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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那人身边多的是可供玩乐的小倌……
被沈颀带回府的时候,他的的确确难过过。
怀瑾如何不知其中之意,只顿了顿,他便拉开抱玉正视道,“若我不叫你必须选择一个,你可愿身边多个我?”
“这……可以吗?”
抱玉呆立着,两眼圆乎乎的看着极其可爱。
怀瑾苦涩一笑,“只要你愿意,如何不可以……”
这纷扰情爱,没有谁比他看得更明白。也许结局,从一开始便已注定。
抱玉显然没想到,怔了半怔后,却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我不能害你。”
“东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想尽办法除去怀瑾哥哥。玉儿虽然自私,却不能害了所爱之人。”
怀瑾一愣,沉思间半晌无话,最后只微微带笑,抬手摸了摸抱玉那一如往常令他怜爱的金发。
“我的玉儿……终是长大了啊。”
一句话,不胜唏嘘。
“那等怀瑾哥哥出人头地后回来,玉儿可愿接受我?”
抱玉闭眼含泪,“好,我等你。一言为定。”
抱玉别过怀瑾踏入门中后,没料到里头还有个沈颀,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沈颀却比北琨想的快了几步,立马起身走至门口将抱玉一把揽入怀里,口中轻叹着,“义父终是见到你了。我的孩子……我的好玉儿……”
抱玉心里有怨,直以为沈颀又将他认作了以前的那个儿子,不由一把推开,“义父认错人了,玉儿不是你的孩子。”
沈颀有些头疼,他早先如何不知府中人的闲话,只是那时心中未曾想彻透,便只随口训了几句没有再管,哪料到事情愈演愈烈,竟被这个小主子知道了。再加上那日他醉酒疏忽,竟让旁人一同回了府,险些酿成大错。
“玉儿,义父有错。不过那晚我都大醉了,哪有什么闲力气去碰人?至于我那儿子……逝者已逝,如今只有你,才是我想真心对待的。”
抱玉这辈子,最吃不得便是好言软话。这会儿耳根子一松,便两眼泪汪汪的咬着唇,不敢说话。
“我不该让你误会,不该让你受委屈。玉儿,消消气……别哭了,嗯?”
沈颀伸出手轻柔地抹去那人脸上泪滴,却被起身走来的北琨一把打断。
“玉儿,你忘了我之前说的了?他在骗你,他的话不可信。”
沈颀冷笑一声,抬眼回视,“若说骗,该是我这风月场里打滚的老弟,说过的谎最多吧?”
抱玉被他们二人说得耳根子一阵嗡嗡叫,不由怯怯喊声,“你、你们,都别说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二人消了声,只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转眼看向左右为难的抱玉。
“玉儿,今日就把事情做个了断吧,告诉我,你更愿跟谁走?”
“义父如何待你,你心里有数。”
抱玉没料到有一日他会被他最仰慕的两个男人抢来抢去,心头满足过后却是一阵的为难,他左看看,右看看,哪个都是他真真切切喜欢过的人,哪个他也都放不下。
“我……”想到怀瑾说过的那句可以不用选择一个,抱玉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开声询问,“我能不能……不选?”
“你谁都不要?”
北琨显然没料到,脸色诧异。
“那你要谁?”
沈颀倒是沉了脸,没想到被他调教过后的抱玉心里还会装着其他的人。
“我,我不是!”抱玉忙摆手,低下头怯懦懦地说道,“玉儿知道这样很贪心,但东家和义父我都喜欢,我……我能不能,两个都要?……”
这话一出,自以为了解抱玉的北琨和沈颀都一时没答话。
“如果。”北琨心里盘算着利弊,话意微冷,“如果我们不同意呢?”
抱玉为难地盯着脚尖,“那我,我就跟怀瑾哥哥走了,去哪都好。”
和怀瑾走?笑话!
北琨和沈颀想到那中途插进来的一人,气得脸色都青了。
他们俩都曾目见过怀瑾和抱玉欢爱的场面,如今回想起,直恨得牙痒痒。
北琨一把将抱玉抱起,大步走至床边撕扯下轻薄的衣裳,“我倒要看看,有我在你怎么跟他走!”
沈颀亦是快步走了过来,一同上了榻。
两人对视一眼,倒是难得的站在了同一立场。
“等、等等,东家,义父啊!……呜……”
还没待抱玉反应过来,那原本就承受多日欢爱的后穴便入了一根手指,直来直往毫无障碍。
沈颀扩张着,见那蜜穴自动泌水像是求着被操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
北琨这时正扶着欲望进出抱玉湿润的口腔,无暇顾及那边,只得眼睁睁看着沈颀入了那温软所在。
抱玉没想到东家和义父两人竟会同时他,前方松动着口腔努力纳入那逐渐火热肿胀的巨物,后头开始慢慢律动的肉棒却无暇顾及。
“呜呜呜!……”
抱玉嘴角流出涎液,正想挣扎,却被沈颀一击顶上了穴心,顿时软了身子化成一滩春水,两眼迷蒙也再没了抵抗之意。
北琨眼见着冷哼一声,也不甘示弱地开始在抱玉的口里抽插起来,每每必要抵达最深处,干得抱玉合不拢嘴。
沈颀却是捏住抱玉白腻松软的双臀,像捏面粉般揉出各种形状,偶尔更是将两团肉往中心挤,好好地按摩着自己正进出天堂的欲望。
“玉儿,是义父得你舒服,还是他得你舒服?”
沈颀一下下挺动着腰,狠狠摩擦过穴肉戳上最深处的敏感之所,在那人逐渐放浪的呻吟声中问出了这话。
“哈……嗯啊!不呜啊啊啊!”
抱玉被沈颀从背后环住,察觉到那肉棒施压似地一直围着穴心按压,他身子一弓竟是再也受不住地从蜜穴喷出了一小汩水。
沈颀被那蜜液打湿,不由眯起了眼,架起抱玉双腿速度更快了几分,几回猛烈抽插都狠狠地干到了最深处,把柔软的嫩肉都操得差点翻了一层过去。
“我的好玉儿,真是比女人水还多啊……”
抱玉听得想哭叫,可是嘴里还含着巨物,只能含糊地委屈倾诉,“义父……呜,欺负我……”
北琨见得二人如此水乳相溶,自然不满,一手揪上了抱玉胸前早已挺立的茱萸,粗暴中带着些许柔情地疼爱着,抚摸过乳晕和乳肉,拉扯着那待放的小粒,“难道相公弄得你不舒服?”
抱玉胸前最是敏感,这会儿被玩弄,下身顿时噗噗出了更多的水,双腿大开两眼迷蒙,泛着情色的水雾。
“舒、舒服……哈啊,东家,相公,奴还要……玉儿还要呜啊!……”
抱玉摆着腰,追逐着欲望,一下下被后穴欲望的抽动送得往前倾,一下又被嘴里那摩擦进出的巨物往后顶,胸前更是被按揉着,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