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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文动作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做得一点不敷衍,罗聿跟他逗了一会儿,夸奖他:“家文,你最近进步不小。”
苏家文听见夸赞,离开了罗聿一些,客气地说:“谢谢罗先生。”
罗聿伸手拍拍他的腰,道:“腿再分开点儿。”
苏家文的腿本就张得大,他腿微曲着,又往边上靠了靠,罗聿凑近他,摸了摸他腿间的毛球,抓着那尾巴轻轻抽动了两下。
苏家文闭起了眼睛,轻哼了一声,腿根的肌肉也跟着轻颤,他哪里都很白,大腿内侧几乎和白色的毛一个颜色,肉穴里的润滑剂被挤了些出来,粘在毛团底部。
“舒服吗?”罗聿问他,手上抽送不停,随意地用器具顶弄苏家文。
苏家文半睁着眼看罗聿,眼里含着些水光,没有回答他,一条腿搭到了罗聿的腿上,小腿肚碰到了罗聿勃起的部分,苏家文觉得不太礼貌,便挪开了一些。
罗聿轻笑了笑,抓着苏家文的腿,隔着裤子碰自己肿胀的性器:“怕什么?”
苏家文脸上泛着些红,说:“……没有……怕。”
罗聿看了他几秒,解开了皮带。
苏家文跟了他这么久,熟悉罗聿每一个动作的暗示,他改了个跪着的姿势,拉开罗聿的裤子,把罗聿的大家伙解放出来,给他口交。
苏家文嘴里又湿又烫,罗聿太大,他没法一直深喉,便努力的吮吸着,罗聿舒服地喟叹一声,伸手抚摸苏家文赤裸的脊背,又挠了挠他的尾巴。
“再深点。”罗聿抓着苏家文的头发往下按,用性器顶了顶他的喉口。
苏家文险些呛到,罗聿就把他的头拉了起来,看他的脸。
苏家文眼角有些红,嘴唇湿润,罗聿抓着他头发的力气松了些,故意问他:“尾巴插你舒服还是我插你舒服?”
这种问题当然只有一个答案,并且要迅速回答,这是苏家文这一个月来感受最深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说:“罗先生。”
“我怎么样?”罗聿让他坐起来,将他股间的东西拔出了一半。
“罗先生……”苏家文被罗聿的动作弄得很紧张,顿了顿才说,“罗先生插我插得舒服。”
苏家文的音质比他的脸要冰一些,但说起话又很柔和,在床上叫起来格外好听,罗聿便很喜爱听他说这些淫荡的话语。
罗聿将那尾巴彻底拔了出来,顶端的倒刺搔刮着苏家文的穴口,紫黑色的假阳具一退出,他的肉穴便一伸一合地挽留着。
罗聿有些忍不住了,叫苏家文坐上来。
苏家文跨腿半跪在他身前,背着手帮罗聿带了套子,扶着罗聿的性器坐下去。
虽然刚才有东西进去过,但苏家文还是坐得有些艰难,进到一半,他就小声喊难受,说想等等。
罗聿没那么体贴,按着苏家文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苏家文眼泪都溢满了眼眶,张嘴喘着气。罗聿也忘了苏家文刚帮他口交过不干净,凑过去吻他,追着苏家文的唇舌舔了舔,安慰他:“干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轻轻顶送,苏家文软成一滩由着他弄,坐姿本就进得深,罗聿是爽了,苏家文却很煎熬。
过了一会儿,苏家文哭得脸都湿了,罗聿才问他:“真的不舒服?”
“嗯,”苏家文伸手抱着罗聿的脖子,用脸蹭了蹭他,“罗先生,换个姿势好不好?”
他在床上很少这么娇气,也很少同罗聿这样撒娇,罗聿觉得苏家文是真的不舒服了,才叫他趴在床上,从后面重新进去。
换了个姿势,罗聿没放过苏家文,闷头干了很久,把苏家文翻过来,他膝盖都被床单蹭红了。
罗聿在床上就像野兽,苏家文没顺他的意骑乘,他就折腾得更狠了些,这次弄到苏家文几近失禁,才射出来。
他把性器拔出来,看着苏家文张合着的后穴,捡起刚才被他扔在床边的尾巴,重新塞了回去。
苏家文早被罗聿的巨物操弄的松软,肉穴不劲地把那个黑紫色的棍状物给吞了进去,尾巴就像真长在他尾骨上一样逼真。
苏家文还跪趴着,后面突然重新塞了冰冷的东西,惊慌得伸手想摸,罗聿掰着他的手,那苏家文翻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喘气。
罗聿为苏家文破了不少次例,他也开始享受做完爱后的片刻温存了,这是家里的狗和马不能给他的感觉。
他觉得苏家文不错,便问苏家文,最近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苏家文听罗聿一问,抬头看了看罗聿,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有的。”
听他的口气,罗聿就觉得苏家文的要求不会太好办。
果然,苏家文说:“我想回去上学……”
罗聿沉默了。
苏家文在念大二,罗聿觉得既然跟了他,就该乖乖住在家里等着他,还上读什么书,就叫人暂时帮苏家文办了休学。
他一直觉得没必要和苏家文说,不过苏家文正儿八经地提起话题,又是罗聿自己问的,罗聿就也没绕过,他直接告诉苏家文:“这你就别想了,我找人帮你休学了。”
苏家文的脸呆了呆,“哦”了一声,他像是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能重新回去上学,又不敢问罗聿什么时候能玩腻他,只好犹犹豫豫地让步:“那,我想看书,每天在家里没有事情做,书房里能看的都被我看完了。”
“可以,”罗聿握着苏家文的手,从他细长的手指,摸到他一捏就能捏断的手腕儿,“想看什么书,列个单子给管家,让他去买。”
苏家文这样就欣喜了,微抬头跟他道谢,罗聿摸摸他光滑的脊背,问他:“还有别的要求吗,趁我心情好,一并提上来。”
苏家文靠着罗聿的头抬起来了一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他想了想,脸红好像更重了一点,赧道:“那,那我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
罗聿看了一眼苏家文夹着的那毛茸茸的小尾巴,故意问他:“哪个?”
“尾巴,”苏家文说,“放在里面好难受啊。”
“难受吗?”罗聿抬手扯着他的尾巴,将假阳具拉出来一点,又给他推了进去。
原本苏家文高潮过后便很敏感,被他一弄,忍不住叫了一声,手伸到后面,想自己把那东西拔了。
罗聿毫不劲地用单手就把苏家文的手举过了头顶:“腿分开。”
苏家文照做了,罗聿用另一只手抓着那团小尾巴,戳刺苏家文最敏感的点,苏家文被他戳了几下,前面又颤巍巍半硬了起来,眼睛都湿了,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