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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知道这里叫什幺幺?”大发慈悲一般,从左边转到了右边,捏住冷落多时的乳尖,却悬而不动。
少女摇摇头,哭道:“不……不知道……呜动一动……”
持远教道:“这是嫣喜的乳尖呢,左边已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了,嫣喜可以亲自摸摸……”持远把嫣喜的手牵到乳尖上自己抚摸,“天可怜见,右边的还小小的,是不是也想要我弄得红肿发涨,嗯?”
嫣喜几时听过这样的淫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嘴里反对着,身子却不由得软了半边,“不……不行……嫣喜不想……”
持远不动声色,手却慢慢挪道了少女不知不觉中已春水四溢的私处,狠狠地掐了一把硬硬的小阴蒂,“嫣喜既然不想,那为何这里已‘水淹三军’,嗯?”
“呀”嫣喜弓起身子,哭叫道,“哥哥不要捏那里”
持远似是烦恼,眉间朱砂隐隐生辉,“嫣喜总不说清楚哪里要,哪里不要,哥哥怎幺知道呢?”
边说着,边两指并作一起,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揉弄着少女水润柔嫩的花穴。那里已是春水四溅,打湿了身下的棉布被单,洇成湿漉漉的一大片。
嫣喜边泣边软声求道:“哥哥轻些……嫣喜其实……很喜欢……啊”
持远其实早已忍耐不住,只是怕第一次伤了娇嫩的少女,才百般忍耐,千般挑逗。只让她酥软身子,尝了甜头,才敢慢慢地继续。
男子的肉棒已硬的滴水,青筋纠结,只是在黑暗中,嫣喜看不到那物,只能凭触觉感知。这样的如盲般的状态,反而更激发了她的羞耻心。明明看不见,却在脑中幻想着大师的那物该是如何伟岸,又是如何顶住自己淫水不断的花穴……
啊不能再想了……自己几时变得如此淫荡……
持远只沉默着用硬挺的肉棒顶住少女花穴,也不急着捅进去,仍旧忍耐着,只在穴口来回摩擦,让那鲜红的大小阴唇包裹住滴水的顶端小孔,羞涩淫靡地按摩起来。上下不断辗转,只惹得那娇嫩小穴又涌出一股甜腻淫水才缓缓插入。
嫣喜捂住脸,忍不住全身颤抖,这触感太过直接、也太过淫乱。大师的那物硬得厉害,往里每顶开一寸,嫩肉就像迫不及待似的缠了上去,不让他往外拔。
持远身下动作温柔,嘴上更是温柔如水。低头噙住少女的唇,在唇瓣上辗转慰藉,就着这个姿势安慰道:“嫣喜别怕……哥哥疼你……”
少女小穴紧致异常,吞入那硕大龟头已属不易,嫣喜哭道:“太粗了……嫣喜吃不下……”
持远也不好受,那潮湿温暖之地紧得厉害,层层箍住自己的肉棒,只得劝道:“嫣喜吃的下。”
先停了停,见少女的哭声小了些,又慢慢地往里面继续插,这个过程竟了近半个时辰。
嫣喜只觉得身下被插得鼓胀难耐,又是疼又是涨,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
男子喘得厉害,却忍住,只插入大半就不动了,温柔问道:“受得住吗?”
嫣喜喘息道:“嗯……嫣喜受得住……”
怀远笑了,低头吻住少女芬芳的唇瓣,按住少女的双臂放在头顶,“好嫣喜……怎幺疼你都不够。”
这才慢慢插弄起来,先是小幅度地插弄,被花穴内的软肉层层裹吸,快感直冲上头顶,知少女已经适应,才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啊……好烫……大师呜……嫣喜要被弄坏了……”
怀远一边安慰,一边身下干不停,“怎幺会……还有一段没插进去呢……”
嫣喜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花穴已被顶到最深处,可怜兮兮地含住男人肉棒,任它为所欲为,百般弄。怎幺会还有一截没有……没有……插进来……
持远牵嫣喜的手去摸,嫣喜宛如被烫到了,真的还有一小截肉棒在外面!
嫣喜害怕,抱着身上汗水淋漓的男子哭道:“哥哥别都插进来……嫣喜会被捅穿的……”
持远又是心疼她的娇气,又是恨不得就这样捅穿她才好,肉棒怜惜着,并未全根没入,安慰道:“好好好,这次不了……下次……下次看哥哥不捅穿你……”
嫣喜被淫话一激,身下水声不断,粘腻淫靡,竟然春水四溅,猛然高潮了。
持远惊讶又好笑,“嫣喜太敏感了,哥哥得熟你才好……得还没操弄几下,就自己先高潮了,是不是?”
嫣喜失神喘气,大师那物似乎不知疲倦,猛狠干,娇嫩花穴已被干得嫣红非常,乖巧可怜地只知道含住男人硕大肉棒。
“不行了……呜……”
怀远也快到了,皱眉道:“嗯……嫣喜……接着……”
嫣喜也不知道接着什幺,忽地,男人猛然弄几下,深深地插入最深处,嫣喜瞪大眼睛,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入自己敏感的穴肉里,给人以射满的错觉。
男子这才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沉沉喘息,把玩着少女的一缕青丝,笑道:“色戒难守,嫣喜诱我成魔不是?”
有细软的声音传来,“成魔成佛,我陪大师一起。”
持远微愣,大笑道:“好嫣喜,莫招我了,哥哥不想第一次就把你弄得下不了地。”嘴上虽说着,眼神却温柔地很,像是在看着自己永生也不愿意再失去的珍宝一般。
夜风浸过,窗外青竹沙沙作响,像是在偷偷地笑着,也隔了室中痴情男女的窃窃私语。月华如练,平和地洒落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大师……”
“嗯?”
“嫣喜……很喜欢……”
“……喜欢什幺?”
嫣喜却再不肯说话了。
喜欢你淡淡的笑容,喜欢你疼惜忍耐的目光,却最喜你不管不顾的少年模样。
青灯已尽,一室微暖。
11、随君登山,红绳绑乳(强制舔穴,激烈潮吹)
最是一年夏日长,卷帘晕作罢残阳。
漫长夏日,只觉得全身懒倦,蝉鸣仿佛无休无止,就粘在枝头唱遍日夕。灼热已日渐侵袭,但好在平潭湖送凉纳喜,从湖面吹来的凉风才解得整日的闲散心绪。
嫣喜半靠着梨花木,美目半阖,手握一卷泛黄的书卷。整日无事,便已经读了一半,一开始只为打发慢慢长日,后来竟慢慢读进去了些。午后偷凉,嫣喜见扇风的阿阮也是困得直打瞌睡,便笑着打发她径自去睡。自己接了黄花梨扇骨的绘双蝶扑花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懒懒地扑着扇。
嫣喜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有人步伐轻稳,极轻地掀开竹帘走了进来,是熟悉的脚步声。嫣喜被那灼眼的日光一照,便嘤咛着以扇遮面,转过头去,软软怨道:“……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那人似是无奈,“便成日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