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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她浅眠,细微的小动静都能把她惊醒,所以他进来时,轻手轻脚,没想到还是吵醒她了。
她没理会他的话,迳自替他除掉外袍与发冠。
在他要走向旁榻时,她扯住他的手。
他怔了会,见她扯着自己,往卧床上走,他轻声斥阻她:“芹儿!”
她低着头,颤抖着手,将衣衫的领口解开。
他握住她的手。“芹儿,不行。”
她抬头望着他,面带请求冀望,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他沉住气,将她被解开的衣扣,扣回原状。“不行。”
她握住他的手,放至她柔软滑嫩的脸颊边,如画般柔美清丽的眼眸瞅着他。
她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拉到卧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优美漂亮的唇瓣微启,贴在他的唇上。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日子,他时常造访南城西江原宅,就是因为她温软娇嫩的身子,与她柔情炼骨的手段,令他着迷不己,全然忘却她的身份,与自己的身份,与她纵情声色、夜夜笙歌。
当时的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平凡低调地让人记不住,仅是芸芸众生中的一抹清影。
后来时常接触,才渐渐注意到她,然后抱了她,让自己这个铁血无情之人,也有了热血沸腾的冲动,将她融入血骨里,难分难舍。
没尝过她滋味的人,不会知道她的柔媚似水,与她全心全意的倾心爱恋。
倘若那时她没死,或许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接到身边,日夜相伴,红袖添香,什么身份等级、门当户对,都无法阻止两人的亲近。
可惜,她死于江承辅的野心暗算之下,附身在芹儿身上,重新回到他身边,而当下,他已经打算把芹儿送嫁到书令府,成为他的儿媳妇,无论将来成事与否,死活不顾。
他低垂着眼帘,吸吮着她口内的香甜汁液,与她柔软的舌头纠缠绕结。
她软似无骨的手指,在他的衣领处折腾,剥开他的底衫,她带着凉意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肩胛肉,轻捻狠揉。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火,从来就没有失过手。
他抱起她的细弱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从上头俯视着她。
她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开,铺在床头上,形成一片黑网,把围在正中央,白净柔美稚嫩的她,呈得更妖艳魅惑。
“你还小。”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像是在隐忍克制。
她的手指从他的额间滑落,至他的鼻尖,到他说话的唇瓣,她突然倾身搂着他的颈子,将他往下压。
他闻到她常年所散发的香味,一开始,他以为是她自己配制的香料,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的体香,她独有的香味,不近身,是闻不到的,她不出汗,那香味就淡淡清香,一但出汗,香味渐浓郁,令人宛如服了媚药,动情至兴。
没想到这香味,居然会随着她,一起附在芹儿身上,除非芹儿原本也拥有与她一致的体香,要不然完全说不通这奇异的现象。
她的身体稚嫩,尚未发展成女人成熟妩媚的躯体,可是在她身上,他完全没有这个遗憾。因为稚嫩,她所散发的魅惑就更明显,举手投足,皆俱风情。
抛却以前的面孔躯体,焕然一新的她,有着别开生面的惊艳美貌。他已经能料想到,将来的她,该会如何惹得男人疯狂追逐,挖心掏肺地讨好她。
而她,却将整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身体只为自己所绽放。
她勾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往下移,他清楚看到她的唇形,张口无声地说着:抱我。
他本来就不是个守礼重规矩的人,之前只是顾忌着她小,抑遏着自己的欲望,不敢妄动,可是她如此诱人媚态,如此急迫要得到他的身体,他又怎么能克制的住?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残暴,近乎野蛮地撕裂她的衣衫,像噬血食肉的野兽,张着嘴,露出满口利齿,在她身上肆虐。
“我不会停下来,那怕你痛哭流泪,我也不会停。”这是今晚,他在她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女儿的独占06
她颤抖着身子,迎接他带来狂风暴雨,她不晓得他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如对她一般?
她只知道,第一次的欢爱,他一开始是想温柔以待,可是却在途中变了态度,凶狠残暴,几乎将她折磨至死的粗暴。
可是她却深深爱上被他残忍对待的滋味,好像他要撕碎她,生吞入腹,吸干她的血,咀嚼她的肉,咬碎她的骨头,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的进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蛮干,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撕裂成两半的痛楚,他还是顾虑着她稚嫩的身体,不敢肆意蹂躏。
女人在初夜,通常都得不到欢愉,她无所谓。
她苦恋着他,一直默默倾慕着,将他视为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明知道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低微的存在,她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垂青。
所以才会在后来,被他抱住求欢时,激动得差点落泪,那种得偿所愿的滋味,让她一生都回味无穷。
直到附身在他女儿身上,她才惊觉他的身份高贵显赫,比她想像的还遥不可及。
云公子只是他的化名,是专门为了寻欢作乐取的名,在他眼里,南城西江原宅,是不是仅是他众多寻欢作乐的其中一个?
她忍住因痛楚与心酸的泪意,心想,无论如何,她死而复活在他女儿身上,尊贵荣华的身份,年轻稚嫩的年纪,貌美清丽的容颜,她都得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离他很近,近到她可以理所当然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宠爱,她是他女儿,也可以是他的女人。
她白净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叠纠缠。
他动作如猛兽飞驰,每一个律动,都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她的腿,几乎要挟不住他狂野摆动的身体。
他制伏住她的手,钳着她的腰臀处,将她牢牢钉住,将她掌握在身下,被他所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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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在外头净身之后,准备回到车厢里休息,脚踏在阶梯上时,他听见从里头传来的异响,脚步一顿。
他心想不可能,大姑娘在里头呢!主子就算随便抓一个婢女来泄火,也不会在里头。
再说,主子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会在小妾的车厢就在后头的情况下,还逮着身份不清不白的婢女上床,他不爱沾麻烦,所以不碰非正常关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