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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压出的褶皱。
我坐在他双腿之间低头看他,作为回答应了他一声。
我感觉他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完全没有征兆的、毫无道理的,像是强制压抑着情绪到底后的某种触底反弹。
我眯着眼睛环视了一眼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身体,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露出来的小半截胳膊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我看见他穿着袜子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伸手摸上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眼见他微微张了张嘴,随后又猛地闭上,我伸手揉了揉,有心问他:“您想要被怎么对待?”
程先生猛地侧了下脑袋,我看见他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手下的东西在以一种明显可察的速度在变大,隔着一条西装裤我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灼热。
程先生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呻吟了两声,或许真的挺爽的,以至于能够让他忘了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他哑着嗓子开始下达命令:“把我裤子脱了。”他轻声喊我的名字,“许默。”
我把自己的手了回来,看见他大腿轻微地拱了起来,像是在挽留。
隔了一会儿,程先生似乎勉强稳住自己的嗓子,他轻声道:“摸摸它,默默。”
不管听过多少次程先生这么喊我,再次听到我仍会感觉有些恶寒,我强压着想吐槽的心,伸手拉了拉他裤子大腿根处的布料。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站了起来,缩在裤子里一定勒的有些难受了,所以他侧了侧自己的腰,粘稠着嗓子再次提出要求:“帮我把裤子脱了。”
我嗯了一声。
他又喊了声我的名字,那嗓子嘶哑粘稠甚至带上了点我从未从程先生口中听到过的乞求语调。
程先生竟然都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来了,我再不满足他的要求可以说是十分不道德了。
所以我弯腰从床下隔层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房间的灯光十分暧昧,剪刀的刀刃在这样的灯光下都散发出了一种暧昧的色泽。
我把剪刀在他大腿根处压了一下。
这个人愣了愣,有些迟疑:“什么?”
程先生所有呈现出的、跟平时那副样子全然不同的情绪对我来说都十分有趣,我把剪刀拿起来,夹了两下,特意发出了些声音。
我明显能见到程先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问:“剪刀?”
我把剪刀尖抵在了他大腿根处,离他鼓起的一团距离十分的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小心哦。”
程先生的腿猛地抖了一下。
我用剪刀剪开了他那条西装裤,在剪近他裆部的时候,程先生整个人几乎保持了静止,我觉得自己甚至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了。
我了剪刀看了眼程先生,程先生额上的头发完全被汗濡湿,连戴在眼睛上的眼罩都有些汗湿了的痕迹。
他的脸很红,连嘴唇都是红的。
我伸手从那道被我剪开的缝里直接撕开了他的西装裤。
程先生猛地呻吟了一声,他嘴巴微张,呼吸急促,像是一个溺水良久后终于被救上岸的求救者。
无意识地、急切地,渴望着空气。
我低头看了眼程先生的内裤。
已经湿了一团,水渍一点一点氤氲开来。
15.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惊奇的,我一直以为程先生是性冷淡或者有什么射障碍之类的,没想到程先生能这种情况下亢奋成这样。
嗯,我觉得这是件很值得玩味和参考的事情。
我仔细观察程先生高潮后的一切身体反应,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哑着嗓子骤然开口:“好了么,许默?”他的声音尤沾带着一点将退未退的情欲,语气中却挂上了一点冷漠地嘲讽,“爽了么?”我低头凝神看了看程先生内裤上湿了的一团,琢磨着怎么看怎么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在那边继续道:“如果爽了可以放开我么?”
我伸手扯了扯被碎在他腿上的西装裤,到底还是没忍住吐槽了声:“怎么看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抿了抿唇,我看见有汗珠滑到他脸颊处后滴在了枕头上,他声音一点一点地吐了起来:“你难道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他缓慢着语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嘲讽道,“你不就想看见我情绪失控、甚至崩溃的样子吗?”他压低声音,“难道你不爽么……?”他的语气一点一点地拉长,毫无道理地就让我感觉他试图在引诱一个瞎子跳下火海。
我几乎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拖长的语调沉下了呼吸,我甚至觉得自己脑内有一根神经在轻微地抽动着,那里好似承载着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
程先生声音连同呼吸一齐敲在我的那根神经上上,带上了脑内一场翻江倒海的嗡鸣声,程先生在这样的声音中轻声问我:“你还想做什么,许默?”
我摇了下脑袋,程先生的西装裤还碎在他的大腿处,深色内裤上一团深色蔓延在上面,他的白衬衫仍整整齐齐地熨帖在他的身上,颊边的几缕发早已被汗湿,连那颇带暧昧色的枚红色的枕头都湿了一块。
他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不急不缓的吐出来,这个样子不像被我绑在了床上,不像被我控制了身体的行动。你看这个人即使他被绑成这样躺在床上,他仍试图掌控局面,试图引导我的情绪,企图让我承认他所说的话。
这样的认知就让我觉得十分不开心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盯着程先生的面部表情看了许久。
程先生终于闭嘴了,我往前挪了了挪自己的双腿,跨过了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跪在了他脑袋两侧:“还没有啊,老大。”我说,“刚刚怎么看都是你比较爽嘛。”
程先生大概是能感受到我的靠近,我看见他扬了扬脑袋,脖子被拉长后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突出的喉结,那个东西在他喉间轻微地颤抖着,努力在做出吞咽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喉间咕出来:“你想做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反正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爽,对吧,老大?”
程先生大概是听到了我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在试图跟我谈条件:“你把我解开,我给你舔。”他声音一点一点地慢下来,“这样绑在这里我控制不好力度的。”他跟我解释道,“我会弄伤你的,许默。”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程先生这么执着于把禁锢他的绳子解开,不过反正也不能理解,所以也不怎么在乎。
我从内裤里掏出自己的东西往他嘴边送,拿着东西在他唇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他从胸腔里溢出一声呻吟,他抿着嘴唇,声音从唇缝里一点点地透出来,他这么对我说道:“许默,是因为你。”他说,“因为你我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那么我真的很荣幸哦,我沉默地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唇上。
程先生张嘴含了进去。
他口腔内温度很高,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正在发烧,我甚至伸手捂了下他的脑袋,他满头的汗。
口水连带着汗水全都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