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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的意思。
这场雪来得急来的突然。前几天还艳阳高照,突然就寒气降临,下起了大雪。御园中的那几株海棠,前几天还红艳艳的娇媚,被雪一盖,一夜之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冯凭本来想看看花,结果只见大雪覆园,红香已尽。
乌洛兰延为拓拔坠马的事深感愧悔,自责没有保护好皇上。拓拔笑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了职了。若不是你赶来的及时,朕说不定都没命了。过些日子,朕重新给你复职。”
乌洛兰延道:“幸好皇上没有大碍,否则臣就是砍了脑袋也不能偿。”
拓拔笑道:“别说这个了,说点将来,说点高兴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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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重逢
有什么高兴的事呢?最近也没什么高兴的事,无非是随便聊聊罢了。新蒸的桂花点心不错,新酿的葡萄酒也不错。桌上摆了几只玉杯,银壶,散了一会步,几人便落了脚坐下,喝喝酒,尝尝点心。
腊月底的时候,冯琅进京了。
拓拔没见过冯琅,对这个传说中的大舅子也有点好奇,于是打算好了在太华殿召见。他没有提前告诉冯凭,只在这天冯琅进宫时,才笑盈盈凑上去,笑说:“想知道朕待会要见谁吗?”
天气冷,冯凭也没出去玩,正跟苏叱罗坐在案前剪纱,堆那个宫花儿。冯凭见他笑的不怀好意,还卖关子,灵机一动,故意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也不转,说:“不想知道。那些人我又不认识。”
苏叱罗抿了嘴笑。
拓拔急了,说:“猜猜嘛!你认识的!”
冯凭说:“猜不到,不猜。”
拓拔说:“你不是老想见他吗?这就猜不到啦?朕的大舅子啊!”
苏叱罗笑说:“这么快?”
拓拔说:“自然!”
冯凭喜出望外,连忙放下宫纱:“皇上是说哥哥来了?他已经进京了吗?”
拓拔看她惊喜的模样,就得意高兴起来,说:“昨日就进京了。
“怎么样?高兴吧?”他欢喜地搓了搓手,哈哈一笑:“朕就是想给你个惊喜,他刚刚进宫了,一会就到太华殿,朕待会出去,你就在后面看着哈。”
冯凭高兴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了:“那我要不要换身衣服。”
她身上穿着梨花白的锦袄儿,葱绿色百褶裙,衬的圆白的脸蛋白皙又娇嫩。拓拔说:“就穿这个嘛,挺好的,不用换。”
冯凭说:“我要不要梳个头发。”
拓拔说:“很好啦!梳啥!朕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他难道还能挑出不是不成?”
冯凭说:“帮我看看嘛!”
苏叱罗笑,给她整了整衣裳,重新梳了梳头“就这样吧,贵人这模样挺好的,不用特意打扮了。”拓拔笑看着,一会,就听见太监通报,说冯琅到了殿外了。冯凭高兴的不得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拓拔乐,掀帘出去,笑道:“朕去了,见见朕的大舅子。”
拓拔坐在御案前,让李贤宣冯琅入殿。李贤领命出去了,很快,冯琅进来了,跪下,磕头,口中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拓拔眼一瞧,见这大舅子模样挺英俊,竟然跟凭儿还有点像!
冯琅身材长大,乃是个玉树临风的外表。冯氏是汉族人,冯琅的母亲却是胡人,因此冯琅其人是个胡汉混血的长相。说特点,就是皮肤白皙,五官轮廓深邃,另外还长着汉人的黑头发和黑眼睛。
拓拔觉得他长得不像凭儿的哥哥,倒有点像是凭儿的爹。
“你就是冯琅?”
拓拔拿起皇帝的架子来。他虽然私底下开玩笑,把冯琅叫大舅子,不过当着外人,他是皇帝,他可不想冯琅真觉得自己可以给皇帝充大舅子了。所以他故意严肃着表情,将声音放的很有威严:“跪上前来,给朕瞧瞧。”
冯琅听到皇帝说话的口气,心里就咯噔一下。他是曾因家族之祸逃亡在外的人,对拓拔家的人,那小心肝是怕怕的了,生怕一个不对就被砍了脑袋。他惶恐地忙跪上前:“臣……不胜惶竦……”
拓拔细一瞧,感觉大舅子长得还挺如花似玉的,心中暗笑。
“你就是冯琅?听说你这些年逃到柔然去了?”拓拔说:“柔然是咱们大魏的敌人,朕早晚要灭了他们。你胆子不小嘛,犯了罪不乖乖伏刑就戮,竟然逃到敌国去了,现在还敢回来。”
冯琅就更惶恐了,吓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战战兢兢说:“臣自知有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臣慕皇上英明,此番回来,就是要任由皇上处置。”
拓拔说:“你就说是因为先帝崩了,估摸朕不会杀你了你才逃回来的嘛,讲那么好听做什么。”
冯琅斩钉截铁说:“臣绝无此意!皇上是圣明之主,臣自知罪大恶极,皇上要杀要剐,臣都绝无怨言。”
拓拔说:“行了吧,朕早就已经赦了你的罪过了。朕今日找你进宫来,只因冯贵人实在想见亲人,朕想让她高兴高兴。”
冯琅擦了擦额头汗。
那时候,冯凭从帘后出来了,唤了一声哥哥。冯琅一看,正是自己的亲妹子。她表情是又惊又喜,脸蛋儿粉白里透着红,眼睛里透着光。冯琅惊讶了一下,认出她是妹妹,又感觉有点陌生,她变了很多。
她长高了。上次见面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了,记忆里只是个小女孩,头上戴着花儿,梳着双丫髻,眉眼还是融融的一团,没有个具体的模样。现在几乎已经有点像个大姑娘了,个子已经有那么高了……她现在看起来端庄,亭亭玉立,好像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老道沉稳。
这让冯琅很意外。因为记忆中的小妹就是个奶娃娃,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感觉很不习惯。这两年宫中生活对她的改变太大了,可以说是脱胎换骨的,整个变成了另一个人。天天相处的拓拔和常氏都看不出来,唯有分隔多难年的亲哥哥一眼察觉到。
她笑的很沉稳,是那种有意养成的笑容,不是小孩子的天真灿烂。冯琅见到妹妹,又是高兴,又有点心痛。
“皇上,我想单独跟哥哥说会话行吗?”冯凭笑向拓拔请求说:“我跟哥哥好些日子没见了,私底下说说话。”
拓拔搓手笑道:“你去吧,朕就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啦。”
冯琅瞧见拓拔的态度,发现皇帝对小妹挺好的。这让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小妹今年才十岁,这样的年纪,明明还是个孩子。她连男人是什么都不懂,却已经嫁为人妇,靠姿色取悦男人了。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谈得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