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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邱云凤心中竟是莫名一窒。
草木无情,但人心却是肉长的,十多年朝夕相处,包小七就是再混,这多年处下来感情多少还是有的。
不管邱云凤心中作何感想,包小柒此刻却很是尴尬,怪不得这男人在见到自己第一眼时便眼神不善,整了半天原来原主竟然是认识的。
回想之前种种,包小柒确定,原主绝逼是得罪过这位铁面军人。
只是,解放军哎!千万不能得罪!
“哈哈,那个,哈哈,原来我们认识啊!那个,解放军同志你千万别误会,我这不前几天脑袋被撞了吗,有些人和事记不太清了,所以……哈哈,解放军同志,我们现在再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包小柒,那个,解放军同志,你……叫啥名字?“
被撞是事实,记不清这借口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包小柒现在表现出来的尴尬以及小心翼翼看在对面邱云凤和郝敬楠眼里却令她们有种忍不住想笑的冲动,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郝显民也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包小七,被撞了以后,怎么就忽然变得好玩了呢?
另一边,对于包小柒的主动示好,郝敬云脸色依旧,对于包小柒伸出来的手没说接,也没说不接,只是一双漆黑如墨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与包小柒对视了半晌,直到包小柒支撑不住嘴角开始抽抽,伸出来的右手也因为时间太长过于尴尬而放下,郝敬云方才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地冷声说出了几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字眼。
“我叫,郝,敬,云。”
第20章必须跑
“哦哦,原来你就是郝敬云啊!哈哈,真是……不是,等等,你,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包小柒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那个名字仅是同音不同字,就如同包小七和包小柒。
“我叫郝敬云。”郝敬云冷声重复道。
那一刻,包小柒确认自己脑海里有一团模糊的东西突然被撞破,洋洋洒洒地铺洒开来,塞满了她整个脑海。
而那团模糊的东西,便是原主关于郝敬云的全部记忆!
包小柒两只大眼死死盯着郝敬云,脑子却是处于绝对当机。
我了个大去啊!原主这是要搞事情哦!这他么不是明明白白在坑自个儿吗?!又不是她故意夺舍,你要怪,也要怪那老天爷不是?这是要闹哪样啊!啊啊啊啊!这是要死的节奏哇!……
郝敬云一点没落地将包小柒眼底的情绪全部看了个遍,在当她确认自己名字的那刻,其眼底涌现出来的震惊、惶恐、愤怒、无措等等,这些负面情绪令郝敬云莫名地有些烦躁,他又不是阎罗凶煞,至于让她对自己如此忌惮?
而一旁,邱云凤和郝敬楠对视一眼,之后朝着彼此默默地点了点头。
没错了,这包小七果然是被撞坏了脑袋,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连她一直当做肉骨头般牢牢盯着不放的郝敬云都忘了呢。
终于,郝敬云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同这个小女人好好谈谈。
若真要离婚,那是不是也得由他这个受害者来提!?
只是,他刚一张口,一个字还没蹦出来,一直紧紧瞪着自己的小女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向后跳了一步,再之后看也不看院里人一眼便朝着大门外一头冲了去出去,那样子,就好像身后有无数个牛鬼蛇神在追着她跑般。
众人惊愕,对于包小柒突然如此很是想不通,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子窜到了院门口,只差一步便要迈了出去。
而包小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门,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喜欢这道破门了,左腿倏地便率先迈了过去。
她必须跑啊,她也不得不跑。
郝敬云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若是之前还好,关键是他们之间现在有结婚证绑着,若是这郝敬云想要报复她,对她用强,那她就是有理也说不清啊!更何况,之前原主也做了那般不作就不会死的行为!
只是,没等包小柒右腿抬起,她只觉天地忽然倒转,身子也骤然一轻,再睁眼时,便发现自己竟然被郝敬云扛在了肩上!
“郝敬云!你,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包小柒心下骇然,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郝敬云看着一脸正派,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这人是个兵痞那自己可真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包小柒不想束手待毙,在郝敬云身上用力扑腾着,只可惜,她越是扑腾,郝敬云那条如同铁钳般刚硬的胳膊箍她更紧,不单如此,郝敬云见她实在是闹得太欢,竟然不管不顾地直接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
拍了……一掌!
包小柒虽然前世活了三十多岁,但是却也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一张小脸登时便憋得通红。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但包小柒还是抬眼看了下郝显民三人,发现那三人正彼此面面相觑,而且郝敬云此番动作也有意避着那三人,但即便如此,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如此扛在肩上,还打屁股……
画面太美,包小柒有种耳鼻充血的征兆。
“郝敬云!你,你赶紧放我下来!”包小柒此刻也不敢再有大动作,生怕那郝敬云再来那么一掌。
而发现终于肩上女人终于有了些敛,郝敬云这才转过身来,对着郝显民三人说道:“爹,娘,我和包小七说会儿话,你们该干啥干啥。”说完,也不等那三人作何反应,便径直扛着包小柒进了她的闺房。
院外,郝敬楠张了张嘴结果半天没发出一个声音。邱云凤盯着郝敬云消失的背影,直觉认为刚刚那人不是自己儿子,他儿子啥时候愿意扛女人了?而郝显民则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他的儿子他最清楚。
“哐当”房门被关上,还插上了门栓。
此刻,包小柒虽然已经被放了下来,但却明显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敢往床边上跑,只得奔向了桌子,试图用桌子来抵挡那个男人的强势。
只是……
只是一个眨眼,包小柒不知怎么地便被郝敬云整个压在了桌子上。
“你刚刚跑什么?”就在包小柒惊慌不知所措时,郝敬云忽然开口道。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里有种隐隐的压抑在暗暗涌动。
被桌咚了的包小柒听到声音后下意识辩解,“我没跑!”
“没跑?呵。”郝敬云猛地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