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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定要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定要将那些人绳之以法!
“大家行动起来,队长有令,分散开来在附近找着,一定要仔细了,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是!”空气中传来厚重的脚步声,一声令下,众人分散开来,有的潜入幽深的树林中,有的则在长满野草的路边找寻线索。
被叫做大队长的男子双手插兜,厚重黑色的军靴在昏暗的灯光下油光噌亮,男子伸手揽了揽军大衣,敏锐地眼神扫荡着周围的一切。
那是......
就在远处的路中间一颗小巧玲珑的东西闪着闪着白色的光芒。
男子走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一颗小小的耳钉,莹白透亮的金刚石被分割成多面体,每一面都反射着绚烂的光芒,这明显是女人的钻石耳钉。
猛然回想起,之前在一辆蓝色兰博基尼的跑车里,那个女孩儿...她的耳朵上好像带着的就是这样的耳钉,会是她的吗?
可是这耳钉为什么会出现在路中间?
就算是不小心掉了难道不应该掉在车里吗?
还是说...他们中途下车了!
下车又是为了什么?
男人眉头紧锁,思绪翩飞,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
“咔吱~”似是树枝被裁断的声音。
男人停下脚步,将右脚向一边挪开,一小块黑色的东西兀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像是发卡。
男人蹲下身子,将它捡起来,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呵,看来他们很快就会找到了!
“栓子,通知大家不用再搜了,直接回部队。”
“队长,为什么?我们不再找一找吗?说不定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他们既然是弃车逃亡,那么久一定是跑不远,我们现在追还来得及。”
周明栓一下子就急了,刚刚才将大家派出去,这一下自己队长就变卦了,让他们都撤离。
今天他们可是出动了枭狼一个组的人,若是就这么无功而返,回去肯定会被猎鹰的那些人给笑话死的!
“队长,我们......”
周明栓越想越觉得窝囊,俗话说的好啊,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们枭狼没有一个孬种,今天一定要将那群私卖军火,挑衅他们的人缉拿归案!
“住口,我说立即回去!”
周明栓倔强地扭过头,拳头握紧又松开,不甘心地道:“是!”
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军令!
回到酒店,风沫茵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枪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看着她巴巴地瞅着那杆狙击枪,满眼的都是好奇的光芒,景漓剑眉微扬,扬扬手中的枪,笑着道:“很想知道?”
风沫茵撇嘴,不想知道她会这幅表情吗?
“唉,你不知道就明说嘛。何必浪人家的感情。”
看着景漓笑得欠扁,风沫茵耸耸肩膀,满不在意地转身走向床边坐下。
景漓将枪放在了行李箱中,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子:“激将法在我这里不管用。”
风沫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话里面的促狭意味甚浓:“美人计呢?”
在这个狐狸面前,她的这些小伎俩根本不够看的。
“那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计了。”景漓完全不上钩。
风沫茵暗骂,奸诈的狐狸!
“这样呢?”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笑靥如花,嘟着樱唇在他的嘴上印上轻轻一吻。
很快的撤离,景漓意犹未尽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不够,时间太短,还来不及品尝什么味。”景漓云淡风轻地说道。
风沫茵心肝脾肺肾都疼得抽搐了,冷哼:“老娘不干了!”
说完就在床上一个翻滚滚到了另一边,与床那边的他两相对望。
挑衅地上扬着下巴,呶呶嘴,示意他回那双色/色的爪子。
每次都来这套,她怎么可能每回都被他得逞?
景漓漫不经心地回本要抓住她的手,这丫头学了,不过以为这样就能逃的了他的手心吗?
那真是太傻太天真!
“唉,本来还想着你只要再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来着,现在看你的样子,想来是对这并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吧。”景漓略带可惜地说道。
风沫茵一听,眼睛一亮,她是很想知道不错,狐疑地望着他,这个妖孽真的会这么好心?
真当她傻是不是?
估计是她真的信了他的话亲他一下,这妖孽就逮着她来个法式长吻也不是没有可能。
经验告诉她,在这妖孽的面前千万不要班门弄斧,抱着侥幸心理是会作死的!
“算了,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哎呀,订的饭怎么还没有来?”风沫茵话锋一转,蜷腿坐在床上,目光瞟向门口处。
好久没有吃水墨楼的水晶虾饺了,今晚本来打算去的,谁知道路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只能先返回酒店了。
景漓见她并没有上当,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打电话问问。”
风沫茵耸肩,看来这妖孽是原本就没有打算告诉她这件事。
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这枪的来历看来真的不凡?
妄自猜测了一下,想不出什么,果断放弃。
算了,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现在她只想填饱肚子。
拍了一下午的戏,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她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就这么想着,门外传来很有节奏的三声敲门声。
景漓打开门,就看见阿缪推着餐车,上面几盘被银色的盖子盖住的饭菜。
“我是给小姐送饭的。”阿缪机械般的声音。
言外之意就是请你让开。
景漓不动如山地挡在门口:“交给我就好,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出现在茵茵的房间里。”
靠,你就不是男人了!
阿缪面部抽搐,心内吐槽不已。
“景总,既然如此,您是不是也该避嫌?”阿缪忍着想要将眼前的妖孽一巴掌挥出去的冲动,冷冷地说道。
“我不一样。”
卧槽,怎么不一样了?靠,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这个妖孽气死的。
“你们在干什么?我快饿死了。”风沫茵见景漓一直堵在门口跟门外的阿缪说话,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小,所以她也没有听清,于是漫步走来。
看着那餐车上的食物,笑得眉眼弯弯。
“既然饭送过来了,怎么不拿进来,真是的,不知道我很饿吗?”瞪了一眼景漓,就将他推到一边,将餐车推进屋。
风沫茵将饭菜放好,看向仍然在对峙的两人,嘴角一抽,问道:“阿缪哥,你吃了吗?若是没有吃的话就一起吃吧。”
“没有。”阿缪说得理直气壮,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