友上个星期跟团去欧洲七日游。
蒋东原嗤笑:“怕什么?”心里头再装着一个女人,还是能随便跟其他女人,这男人啊注定花心。
艾瑞清急急忙忙套上裤子开机,手机却是没电了。赶紧去客厅拨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他向小蛮道歉。那头姑娘的尖锐愤怒声音连蒋东原都听清楚了:“艾瑞清!我打了多少通电话给你?!你小子等着吧!”
嘟艾瑞清欲哭无泪地捧着电话哀嚎:“东原哥,你可得帮我啊”
“得了,瞧你那德性。知道了,等我拾好后跟你一道去跟你媳妇道歉吧。”蒋东原放下水杯,获得艾瑞清千谢万谢。
进屋后去洗澡,眉头深锁,一脸阴郁。他记不清楚秦仲霖发现邹小鸡以后的事儿了,宿醉让他想不起来,同时也隐约让自己不安。好像说了一些话,一些很重要的话,可恨的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拳头往白瓷砖镶嵌的墙壁纸上重重一击,抹掉头上的水花,他恨恨地呢喃:“邹小鸡……”
邹小包第二天一早又回了上海,康洛送走人取下眼镜捏捏被压得难受的鼻子,在出租车上接到蒋东原电话,让她去清酒吧,两人有些事儿得说清楚。
沉寂了一天终是来了,深吸口气把无度数眼镜搁进皮包里,让司机换了道开去清酒吧。
上午的清酒吧没做生意,不过蒋东原来了,一通电话让辛姐前来开门,见到邹小鸡还真吓了一跳:“小鸡?!你整容了?”
“没有,这是高科技的人皮面具。”康洛耸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