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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一样,舌尖用力刺入穴口,模仿起交合的动作,飞快的进出着,舌头上的软刺刷在敏感的肉穴内,带给她极大的快感,白嫩的身子渐渐开始颤抖,很快迎来她第一次高潮,一股热液喷薄在不停抽动的舌尖上。虎嘴叼住花穴用力一吸,股股滚烫的液体全部流进了白虎口中。
高潮过后,她轻推开还在舔弄小穴的白虎,转身成为跪趴的姿势,摆出邀请的样子,用翘高的丰臀对着它缓缓扭动,两团过于饱满的胸部,沉甸甸地垂在身子下面,随着扭动晃出诱人的乳波。
白虎忍耐着强烈的欲望,温柔地舔上娇嫩雪背。紧接着,被兽欲驱使压上了她的娇躯。粗硬涨红的兽根贴合在白嫩的大腿间,正要进入花穴,却被一只小手握住,将兽根在小穴上蹭湿,拉着粗硬的巨物对准臀间的菊穴,缓缓研磨着,穴口的皱褶渐渐被撑开,努力吞噬着硕大的兽根。
和花穴完全不同的另类快感袭上白虎全身,猛一用力将肉棒戳了进去,超出承受极限的后穴渗出了丝丝鲜血,而粗大的兽根还未完全进入。小手伸到下身揉捏上敏感的花蒂,快感渐渐淹没了痛楚。
憋了许久的巨大兽根开始猛烈撞击,窄小的甬道紧夹着巨物,努力想要挤出其中的兽,兽根却像出笼的猛虎,一会儿是高频率的快速抽插,磨得穴道像着起了火。一会儿又是,整根没入再整个拔出,撞得甬道内汁水飞溅。一人一兽饥渴的索求着对方,一次次的高潮释放都只是开始,火热的交合仿佛永不停息。
三年后
窗外,一双水嫩天真的冰蓝眼瞳好奇地偷窥着,雪白的毛皮上布满斑斓的墨色条纹,模样像极了化兽的白虎,不过型号却差了很多,是超小的微缩版。
虽然没有巨虎的威猛,但是它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打败了它爹,娘恨不能全天将它抱在怀里,只要它随便使出一个萌萌的小眼神,就会被娘一通猛亲,它爹就站在一旁露出羡慕到死的表情。
屋子里的两个就是它爹娘,可是爹怎么一直压在娘身上?还不停地撞娘,娘疼得都叫出声了,却死抱着爹不松手。真是好奇怪啊,大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它能理解的!摇身化作一个粉嫩可爱的幼童,对着屋内扮了个鬼脸,就跑去别处玩了。而屋内的春色还在不知疲倦的上演着……
完。
作者的话:改了几处用错的字,,,,现在感觉好多了,,,我是必须改错君qaq
我的契约兽---番外2(前传)【完】
虎神
很久以前,在一处仙山环绕的地方,出现了一只白色的虎,谁也说不清它是何时出现的,也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它就像山中的灵一样,仿佛生来就该在这座山上。外人只能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在仙山上时隐时现,附近的人都将它奉作神明,这座山有了它的守护也更显灵气。
山下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转眼间已过去数不清的岁月,而山上依然还是那只虎,漫长的山中生活,让它身上仙气环绕,隐约有种即将飞升成仙的感觉。
某天虎在睡梦中听到天神对它说,它命中还有一劫数,渡劫以后就可以上天封神。醒来以后,虎很是激动,这是多少兽梦寐以求的机会,成为神就意味着从此可以不老不死像天地一样永远存在下去,它立刻启程赶往天神提示的地方历劫。
到了那处地方,虎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完全看不出什么是天神所说的“劫”。便等在那里,它一等就等了一个月,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发生在眼前,也并不觉得无聊,就和它在山上看山下的那些人一样,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为生活辛苦奔波、为名利钱财苦苦烦恼。
一天,虎看到不远处几个村民想要强暴一名女子,那名女子身着粗布却颇有几分姿色。当她发现附近有只猛虎,便跌跌撞撞冲出那些人的包围,向它所在的方向跑来。她觉得宁可被猛兽吃掉,也不要被恶人侮辱。那几个村民不知道虎的来历,以为是寻常的野兽,很是惧怕,不敢上前,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声虎啸响彻云霄,那些村民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敢上来抢人,纷纷逃命去了。
救下那名女子,虎只当是件小事,并没放在心上。女子见它没伤害自己,就大着胆子嗑头答谢它,见虎起身要走,连忙出声挽留。原来,那几个村民是远近闻名的恶霸,她怕回去以后他们上门报复,想请它去家里住几日。
虎算出她心中所想,觉得已经等了一个月,劫数也没出现,不差这几天,对着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女子惊讶的望着它,好有灵性的一只猛虎,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
女子家中非常简陋,却很干净,相依为命的娘在一年前去世了,如今家中只有她一人,因为孤苦无依才被那几个恶霸盯上了。
三日后,那几个恶霸果然找上门来,可是一见到屋中的猛虎,没人敢进去,扔下几句狠话,灰溜溜的离开了。
女子做了一桌好菜,买了一壶酒,一只活鸡,想答谢虎,没想到,它什么都不吃,只是安静的卧在那里,她只好自己一个人边吃边喝。很快,她喝醉了,趴在虎身上哭得泪如雨下,仿佛要把受过的苦全发泄出来,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虎从没见过凡人的眼泪,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一种苦涩的味道传到它心里。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虎的肚子上,连忙脸色羞红的跑了出去。
之后的日子,恶霸没再出现,虎却没有离开,一直住了下来。
时间过飞快,转眼间女子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因为貌美,提亲的人快挤破了门。虽然虎不伤女子,却对这些人很是厌恶,常常把人吓走。别人和她说起这事,她微微一愣,笑而不语。
晚上,女子站在虎对面,桌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壶,她缓缓褪下一件件衣衫,雪白的双臂捧起虎头,醉醺醺的问道,“你舍不得我嫁人吗?……我好舍不得你……”说完流下了一滴泪,它轻舔上那滴泪水,依然是涩涩的味道。
虎舌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下滑,舔上丰满的胸口,在乳峰上来回划圈,轻轻啃咬硬挺的乳尖,双腿间的花穴也没放过,延着肉缝深入舔舐,用力挤进溢出蜜汁的地方。舌上的软刺滑过敏感肌肤让她阵阵颤抖,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渐渐躺了下来,虎紧跟着压在她身上,将胯下的兽根对在穴口上磨动,再用力挤入,紧贴在花穴上的粗硬巨物磨擦着穴内的软肉,一寸寸挺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