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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东却察觉到了爱德华对独断专行不同寻常的熟悉和自信。
凌瑞东拨通独断专行的电话的时候,独断专行几乎是马上就接通了,而且第一时间就问道:“sodom?你是不是sodom?”
“恩,你认识我的号码?”凌瑞东看了看手机。
“美国打到国内,谁都认得出来。”独断专行烦躁地解释了一下,“你照片里那个人是谁?”
“是我在美国的……男朋友。”凌瑞东想了想,用了这个词。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独断专行几乎是吼了出来。
凌瑞东微微一笑,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满脸专横傲慢的家伙嘴里听到这么暴躁的语气:“他叫爱德华,我想,没错,他就是你找的陈德敖。”
独断专行反而冷静下来,他沉默片刻,然后问道:“你在美国哪里?”
凌瑞东告诉了他地址,独断专行说道:“在那边等我。”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独断专行又拨了回来。
“你告诉我他的地址,是不是之前已经问过他可不可以?”独断专行问完之后,电话对面一片安静。
凌瑞东等了等,突兀地问:“你是不是没有呼吸?”
“什、什么?”独断专行愣了一下,随即暴怒地说,“快回答我。”
“嘿,我可以现在就挂了电话。”凌瑞东拿捏着说道。
独断专行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这也是凌瑞东察觉他屏住呼吸的原因,独断专行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凌瑞东,你已经告诉我你的地址了。”
这都有点威胁的意思了,凌瑞东满意了:“没错,我先问了爱德华能不能告诉你,才给你回电话的,而且,他也猜到了你会这么问。”
独断专行等了几秒,然后大喊道:“然后呢?然后他说什么了?”
“没了,他就说他猜到你会这么问,然后就什么也没说,挂了电话。”凌瑞东这样回复道。
独断专行静了一会儿,然后发出嗤地一声,满是不屑的意味,接着问道:“照片里,最后那个,是他在美国的狗?”
“恩。”凌瑞东回答。
“他们认识多久了,到什么地步?”独断专行追问道。
“应该,很久了吧,他们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又补充了四个字,“很好很好。”
还是只有中文,才能用同样的词,传达出如此意味深长的感受。
独断专行愣了片刻,凌瑞东都已经以为他挂电话了,但是电话显示还在通话:“独断?”
“恩?”独断专行惊醒般应道。
“你知道这是国际长途吧。”凌瑞东无奈笑道。
“我不差钱!”独断专行阴沉的生意从喉咙中爆出,然后压抑着其中的愤怒,“我明天就过去。”
电话挂断了,凌瑞东看着电话,有些惊讶,他印象中的独断专行,总是成熟而冷静,带着出身不凡的矜贵,更有家世巨万的从容,说的不好听点,带着点高高在上和为富不仁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独断专行如此失了分寸。
他对于独断专行和爱德华的故事也有了点了解,不过在爱德华的嘴里,他对独断也只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主人罢了。
但是从爱德华对独断专行反应的判断,到独断专行的失态,都让他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
这让他再次给爱德华拨了一个电话,爱德华的话让他时而皱眉,时而无奈,最后只剩惹上麻烦的苦笑。
独断果然如他所说,以最快速度来到了美国。凌瑞东见到独断专行的时候,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因为独断专行看上去非常悠闲。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外面的风衣同样款式漂亮,颜色是更浅的灰色,拉着考究的行李箱,还戴着一副墨镜,那派头乍一看像是出差的公司高管,若不是他摘下墨镜,凌瑞东几乎看不出来。
独断专行带着凌瑞东去了一家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高档咖啡馆,,独断专行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明明这么一身高档正式的服装,他就随意往沙发里一坐,翘起脚,就有一股融入咖啡馆又吸引人视线的慵懒而高贵的气势,这种气势是天生的,凌瑞东深觉自己学不来。
独断专行用非常优雅的姿势拿着菜单点了咖啡,凌瑞东还看到他放着电眼和女服务员调情了一下,英语娴熟的就像母语。
他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双手拢着膝盖望着窗外,直到咖啡上来,弯着电眼对服务员笑了笑,轻啜之后,才开口问道:“他过的怎么样。”
奇怪的是,之前独断专行一直给凌瑞东一种圈中前辈,名奴无数,无所不能的印象,就算他开口之前,都是一个富家贵子,身份不凡的气势,但是他开口的瞬间,凌瑞东觉得他和独断专行之间的距离没了。
独断专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为爱和欲所困的男人罢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连我的名字都打听到了,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凌瑞东转开话题,他以为独断专行会像电话里那么暴躁,但是独断专行沉吟一下,却回答:“我叫,张震宇。”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张这个姓太常见了,凌瑞东反倒猜不出他的家世。
“爱德华过的很好,他养了一条狗,叫josh,和他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他把josh训练的也很好,josh做狗奴的时候,像一条真正的狗。”
独断专行沉默片刻,望着窗外轻声问道:“凌瑞东,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s,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想尝试一下,当m的感觉?”
这个问题让凌瑞东颇为诧异,却让他觉得情理之内,他淡定地回答:“会。”
独断专行猛地转过头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为什么?”
“很多理由吧。”凌瑞东皱着眉,这个问题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认真想过,现在完全是边想边说,“有时候,看着m那么享受,也会好奇,做m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特别爽,所以会想尝试一下。”
“那你有没有试过。”独断专行追问道。
凌瑞东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觉得,主就该永远是主,真正的纯主永远不会做奴,做过奴,想做奴,或者想过做奴的,都不是纯主?”独断专行非常犀利的问。
凌瑞东依然慢慢摇头:“我是这么想的。”
“就像遇到特别重的挫折,会想放弃,遭遇特别重大的悲伤,甚至会想自杀,我觉得,做m,也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某种特别时候,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反应,只是,它就像放弃和难过这种情绪一样,有深有浅,比较深的,经常这样想的,就是m,而比较浅的,很少想的,或许会尝试,或者偶尔想过,还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凌瑞东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