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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用舌头是完全不同的,手指并不会带给他这种快要把他烫坏了的激热感,舌头也无法弄到他那麽里边,搅到他所有的痒处。
停滞不前的肉棒已经满足不了淫荡的雌兽了,尤其是在屁股被摸得着了火,乳粒又像要被嘬出可耻的汁液。柳宜生呜咽了两下,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便扭了下下体,催促麒硕和麒庚快点干他,抱着麒庚脑袋的手臂也环得更紧了,像离不开男人们那样又骚又荡。
“别那麽浪!”他那一扭把两人差点给吃了个透顶,深入穴里的巨根一下被柔滑的穴壁激烈纠缠住,顿感头皮一麻,也不再控制,在水润丰盈的雌穴与紧致滑腻的後穴里抽动了起来。
“啊……唔……”柳宜生一开始的不适应在两根大东西有技巧的深入浅出中渐渐转为了麻痒难当的饥渴。麒庚半圆的头不停地深入到花穴深处,摩擦他花穴里的敏感处,扑哧扑哧地每次进入都把他的穴壁磨得火热不已,抽出的时候又带出大量的水花,淫靡得不成样子。
比起前面的酥麻,菊穴被麒硕的巨大毫不留情地操干,应该不会自动分泌液体的地方却恬不知耻地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在麒硕的抽插下竟然也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柳宜生羞愤欲死,又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用软嫩的身子蹭着两人,听着他们强壮的信条,感受他们的温度和热情。
火热的情交逐渐进入了炙热的阶段,床铺不堪三人重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淫靡的出入声,声声都是不堪入耳,令人羞愤。
“不……不行了呜……”麒硕麒庚才不管心肝宝贝已经烫成了个河虾,他在他们身下被玩成浑身粉红的样子漂亮极了,让他们怎麽能忍得住,当然是怎麽干的深怎麽干,怎麽捅得他抽搐发颤怎麽捅。两人四手还不住地抚摸因为怀孕而丰盈不已,滑嫩可口的身子,惹得柳宜生在他们怀里呻吟得都没了边际。
可怜的雌穴已经跟着了火没两样,坏蛋麒庚还不管不顾地直往他的花心上采,每采一下柳宜生都会下体筋挛攀爬上一个小小的极致,再被麒庚干得松软下来,那水就别提流了多少了,连床铺都被打的湿湿的,淫水,白浊,结合处黏腻不堪的淫迹,真真是满目狼藉,不堪入目。
“宝贝,舌头伸出来。”麒庚看心肝宝贝被他们干得可怜兮兮的,狠狠地咬着红润的小嘴,心中发痒,引着他伸出舌头和自己热吻。
亲不到人的麒硕却吃醋了,他故意狠狠地往敏感的菊心一点,硕大的龟头就着都被他干得快肿起来的小骚心打着圈圈研磨,肠壁一时间抽搐得没了形状,水嫩的穴壁争先恐後地包裹住欺负他们的坏阴茎,不知道是不让他再使坏还是不让他拔出去。
“唔唔唔……”柳宜生已经被两人弄得意乱情迷,神智不清了。他想叫出来这种无处发泄的迷乱,却都被麒庚含进了嘴里,只能下意识地纠缠着两人,用他的手臂,用他的双腿,用他让兄弟俩爱到极致的下体狠狠地搅动,有规律地缩放开。
“宝贝的小穴太厉害了,我想射了。”麒庚毕竟顾及着孩子,不敢戳得太深,现在被水穴搅成这样,於是根本不想忍,在花穴里又磨了几下,火热的阳向几道利剑,泊泊打入柳宜生的雌穴中。
“啊好烫……要烫死小柳儿了……唔啊……”柳宜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觉得整个人燃了起来,花穴被阳烫得一阵突突地跳,待麒庚播种完,抽搐阴茎的瞬间,自己也到了极致之处,大量透明的花水随着阴茎的抽出被带出,甚至还连着喷出几股,整个人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呜呜乱哭。
麒硕却一点不怜惜他,他也被高潮中抽搐的菊穴搅得快不行了,麒庚拔出後,便把柳宜生放倒在了身下,手圈着他大起来的肚子好控制力道,用完完整整地征服一只雌兽的姿势,打开大阖地往菊穴深处插入再抽出,记记结识,下下碾过最敏感的菊心。
“呜呜……好哥哥轻点,饶了小柳儿吧……”柳宜生被撞得哭得不成了样子,菊心酸涩得像要坏掉一样,前头的玉茎碰都没碰到又没用得被顶得立了起来,颤巍巍地随时就要被插射。他被这麽弄着手也没处放,力也无处使,只能哀哀切切地开口求饶,连好哥哥都叫了出来,希望麒硕大发慈悲赶紧射了,好放过他。
麒庚被他的浪荡样子又弄得口干舌燥了,他重重吞了下口水,手往下探握住了柳宜生的嫩茎轻轻抚弄,边酸溜溜地贴在他耳边道:“小柳儿都没叫我好哥哥,我不高兴了。”
“唔,也是好哥哥,求求好哥哥了,不要欺负我了……呜呜……”柳宜生被干成这样,自然是男人们让他说什麽就说什麽。他叫得好听,菊穴得又温柔烫贴,穴口又得越来越紧,束得他雄根直跳,麒硕一个激灵,知道自己要被这小荡妇夹射出来了,忙扶着柳宜生的肚子硬生生地往自己的阴茎上凑去,雄根一瞬间顶到极深的地方,就着软嫩贴心的肠肉一阵激射。
柳宜生已经被干得晕滔滔地没什麽意识了,只能感觉到後穴一阵灼热,浑身都酥透了跟水里被捞起来的没两样,又一个打颤,在麒庚的手中出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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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49.一生生俩
接下来的两天柳宜生就没下过床,两个大色狼美其名曰祭司大人吩咐了,产前父亲们与宝宝用这种方式多沟通亲近一下对孩子极有好处,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抚弄挑逗他的身体,直到把他弄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声音沙哑不堪,像一个布娃娃那样,被折腾得昏睡过去又被折腾醒,最後两个可怜的小穴都弄得麻木了,白嫩的玉茎再也射不出了东西,两人才放过他。
这两天里,柳宜生吃麒硕喂的,喝是麒庚以嘴度之,腰酸软不堪,别说下床了连坐起来都难。直到二日的夜里,柳宜生忽然感觉小腹酸胀不堪,生生地被疼醒,被麒硕搂在怀里不住地低叫。
麒硕温柔地抱住他,轻抚着他丰盈的後背,边柔声安慰:“宝贝坚强些,麒庚已经去找祭司大人了,一会就能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了。”
“呜……哥我疼……”柳宜生疼得满头大汗,什麽话也听不进去,只能用力地掐住麒硕的胳膊,眼见都快要掐得见血了。
麒硕恨不得代他受了这苦,把手臂凑柳宜生嘴前道:“实在疼就咬哥,别心疼。”
柳宜生一大口咬下去,一点没心疼,麒硕一咬牙忍了,只要他的心肝宝贝能舒服点,这点皮肉之苦算什麽。
“麒硕下床,麒庚弄盆热水来。他这是快生了。”柳慕言匆匆披了件外套就赶过来,儿子的提前生产让他措手不及。本来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