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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肌,可以作为拳交之前的放松。
而今天,凌瑞东只能用这个玩具先试试两个狗奴的适应能力了。
“小贝,还记得我给这个东西起名叫什么吗?”凌瑞东笑着问道。
徐渭也露出一点笑容:“容嬷嬷……啊啊啊啊!”徐渭刚回答完凌瑞东就把电击棒按到了他的鸡巴上,他立刻扭动着身体挣扎着,这种痛苦的叫声毫无伪装讨好凌瑞东的成分,完全是忍不了的痛苦哀嚎,徐渭痛的面容扭曲,本能地往后躲,乳夹的锁链拉直,拉扯着卫凯的身体,卫凯跟着往前倒,下面也往前移动,凌瑞东的手一转,金属棒贴在了卫凯的龟头上。
“啊啊疼!”卫凯顿时惨叫起来,反向拉扯着徐渭的乳夹,因为挣扎的力道过大,徐渭的乳夹又只是夹住了乳尖,左侧的乳夹直接给扯了下来。
“操!”徐渭狠狠骂了一句,身体剧烈哆嗦了一下。
凌瑞东握着电击棒,就像拿着一根掌控两人的魔掌,带着恶魔般的微笑:“给他戴上。”
“是,主人……”卫凯本能地说出这句话,随即愣住了,因为他刚才自然而然地回答出了这句话,浑然没有之前说不出口的莫名隔阂,可是说出口之后,他却又清醒了,再次感受到了重新跪到主人脚下之后,挥之不去的距离感。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的鸡巴,将电击棒从龟头一直电到鸡巴根部,卫凯嗷嗷乱叫,把徐渭另一个乳尖也拉了下来。
“操你妈啊!”徐渭毫无准备,直接爆了脏字。
“给他戴上。”凌瑞东再次命令道。
卫凯这回不敢想东想西了,他捡起垂落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乳夹,对准了徐渭被夹得凸出的乳头戴好。
准备好之后,下一次电击即将到来,两只狗奴都紧张地看着凌瑞东。
徐渭早就尝过这个东西的滋味,但是那次凌瑞东只是开箱试了试,但是那一次瞬间的体会就让徐渭对这个东西充满了恐惧。他现在全身赤裸地跪在凌瑞东面前,紧张让他的身体紧绷更加显出肌肉的线条,悍的肌肉因为刚才的疼痛泛起汗水的光泽,就像被敌人抓住的军人,即将面临严刑拷打。他也是在接触了这个东西之后,才知道过去的革命烈士是多么的可敬。
卫凯同样充满了恐惧,对他来说,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凌瑞东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又得到了凌瑞东的原谅,再次跪在凌瑞东面前,这让他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对这一天期盼已久,真的到来却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渴望着凌瑞东带来的快感,渴望着再次沉沦在那些让他欲罢不能的调教,但是今天凌瑞东用的这个东西,他过去也从没体会过,痛苦,强烈的直接的痛苦,让卫凯害怕的痛苦。
凌瑞东看了两只狗奴一眼,无论徐渭还是卫凯,都有一身极具威慑力的肌肉,都有可以轻易反抗凌瑞东的力量,现在却乖乖跪着,充满畏惧地看着凌瑞东手里的电击棒。
他把电击棒慢慢凑到了徐渭的睾丸下方,这里无疑更加脆弱,徐渭紧绷着身体,腹肌随着呼吸紧张地起伏着,凌瑞东轻轻碰了一下,只让电击棒和徐渭的睾丸接触了一点点,徐渭的身体顿时一抖,凌瑞东又碰了一下,徐渭的身体再是一抖,凌瑞东突然按在了徐渭的会阴处,徐渭猛地挺着身体惨叫起来,腰胯胡乱扭动着,却避不开两腿之间的电击棒,龟头里甩出一股淫水,随着他的扭动甩到了地上。
卫凯本来既同情又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看着,但是乐极生悲,徐渭挣扎的太厉害,把他这边的乳尖扯了下来,让他痛叫了一声。
“给他戴上。”凌瑞东停下电击,徐渭恨恨地看了卫凯一眼,捏着乳夹,卫凯的乳头已经被夹得凸了起来,软不下去,所以徐渭故意把乳尖仅仅夹在乳尖上,稍一晃动就会从卫凯的乳头上掉下来。
卫凯发现了他的恶意小动作,顿时为自己刚才的仁慈后悔,看向徐渭的眼神充满了不忿。
凌瑞东不断用电击棒袭击着两个狗奴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鸡巴,时而按着鸡巴,时而电击睾丸,两个人电的彻底没了任何脾气,只能被动等待着下一波痛苦的到来。看到两个人的状态,凌瑞东又有了新的主意。
“靠近一点,把龟头顶到一起。”凌瑞东命令道。
两只狗奴本就靠得极近,他们对视一眼,彼此间的竞争和排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命相连的“难友情谊”,他们慢慢移动着膝盖,把自己经受了疼痛刺激却没有软掉,反而加倍坚硬的性器往前挺去,就像两根肉棍碰触到彼此,因为两个人都有着上翘的角度,所以龟头的系带紧贴着,马眼则只贴住了一半,两个龟头像连体的桃子一样挤挨着,接触的瞬间,流出的淫水从两人龟头的缝隙里往下流着。
亲密挨着的大龟头在金属棒点下来的瞬间就立刻分开了,凌瑞东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扬起眉毛,眼神左右扫视,随即落在电击棒上,等待着两个人的行动。
凌瑞东的眼神并不威严也并不凶狠,但是其中的命令却已经传达给两只狗狗,于是,无论是彪悍野性的徐渭,还是成熟坚忍的卫凯,只能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慢慢挺起自己的腰,带着又畏惧又无法逃脱的复杂表情,主动把自己的龟头伸向那个带给他们痛苦的可怕玩具。
“啊啊啊!”徐渭大声叫着,碰一下就躲开了。
卫凯则紧咬着牙,但是痛楚的闷哼却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凌瑞东就是举着那个电击棒,也不动弹,但是两只狗奴却反而更加主动,不断挺着结实的腰杆往前凑去,龟头碰触到金属棒之后,强烈的疼痛又会让他们本能地闪躲,但是只要疼痛稍减,就会再度贴上去。
这种疼痛虽然难忍却不会造成损伤,适应了之后,他们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接触太久,鸡巴因为疼痛变软,但是躲开之后,又很快就硬了起来。淫水已经不是一滴一滴,而是流出一股一股,贴着他们阴茎的腹侧往下流,流经睾丸滴落在地,金属棒上更是涂满了透明的液体。
“握着对方的鸡巴,按在上面,谁先求饶,谁就输了。”凌瑞东没有说输了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两者无疑都不肯认输。
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同仇敌忾”顿时消失了,他们把背在身后已经有点僵硬的手伸了出来,握住了对方的鸡巴。
这对于两只狗奴来说都是个新奇的体验,也是他们必须适应的,只是握住的时候,徐渭这个家伙的手却淫猥地顺着卫凯的鸡巴根部往上摸,直接摸到龟头,用自己的中指到手腕贴住,随即脸上露出一点窃喜的笑容。
卫凯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皱紧了眉头,他当然只想让凌瑞东摸自己的鸡巴,但是既然是主人的命令,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