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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吗……?”
“嗯,准了。”陈景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另一只手也掐上他的乳头,一下一下的揪起来再放开弹回去。
“啊!……啊!”
叶子早被调教的全身十分敏感,开始训练后穴半个月就学会了不碰前面只靠后面达到高潮,从此陈景便再没让他通过抚慰前面射或是得到快感。有时想看他自亵,也只许他用手指或器具插自己后面。
因此,此时的叶子在乳头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下,不多时便达到了高潮。他用残存的理智将玉茎小心地避开陈景的衣裳,对着地面射了出来。
“啊!啊哈……!”
射完之后,叶子摊在陈景腿上喘息了一阵,在陈景重新将玉势深埋入他身体后,缓缓滑下跪坐在他脚边。
“舔干净。”
陈景伸脚示意了一下红木地板上那摊鲜明的白色液体,叶子便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子,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一点将自己弄出的液舔食干净,直到地面光洁如初。正要抬头,却被陈景一脚踩在脸上。
“主人……?”
他左脸贴在湿漉漉的地上,右脸被玄色靴底踩得泛疼。他抬眸看向俯视他的男人,迎着他冷漠的目光,还以一个充满着崇敬、爱慕的微笑。
踩着脸的力度消失,陈景用脚勾起叶子的脖子让他起身。粗糙的鞋底在脆弱的喉结处压了压,又继续下移,对着一边乳粒轻轻地蹭,直磨的本就立起的两粒更加殷红,像是要渗出血来,又拿脚抵着叶子软垂的下体。
“蹭。”
叶子听话的抱着陈景的小腿,挺动着胯部,拿自己脆弱的那处去蹭坚硬的鞋底。
“嗯……”
叶子不禁轻哼出声,下身再次抬头。
陈景却将脚撤回,从案上的盒子里取出个阴茎环,紧扣在他那处。
“呃……”叶子疼的闷哼一声,那处也委屈的垂下了头。他心里却更加失落:“爷要走了吗?”每次陈景临走前便会给他戴上这东西,不影响排泄却无法勃起。
“嗯,明日便动身出发,今日就不多留了。”
言罢起身,阻止了想要起身送他的叶子,自己出了厢房,便要离开花楼。
在楼梯间忙活着揽客的鸨母看见他,热络的迎上前来:“哎哟,陈公子,这么早就走,不多陪陪小叶子吗?小叶子可是天天都望眼欲穿的盼着您来哪!”
“花娘,这是这三个月的钱。”陈景将腰间挂着的一锦囊银票递给鸨母,“我下月初三就带叶子离开花楼,明日我的管家会来支付叶子的赎金。”
“哎哟!公子要为小叶子赎身啦?嗨呀,这孩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呐!”鸨母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心里却犯着嘀咕:这位爷包了叶子三年,却只是供着不碰他,也不为他赎身,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
“之后半个月,还要麻烦花娘你照顾他。”鸨母一句“不麻烦”还未说出口,便听陈景接着说道:“只是不要再对他说什么’嫩叶枯叶’之类奇怪的话了。”
鸨母心里一惊,连忙说:“啊……不会不会,之前说因为”
陈景懒得听她解释,打断她接着道:“也不要让他知道我已为他赎身的事。”
“啊?公子这是为何?”鸨母心里又泛起嘀咕。
陈景干脆地直接告诉她:“不利于调教。”
*
☆、叁.原来
叁.原来
陈景刚回了陈宅,管家便捏着封信迎了上来:“老爷,那位公子给您的信。”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陈景接过信,便回了自己卧房。
随手把信扔在桌上,陈景替自己斟了杯下人备下的热茶,抵着唇慢慢的呷。
信中的内容不看也知道,那人被冤下狱,请自己相助。之后会发生的事陈景也全部知晓他会散尽家财救人、却得罪权贵、遭人暗杀那是他从四年前穿越进这本书里来就一直谋划着想要改变的命运。
这书讲的,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依靠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在一群或是明恋或是暗恋他的男人们的帮助下,夺得皇位的故事。而陈景穿越过来的四年前的那天,正是在皇子受离开皇宫历练,遇上了对他用情至深的炮灰攻一号之后,作为炮灰攻朋友的“陈景”的首次出场。
“陈景”此人,是这个连反派也深爱男主受的文章中,唯一不爱男主受的角色。他作为仅次于洛阳城首富炮灰攻一号的第二富,陈家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却偏偏爱上了男主受的贴身奴才一个深受封建尊卑思想荼毒、把男主受所言皆视若神谕、即使背叛爱人也在所不惜的角色。
四年前的那天,炮灰攻与男主受结义兄弟,心情大好。于是一掷千金,宴请男主受于洛水畔最大的花楼中,请了楼里最红的头牌来助兴。“陈景”作为他多年好友不请自来,本为一睹好友的结义兄弟尊容,却不想倾心于男主身边天真烂漫又性情耿直的小仆从。而对于穿越过来的陈景来说,却是上天给他颠覆命运的一个契机。
当时席间,炮灰与主角相谈甚欢,而已换了芯子的“陈景”却懒得和他的“原配”交流感情,离席去了幽静的后院透气。谁曾想正散着步,忽闻身旁草丛里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这场景简直就像游戏里看运气才能触发的隐藏任务一样,陈景不由自主重视起来,悄悄上前几步,暗中观察。
眼前是一个瞧着穿着打扮应是侍人的小小少年,对着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一抽一抽的小声哭泣,陈景无暇去看那少年的容貌,心神全部被那块玉佩吸引住了。
陈景清楚记得四年后他会为了原配去救男主,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贵人;他也清楚记得男主那时在狱中后悔,当初没能找到一个牵制住那权贵的筹码;陈景更清楚记得,文章作者以上帝视角提过一句,那个贵人其实一直在寻找他走失的弟弟,唯一的信物是一块有着记号的羊脂玉佩。
而现在,那块玉佩由于遭遇了不知什么意外,正要被那个小孩,连同自己的身世一起埋入土坑里。
陈景走入男孩的视线,一边摆出最温柔的表情柔声安慰,一边看似体贴的用手帕替小孩擦拭因挖坑而污脏的手,实则悄悄把那两半玉佩入怀中。他用虚伪的善意攻破男孩的心防,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叶子,今年刚满十二岁,半月前被不认识的人卖入花楼,现在的工作是服侍头牌哥哥,但两年后就会开始挂牌接客,而那玉佩是他家里每人都有一块的重要之物,今日被他干活时不小心摔碎了。
第二天,陈景便去找花楼的老鸨包下了叶子。
再之后,陈景虽不愿服从书中的安排,却还是避无可避地不断和原配偶遇、独处。书中的这对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