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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要还有钱帮咱们把禾晏那一大家子这样整一下就好了是吧。”
嘿嘿,要禾晏这会儿听到这白眼狼的掰嚯……呼不死你!
小春摇头,“我没你那大的恨性。当然咱两性质不同,你是从小苦大仇深,我属于遇人不淑。而且我比你有福气。瞧瞧老天多心疼我,一分钱不花,仇人死光光。”她还一耸肩。
软之像个孩子扯她系起来的裙子角,小声啁啾,“要不你真嫁给我得了,你可以在外头享遍春色,我绝不管你。”
“呸!你自己想三妻四妾地搞别扯上我,”小春狠狠推了下他的脑门,软之咯咯直笑,小春也知道他是快活得嘴上跑火车了,看他恢复活力,小春还是蛮欣慰滴,“说好只装半年。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是要对婚姻有信心,碰见好的,还是要把握。”劝他。
软之翻身仰躺在草地上。喝多了,兴奋够了,着实累了,这一躺下,人彻底放松,很快就迷迷糊糊起来,却还在喃,“你只会对我说大话,你自己呢,还想结婚不……”眯着了。
小春也躺了下来,仰望星空,叹了口气,
她就算了,
这辈子她对婚姻,对情爱再没向往,
十五岁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险些自我了结,
近十年后,又经历过一次险象环生,差点一枪毙命……
算鸟算鸟,她看来是惹不得桃花。男人,就算鸟。
但是,小春想要孩子。
女人一辈子可以没老公,但不能没孩子。小春也看了下自己家这形势,整个就三瓢“泼出去的水”:她是旧了戏的黄花菜,已无话可说;老二,那是个强霸货,从小是孩子王,可未必就真喜欢小孩子,要她生,首先要找到能叫她心甘情愿“生”的人!目前元小出玩心未死,估计这人还未出生;老幺,是个真冷艳冰山,事业心重,外表仙女,本质还是个女汉子。再说别看她家小师外头高高在上多清多冷,其实才赖家,离不开家人,要她嫁人估计也是困难重重……
元小春叹气,难怪她老爹对她寄予厚望了,看下来,真还只有她适于“居家生活”,元家要有后代,也只有她这里能“有所先出”。
说起来她和禾晏近五年的折腾,禾晏神上折磨她,肉肉上可没一日放得过她,饿狼似得,要说生育,早该也有一个班了。这里规矩话,是元小春的刻意了,她吃药呀,她那时候不想要孩子呀……
现在,元小春年纪来了,想要孩子了。主要也是环境影响,同学一聚会都是说孩子,大点的都上学了!小春也开始着急了……
小春想着想着也合了眼,忧虑地进入到半梦半醒状态,
突然,脸面上方传来一轻声,“想什么呢,”
小春半寐间咩,她还以为是软之问她,答了,“想孩子呢。”
哎哟喂,这下好,
把本来还戏谑逗趣儿的禾晏弄一震!
孩子?!
“什么孩子,”脸都沉下来了,
“想要孩子呗,婚不结,总不能老无所依吧……”小春还梦游一样说,结果,突然警觉,不对!软之一喝就倒,一倒就着,一着死也不醒的,他怎么会说话?!
小春猛地睁开眼!
才好玩,
旷野下,
她此刻“真正的未婚夫”猪一样躺在旁边打呼噜,
她和一个男人上下脸对脸,大眼瞪小眼……
“啊!”元小春刚要尖声惊叫,连滚带爬要起,禾晏低下头去就咬住了她的嘴,且动作超级迅速地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禾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堵她的嘴,好似本能,她曾经只要叫,他就是咬,你叫多惨,他咬多狠!
当然,禾晏主要是想把她的嘴堵住叫她听完自己这句话,这句也是不经大脑就出来的一句话,“想要孩子还不容易,我叫你生一个连!”
可想,元小春被他咬着嘴巴模糊着听见这句话……该是何等惊悚!
又踢又扳,又抓又捶,还要叫“疯子疯子!放开我!”
禾晏也被自己这句话震住了,不过她这鬼闹根本不给他细想的时间,他今儿本来就要拿下她,疯就疯吧……
真是本能,禾晏想,我以前一定经常跟她做,要不这么熟练?
手放在腰哪里她会怕痒立即没了劲儿,
腿夹在她哪个软窝窝里她会舒坦立即抬不起来,
唇,怎么吻她最蔫菜儿,剩下的只有喘气的份儿……
天生,
本能,
天衣无缝,
禾晏觉得神奇,
元小春更觉得没天理诡异无法了!他是禾晏?!……这是小春第一感觉,但是,明明不是……
小春带哭腔,“今天是我的订婚礼,我的未婚夫还在一旁躺着,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敢对我……你就是真禽兽!禽兽……”
完了,小春完全搞不赢他,好似一旦踏入肉肉天堂,她天生就是他身上一块肉,他知道如何挠,不痒;如何咬,不疼;如何吮,不酸,却,全带着电!带着刺激!带着渴望!带着……堕落……
其实,禾晏的感受是一样的,
他属于她,
只有她能带给他这样无穷无尽的技巧,
禾晏甚至有抹心酸:我一定摸索了好久好久,结果,差点,叫我的这块肉掉进别人嘴里!
此时,禾晏同志的占有欲、夺回力已然滔天,
他两手紧紧捧着她的脸,炙热的眼透出妖艳,
“好,不想在未婚夫跟前,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去那边树下……我就是禽兽,我也要把你变成禽兽。”
☆、46
他果然把她变成了禽兽。
大地为床,披星戴月。
更难堪的是,软之远远地还躺在草地中央呼噜声震天,他们却隐在这边树下……这个面上来看本该属于她和“未婚夫”的夜晚……
元小春抵死挣扎抵不住他牢牢掌控只属于她的身体密码,加上这条该死的裙子“辅助”……当他一鼓作气勇闯过那层膜!……嘿嘿。搞人的状况又来了,禾晏怎么也想不到她还真有这玩意儿?!
他往下看,月光下,他垫着的外套上看得清晰,见了血!禾晏忍着巨大的难耐,吼“这怎么回事儿!”
是的。上次州府大楼那女大夫跟她说的话,他也字字入耳,倒真没入心,她处不处关他屁事儿。后来发现原来她是自己老婆,特别是刚儿抱怀里一“蹂躏”,禾晏基本上确定女大夫是“奉命鬼扯”。她怎么可能是处?
但是,热血烫着他,烫得他一身发麻,她就是如假包换的处儿!!
禾晏就是说撒,这女的你还害得了她?她这么能来怪事儿,不把你害得左右团团转!
人家都是第一次发现不是处震撼生气,她能搞得你“是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