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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是。”凌凌问都没问,直接拿过来就吞了。
“嘶~”反而是在监控室的夜昙看到凌凌吃下,紧张得倒抽一口气。
☆、(15鲜币)奴隶不说爱30(下)
“他都不问那是什麽的吗?”夜昙像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开始坐不稳当。
“那是他主子!”温柔提醒,“宠物不是要绝对的信任主人的吗?”
“可是……可是……”夜昙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什麽,这些规矩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吃过那药苦头的他就是不能平静,他隐约已经能猜到顾风要怎麽考验他的宠物了。
果然,接下来顾风开口了,“这是春药,忍过去,2个小时。无论是你自慰,还是向我寻求解脱,或者任何方式的解放,都算不合格。还有,让自己受伤也算不合格。”
“是的,主人。”凌凌咬着下唇,安静的等待春药的药性发作。
这时候,连温柔也担心了起来,他终於知道为什麽顾风要叫他也在监控室里监视了,凌凌有性爱上瘾症,虽然听说这两个月已经基本好了,没怎麽再犯过,但难保这次不再犯,毕竟是春药啊!肌肉抽搐、全身痉挛什麽的也就算了,如果严重的导致心肌缺血、大脑缺氧什麽,则是很危险的事情,随时有可能送命。
“他太胡闹了!”这次不是夜昙,而是温柔吼了出来。
“果然是疯子。”夜昙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整个人像突然没了力气一样跌进座椅深处,“他果然一点都不肯放水。他知道凌凌有瘾症,他故意的。他就是要看凌凌对於主人的忠诚和信任能不能帮他克服身体上的病症。”
“意志战胜身体吗?他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吗?”温柔不由说漏嘴。
“你什麽意思?”夜昙当然不会错过。
温柔看了眼夜昙,知道此时再想糊弄过去已经不可能,索性直接说了。“他有性冷淡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和他搭档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知道。
“我曾经单独给他做过诊断,”温柔嘴上虽然在回答夜昙的问题,眼睛却仍尽责的随时关注着监视器里的人。“他身体上没问题,有问题是他的心里。没有他爱的人,或者说,没有他喜欢的人,他的身体就没反应。”
“可……可是……”夜昙呆在当场,就算次数不多,但夜昙却是和顾风上过床的唯一一个人。
“所以说,其实他至少是喜欢过你的。”
“你为什麽不早说?!”夜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顾风自己也知道。”温柔连看都没看夜昙一眼。
顾风自己也知道,顾风却什麽都没和他夜昙说。说明什麽?说明他没准备爱他夜昙?还是他不相信他夜昙会爱他?
“夜昙,你看看这个孩子,看看他。”温柔却在这个时候让夜昙去看凌凌。
而床铺上的凌凌,药性已经慢慢得起来了,整个身体泛起艳丽的粉红色,呼吸开始沈重,额头上甚至已经透出了细密的汗水。凌凌咬着唇,闭起了眼睛。他自己知道他的眼睛里肯定会不自觉的露出乞求的颜色,但主人说过,向主人求救就算输了,所以他一定不能让顾风看到他的眼睛。
十分锺後,凌凌开始全身发抖,他双手紧扯着床单,但仍是没有坚持住多久便倒了下去,整个身体软得他连再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侧躺在床铺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一阵抖过一阵。
二十分锺後,凌凌的分身已经像金刚一样硬挺得高举着,阴茎上青筋暴露,有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顶端的冠口滑落下来,染湿了下面的双珠和草丛。凌凌更是双手搅着床单,紧咬着下唇在床上难耐的左右翻滚。
半个小时後,凌凌已经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娇媚诱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他整个人也在床上翻滚得像得了失心疯。
“主人……主人……”凌凌闭着眼睛叫。
“我在,”顾风一直抱着双臂站在床前看着凌凌,连姿势都没变过。“要帮忙吗?”
这是诱惑,对於一个深陷难耐的欲火的人最深浓难以抗拒的诱惑。
“不……”可凌凌却疯狂的摇头,“我可以。”甚至那已经艳红扭曲的唇角居然挤出一抹笑容。
他只是要知道他的主人在他的身边!
观看的三个人同时领悟了他叫顾风的意义何在。
五十分锺过去了,凌凌双手抓着床上的栏杆尖叫,那叫声早已经不是魅惑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嘶喊,他的脸也已经憋成了深红色,全身肌肉和筋络暴起,额头上更是因为拼命的忍耐而根根血管突出。
“主人……”凌凌嘶鸣。
“我在,要帮忙吗?”顾风还是那句话。
“不。”仍旧是坚定的否认,凌凌仿佛又有了勇气一般,继续对抗自己身体里可怕的欲望。
监控室里的夜昙“啪”的一声跌坐进了椅子里。他已经知道温柔让他看什麽了。这个孩子,在用整个生命信任和依恋着顾风。
温柔知道夜昙终於看懂了,才缓缓说道,“顾风从来都是骄傲的。如果不是全部,别说让他爱,他根本就不会接受不会要。你的感情,对他来说,太轻描淡写了。不是浓烈到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甚至放弃生命,只把他当信仰的感情,他根本就不屑多看,更遑论接受?”
“别说了。”夜昙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掌中。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孩子。在他还瞻前顾後、怕这怕那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在拼着性命努力去走近顾风了,哪怕只是一个宠物。他们相处的时间长又如何?他还在起点犹豫,那孩子已经飞奔而去了。
一个半小时後,凌凌的嗓音已经嘶哑,眼角不停的流出泪水来。其实凌凌不爱哭的,无论人前人後,他仅有的几次泪水都流给顾风看了。而像今天这样纯因为身体的折磨而流出眼泪,更是从来都没有过,以往就是再痛,他都是不哭的。
“主人……”沙哑的嗓音,几乎已经出不来声音。
“我在。”顾风坐到了凌凌的身边。其实顾风也没想到凌凌能撑这麽久,他虽然嘴里说两个小时,但在他心里原本预定的只要凌凌能撑过一小时,他就算他合格了。说两个小时,纯粹是想看凌凌能坚持到什麽程度,原本他以为七、八十分锺就是凌凌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