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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所空后院,
扎扎实实学霸的天堂!
人家各个可都是凭真才实学考进来滴!
☆、
肚兜儿很漂亮,
孟冬灰穿着却傻坐在驾驶位发起呆。
她想起舅舅给她做的那些了,
舅舅一开始给她裁剪这些,可不是为情趣,那时候她才开始发育,呵护的意思。
不可否认,孟冬灰肯定超级想舅舅,感觉一发不可拾的时候,把录音拿出来听听。
现在唯一留在手上的,跟舅舅有关的,除了杨木给她录在录音笔里的这段录音,就剩舅舅专门给她配的抑艳药方了。方子太复杂。孟冬灰大致也背的下来,后来怕搞错,她又用“简笔记忆”描在了十字架链子上。
所幸药是一周一次,她转狱至并州,这件最重要的大事杨木肯定不敢马虎,又给她准备了半年的所用,缝在内衣里。如今这些药丸子,也成了寄托想念的物件了。
孟冬灰发了会儿呆,叹叹气,算发泄完,把自己又饬成“土学生”衰狗一样“爬”回学校。
可不土,
长头发也剪了,中分,扎个麻雀尾巴一样的小独辫子,眼镜儿一戴,跟个书呆子没分别。
军装也没以前修身,到底原来那五炮是“贵族军校”,形象还是要顾。现在这,各个都是“朴素大兵”,上下都肥肥的,笼军装里晃晃荡荡。
不过,你要说这么死板的学校没有弯弯绕……拜托,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再刻板的表象下都会蕴藏戾人的惊吓!嘿嘿,孟冬灰还没逢到罢了……不,老天开眼,绝不叫她无聊太久,立即,这不就逢上了……
今儿这周日,在外头又野一天回来的孟冬灰到了宿舍已经七点多。
同舍生,三个女孩儿,曹婧、张译语、方程全是京城妹子。
曹婧,张译语家境好些,据说都是京外附中毕业的高材生。方程条件弱些,京郊峤县的,更是学霸不可说。
平常周日。曹婧张译语都回家了,周一一大早家里的车送回学校。方程家远些,也没车相送,就跟孟冬灰一样。周日也呆学校了。
方程人很老实,学习也用功,孟冬灰面上看跟她那就是一个类型的,土不溜秋,话也少。自然而然,那俩儿就亲近些,她和方程就走得近些。是的,到哪儿,人都会不由自主按个“三六九等”群分了……
冬灰进来时,方程在她自己的书桌边开着台灯正在读书。那么厚的“哲学史”,叫孟冬灰一天坐这儿盯着读可受不了。
“吃了么,”方程抬头看她说,
冬灰点头,“吃了。我买了卤藕,一会儿你尝尝。”
孟冬灰现在确实谨慎,一切用度要符合她“家境一般”的现实。
“谢谢。我也吃过了。给你带了馒头,在碗里。”
“哦好好,晚上肚子饿了可以夹卤藕吃。”冬灰笑。她特别真诚的笑时,像个小丸子。腮帮子上还会若隐若现出一个小梨涡,憨里憨气。所以,实际她比这三姑娘都大两岁,可这么一看,竟比她们还幼小。单纯。方程总会有意无意照顾一下她,估计跟她这看相也有关,总感觉她年纪小,又外地来的,更弱势些。
“我一会儿去图书馆还书,你去么。”方程合上书问,
冬灰连点头,“去去。我得看看《史记》第三本还回来没有。”是的,她还在看“七十列传”。
两人拾了一下,去了图书馆。
周日晚间返校的人还是不少的,也是还书高峰。所以趁这个时候谋书是最好的。
都是人,
阅读区位置全被占了。
方程借了好些书,冬灰也借了不少。
方程还有一本书没拿,两人就把书全放在一张桌子靠走廊的边边儿,方程去取书,冬灰等着。
这张桌子早被人占了,估计是去换书还是咋了,人都不在,不过一大堆书,左手边甚至还放着手机,连着耳机……有私人财物在这儿,冬灰为避嫌,特意把自己的书归置拢些,离那手机远远的,结果拢书时,往来挤着的人一撞,她的书全掉地上了,冬灰赶紧弯腰去捡。捡起来,数了下,她的书,方程的书……没错儿。才刚呼出一口气,手机的主人回来了,也是个戴眼镜儿的男孩儿,似乎看了她一眼。冬灰一直不敢看他那边儿,其实也没什么好心虚的,她又没怎么样,可就是觉得不自在……
终于方程回来了,两人各自拿着各自的书返回宿舍。
聊了会儿。各自坐自己的桌边儿翻才借回来的书,
忽然方程“啊”的惊叫了一声!
冬灰赶紧回头去瞄,“怎么了?”
就见方程手边儿,
翻开跟她刚才读的“哲学史”一模一样的书。
里头,却是中空的?
俨然就是个书模样的壳子,
而书里的东西才叫孟冬灰大吃一惊!
像超薄的饼干,
里面整齐横插着五部透明爱疯!
这可是爱疯目前最先进的概念机,国内还没上市。孟冬灰可是潮孩儿,奢侈品资讯她熟悉呀,临州坐牢时她就网上翻墙看过这款手机的发布会,当时已惊为人天。此款手机具有超薄机身、透明屏幕,甚至还内建了一个微型投影仪,看上去就像是科幻电影中的设备。她跟什怏还打过招呼,叫他从国外带一部回来。什怏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不理智消”:“你说说你什么时候用?你也要有拿得出来显摆的时候呀。”孟冬灰撅嘴巴,也是,难道买个高科技就每个周日躲车里摸摸?没给她买。
而今,
这些国内难得一见的烧钱玩意儿,竟然五部联排就这么轻易伪装在书里?
这本书“贵”呀,
几万块呀……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程当然搞不清楚,
孟冬灰一想,眼睛也是一睁,
完了,拿错了!
肯定是刚才书掉地上,她捡起来,重新再归置的时候,拿混了!
冬灰也想起那个戴眼镜儿的男孩儿……
“我去我去,我知道是谁的。”冬灰把书合上,拿起就走。
额头都冒汗了,
倒不是钱的问题,
以她的手笔,丢了这些,她照十倍赔都没问题。
难的是,与人打交道,
这一看就是猫腻,
冬灰不想沾啊……
☆、
“这个,对不起,书好像拿错了……”冬灰做错事儿地嚅嗫,
男孩儿还坐在那里,一只耳朵塞着耳机,
听后,也没说多惊或者慌,不过伸手翻了下那本一样的“哲学史”。就没动作了。
孟冬灰赶紧把“假书”放桌上,拿起真书两手抱着,挺不自在,“那,那我走了。”赶紧跑了。
这事儿看上去并未见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