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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指她的後面,她下意识地回头,这才发现那三位好友,竟跟她到这了,估计是铁了心要一睹姜焕的真面目了吧,说实话其实她并不想让她们多加猜测他们间的关系,甚至不想让她们知道姜焕这个人的存在,但看到她们一脸坏笑的表情,她知道以後绝对有的受了。
易白轻叹一口气,为自己将来的境遇而担忧著。不甚满意地坐到副驾驶的座位,看也没看姜焕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怎麽今天这麽有空?”
姜焕把著方向盘,也没看她,只是半认真半调侃地说,“你说这话可真不讨喜!”
“那……什麽风把焕少吹来了?我辈诚惶诚恐,我辈何德何能哟!”
姜焕被她的怪腔调逗得一笑,心情看似不错的样子,“也没什麽,顺路而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就来接你了。”
易白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头靠在椅背准备睡一觉,就在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听到旁边传来一句:“小白,我们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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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句话让她心脏猛地缩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姜焕也没有再说什麽,似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车厢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半响,易白才打破沈默,“什麽时候呢?”
“就这两个礼拜吧,这是爷爷的意思。”他打了个方向盘,不经意地瞟了她一眼,见她毫无反应,才幽幽地补了一句,“当然也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爷爷在这事上是逼不了我的。”
“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姜宅吃晚饭吧,到时候姜洲姜源他们都会来,爷爷想在借此机会宣布我们俩订婚的事。”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料定她不会拒绝似的。
他这种志在必得的态度,让她有些不痛快,“你又知道一定会答应了?”
“那小白──”正好跳到红灯,他在十字路口停下,偏过头来,用他最迷惑人心的笑颜对著她,“你是要拒绝我麽?”
“已经坐上你的贼车了,还由得了我说不麽?”她口气清淡,看向车窗外,眼神有些迷离。
呵,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的,还不是下起瓢泼大雨了。她就这样失神地看著豆大的雨点一滴滴打在玻璃窗上。
谈不上难受,也说上兴奋,她只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这种奇怪的情绪在作祟著,让她自己都厌烦起自己来,不知自己在那瞎矫情什麽呢。和姜焕结婚已是她最好的结局了,这世上最适合她的人也就是他了,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小丫头,胡思乱想什麽呢,跟我订婚也不是这麽委屈你吧。”他趁红灯的空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她爱吃的糖扔给她,接著调侃自己道,“跟你在一起多了,我自己都变成一个糖罐子了,都快二十七了,还像个小小孩。”
她也不客气,直接将糖纸剥开,把糖塞进嘴里,一股甜腻的气息瞬间占领她的口腔,舌尖尝到了无比甜蜜的味道,这香甜刺激著她的味蕾,让她的心情莫名地爽朗不少。
“姜焕。”
“嗯?”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指尖轻敲著玻璃窗,一下又一下,“你说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真的会幸福麽,真的可以无所谓麽?”
姜焕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气,问道,“你怎麽知道我不爱你呢?”
“小白,你把人的感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久後,他们俩就抵达姜宅,姜爷爷正在跟姜洲下著象棋,一副苦思明想的认真模样,姜焕和易白也不好去打扰,径自做到一边的沙发上。
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三房的两个女儿,姜鑫和姜淼都到了。
三房只有两个女儿,三房太太身体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孩子,却都是女孩,她想再生第三胎,但身体却不允许,於是因为没有男丁而郁郁寡欢了多年,直到五年前因病去世。
说起姜鑫和姜淼,易白对她们的了解著实不多,只知道姜鑫传说中是个问题少女,而姜淼则有轻微的自闭症。十几岁就没了妈妈,还要和那麽多哥哥姐姐争宠,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
“爷爷,我输了。”
“好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让我。”姜老爷朗声大笑,“我之前还一直以为这象棋下到我这一代也就完结了,你爸爸你伯伯和两个阿姨都不擅长下棋,没想到第三代里倒出了人才,哈哈,我们姜家也後继有人了。”
姜洲扶著老爷子走到客厅,老爷子这才发现几位孙辈纷纷都来了,一看到易白,他就兴奋不已地说,“来来来,小白,跟爷爷到楼上来,爷爷好久没跟你聊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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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易白跟著姜老爷走进两楼的书房,老爷子笑脸盈盈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小白啊,多长时间没跟爷爷好好聊聊了?”
“爷爷,是你太忙了,我哪里好意思一直来找你?”对於姜老爷,易白其实是喜欢的,虽然他霸道强硬的手段并不是她所认同的,但是那些手段毕竟是使在别人身上的,老爷子却是从未对她板过脸的。
“小丫头,又胡说!是你自己忙著和同学玩,完全把我这个老骨头抛到脑後了。”老爷子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好啦,不怪你,毕竟这麽多年的代沟隔著呢。”
“年纪是改不了的事,可爷爷的心可不比我的老呢。”
“瞧小丫头这嘴甜的哟!”她的一番话明显是博得老爷子欢心了,引得他几声大笑,“到底还是老了,贫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了好了,说正事。”
“其实呢,今天把你单独叫上来,是有话要对你说……”易白心里也清楚,老爷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只为叙旧就单独把她支上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谈的无非就是和姜焕订婚这事。
“你觉得姜洲这人怎麽样?”怎麽也没料到,老爷子的话锋一转,话题竟一下子扯到了姜洲的身上。
易白不明所以,只知道这个问题绝非表面上这般简单,於是她只好给出最安全也是最无意义的答案,“爷爷,你知道的,我跟姜洲并不是很熟,我看到跟他有关的应该比你看到的还少,为什麽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呢?”
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爷子怎麽会看不出她这是在成心打太极呢,不过他还非得逼出个答案来。“我记得,你小的时候跟姜洲关系最好了,怎麽到现在沦落到了不熟的地步呢?”
一句话就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她一向最烦别人老拿过去说事。“嗯,姜洲上高中之前我们的关系是还挺好的,还一起上学放学的。可是後来他考进高中了,我们就不怎麽同路了,而且那个时候他也交了不少……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