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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扯了出去,诚郡王才舍不得自己的娘子给人看呢。
晓云抬头一看,这间屋子,竟然真的是个狗舍。有那木头搭的购屋,看起来比一般的狗屋宽大,想来是给自己的。有那狗儿吃喝的盘,撒尿的盆,还有各式各样的狗绳和尾巴。晓云心里发麻,感激自己快要高潮死了去。
诚郡王自己也不好受,那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知道自己娘子为了自己扮了回狗儿,当然要勉励配合。这下直脱了裤子抖出金枪,杀进晓云的女穴,狠狠干上百十回,插得晓云真真只会啊啊乱叫,不会说那人话了。
“乖云儿,去了吧,爷准你丢了。”得了郡王这命令,晓云喉咙里破碎的嘶喊着,终于从女穴里撒了四五股阴,烫在郡王龟头上。“爷,云儿快死了,求您救救云儿,救救母狗吧。”郡王得了自家娘子的命令,自是狠狠操弄,那穴口很快就磨出了白色的泡沫,淫靡不堪。
“牲口莫要学人说话,好好叫唤,救什么救,这般骚贱,只能求死了去。”
“啊,爷,爷,入死狗儿吧,爷求您抽一抽后穴里的大物,用两根鸡巴操死母狗吧。”诚郡王见王妃受得主这两根大物,也不再怜惜,一边干弄,一边抽插那假阳。“小淫妇,同你那王妃主子一般淫贱,让你吃两个鸡巴,让你泄身。”
“啊,汪汪,母狗儿都是跟王妃主子学的,啊,爷,王妃主子也是狗儿,喜欢爷操。王妃主子同母狗儿抢您,快快赐死了她吧!”诚郡王见晓云嘴里浪叫没了个边,只管不理入到那花心就能止了这浪叫。
“云儿,云儿,松松宫口,让爷进去,再给爷怀个孩子吧。爷定会护好你们,再不会弄丢了我们的孩子。”诚郡王一直顶弄那宫口的软肉,心知晓云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他心里的魔障,只想重新来过,弥补当年的过错。“好云儿,松一松口吧,爷会好好看着你们的。云儿。”晓云也不知道是深陷欲还是深陷情,轻轻嗯了一声,松了那紧闭的宫口,让郡王插进那处软肉。
“啊,云儿,爷进去了。好爽!都射给你,再怀个孩子吧!”诚郡王舒爽地射满了云儿的宫腔,抱着早就泄了几次女穴的云儿上了床榻。取下那玉茎上的小环。
“王爷,王爷不可!”晓云只觉得下身异样,谁知郡王竟含着自己的前身,细细抚慰替自己泄身。“啊,好舒服,云儿要尿了。王爷,脏,莫要含了。”诚郡王用力一吸,晓云就泄了身。
“哪儿脏了,莫不是云儿替爷含的时候也觉得脏?”
晓云第一次被口侍,心里欢喜又怪异,“那不一样,王爷是奴的主子,奴是狗儿嘛,狗儿不懂规矩,自然是脏的。”
“又说这些骚话来挑逗爷,真真是没被入怕?”诚郡王压着晓云便是又来一回,这良辰美景之日,只剩下郡王和郡王妃交织的身影,再也无法分开。
作者有话说:小小番外,不成敬意。这是个角色扮演的事故~~
时间线是两人婚后一年,他们是相遇三年后大婚的,所以这是小云与郡王相遇四年之时的事情哦~
第23章番外(二)秦淮河畔燕春楼楼中妓子啼不休(角色扮演)
番外(二)秦淮河
诚郡王这前三十五年都未来过金陵。
当年遣了红脂来这富庶之地置办了一处私密产业,只想着在圣上眼下某个钱财,没想到今日亲眼一见这秦淮河的繁华,竟不输北地京城。
诚郡王在秦淮河上有家不大不小不上不下的妓院唤做燕春阁,这事晓云以前是不知晓的。前年随诚郡王就番之后两个一路周游,来了这金陵地界,才听闻郡王爷竟是开了那青楼!
“有辱斯文,哪有郡王爷开青楼的!”晓云恨不得将这郡王发卖去,这些年,晓云同郡王恩爱,脾气也硬了几分。当年自己出身青楼,虽不再忌讳这二字,却心烦意燥。赶了郡王出屋,两人竟是分床睡了好几日。
是夜。
诚郡王被那媳妇赶出屋子,好不可怜,今日实在是忍不住胯下金枪,非要入了晓云两穴才行!诚郡王跟那偷情汉子一样摸进晓云屋子里,哪知晓云早就知晓诚郡王心中所想,愣是不让郡王近身。
“反了反了这是!”诚郡王气得直抖,晓云却坐在床榻上慢悠悠地看着诚郡王如那困兽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王爷慌得妾身心烦,不如请了那燕春阁的妹妹作陪吧。”诚郡王听着晓云这般说,哼了一声,转身出去,心里却有了较量。
次日,天还未大亮,诚郡王就蒙了晓云眼睛,用那麻绳拴了双手,带上马车。晓云被颠得难受,可嘴里堵着布条出不了声音。莫不是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还以为自己是被劫了去卖呢。诚郡王带着晓云正是来了这燕春阁,昨日连夜就派人通知红脂,今日将阁里的莺莺燕燕全关到后院去,留了主楼出来莫要开张做生意。红脂不知主子要拿着阁楼做何用,不敢多问,只能清扫场子。
晓云被丢在一张榻上,诚郡王终于揭开了他脸上和嘴里的布条。
“小双儿,你家主人不要你了,将你卖到燕春阁伺候男人去。爷听那管事嬷嬷回禀,你下头竟是长了两张嘴,不如爷先替你开个苞,操熟透了再去伺候别的男人去?”晓云知道诚郡王那喜好扮演的脾性又上来了,恐是要责罚自己几日不曾好好同屋,竟是寻了燕春阁要让自己再演一回雏妓?晓云虽害怕青楼二字,却觉得骚得紧,只等男人摘了自己的捆绑就要跪着求入穴。只是郡王爷要让自己扮那处儿,还得假装扭捏,真是坏煞了去!
“爷,奴是良家子,求您饶了奴吧。奴害怕,奴不想伺候男人。”
“来了这青楼还想着守身?莫不是家里藏了情郎,等着救你出去?爷告诉你,入了这燕春阁就没有出去的天日,好好伺候爷,伺候得好了也让你少伺候几个恩客,得穴松了宽了,入着不适了,只能贬去伺候下等客人。那下等客人一次四五个,鸡巴全插你穴里,不止流水,还会流尿。以后只能包着尿布,还漏水呢。”
晓云装作害怕,低低哭泣,“奴不要尿水,不要包着尿布,奴愿意伺候您,奴不会,奴学好不好,求您教教奴吧。可怜可怜母狗吧。”
诚郡王上前解了晓云的束缚。“哪有让恩客站着,你坐着的道理?”晓云立马爬下塌,跪坐在郡王脚边,伺候郡王在榻上坐下。“还不快宽衣?难不成等爷来伺候你!”晓云装作扭捏不肯,只被那郡王啪啪打了几下屁股。“底下都湿透了,还拿乔!你当真是那闺女儿?怎生还没碰你就湿透了?莫不是早被人哄着入了穴?”
“爷赎罪,奴还待字闺中时,曾随家中姐妹去庙里上香,偶然见着诚郡王也来上香。那郡王爷坏透了,竟哄着奴褪了裤子玩耍。奴是给那郡王爷破了身。”
“看不出小儿还是郡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