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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文看。
苏家文凑近了,隔着栅栏看加纳利,笑了一声,轻声说:“有只小狗。”
罗聿皱着眉头看了苏家文一眼,他还没听别个人说过加纳利是小狗。加纳利犬在斗犬里长得不算太丑,但也不好看,abel血统纯,是棕黑色的,体型不小,耳朵很尖,怎么看也是个大型恶犬。
他还没说话,苏家文直接把手伸进了栅栏,拍了拍abel的头,说:“坐下。”
罗聿那只凶神恶煞的加纳利犬就乖乖坐下了,朝苏家文“呜”了一声,俨然是在讨好他…
罗聿心里有些诧异,苏家文回头笑着看他一眼,道:“说出来罗先生可能不信,我和所有小动物都很有缘分。”
加纳利这种狗对气味敏感的很,对危险的预感能力远胜于人。
直到很久后,罗聿才知道,abel讨好的并不是什么神叨叨的缘分,而他身边那个人身上那一股死人堆里厮杀出来的、盖不住的血腥气。
在花园里逛了一圈,罗聿就把苏家文带回家里去,苏家文有一股居家的氛围,罗聿这些日子回家都比以前勤快了。
他牵着苏家文的手走路,苏家文问他:“我还能再来看abel吗?”
罗聿同意了,并从他身上讨了点好处才作罢。
苏家文提起罗聿的马,又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罗先生,我看到后山有马。”晚上睡觉前,苏家文靠到罗聿耳朵边上,神神秘秘跟他说。
罗聿房子后头一大块地还有半座山都是他的,弄了一个小型跑马场,养着他那三匹赛马。
“你想骑?”罗聿问他。
他自己也许久没时间骑马,正巧他一个首都的朋友来港办事,明天要来探访他,也是个喜欢马的,正说要去看看他的宝贝们。
苏家文说:“会不会很麻烦?”
罗聿正色道:“会,很麻烦。”
苏家文知道罗聿又拿他寻开心,就顺着罗聿说:“那怎么办呀?”
罗聿的手从苏家文衣服里钻进去,捏他的乳头,苏家文身体很敏感,被碰到乳头就全身发软,倚靠在罗聿身上,任由罗聿宰割。
苏家文心里惦记着罗聿的马,跨坐在罗聿身上跟他打探。
罗聿也爱马术,倒是不讨厌苏家文这样,把苏家文压在床上做了一次,突发奇想问他要不要去看他的马。
苏家文躺着喘气呢,迷迷糊糊说:“明天好不好?”
“过时不候。”罗聿想到什么就要做,苏家文合衣坐起来,软着腿被罗聿带去后山。
罗聿把苏家文塞进车里,开着车绕到马场,披着星光下车。
平市是靠近热带的亚热带,十二月也有些冷的,苏家文衣冠不整,一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罗聿按开了指纹锁,拉着苏家文进去。
马厩装的豪华,离门有段距离,他们还没走进去,守马场的人听见动静出来了,看见罗聿,大吃一惊。
罗聿问他这几天马儿怎么样,他如实说了。明日有访客的事情早前管家就交代了下来,罗聿回头看了苏家文一眼,让那人再准备一套马术服。
夜风凉,马也都休息了,罗聿就又带走苏家文回去,说明天也带上他。
苏家文高兴极了,回家又给罗聿煮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其实是他自己想喝。罗聿站在厨房看苏家文盯着那个小奶锅,跨一步就从后头抱住了他。
罗聿手放在苏家文的腰上圈着他,觉得苏家文身上带了股奶香,苏家文的脖子也是雪白的,且恢复能力很好,罗聿在他身上留的印子再深,第三天也几乎看不出来了。
“罗先生……”苏家文有些痒,忍不住躲,腰臀总从罗聿的下腹擦过,叫罗聿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他抓着苏家文的手腕咬了他指头一下:“乖一点。”
这时候牛奶煮开了,细细密密的泡沫翻起来。
苏家文关了火,回头看罗聿一眼,罗聿对着他还算礼貌地笑了一笑,退出了厨房,坐到餐桌边去。
晚上喝杯牛奶,确实有助睡眠,罗聿第二天的工作效率也比以往高了,上午送走了al,把俄国的两笔款子结了,又去视察了公司明面上两个实验室和车间,中午还能回家就着苏家文的脸吃顿饭。
下午来探访罗聿的这位朋友,是白巢真正的投资人。他名叫沈齐喑,京城红三代,成天四处玩乐,没个正型。
他一点半钟到了平市离岛机场,不需要罗聿去接,招了个的士就往罗聿家来了。
罗聿正在书房和上次的中东买家通话,他们有一批东西要过平市,想借罗聿的码头和人手一用。
沈齐喑敲了门,是苏家文去开的。
见了面,两人都是一愣,沈齐喑打量了苏家文一圈,问他:“你是?”
苏家文侧身让他进来,道:“沈先生,我叫苏家文。”
他也不知如何阐述自己的身份,索性没说。
罗聿也没和沈齐喑说自己最近养了个人,沈齐喑对苏家文的身份很疑惑,便保守地点点头地走进去,问管家:“罗聿呢?”
“罗先生在楼上办公。”管家恭敬地道。
沈齐喑把行李箱推给管家,到底忍不住八卦的心态,靠近苏家文,问他:“你和罗聿,什么关系?”
罗聿刚和邢立成交代完,两人一起从书房出来,就听见楼下的说话声,沈齐喑大笑着说着什么,苏家文轻声附和。
他走下楼梯,看到楼下那两人的姿势,皱了皱眉头。
沈齐喑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苏家文肩膀上,给他看手机里的照片。
苏家文温顺地评价着,罗聿走近一看,是沈齐喑拍的风景照。沈齐喑和罗聿一起,在u国的一个海岛上投资了一家酒店,照片里拍的就是酒店的海滩和无边泳池。
“我没有出过国,”苏家文回答沈齐喑的问题。
沈齐喑打蛇随棍上:“下次叫罗聿带你去,他要没空,你就找我。”
苏家文先发现罗聿下来,没接沈齐喑的话,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罗聿,不着痕迹地把沈齐喑的手戳开了。
“看什么呢?”罗聿坐在单人沙发上,随意问。
三个人坐的位置有些微妙,沈齐喑也察觉到了罗聿的不悦,晒然一笑:“我和家文聊我们的酒店呢,你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
“从你的白巢里挖出来的,”罗聿说,他不高兴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想在他面前高兴起来,“苏家文要没碰到我,你今晚可能就在搞他。”
说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