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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户,就是做了个样子,得了翟家的心呀,知道么,靳子与临走前儿,那可是独得了老七的送行,谁牵的线,就是瞿曜!碎子,我说我弟兄两个傻。傻就傻在这里,一没远见,二没手段,三,”看向弟弟,“没心眼儿呀,被人拽手心里玩儿。你四哥虽没老六那么阴霾,可,也绝不是完全正经的光耀,他也知道蒋仲敏是个说不好的棋子儿,抛也没抛尽儿,留了一手。把他闺女拽手心里抓紧咯,为啥,你以为原来流传的‘得仲敏者得天下’真是笑谈?”
长空稍直起身,又轻轻吐了口气,“碎子,哥哥把话放在这里。这蒋,迟早还是我萧家的媳妇儿,谁娶了她,真还说不好将来会如何。在你们这些没成家的里头,你四哥要争,也该为你争一争,可现在,他可没一点为你争的意思呀。我可听说,现在在内蒙,老八对蒋的照顾细致着呢,你四哥看来也乐见其成,到底。那才是他亲弟弟……”长空重新把筷子盘向铁板烧,“今儿是家里祭日,碎子,哥哥我可全是肺腑之言,你要觉着是二哥存着挑拨的心,我也没办法。如今这情势,”长空又心灰意冷般摇摇头,“说这些,着实好笑了些,毕竟咱们都是不那么受待见的……”
碎子一直没说话。
心上,到底有无变化……嗯,只有碎子自己体味了。
有一点,也是事实,
四哥去内蒙,确实开始瞒自己了……
☆、
孟冬灰在潘普洛纳呆了四日,五日凌晨离开,与关漫前往马蒂里。
来内瓦湖畔,西庸城堡是西牙王国特别招待元首的住处。
足见西牙对元首到访的重视,
西庸城堡举世闻名,是国王离宫,它耀眼、奇特、矫饰的身姿看上去像一座乐园式的城堡。建于四百年前,即西牙王国最伟大的帝皇蒂南德逝世那年。居住在此地区的其他达官显贵,按照同样的理念建筑官邸,使得西庸成为欧陆浪漫派建筑的中心。其公园与庭园风格更深深影响及后世的景观美化设计。由于深具文化价值,此一区域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
孟冬灰又恢复警卫员小战士的身份,跟在关漫身后入的城堡。
沿途景色自是不必说,不过孟冬灰持本分目不斜视,和关漫一样,规矩走上楼来。
元首随行机要都在三楼。四楼,是元首的独立办公室,卧室也在这一层。
元首的执行秘书诤言在四楼楼梯口迎接他们,确切讲,是迎关漫,“七帅,请。”关漫有礼一点头。
却到了办公室门口,
虚掩着门里头,就听见元首大发雷霆,
“他们各个想干什么!还有忠信礼义吗!都到了鲜廉寡耻的地步了!……”
关漫顿了下,
诤言似乎也是脸色为难,可还是照常推开了门。
“元首。”关漫稳着喊了一声,
哪知元首看过来,指着他就怒斥,“你们各个存着心的步步为营,眼里就都只有自己,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从小教你们的责任感,教你们的仁慈心、大爱呢!心肠就枯到这个地步了?亲兄弟呀!……”
这话儿,听了是叫人心惊胆颤的!
屋子里此时只有三人,
元首,
章程礼,
及元首副参何晋。
再就是立在门边的诤言。
而就在元首指着关漫痛骂时,诤言已经依矩站门外将门轻轻拉合上。
这些都是元首绝对的近臣,见过孟冬灰,知道面儿上的来历,具体的,不敢过问。
元首大发脾气时,
头都低着,包括冬灰。
元首发完火,一手握拳撑在桌边,一手垂着,望向一边,还是心绪难平的样子,
章程礼稍抬起头,忧心地看了眼冬灰,冬灰站在很靠后的位置,她像吓着了,可又像根本不想呆这儿,偏又走不了,或许担心关漫,因为,章程礼看过去时,小姑娘竟是偷偷低着头小老鼠一样往前挪了点,好像想去拉关漫的后衣摆……章程礼这下心里又想笑,哪有吓着。这孩子明明就是淘气,她撅着嘴,替关漫委屈,一进来就挨骂……
章程礼又看向元首,哪知。元首的视线已经看着那边呢,
就在冬灰的手刚要不安分地抬起来,
“你,回去吧,把我刚才说的话。跟你弟兄几个通个气。没有照会,都不必来见。”
“是。”关漫守矩应答,始终低着头。
并不知道身后一切……章程礼是看得清楚,才好玩儿,元首这一稍低沉了音开口,冬灰那刚要抬起的爪子立即缩回去,不过,她是头抬起来了的,眉心蹙着,不高兴,听见他把关漫先赶回去了咩……
关漫转身要出去了,说实话,这通骂来得突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了,自然会知道来龙去脉,就是……关漫心里也叹气,要先走了,冬灰还没有好全……一转头就看见她,心里更不舍,因为冬灰望着他也是一脸舍不得。你知道,现在她心里最亲的就是他了……冬灰不管那些,她抓着关漫的手腕走到一边低语了几句,忽然又望向元首,一脸不高兴,“你让他督促我功课,他每天督促得紧,蛮好的,你现在又让他先走,我也一起回去算了。”
元首是拿她没治,加上又想到刚儿发火那事儿,心里又一阵……哎,说不上来的滋味儿。抬起手招招,只眉心蹙着,声音不大的。“你过来。”
冬灰毕竟还是懂事的,最后她重重捏了捏关漫的手腕,还是放了,听话地走了过来,
不过,过来就仰起了头,“你别把关漫弄到太远的地方去。”
元首看她,多少有些无奈吧,“我让他先回国,他有他的事儿。哦,专陪着你玩儿了?再说,你哪个耳朵听见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
他们的对话,声音真的都不大,
可是。在场人全听得清楚!
关漫心里最激荡!
冬灰此时对他的牵挂不舍能成为今后关漫多少不在她身边日子里的支撑,关漫甚至想,专陪着她玩儿,又怎么不可以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而听在章程礼和何晋耳朵里……元首在如此急怒下,对冬灰。尚且还保持着清醒的疼爱感……这绝对是真打心眼里疼着呀……
关漫出来了,
何晋随后,
门合上前,
看见的最后一眼是,章程礼亲手给冬灰脱去了军大衣,冬灰仰着头还在和元首说话,元首眉心一直蹙着,倒也每句都回……
出来了,
七爷脸色就肃整许多了,
回头看了眼何晋。“我能知道怎么回事儿么,”
何晋赶紧上前,哪位爷挨了骂心里都不会痛快,再说,元首既然叫他出来,摆明儿也是叫他明示这位主儿,说实话,里头的冬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