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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大婶就把朵朵的裤子缝合好了。
朵朵正准备从口袋里掏钱,纳百川已经抢先把钱给付了。
朵朵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几丝满意的微笑,goodboy!
主动付钱的男人最帅了!
朵朵跟着纳百川回到拖拉机旁,看着屁股严重变形的吉普车,她是十万个不好意思,搓着手抱歉地对纳百川说:“要不你坐我的拖拉机?”
纳百川万分嫌弃地看了一眼她那辆斑驳的拖拉机,气宇轩昂地走到吉普车的后面,用力揭开后备厢,从里面拿出一把锤子,一阵叮铃哐啷之后,变形的不成样子的后备厢厢皮被捶得恢复了七七八八。
朵朵直到这时才如梦方醒,那辆吉普只是看着像是撞得特别厉害,其实只要手工就能修好。
朵朵发现自己上当了,忍不住质问纳百川:“你在诈我?”
“可你也没吃到亏不是。”纳百川把锤子依旧放在后备厢,把盖子盖上,走到车门前,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朵朵想想也对,于是熄了心头之火,也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心里仍有一丝不放心的问:“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假结婚?”这团疑云一直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她虽然很缺钱,但绝不会为钱搭上自己。
“反正不违法,不伤天害理,所以你不用打听,拿钱办好事就行。”纳百川气定神闲道。
“那你至少先要给一半的钱,万一事办完了,你不给钱怎么办?”朵朵明的说。
纳百川看了她片刻,爽快地掏出钱包,给了她五百元钱。
朵朵欢天喜地的接过来,一张张的数过,数目是对哒,然后又一张张地迎着阳光辨真伪。(她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那个年代的中国是没有假钞的。)
纳百川好奇地探过头来,和她一起看,可一连看了好几张也没发现秘密,于是不解地问:“你在看什么?”
朵朵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浑然没有察觉纳百川离自己这么近,现在声音突兀地在他耳边响起,她吃了一惊,本能地回头,却一不小心让他的唇擦到了自己的脸,顿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没看什么。”把那五百块钱理得整整齐齐,然后扭头警惕地盯着纳百川:“请你把头转过去。”
纳百川似乎很好说话,把头转向车外。
朵朵这才把外裤一侧往下拉了拉,露出里面的花裤头,花裤头上缝着个小荷包,小荷包口上别着个别针,把口封得严严的,既可以防止里面早上出门的时候妈妈偷偷塞给她的两块钱从荷包里掉出来,又可以防扒手。(话说扒手要真偷到那去了,八成还是个色。狼。)
朵朵在拿下别针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纳百川,他很老实,一直是后脑勺对着她,他脖子的曲线不错,充满阳刚和朝气。(能从一个后脖子做出如许判断的,全天下恐怕就朵朵一个人了,你说,她这是多花痴。)
但再花痴,做为理科生的朵朵还没有在美色面前丧失理智,因为,金钱更现实。
她取下花裤头小荷包口的别针,把那一卷五百块钱塞进小荷包里,再依旧用别针把荷包口封住,然后提好外裤。
那五百块钱把外裤侧顶起一个包来,好像长了个肿瘤似的,但朵朵不在乎,她把短小的衣摆往下拉了拉,然后对纳百川说:“你可以回过头了。”
纳百川一直盯着车窗玻璃,那块车窗玻璃把朵朵刚才的一举一动都映了下来,虽然没有镜子那么清晰,但眼力好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空军,个个目光如炬。
纳百川听到朵朵的话,扭头凉凉地盯着她,盯得朵朵开始毛骨悚然,她先是小心翼翼地细细看了自己一遍,没有哪里出状况呀,于是无缘无故心虚道:“开车呀,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红绿灯。”
纳百川看了看外面的拖拉机:“你就这么走了,拖拉机不要了吗?虽然社会治安不错,但还是有败类的,不然监狱不会有人住了。”
朵朵从另一个时空初来乍到,还没习惯自己目前的身份,拖拉机什么的她早就忘到那遥远的地方了,现在一经纳百川提起,惊出一身白毛汗,要是这辆拖拉机在她手里不见了,就算不用赔,可是至少会写份检讨什么的吧,女拖拉机手的职务肯定也是要取消,不仅入大减,而且从此是个人生有污点的人了,在七十年代一个记录不良的人国家什么好处都轮不到你,还不一生穷困潦倒至死啊。
朵朵脑补了一下自己沿街乞讨的悲惨情景,说:“我去开拖拉机跟在你后面。”然后跳下车,直奔拖拉机而去。
她刚爬上拖拉机还没有坐稳,前面的吉普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朵朵手忙脚乱的开着拖拉机突突的紧随其后。
拖拉机前面的烟囱和屁股后面浓烟直冒,朵朵一度怀疑,这哪是靠机油在行驶,是靠烧柴吧,搞得像失了火一样,真没想到那个时代的柴油质量这么差。
七十年代的街道就这点好,绿化好,车辆上,红绿灯也少,开起拖拉机来很惬意,不会像前世,开个车既要防刚拿到执照上路的马路杀手,还要遇到红绿灯随时停,四个轮子有时还比不上一只蜗牛的速度。
于是朵朵决定飙车,然后路人就看见奇怪的一幕,大街上,一辆破旧的拖拉机试图想超越一辆吉普。
可后来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朵朵亲手无情的扼杀了,那是因为无论她怎么踩油门也追不上前面的吉普车。
有句话说的真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第9章我很会碰瓷哒
在吉普车的引导下,朵朵开着拖拉机上了长江大桥,这时她才搞清楚原来自己穿越到了wh,她前世生活的城市。
朵朵感激涕零,觉得老天待她也不算太心狠手辣,至少把她送到了她熟悉的地方,饮食上不会出现水土不服的问题。
说真的,如果是要她穿越到东北等地方,她肯定不能适应,光是想到每天得吃馒头她就痛不欲生。
她家前世有亲戚在东北发横财,回武汉买房子,曾经说过,到现在东北农村都不怎么洗澡,到夏天,把一盆冷水放在户外,吸了太阳的热能,就用这样的温水洗澡了事,而且做馒头不做则已,一做就做一个星期的,然后放在一个大篮子里面,悬在梁上,想吃的时候就拿下来吃。
其实朵朵不知道的是,七十年代的东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