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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泛起得意的淫笑,左手一松,紧绷的绳索弹回了原处,绳结又深陷在还未流干液的阴阜里,然后,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向林冰莹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林冰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童广川的两只粗腿,舌头伸得长长的向沾散发着腥臭味道的龟头上舔去。柔软的舌面缠在龟头上,林冰莹一边舔,一边把沾着液和自己爱液的舌头卷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嘴,把还很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脑袋不住前后律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给童广川清洗肉棒。
把清洗干净的肉棒放回裤裆里,虽然射了两次但还感觉不够满足的童广川瞧着潮红的脸蛋上浮现着得到满足的光、柔顺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命令的林冰莹,眼里不由射出兴奋的光芒。用力一拽锁链,童广川把林冰莹拉倒在地,淫笑着命令道:“像狗那样趴在地上,嘿嘿……带你去溜几圈!”
“扑通”一声,林冰莹被扯倒在地,脖子被狗项圈的锁链用力拉着,脑袋里腾起快要窒息的感觉。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林冰莹趴在地上,双手双膝撑着地,不住挪动着前行,想狗一样被牵着在童广川身后爬行。
童广川选择的路线是隔几米便有一个路灯的小径,林冰莹也感觉到了,眼里的赤红始终在发亮。
一边爬,林冰莹一边羞惭无比地想着,好羞耻啊!竟然被他像狗那样牵着在地上爬,而且还在被路灯照射的小径上,万一有人经过,一眼便看到了……
羞耻和担心被发现的不安愈发变得强烈,心脏控制不住地“怦怦”剧跳着,寒冷的夜风吹拂在身上,可身体却变得越发火热,,双手扶在落叶满地的小径上不断膝行的林冰莹不住吞咽着津液,感到越来越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刺激鼓荡着心扉,爬行的身体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虽说刚到过了一次高潮,但可能是没有前戏,一进来便猛插猛捅的肉棒在阴阜里没抽插多长时间便射了,高潮余韵尽散的林冰莹感觉身体里淫靡的欲望还在张扬着,在巨大的兴奋和野外露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强烈刺激下,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品味一番肉棒在阴阜里抽插的爽畅快感,想要体验高潮来临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每当双膝蠕动着前行,阴阜里的绳结便在里面翻滚着摩擦着,勾起一阵酥痒酸麻的难耐感觉,令火热的阴阜深处不住抖颤,溢出一股股爱液,使林冰莹好想伸出手指在里面挖弄一番。心中情不自禁地回忆着童广川刚才在她阴阜里猛力抽插的爽畅感觉,爱液流淌得越发欢快了,林冰莹也越发不耐了,双腿紧紧贴在一起蠕动着,一边爬,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扭动,只为绳结能摩擦得用力一些。
脑袋里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沈浸在快感中的林冰莹剧烈地娇喘着,本能地发出时断时续、娇腻糜情的呻吟,她不知道被童广川牵着在地上爬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心扉被兴奋和刺激、羞耻和不安搅拌得始终在激荡,情绪始终处在昂扬亢奋的状态,不停流着爱液的身体一直处在高潮前的临界点上。
第七章圈套(九)
环绕着公园绕了整整一圈,童广川牵着林冰莹回到了长椅处。
童广川让林冰莹把手放在椅背上,还没等他接着发号施令,林冰莹却扶着椅背,主动地分开双腿,把屁股噘起来。
“真是欠干啊!自己把屁股噘起来了,不过还不够淫荡,看过钢管舞吧!想要我干你的话,你要像光管女郎那样在我面前扭屁股,还要一边扭,一边求我干你,哈哈哈……”童广川狂肆地笑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浑圆挺翘、没有一点赘肉、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屁股。
“主,啊啊……啊啊……主人,请你,啊啊……啊啊……请你干母狗林冰莹的骚穴吧!”虽然已经确定男人就是童广川了,可自己不仅不知廉耻地叫童广川主人,求他侵犯自己,竟然还兴奋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林冰莹感到很惊诧,也很慌乱,很羞耻,可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是学着钢管女郎的样子一圈圈地淫荡地扭动着,拼命向童广川献媚,以最下流的姿态诱惑他、邀请他插进来。
“主人,啊啊……啊啊……母狗林冰莹发骚了,啊啊……啊啊……请主人把巨大的肉棒,啊啊……啊啊……插进母狗林冰莹,啊啊……欠干的骚穴里吧!”
听着身后传来牛喘一样的粗重喘息声,林冰莹更兴奋了,脑里浮现出童广川满脸横肉的脸上浮出淫亵的表情,眼里射出饱含兽欲的亢奋目光看着自己这副羞耻无比的姿态的样子,顿时,渴望受虐的火焰狂炽,连串的淫词浪语飘出嘴外。
“哈哈哈……林冰莹,那天你逃走时,我说过我看上的女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一定会操到你的,这才不到三天,我就把你的嘴和骚穴给操了,哈哈哈……我没有食言吧!”童广川急不可待地把肉棒掏出来,放在右手里攥着,另一手急切地把横贯阴阜的绳索拉开,让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阴阜上,不住绕着圆圈磨着,同时,脸上浮出得意的淫笑,眼里射出嘲讽的寒光,尽情挖苦着林冰莹。
阴阜里好像有无数的蚁虫在爬,无法忍耐的奇痒腾起来,肛门也在不住地缩着,童广川得意的淫笑,报复性的挖苦令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一阵羞耻,心扉在剧烈激荡着,迎接着屈辱和羞耻这两层重浪的冲击。
“主人,啊啊……啊啊……你没有食言,是我不懂事,啊啊……啊啊……求你原谅我吧!啊啊……好难受啊!主人,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插进来,啊啊……啊啊……让我用身体向你赔罪吧!啊啊……插进来,啊啊……啊啊……
狠狠干我,啊啊……“
屈辱和羞耻就像两桶热油,使林冰莹心中渴望受虐的火焰燃烧得更勐烈了,她感到童广川仿佛变成了她的主宰,心中充斥着想要向童广川献媚的奴性。迫不及待地想要肉棒插进来的林冰莹不住呻吟着,浪叫着,说着不堪的下流话,向童广川道歉着,哀求着,祈求他的原谅。
一边用腰力让龟头磨着不住涌出爱液的阴阜,童广川一边把右手的食指顶在被菊花褶皱封闭得严严实实的肛门上,缓缓用力,慢慢地挤进去,同时嘴里淫狎地说道:“我记得你扇了我一个耳光,当时你很狂啊!没有想到今天吧!你说你用身体向我赔罪,说清楚点!你身上能插的洞一共有三个,嘴,骚穴,肛门,你想用哪个洞向我赔罪!”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童广川的意思,她深知肛交最能摧残女人的自尊心,最能羞辱女人,也最能满足童广川报复自己的施虐心,而且对暴虐的男人来说,不只是心理上,在感官上,肛交也要比在阴阜里抽插爽畅多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