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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巨物的快感,麒庚从後边亲着他宝贝的脖子,麒硕从前边舔舔他因为太激动,口水都没藏住的嘴角。
三人这结结实实地互诉衷肠,灵肉结合了一会,还想享受云雨的余韵,就听门口一声奶奶软软的叫声:“爹爹……饿了……”
孩子可不是饿了麽?这都日上三竿了!
柳宜生若是此刻有力气,必然要把两个折磨了他那麽久的混蛋踢下床,奈何他现在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还被两个孩子看到这丢人的模样,干脆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你再陪宝贝睡会儿,我去奶孩子去。”身为奶爸,负责一家五口口粮问题的麒硕给柳宜生盖上了被子,不得已离开软玉温香的床,伺候小祖宗去。
“小柳儿?睡了?嗯?”麒庚可以独享小妻子,自然心情大好,搂着他不住地亲,每一个吻都细致温柔到了极致。
“嗯……睡不着……”柳宜生声音闷闷的,他身子却是很累了,但安静下来又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心绪根本无法平静。
“平时如果那麽累,早就昏睡个人事不省了,这回怎麽神如此好?是不是我们没把你给累到?”
“胡说什麽。我心头不太平静,庚哥,我不想再呆这儿了,我讨厌尔虞我诈自私自利的人类,还是我们的村子好。”
“你这是想回去?”麒庚有些吃惊。
柳宜生在他怀里蹭了蹭,摇头说:“不回去,但也不要在这儿,还有什麽地方可去呢……”
麒庚搂紧他,叹了口气说:“天大地大,还怕没地儿去麽?这事交给我和麒硕了,等咱们安排好了,就带你跟宝宝们去个世外桃源,再不让你和这些愚蠢的人类打交道了,可好?”
怀里的人已经受不住疲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麒庚亲吻了下他的眼睑,帮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找麒硕商量搬家的事情。
(9鲜币)89.魔君求亲
麒麟村。
柳慕言自从和麒天佑再一次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之後,仿佛被他看穿了最不堪的一面,明显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低了一等。
心理上一旦落了下风,要找回场子便更是不容易,三番四次的,柳慕言都没能拒绝的了麒天佑,被他不止一次地占了便宜。
可这人无耻,答应了他的事绝口不提,反而总是说些下流的话逗他。
每次柳慕言都气得想把他狠狠揍一顿,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对他的所言所语越发悸动起来,他嘲笑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怎麽还像个少年一般不经逗,足足把快四十年的修养全丢了个光。
这样下去可不行,对这种泼皮无赖,还是横眉冷对最合适了。
“你究竟什麽时候和我出村找孩子们去?都拖了快小半年了,族长大人岂可如此言而无信?”
“慕言你着急我也没办法啊,从那两个臭小子出村後,我便没了他们的消息。对他们身在何处,也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只能耐心等着他们回村来给我们报平安,到时再细加劝慰,可不比我们四处乱找来的好上许多?”
麒天佑是故意的。其实在数月前,他便得到了麒硕发回的消息,原来他们带着小柳儿和孩子现在定居在一处名为万蝶谷的地方。
他思念孙子们和小柳儿心切,不止一次瞒着柳慕言去万蝶谷探望过他们,小柳儿是越发标致好看了,两个孙子也会叫爷爷了,可爱到他真想把他们带回家天天陪着他这老人家解闷。
可是小柳儿说了,还不想见到他爹,自己自然不敢犯两个儿子的忌讳,只想着随着时间过去,小柳儿没那麽介意了,到时再带慕言去赔不是,当孩子的难道还能记恨爹一辈子?
麒天佑运筹帷幄,却惟独对柳慕言又哄又骗,他把人扯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慕言,我答应你的事,可曾有一件未做到?爱了你那麽多年,你连个好脸都没给我,我也未曾移情别恋不是?整颗心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麽做才信我?”
怀里人耳朵一刹那红透,漂亮诱人的不可思议。
柳慕言扭头避开他的挑逗,却没有从他怀里站起来。他心中矛盾不堪,其实自从两人再一次交合之後,他发现自己已经抗拒不了这个老男人的碰触了。
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很迷恋他的体温和味道,尤其是听他讲那些下流的话,身子会起一些不该起的反应,让他懊恼无比。
堂堂祭司大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成了个笑话,他只能自我劝慰,不能惹怒麒天佑,不然他出尔反尔,自己这些罪便白受了。
“你每次都用这些话敷衍我。如果孩子们一直不给你报平安,我们便一直无法寻到他们麽?”他回头瞪了麒天佑一眼。
只消得一眼,麒天佑就觉得自己酥了。他腆着笑说:“麒硕麒庚都不是那麽没谱的人,更何况你当小柳儿一点都不想我们麽?他跟你一样面冷心热罢了,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都不晓得麽?”
柳慕言伏在他强壮暖热的胸膛上,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养了那麽多年的儿子,不由得流过一阵暖意。
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与麒天佑贴近,好像靠近他,心中一切的黑暗和冷漠都不复存在,温暖得像冬日里的暖阳,严寒中的篝火。
令人贪恋的温暖。
这些年来,他一直躲避着这人对自己的追求和爱意,但他的心并不是石头做的,一点都不感动。
二十年前,因为父亲的一句话,他亲手斩断与他的情缘,实际上自己的日子又哪里像外人过的一般无所谓?
他也是个人,也想要有人陪伴,有人疼爱。麒天佑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腆着脸忍受着他的冷若冰霜,这些都成为了他夜深人静一人独享的甜美回忆。
他知道自己早就爱上了那个人,只是他不敢承认,怕一承认,自己便会陷进他的温柔里,万劫不复。
直到自己做了那件过分的事,伤害了他的两个孩子和小柳儿,他的目光不再深情地流连在他身上,他也可以像看陌生人一样看待自己,柳慕言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夜夜噩梦,总是梦见十几岁时醉酒的自己和温柔的麒天佑,又梦到他洞房那天,自己一人喝到酩酊大醉,在小溪边淋一夜的雨,第二日高烧不退,几乎丧命。
他怎麽可能不爱他,他又怎麽可以真的放弃了他?
被麒天佑讨厌後,柳慕言放下一切尊严,只求他再看自己一眼,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拿要找孩子当借口与他亲近,还是迫不得已才献身於他。
可有一点却很清楚,他已经守不住自己的心了,只要这个人还能像以前那般爱他,即使嘴上不肯承认,他也管不住自己靠近他,享受被他疼爱和占有的喜悦。
两人姿势暧昧地抱着,麒天佑作势想亲他,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