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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太后说你什么了?”
宋美人道:“太后不喜欢我呢。宋小妹没能进宫,刚好妾得着皇上宠,别人就都说这是妾捣的鬼。妾从来没有说过这话,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妾真是冤枉死了。皇上也不替妾解释解释。”
拓拔说:“朕怎么解释,越描越黑嘛,你就随她去吧。你想,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对不对?”
宋美人道:“也只有这样了。皇上跟太后这样亲近,妾也不想让太后讨厌,惹太后不高兴。”
拓拔笑道:“下个月,是皇太后的寿辰。你想好了给太后准备什么寿礼了吗?”
宋美人说:“妾也在愁这事呢,皇上有什么主意吗?替妾想想呗。”
拓拔道:“朕想想啊,朕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宋美人道:“皇上最近是不是在给兰延做媒?”
拓拔说:“怎么,你有想法?”
宋美人说:“妾有个表妹,模样好,年纪也正合适,妾觉得挺般配。”
拓拔说:“快算了吧。”
宋美人说:“那又怎么了。”
拓拔转过身,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谑笑道:“你的表妹子家里是杀猪的还是养猪的?长的有你这样貌美吗?”
宋美人黑了脸,甩了他手:“皇上!”
拓拔笑个不住,宋美人恼道:“皇上再拿这个开玩笑,妾就不理皇上了!”
拓拔笑说:“别,别。”
宋美人道:“我那表妹不是你说的那样,人家家里挺好的,她爹爹是做官的。”
拓拔道:“那你爹爹怎么杀猪去了?”
宋美人气的想打他,两道眉毛竖起来,粉拳捶他肩膀:“皇上!”
拓拔笑道:“你介绍给兰延,还不如介绍给朕呢,朕不嫌她爹是杀猪的,你看,朕就不嫌你对不对?”
宋美人道:“妾不想跟皇上说话了!”
拓拔笑道:“兰延他娶妻,要求高的很呢,要门当户对,贵族人家出身的,要知书达理的,朕打算嫁给他一位小公主,或者小郡主。就这,朕都挑细选,怕挑了个不好的,辱没了他,你说,你那小表妹,能合适吗?”
宋美人道:“皇上就是看不起人!”
拓拔扶着她肩膀笑道:“朕哪里看不起人了?兰延他挑,朕不挑,杀猪的女儿朕也爱。你看,朕就爱你。换了兰延,他就看不上你。喜好不同嘛。”
宋美人嘲道:“杀猪的女儿,你又不会立她做皇后。”
拓拔道:“你看,你这就没意思了。你说兰延的夫人,和朕的美人,哪个更大?他的夫人能有朕的美人大吗?你不能老往上看,要往下看。”
宋美人噗嗤笑:“哪有你当皇上这样说话的!”
拓拔搂了她,搂在怀里,左右轻轻晃着,妇人的身躯芬芳又柔软。拓拔轻轻叹道:“还是你好啊。朕一天到晚忙的头痛,只有在你这最舒服。”
宋美人笑道:“皇上坐到床上去,妾给皇上揉揉肩膀,活动活动筋骨。”
拓拔笑道:“只揉肩膀吗?不揉揉别的地方?”
宋美人羞恼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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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生辰
送什么礼物呢?
冯凭靠在几上,手撑着脸颊寻思着。再过几日就是太后寿辰了,她还没有想好要送什么。
太后什么都不缺。珍珠宝贝之类的,都是太后赏赐她,她就是手上有,也没有拿的出手的。
自己准备吧。她最近在学写字,花了半个月时间,帮太后抄了一卷经书。
可她感觉还是太寒酸了。
几张纸头,没什么分量。尽管她用的是上好的金粟纸,用朱砂混合着金粉做墨书写,但这东西确实不太贵重。
晚上,拓拔过来,问道:“你想好寿辰给太后送什么寿礼了吗?”
冯凭说:“还没太想好了,我只给太后手抄了一卷金刚经。”
“还裱过了?”
冯凭说:“嗯。”
拓拔拿起案上的经书本,边翻看边说道:“朕的库房里有些东西,你若是想要,可以去挑一挑,看有什么合适的。左右不过是个心意,太后也晓得的。”
冯凭道:“我也想过,只是那是皇上的,不是我的,也没什么意思。”
拓拔道:“借花献佛嘛。”
他往胡床上坐下,懒洋洋伸长了身体:“朕还怕你拿不出来,过来给你出出主意呢。”
冯凭站在远处看他,笑说:“皇上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准备的。”
拓拔倒不担心她的。冯凭性子,其实不太爱依赖人,也不喜欢撒娇讨要东西,这么久了,也就跟他要过哥哥的官职。还真的不太像一般的女孩儿。
一般的女孩儿,衣裳儿也要,钗子首饰也要,什么珍珠玛瑙,南石耳,金啊玉啊的,欢喜这些东西。
其实拓拔觉得这样的女孩儿挺好的。
为什么呢,好哄嘛,喜欢这个喜欢那个,随便赏赐她一点好玩意儿,就高兴的不得了,对你笑口常开,百依百顺。那些东西,在拓拔眼里,又是毫不值钱,随便拿出去撒也不当回事。
他让宋美人在库房里挑了一个好大的夜明珠,宋美人便欢喜的不行,皇上长皇上短。
拓拔就喜欢这样好单纯好可爱好不做作的女孩儿~
比如冯凭,什么珍珠宝贝儿讨不了她欢喜。只有给她哥哥升个大官她能高兴。官位这东西可是不能随便送的,拓拔总不能每天给她送个官印吧?
女孩子,不好哄,那就不好玩了。
拓拔想给宋美人提一提。
美人这个封号太低了,提一提,就比贵人高了。压到冯凭头上去,常太后估计又要不高兴。给冯凭提一提吧,他又不想,她年纪太小了,要那么大个头衔干什么。拓拔想想还是算了。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冯贵人的肩膀,建议道:“你也打扮打扮嘛,别整天,就那样,你看看人家,哪像你,你说,是不是?”
冯凭不解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她以为拓拔嫌她不会打扮。
其实她每天是很用心打扮的,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再说,这种事,身边专门有宫女伺候。常太后也经常会建议她怎么梳头穿戴,换个什么发式。
拓拔道:“就是那个意思嘛,这你都听不懂,怎么一下子笨起来了。”
冯凭道:“真的听不懂。”
拓拔道:“算啦!”
拓拔觉得她某方面很聪明,有时候真的挺迟钝的。换做乌洛兰延,他随便开个玩笑,对方就能立刻会意,接上。跟冯凭讲,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当然,这方面,宋美人也挺蠢,时常体会不到他的幽默,让他一腔打趣的心思,最后只讲了个无聊的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