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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对不起。”
“还有,学长,我真的受够了你完全不顾虑自己的性格,你不但是我的学长,不但是我的男朋友,你还是你自己你知道吗?你也是有爸妈生的,对很多人来说你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对我来说是!”
“……对不起。”
“我不要一个只懂得为我牺牲的学长!知道了吗?”
“知道了。”
“你不知道,”麦子走近柳东,挑起他的下巴,“你这是恶习!得治!”
“……”
“不知道疼、不表达自己的感受、不顾虑自己的名声、赔上自己来护我,恶习!都是恶习!”
“小麦,我没____”
“不接受反驳。”
“……”
麦子把钢尺撑在柳东身旁,再凑到他面前说,“不打一顿、不日一遍学长不会乖。”
柳东僵着身体,半张开嘴巴看着眼前的麦子,五秒钟后,才突然清醒过来,长腿往床上一蹬,整个人快速退到床头,准备抄旁边的路滚下床,不过麦子的战斗力一点不弱,柳东才退到床头,他已经赶上了,钢尺一伸,把他的学长拦住在床头。
两个人又对峙起来。
麦子看着柳东,眼里都是笑意,“学长,乖乖受罚吧。”
柳东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不玩啦。”
“玩?”麦子刮刮柳东的鼻子,“我可是非常严肃,以及非常公平公正的唷。”
“……”
“那些聊骚、艳照、视频,我有没有责怪学长?嗯?”
柳东咽一咽口水,然后摇摇头。
“因为我知道学长干这些恶心的事都是为了我,但是,”麦子靠近柳东,“我写下来的这两项罪行,有没有冤枉学长呢?”
“我、我认……我检讨……”
麦子坏坏地笑一下,“检讨有用的话,为啥还要惩罚呢?why?”
小崽子又说英文了!
“咱们罚、罚别的……”
麦子抬了抬眉头,“别的?例如?”
“……罚款!”
麦子唰地眯起眼睛,“学长,你是在搞笑吗?”
“不、不是呀……很、很认真的……”
“今天跟金爷爷喝下午茶后,你不是跟我说,没有你的钱我的钱,都是我们的钱吗?那罚款是不是你做错了事,罚我的钱呢?”
小崽子想玩儿我的时候,不但会说英语,连脑袋都变得明起来了!咋办啊……
柳东搜肠刮肚,终于说,“那你、你……狠狠日我一遍吧……不要打……”
麦子放下钢尺,捧起柳东的脸颊,“你确定这是罚?这是让你爽吧~”
柳东慌忙摇头,“太狠不爽的!”
麦子噗哧一声笑出来,“你咋知道?我有对你狠过吗?”
“没、没有。”
“裤子脱下来。”
“……”
“我动手替你脱的话就罚双倍。”
“……”
“还不动手就变三倍啊~”
“……”
麦子把手挪到柳东的裤头上,“看来学长根本是想被重罚。”虽然西装外套在回家后已经脱下来,但柳东身上还是出席今天媒体招待会的正装穿着,阿曼尼浅灰色衬衫、深灰色西裤,略为松开了的领带,麦子一边解开皮带扣子一边说,“学长穿正装真好看。”把裤子拉链唰地拉下的一刻又说,“穿着正装打屁股更好看了。”
柳东哀怨地按着麦子在自己裤子上的手,恳求说,“小麦……不打……行吗……”如果小崽子只是缠着自己玩惩罚游戏,尚且可以理直气壮反抗,偏偏让他逮到一个完美无瑕的理由,只能低姿态地讨饶了,“小麦……求你啦……”
“学长是怕疼吗?”
“不……”算了,还是认孙子吧,“嗯,怕……”
“可是惩罚就是要疼的啊。”
妈的!只能装娘了!“小麦真舍得我疼吗……”
麦子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把学长迫成娘泡了!哈哈哈哈哈!”
(??☆)
还有什么办法?没了没了,耍赖呗!“我是学长!没有打学长屁股的!”
麦子却耸耸肩说,“学长的屁股我都日过了,还不能打吗?”
“……”
“学长,害羞啊?”
柳东红着一张脸,紧抿着嘴巴不吭声。
麦子搂着柳东的脖子,“学长,你难道不知道,你愈害羞、愈不甘愿、愈讨饶,玩儿你的人就愈兴奋吗?”
“……”
“你简直就是完美配合演出了。”
“!!!”
“所以说,你应该拿出你平常雷厉风行的作风,裤子该脱脱,屁股该撅撅,疼了该叫叫,明白吗?”
柳东忿忿然地说,“小崽子你想坑我?想我傻傻地说,好,老子就霸气地被打屁股!?”
“没错没错!哈哈哈哈!”
“门都没有!”
柳东试图推开搂着他的麦子,没想到麦子配合地让他推开,只是当他刚想跳下床的时候,麦子用灵活的左手反手勾着他的腰,加上弹簧床垫的柔软度和反弹力,柳东失了平衡,噗通一声就跌趴在床上!
“完美。”麦子戏谑地说。
“放开我!!!”
麦子却把柳东的腰抄起来,然后扒裤子、把人扣住、再按趴在自己大腿上一串动作完成得清脆俐落!
“学长,惩罚开始了。”
柳东的挣扎声还没完全发出来,“啪!”的一声就在小小的卧室里响起,挣扎声换成一声哀号,“学长,别挣扎了,乖乖受着吧。”
“不要……我不是小孩子……”
又一声“啪!”q弹的臀肉抖了抖,白的臀瓣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把臀缝旁的朱砂痣映衬得益发像一滴不小心掉到画纸上的颜料,“学长,你的屁股太诱人了,我怕我失控……”
“小麦……”
“学长,你数出来吧,每一件错事咱们罚十下,乖。”
“你直接上我吧,求你了……”
“不行啊学长,我难得逮到你做了错事的机会!你说我平常还能用什么借口罚你?”
柳东豁出去了,“小麦,学长让你在工作室里把我办了!那行不行?啊!疼啊……”麦子这一下打得比刚才那两下要重,柳东还说着话,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捱了一下,但听到柳东的叫声麦子却满意了,“学长真是赖皮!在工作室里玩儿怎么能算是惩罚呢?那是享受!想唬弄我用享受来代替惩罚?奸商!”
“……”
“学长,都肉在板上了,你怎么还不服软呢?真累人。”
“……那,已经打了三下了……啊!”
“做错事的人还讨价还价!”麦子抓起丢在床上的钢尺,黏到柳东的屁股上,一阵冰冷穿透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