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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下了椅子跪在地上。
“昨天?”沈知辞盯着他,“我没记错的话,你从礼拜二开始,每次量体温都放杯水,早上还要我给你倒杯水,你以前怎么没这习惯?”
“我错了。”林隽见败露了,只觉得多狡辩也没用,赶紧认错。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来一招,你告诉我,你装病吃这么多天药好玩吗?”
林隽摇摇头,看着地上,心脏狂跳。
“你自己说,装病是为了什么。”沈知辞问道,“快点。”
“你,你上来看我。”林隽小声道。
“抬头。”沈知辞冷冷道。
林隽战战兢兢抬起脸,迎面被抽了一耳光,他眼眶一热想哭,又低下去。
“抬头。”
林隽心慌得要命,只能又抬起脸,另一边也被抽了一下。
沈知辞盯着他,左一下右一下掴他的脸,林隽被抽了五六下,呜呜咽咽又低下头。
“抬头。”沈知辞一句话不说,接着命令道。
林隽怕了,认错道:“主人我知道错了……”
“抬头。”
林隽没办法,只能又抬起脸,巴掌又盖到他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肿起来,火烧火燎。
沈知辞抽了他十几下,抽得他满脸巴掌印,才住手,一声不吭的盯着他。
林隽知道自己把他惹毛了,心慌意乱地又低下去,不知道怎么办。
“抬头。”沈知辞忽然又道。
林隽吓坏了,以为他还要打,抽泣着抬起脸。
沈知辞只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手,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林隽心虚极了,一双大眼睛里闪闪烁烁,不知道是在躲闪还是泪光。
“你听着,你在这,跪到五点半,自己回来,回霖域。”沈知辞站起来,似乎要往外走,“别在外面躲,六点十五之前没到家,你回来了我就把你吊起来,你最好别再惹我了。”
林隽心里怕极了,话都不敢说,点了点头。
沈知辞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门,把门关上。
林隽看了门两秒,又开始抹眼泪。
直到五点半,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先去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脸,上面果然都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看上去惨得很。
katie好像还没走,因为他没到短信。林隽怎么敢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
他只能去拿了真正为了生病备着的口罩带上,摩擦的他脸上隐隐约约的疼,他又照了照镜子,倒是差不多遮住了,就是眼眶还红红的。
林隽出了办公室,katie照常出来找他。
他面无表情听katie和他说完,只点点头。
katie大概感觉到他心情不好,以为是因为生病,还补充了一句:“林总周末好好休息。”
“谢谢。”林隽现在一说话就想哭,沈知辞肯定要罚他,而这惩罚又是未知的。
上次一百浆拍他就觉得不得了,此时只希望沈知辞直接告诉他,一百浆拍解决问题,那他惹了这么个事情他还赚了。
他坐着电梯到车库,发现沈知辞把他车也开走了。沈知辞的车最终没停到他车边,因为两人在一起的缘故,他们通常就开一辆。
林隽心说难道让司机把他其他车开过来接他?
想想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还可以打的。
他回到公司门口,赶紧打了辆滴回到了自己家。
他走到家门口,一看六点钟。深秋的天色黑得很快,客厅的灯光亮着特别明显,以往他看见心里都觉得开心,偏偏今天紧张得心跳到嗓子眼。
他站在院子里,先把口罩到口袋里,数着针走过去,几次都有一种门会忽然打开,沈知辞把他抓进去的错觉。
一直磨到六点十三,他觉得还是不要加一条罪状被吊起来,才走到门口去输密码。
以往他一般都是按门铃,等着沈知辞来开门。或者难得一两次自己按了密码,沈知辞听见动静就过来开门了。
这次他按完密码也没人过来,心里更加慌乱,僵持着摸着把手不敢打开。
他又去看手表,分针一下跳到了15,他吓了一大跳,赶快打开门,偷偷摸摸挤进去。
“你可真准时。”沈知辞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边是那根他最深恶痛绝的好几根拧在一起的藤条。林隽看见就觉得心里发怵。
林隽被这阵势吓得一懵,站在门口看着沈知辞不敢动。
以往沈知辞一般让他脱了鞋,就会给他脱衣服,有时候脱光,有时候脱光下半身,有时候把外套和西装脱掉,外裤也脱掉,穿着衬衫和内裤。
沈知辞也不动,道:“鞋脱了,风衣脱了,过来跪着。”
林隽慢吞吞做完,颤颤巍巍地到沈知辞脚边的垫子上跪下。
沈知辞二话不说,拎起藤条就往他身上抽,林隽生生挨了两下,才开始躲闪:“我错了,我错了……”
“你再动?”沈知辞一记抽在他背上,“我之前和你说过,说谎在我这的规矩是什么?你再和我耍心眼会怎样?我说什么你不记什么是吧?”
“啊!啊!”林隽嗷嗷叫着要爬开,一边反手揉着自己的背,一边偷看沈知辞的动静。
“跪回来,”沈知辞敲敲沙发,“你乱动,我就把你吊起来。”
又是吊起来这个理由,林隽却的确害怕,哆哆嗦嗦爬回去,嘴里不住求道:“我知道错了,不要打……”
“不要打?”沈知辞反手就是一下,隔了几层衣服林隽也能感觉到皮肤慢慢隆起,“我就是不打你,你才记不住!”
“打轻点!”林隽赶快改口,他觉得自己要哭了,又挨了两下,才道,“主人上来看我,我好开心,我就想……啊!”
“接着说。”沈知辞又抽下一记,“你接着说,你还有理了,我想不通你怎么这样?多大的人了装病,你看着我着急也开心是吧?现在开心吗?你觉得开心,我以后每天上来打你三顿好吗?”
林隽不敢答话了,“呜呜”哭了起来。
藤条抽在背上真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林隽想躲又不敢,一个劲哆嗦。
好在沈知辞抽了十几下停了手,指了指厨房:“墙角有饭,自己爬去吃了,再滚去你经常待的地方垫垫子跪一个小时,我再和你算账。”
沈知辞到现在都不肯碰他,衣服都不脱,林隽怕死了,更怕接着挨打,赶快爬去厨房。
他的领带都拖在地上,狼狈不堪,爬到厨房里饭菜倒是还热着,他慢吞吞吃完了,回头一看沈知辞拎着藤条站在他背后,吓得一哆嗦。
“我等着看你能吃多久呢,”沈知辞用藤条敲敲他,敲得他战栗不止,“你再多吃五分钟,到七点钟,你就可以挨第二顿了。”
林隽庆幸,跪在地上不说话。
“愣着干什么?”沈知辞喝道,“去墙边待着!”
林隽身上到处都在疼,被这一嗓子吓得连滚带爬往外跑,沈知辞皱了皱眉,摇摇头,去拾他地上的东西。
林隽躲到墙角,不知道沈知辞在哪里,心慌意乱,只希望一个小时慢点过去。
偏偏越想过得慢越过得快,八点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