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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你解决,解决不了的咱们再商量。”
丁翎一愣:“你又不是我的经纪人,干什么这么麻烦?”
萧澹的大手在她的后颈上一捏,丁翎就像是被捏住了软肋一样,不动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还不如把你捏在手心里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丁翎缩着脖子一乐:“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萧澹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勾。
“那我就哔死你!”
丁翎一愣,脸色爆红,猛地回头看他。
萧澹的神情无比正常,嘴角带着笑意,似乎是随口说的那句话。
丁翎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这是暴露了还是暴露了?
回到家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晚安吻。丁翎冲了个澡,到卧室打开盒子。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丁翎把它拿到灯光下一看。
眉头一皱,她发现,中间的血色越来越淡,到了边缘几乎变成了白色。
她记得小的时候中间有一点血滴状红色,到了现在,就像是挥发了一样,只留下中间极淡的一点。
这个玉佩......难道真有什么古怪?
她咬了咬唇,给丁母打了电话。
那头,丁母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小翎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丁翎听着那边的喧闹声,似乎丁父又在耍酒疯。她皱了皱眉。
“妈,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那块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
丁翎一懵:“不就是有一次我发烧了,看到身上有块玉佩,就问是不是你们给的,你说是啊。”
那头丁母似乎是才想起来,啪啪地拍了脑门。
“那块破石头啊,我没当回事,以为你从哪里捡来的呢,看你发烧发糊涂了,就哄你说给你买的。你爸还拿出去让人鉴定了呢,人家说就是假的,值不了多少钱,他就给扔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回到你手上了,我们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猛然,丁翎的手巾掉到了地上,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她控制不住摔坐在床上,只觉得脑内轰鸣一片。
玉佩,不是她父母给的?
连唯一送给她的东西也不是真的?
她就把一块破石头当做宝贝护了十多年?
丁翎的心里又气又急,只觉得胸口的气血一阵阵地在胸腔翻涌,连带着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丁母听她半天不说话,有些急了。喊了声:
“小翎啊,小翎?你在不在?怎么了?”
丁翎哆哆嗦嗦地抹去脸上的泪,她咬着牙说:“没事。”
丁母松了口气,她在那边念叨:“没事就行,在这个家里妈最担心你,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
这些话丁翎也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以前她也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但是这次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对着电话道:
“您真的担心我吗?是不是害怕我出事就没人往家里带钱了?”
那头的喘息粗重起来,丁翎手一抖,赶紧挂了电话。
手机被她扔在了一边。
她揪着头发,抱紧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她知道父母以前可能不喜欢她,但是在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安慰她,他们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者太别扭,家里压力太大顾不上她。
让她坚信这一点的是她生病了,为了安慰她,给她买了玉佩,那个年代玉佩是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连弟弟都没有。她以为是父母愧疚了,所以想对她好。
她太过渴望爱,从来没有想过玉佩来得莫名其妙,为了安慰一个孩子谁会买玉佩?
后来,即使父母对她再差,她也一直安慰自己。父母不是不爱,只是爱得比弟弟少,比弟弟更加隐忍。她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
后来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她越来越不满足于父母不平等的“爱”,越来越嫉妒弟弟得到全家人的关注。于是她让全家人都爱自己,理所当然,她的愿望实现了。
但是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她的家人,就像是提线的木偶,她的喜怒哀乐都牵动着他们身上的每一根线。
每当他们关心她时,她都会想,这都是假的。她种下的苦果自己尝,从来不敢说后悔。
痛苦的时候,她总用那个玉佩来安慰自己,她也拥有过温暖,她也曾经被爱过。
但是现在,丁母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连她用来自我安慰的温暖都是虚幻。
这算什么?报应吗?
丁翎捂着脸,将玉佩狠狠地扔在了墙角。
第二天一早,丁翎匆忙赶去片场。
她昨天晚上着凉,再加上一晚上没睡,今天早上就头昏脑涨,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周晓丹帮她按了按额头,担心地说:“丁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丁翎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没事,今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新闻吧。”
周晓丹道:“我看了,没什么。无非就是谁出轨了谁xidu了谁又嫖chang了。”
丁翎一听,也就放下心。
可能是萧澹做了什么,没有人敢曝光。
她敲了敲头,感到眼皮发热,脑子里像是有一个大锤在一阵一阵地敲下,心脏也在焦躁地鼓动,现在看什么都格外烦躁。
时间到了,导演喊她拍戏。
这一段是给皇帝献舞的戏。丁翎不会跳舞,所幸她不是女主,导演不会把重点放在她身上,就找了替身,她在场地上做几个动作,转转圈就行。
丁翎刚想起来,就感觉头有点晕,萧澹看过来,担忧地皱起了眉。
丁翎冲他笑笑。
萧澹皱着眉盯着她。
丁翎感谢这场戏她是面无表情地完成的,如果现在让她笑,她估计会哭出来。
伴舞的就位,丁翎深吸一口气,僵硬地做了几个动作。
导演在后面看得直皱眉头,让丁翎重来了好几次。李深坐在他身边,看着画面里丁翎额头上的虚汗,道:
“我看就这样就行了,这孩子可能身体不舒服。一会你让替身上。”
导演回头看他:“嘿,头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不是最瞧不起那些用替身的演员吗?”
李深一笑:“我又不是老古董,这孩子是真不舒服,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再说,你要是再ng下去,我害怕萧澹把摄影棚给掀了。”
导演一看,可不是,萧澹眼睛紧紧盯着丁翎,脸色都黑如锅底了。
导演摇摇头:“年轻人啊......”
最后一次,丁翎转了个圈,勉强完成。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椅子上,一个不注意就要绊倒。
周围响起惊呼声。
猛然间,她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