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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回。”
沈玉也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弄过,温泉那回便是,脸皮早厚了几分。在陆大人身边,脸皮这东西要么没有,要么得如城墙转弯,多砌几层。这会儿陆昀替他撩着衣袍,一脸关切,沈玉无法,只好胡乱摸了几把。果然还是毫无动静。
他垂头看着自己,没瞧见陆昀眼里一抹意味深长。
陆昀抱上他,在他耳畔道:“必有旁的法子,你可要试?”沈玉红脸,这话大家心知肚明。他嗯嗯呀呀的,改了原本颓然神色,嘴里吞吐不决,手上已撩开了陆昀下摆。
“大……大人这样时候还要欺负我……”
“怎是欺负,你瞧你前头。”
沈玉翘起嫩臀,由得他欺负,前头果然起了,一时更夹紧了陆昀,叫他入内愈力愈得劲儿。
陆昀彻首彻尾,且退且进,将人弄得心荡身摇,音颤股抖。
他哄着身下人,问他如何,可得趣儿,将沈玉问得面红耳赤。他见沈玉如今情状,果然只知后进之欢,翻过他来,让他瞧着底下。
那景致哪堪直视,沈玉转过眼,陆昀又笑着叫他转回来,看着他眼道:“怕是后头换了旁人,你也能得趣。”
沈玉闻言脸色一变,忙道:“我,我只和大人……交……”
陆昀不置可否,心道,怕是顾孟也尚能使小少爷情动,只是说出来没意思罢了。
沈玉见他不语,不顾底下还那么着,上身近前几分,忍下呻吟再表衷心:“我只和大人一处,必不敢再侍奉他人的。”
陆大人得了他话,眉眼温和,抬手摸上沈玉软发,像是叹息:“若能如此,倒也好……”
二人兴味浓深,未及回屋上榻,在绒毯上屏风后便做荒唐行径。
好事才歇,娇娇。
沈玉抬起头看向陆昀,只见到那人下颌轮廓流线一般,停匀得当,叫人万般想嘬一口。意态俊逸,又叫人惦记他策马时的风姿。
陆大人自那回撒劲后又窝进车舆,连着沈玉也颠了一路马车。
做足达官文士派头,实则是,车有厢壁,可掩风月罢了。
沈玉往他胸口蹭了几下,抱着不肯放手。
风动缦帘,灯移屏影,朱阁绮正静好,忽听得有人轻扣门扉。
沈少爷窝在陆昀怀里动了动身子,他二人在一处时,从未有人打扰,这回不知是什么要紧事。
没奈何,只好支起身,一壁替陆昀理平褶皱,一壁问道:“大人可是有急务?”
陆昀随手叠襟束带,不甚在意:“想是王泉来回话,入京事宜备置妥当了。”捏了捏沈少爷,起身整衣,“你且去暖阁擦洗,不必等我。”
陆昀出门,外头果然站着王泉,在阶下窝胸搓手,见房门开启连忙端正腰背。
“妥当了?”
王泉苦脸:“回大人,妥当了,可这……”
陆昀并不计较他含糊支吾,点头道:“妥了就行,回去歇着吧。”
等人走了,屋前又归宁静。陆昀驻足沉默,长出一口气,抬头望天。
他面上神色变幻,似哭似笑,似解气又似不甘。星夜长空,浩浩邈邈,哪肯照孤人。
回转身,灯影映上锦衣,流叠辉,又将他描成那个衣冠楚楚气派堂堂,威势赫的大周第一人。
沈玉才在屋内拾干净,见他回来忙迎上前。
陆昀早换回神色,揽过沈少爷,温温和和携之回房,又在榻上将人剥个干净。
沈玉红透了身子,依着他歪在榻上,还怕这夜里要受不住,不想陆昀只从身后拥住他,手下替他揉弄。
“大大大大人……陆大人……”
沈玉哪经过这个,他次次都是拿后头凑趣,乍然命脉被握,一时瘫软如泥,身下蹭着榻面,不多时又不自觉耸起腰来,屈起腿随陆昀摆弄。
月窗云徊,惟窗内呵气温腻。
陆大人替沈玉弄出一回,沈玉身子还软着,就先摸索帕子要替他擦手。他忍羞细细拭干净了,拉着那手将脸蹭上去,又偎入陆昀怀里:“大人待玉这样好,玉要如何服侍大人。”
久等却不见陆昀搭话,他疑惑抬头,只见陆昀出着神,视线却是对着他身子。
沈玉羞得侧身叠腿,又小心推了推陆昀。
“大人做什么……这样看我。”
陆昀回神,转过视线笑了笑,揉揉他:“你便是不自称玉的时候,真实可喜。”不端着,不矜持,不装腔作势,玉那个字,一如陆某的陆某。
说得沈少爷不知要做何表情,口里说着知道了,扭脸躲进他怀里。
陆昀垂眸,拿手划他背:“前头还能起。”
沈玉贴着他衣衫,瓮声道:“因为是大人么。”他今儿尽是甜言蜜语表衷肠,“前头,也是大人的。”
陆昀无声勾了勾嘴角,手上抚过他背,淡淡道:“是陆某的便好。”
第35章
一夜风推草靡。
再启程,随川依河,一日可至京城。
此行抵达在望,众人都抖擞神,车队里弥漫着一阵喜意。
惟有沈少爷觉得哪哪不对劲。
陆大人又忙起来了,距京城近,文书往返更加便捷,军国要折雪片一般随信使来去,骏马带风,像要把这场折子雪也掀翻几回。
王泉又来客客气气请人。
沈玉倒也知趣,只是这阵子陆昀多在城中理事,途中只管与他取乐,叫他连避嫌都忘了。途中购置的那架车早已丢弃,他没有坐骑,又须回杂物车去。
沈玉眼珠儿一转,笑嘻嘻问陆大人讨马,还要那匹爱踹俘虏的马。
陆昀没答应,另叫人挪出一匹小短腿来,沈玉扁扁嘴,老老实实爬上这匹温顺的。虽然见不到陆大人策马英姿,自己也可以垂鞭踏花嘛。
王泉在一边扶着他,唠唠叨叨的:“沈少爷诶,当心着点,诶您说您……”
才行出几里地沈玉便知道王泉为何唠叨,这骑马行进,实在叫人受不住。
尤其他昨夜才荒唐过。
马车虽颠簸,尚有毯垫,这鞍上可硬得很,怎么着力都觉硌得慌。
沈玉悄悄打量一旁陆昀的马,匀瘦壮,趾高气昂,侍从照顾得心,连个行李都不让它驮,叫人松松牵着,踢踢踏踏前后晃悠。
瞧那玉勒雕鞍,致非常,沈玉心下赞叹,又挪开视线,却也硬得很啊硬得很。
沈玉撑了半程,陆昀了结公事,叫他回车厢。再见着画毂纹帘,真叫他热泪盈眶。
路程不紧,车队索性在林子旁稍作休憩,伴着林间咕咕鸟鸣,众人饮水分食。
林间日光洒落,欢声笑语渐渐在光晕里升起。车队中多是京中人氏,随陆昀快马至边城,共过风餐,同过露宿,后分出一队捎带辎重军伍,一队随陆昀先行。当时风霜满面,不敢叫苦,如今想来,只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