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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烧开后清理了一下洗手池，兑好凉水，手指探到身后，伸进菊穴，混沌的脑子生生疼得清醒几分。液混合着血肠液都干涸了，余巯撅着屁股差点栽马桶盖上，清洗下体时揪到了耻毛，立刻眼前模糊，鼻头发酸。
总算是把那些折腾人的东西弄干净了，余巯的眼皮开始打架，眯缝着眼涂抹好药膏，清清凉凉的有点舒服。
余巯揉揉滚烫的眼皮，意识沉入海底。
宋观的办事效率很高，不眠不休的盯着录像寻找蛛丝马迹，经朋友的帮助在一家小破旅馆找到了呈大字型沉睡着的余巯，身上没穿衣服，青紫痕迹就这么暴露在几双眼睛下。
宋溯的脸肿了半边，眼眶周围是乌青色，宋观一点也不心疼他转身冲着肿的不像话的那半张脸就是一个嘴巴子。
声音阴冷，“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余望不在场，他在家哭得眼睛发肿，好不容易才睡着。宋观不知该怎么跟余望说这件事。
“我活该。”宋溯承认错误。
宋观这巴掌没留余地，宋溯松动的后槽牙更加的摇晃了，甜腥味儿在口腔里蔓延。
宋溯走到床边本来是打算给余巯穿好衣服的，宋观抬腿踹上他的膝盖窝，宋溯直接跪倒在余巯面前。
宋观的语调没有半分起伏，“你好好反省。”
“你，你别碰他。”宋溯站起来阻挡宋观摸向余巯肩头的手，暴戾的眼神恨不得把这只手捅个对穿。
宋观强忍着把这个混球打残的冲动，说，“余巯是我儿子，你们是兄弟。”
宋溯没有听说过男男生子的事情，自动脑补成，余巯的爸爸拐走了自己小叔的儿子并将他养大成人。联系在家里听到的闲谈，补充完一部虐心大戏。
闹这么大动静，余巯睁开发沉的双眼，他的意识没有及时归位，以为自己在梦中，视线正对着宋溯肿成猪头的脸。奇迹般的来了力气，一个鲤鱼打挺将宋溯扑在床上，抬起他的两条腿扛肩膀上，吭哧吭哧的脱他的裤子，“今天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宋溯目瞪口呆，愣住，余巯把他的腰带抽出来都浑然不觉。
“球球。”宋观心惊胆战的看着眨眼功夫发生的一切，担心的想，这孩子该不会是被刺激的出问题了吧。
余巯的眼神没有正常的感情，他像是不认识宋观似的，表情极度不快，将手中的腰带对折，不高兴的说，“你怎么也在。”小声嘀咕，“什么梦，不愿意看见的人都来了。”
接着问出让在场人都大惊失色的问题，“你要看我表演sm?”
什么？宋溯掏掏耳朵，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余巯有这种倾向？他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余巯，你先把衣服穿上。”
“艹了”余巯拿皮带抽了宋溯一下，皮带在空中振动发出凌厉的啪啪声，“你他妈都把老子的衣服给撕了，穿毛线？”很不满意宋溯穿的人模狗样，开始动手扒宋溯的衣服，用命令的语气道，“脱了，给我穿上。”
宋溯脱下骚气的外套披在余巯的肩上，他里面还有一件绣着亮片的黑色工字型背心，中间是个简化的豹子头，余巯拧了把宋溯的奶头，皱眉骂，“怎么穿的这么骚里骚气的？”
宋观不知心里该是个什么滋味，站在这看不太好，余巯显然有点不正常，但是他也不能冒然制止余巯教训傻眼的宋溯。
“嘶，余巯，你小点劲成不？”宋溯不敢反抗状态不对的余巯，生怕再出什么状况。
“不疼你能爽吗？”余巯高高举起皮带，啪一声甩宋溯耳边，“翻过身去，我要艹你的屁股。”
宋溯的槽点拐到我顶着这么张脸你还下得去口上面。
宋观没兴趣看这两人的限制级画面，开口对余巯说，“球球，你爸在家里快担心死了，咱回家吧。”
余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太能分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他的大脑太乱了，眼皮乱跳，拧自己胳膊上最嫩的肉一把，使劲闭上眼睁开，迟疑道，“刚才不是在做梦啊？”
第9章9.医院偶遇
宋溯欲哭无泪，原来他的小白兔奶糖还是挥舞着小皮鞭做女王大人，可了不得了。
余巯自问自答，“做梦这也是个噩梦。”穿好裤子回头看宋溯，视线盯着宋溯胸前那颗被揪到肿大的奶头，迟疑几秒问，“你跟着过来添乱呢？”
“我不放心你。”宋溯陪笑脸，但是两边脸对比鲜明，这个笑……一言难尽，尤其是笑这个动作牵扯到伤口，宋溯的表情可谓是。
“哦。”余巯坐在床沿弯下腰穿袜子穿鞋，抬头对快要化成石像的宋观说，“走吧。”
小旅馆前停着一辆suv，宋溯跟在余巯屁股后头上了车，余巯向宋溯投放了几个眼刀，声音透着股子阴冷，从两片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下去。”
宋溯心想，你没有对我说滚下去可是给我脸了，他知道余巯心里有气正憋着火，一句话也没反驳俏皮话都了起来，乖乖推开车门下去。
只听余巯在身后补充道，“手机和钱都放下吧。”
这意思是让他勇敢迈开腿走回去？宋溯难以相信，手却不由自主的伸进口袋，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上交了手机和钱包。
宋观端正的坐在驾驶位上，对身后发生的事情置之不理，吧嗒系上安全带，双眼目视前方，看不到后视镜里宋溯那纠结万分的眼神。
宋溯扒着车门舍不得松手，可怜的眼神无声谴责余巯的绝情，试图唤起余巯的同情心，可是吃醋过头酿成大错，余巯连个屁都不想甩给他，几秒后宋溯接受了这个现实，目睹车内开启空调变得特别凉爽的轿车一溜烟跑远。
在太阳底下站了会儿，后背湿透，宋溯在思考一个问题，余巯消气了没？看着他那张没表情变化的脸宋溯心里发毛，都不太好意思继续热恋贴冷屁股了。
“不要告诉爸爸。”余巯没有给宋观解释这几天的异常，就算他问了余巯也不会说的。
宋观不太会跟这个对他有敌意的儿子相处，余巯小时候还能通过玩具，模型，拉近距离，而且没有表现出反感。现在余巯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差在脑门上贴张条儿，写上离我远点。宋观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不禁感慨跟孩子沟通真是每个父母都要面临的问题。
回到家余望还没醒，余巯没有跟宋观多说一句话进入自己的房间换一身整洁的衣服，遮盖住身上消退的差不多的痕迹。
余望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余巯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从来不对余巯的成绩做什么要求也不会对余巯的人生指手画脚，他不愿意把自己经历过的折磨再让余巯体会一遍，他希望余巯的人生快乐自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