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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八年时间,我终於还是做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姜焕那里把你抢过来,有足够的资本站在你身旁,而无需去担心什麽。”
“所以,小白,原谅我吧。重新开始,这次会不一样的。”他轻抚著她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眼神柔情的能溺死人,“说了七年的对不起,这次我想换三个字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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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说‘我爱你’的吧,起码易白不能,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而那人正是自己唯一喜欢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事。
她之前从未体会到,我爱你三个字竟有这般强大的魔力,让她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作一团,而胸口处又有什麽在激烈澎湃,叫她无法自已地露出笑颜。
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拼图,她牵起姜洲的手,亲手放在他的掌心,再是羞涩一笑。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却足以让姜洲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从来不是粘人的女生,更说不来什麽矫情的话,她也知道姜洲同她一样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所以能让他道出‘我爱你’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她想自己既然牵了他的手以後便再也不放开了。她不需要什麽深情誓言,她只希望他们能保持相视一笑的默契。她也不需要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一直走下去。
“上去吧,我爸妈在等著。”她很自然地将手滑至姜洲的手腕,拉著他一同走进电梯。
姜洲看著手腕上叠著的那只小手,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几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著今天,他曾经多少次失落无助,却从不舍得放弃她,然这一天,终是被他等到了。
易父易母一开门,看著手拉著手的两个孩子,傻了眼,这两天是发生什麽了?为什麽,女儿突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对著姜洲笑得这麽甜。
易妈妈更是解,明明几天前谈起姜洲,易白还那麽痛苦,怎麽眼下甜蜜小情侣的意味这麽浓了?不过,不管是为什麽,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生日宴订在尚厨,是家五星级酒店,派头自然不用说,但请的人却不多,就一桌,基本都是亲属。
当然还有刚从马来西亚赶回来的姜焕,姜焕是何其聪明的人,一见姜洲与易白之间微妙的变化,就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麽。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点穿,跟寿星敬了一杯酒,再互相调侃几句,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他心里很清楚,有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一样了。
“什麽时候回马来西亚?”问话的人是坐在姜焕身边的姜洲。
“後天。”
“在那里还待的惯麽?不然我跟爷爷说说,把你调回来,换任经理去?”
姜焕没有答话,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戏谑的情绪,“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摆脱是你让爷爷将我调到马来的嫌疑?”
姜焕会怀疑他,姜洲一点都不意外,刚开始的时候易白都怀疑他,易白能想到的事,人似的姜焕又怎麽想不到。
“你觉得是我麽?”
“当然──不是你。”姜焕挑挑眉,饮了一口酒,“但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把我调到马来去,也不是坏事,起码眼线少了很多,我也自由不少。而且……我也有机会好好查了查‘zl’。”
闻言,姜洲身体一僵,嘴上还是很镇定地回道,“你查到什麽了?”
姜焕又轻笑一声,“你想知道啊……”他将嘴凑到姜洲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就不告诉你!”
九点左右,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家,姜洲取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易白在跟姜焕聊些什麽。
他也没催,就在一边静静地等著。易白见他来了,也没心思多说什麽,道了几声保重,再见之後,就进到车里。
“伯父伯母呢?”
“他们说他们自己回家。”
姜洲‘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麽,显得极为平静。相反,易白心里却不怎麽平静,他怎麽不问问她跟姜焕聊了些什麽,他就一点不吃味麽?还是说他心里在意,却又不说出来?
想到他可能自己心里憋著气,易白就一阵心疼。好吧,为了不让他多想,她只好自己坦白。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姜焕了。”
“嗯,猜到了。”姜焕从小就是她的知心哥哥,他当然知道有什麽事她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姜焕。
“其实姜焕一直都很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真的欠他好多。”
车厢里一阵沈默,直到姜洲一字一顿地打破沈寂,“你欠他的,我会还,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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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今天是周末,一般的热恋的小情侣们都纷纷上街约会,或是牵著小手或是抱作一团,看电影唱k吃饭都要走一遭才满意。而这样一经对比,姜洲和易白过的明显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易白买了《失控的超能少年》的片子,再带了些制作意大利面的材料,上了那辆停在她家楼下的宝蓝色的凌志车。
几天前,姜洲和易白一起去选购了一套家庭影院,放在姜老爷送的那套准新房里。於是易白特意买了片子,就想去试试那套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到底效果如何。
“这是什麽?”姜洲指了指那一袋不明物体。
“做意大利面的东西。”易白扣上安全带,再回头望了姜洲一眼,“我跟你说过我最近刚学会做点吃的,准备今天自己做顿中饭,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话姜洲是分明记得的,只是……“我以为你开玩笑而已。”
怎麽她煮饭就这麽难以置信麽?易白佯装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我煮饭听起来这麽像笑话麽?将来我们……”本来很自然地就要将‘将来我们结婚後,难道要你个大男人天天煮饭麽’这句话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很急著嫁给他似的。
“我们什麽?”姜洲爱听她说我们这个词,更爱听她谈他与她的将来。
“没什麽,我只想说女孩子家的是该会烧点菜,做点家务什麽的。”
“嗯。”姜洲点点头,眼看刚刚那句说到一半话就这样被遮掩过去,易白暗松一口气。
谁知他竟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遍,“你刚说我们什麽?”
“我忘了。”怕他再出什麽招数,易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不说了,我想睡了,到了叫我。”
姜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无奈一笑。
谁知道,本只是拿睡觉当个幌子的人没想到是真的睡熟了。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姜洲却不忍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