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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还有没有回这个家。
再之后,郑时终于回来,他一身西装革履,神饱满,神色温润,如同他们第一次相见。周端看到他愣了一下,之后低下头来。
郑时这样走到他面前,柔声说:“小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一直以来都是我不对,我想我再做什么也都是多余,我把脚环帮你卸了,你走吧,我也不会再到你学校或者你工作的地方骚扰你了。我打了一些钱到你的账户里,我是混蛋,但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就这样吧,既然是闹剧,还是提前散场比较好。你是个好孩子,你以后会好好的。”
周端说不出话来,看到郑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挽起他的裤腿,拿工具拆掉他的脚环。
起身之后,他说:“或者,你还想再在这个家里……”
“我这就去拾东西。”周端说。
十二
周端在这个家没什么个人物品,也未曾铺张开过,很快就把所有东西都塞回到背包里。回忆他刚要来的时候拾出这个包的心情,周端想想便觉可笑。他现在身上穿的这身衣服还是郑时在这里给他准备的,周端想想还是脱了下来,换回自己带的一身。
从牢笼一样的房间出来不过十几分钟,前一刻还温文从容的郑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脸阴霾地坐在那里,眼神仿佛一个野兽。但周端已经不怕他了,他走上前去,低头看向他,将别墅的钥匙递给他说:“那我走了。”
郑时伸出手来,触碰到钥匙,但没有接,他又将钥匙按回到周端手中,用手托着合上他的手掌,说:“你拿着吧。”
周端心想也没关系的,正欲回手,却被郑时猛地紧紧握住。
郑时拉着他的手,将他扯向自己,周端向后坠,却还是被拉了过去。
郑时站起身来,拥他到怀中,按着他的后脑深吻他。
周端让他吻着,口腔被郑时的舌头侵占,呼吸也被剥夺,嘴唇被吸吮和啃咬着,发热发胀,像是要在微痛和酥麻中爆炸开来。他的口中很快生出很多津液来,都被郑时饮去,他的手也缓缓抬起来,扯住郑时背后的衣服。
郑时一边吻他一边将他推到沙发上,压在他的身上去脱他的衣服。
周端推了他一下,说:“不要……”
郑时问:“真的不要吗?”
周端别过头去,配合着被郑时脱下裤子。
郑时看到这个孩子的阴茎同以前的每次一样硬挺着流出汤汁,但就算他还是不硬,他也不在乎。他分开他的双腿,往自己手心吐了口吐沫,抹到他的股间。
周端浑身发热,臀肉柔软的暖云般将郑时的手指包裹住。郑时的手指急速扩张进出,他手指所到之处,肌肤都在微微抽搐和蠕动着。他将周端翻过来,周端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伸了一只手到身后,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
看到这情景,郑时的太阳穴爆裂开来,执着自己的阴茎上前,按着周端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周端呜咽一声,浑身过电一般抖了几遭,郑时也没有等待,将周端压在身下开始抽插。
他将周端压得那么紧,叫他很难呼吸,他吻着他裸露在外的后颈,将他颈间的细发都含得湿成缕,他又重重地咬下去,咬过再吸和舔。
周端缩着脖子,身下被顶得一挺一挺,比每一次都强烈百倍的快感蒸煮着他,沸腾的水泡飞溅到皮肤之上,阴茎之上,屁股上和肠道内,每寸被郑时触碰,和被他的衣物摩擦的地方,皮肤变得红肿,胀出水泡,崩裂。
他只能小口急促地喘息,呻吟也断断续续,郑时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一手插到他的胸下搂着他的肩,另一手从领口插入进去,抚摸他的胸脯。周端双手抵着沙发撑住自己,郑时继续咬他,脖子和耳朵,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粗大的阴茎已经将周端下身捅得麻木。
当郑时在他耳侧轻喊他“小端”的时候,周端就射了。
郑时拔出来,将他翻转过来搂在自己的怀里,亲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与嘴角的唾液,将周端放躺在沙发上,他又再插了进去,周端也配合着,双腿颤抖着承受着他的插入。
这个姿势周端有些不敢看郑时,可后来也觉得无所谓了,毕竟也许以后都再也看不到了。郑时居高临下地操着他,看到这个孩子执着又真挚的目光,心跳得越来越快,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在他的胸中涨起,他吻他的眼睛,可那目光没有熄灭,被吻滴过之后,火光总是摇摇晃晃地再次燃起。
两人身下摩擦得生热,郑时射进去之后,一次还不够,又将周端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又来了一次。他掰开周端的嘴,可周端从未呼唤过他,甚至连声音都不怎么发出,只轻轻吮住郑时的手指,不断地舔弄着。
做完之后半天已经过去,郑时拔出来,液一股股地从周端身后涌出。
周端爬起来,拿纸擦了擦,而后默默地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重新拉上外套。他拿起包重新背好,看着郑时,说:“我走了,爸。”
郑时枯坐在那里,长叹了口气。
走出家门,走进寒风之中,周端只觉得好冷,好疼。
郑时缓缓抬眼,看到一小串钥匙在茶几上闪闪发光。
周端还是没有将它拿走。他不会回来了。
十三
毕业典礼上,周端坐在场中不厌其烦地调整着总是往一边歪去的学士帽。此刻台上在领毕业证书的是院里的院花,穿着一身黑色的学士服更显得娇艳动人。一旁的男生兴奋地捅了捅周端,说:“看,是倩倩诶,果真正!”
周端转过头去看了身边的同学一眼,那同学一看自己捅的人是周端,有些讷讷地回手去,转而与另一侧的同学讨论。
周端面无表情地看向台上,学生流水线般来来去去,马上就到他们了。
离开郑时之后,什么样的人都不再能走入他的眼中,嗅觉和味蕾也仿佛一夜间退化了,怎样的东西都食之无味。
他走上台,将倾斜的学士帽往上推了推,接过毕业证书,站在台的正中与领导合影,望向照相机的时候,周端突然看到远处的黑暗中有个人影,身形莫名地熟悉。
手中的毕业证书坠落在地,他拔腿就要往台下跑去,却被矫健的领导一把抓住,照完相才放他走。
得到自由的周端三两步地跑下台,那人已经不在那里。他在黑暗的过道中狂奔,四处找看,学士帽终于坠落在地,他也不去捡,一路跑出了会场。
他喘息着靠着墙,缓缓瘫倒蹲在墙边。
大概同以前每次一样,都只是他的幻觉吧。
班导师找了出来,周端被带回去继续参加毕业典礼。
一切都结束之后,学生从几个出口涌出。
周端远远地就看到,郑时就站在会场外的旗杆前,一边抽烟一边向这边看。
他拨开人群,跑到郑时面前,一把扑到他的怀里。喊了一声:“爸!”
郑时搂着他,拿烟的手抚摸他的头顶。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