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三大宗主
忽然水长老感觉到他的双脚的脚尖离地,在脖子上面出现了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呼吸,连力气都没有办法能够集中起来。
水长老尽量的将眼珠子往下看,那只手的主人是宇文天,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却是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
原本以为他算是宇文天的近臣了,为了天魔门的制衡,宇文天就算是不采用他的建议,也绝对不会对他做什么。
然而没有想到,宇文天这三天来第一次出手,却是针对着他的。
“魔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长老连遗言都没有说完,脖子上边咔嚓一声巨响,脑袋顿时耷拉了下来,随即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倒在了血水之中。
金长老和二木老看着宇文天心惊胆战,这句话是他们两个人提出来的,还好刚才他们两个没有去说,不然的话,怕是现在死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了。
“本座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宇文天冷冷的吐出这一句话,金长老和木长老的脑袋几乎已经要埋到胸口了,实在是不敢看着宇文天的眼睛。
然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人,却是被迫的抬起了头颅,瞪着惊恐的双眼,被迫和宇文天对视着。
在宇文天的眼睛之中,他们看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从洞穴深处,不断的吹着冰冷的寒风,还带着浓浓的杀机。
金长老和木长老着急了,他们和水长老可不一样,至少还应该有着挣扎一下的能力吧?可一切都是徒劳,在宇文天的手上,丝毫没有办法能够凝聚气息,这一下子金长老和木长老真的是面如土色、魂不附体了。
“魔……魔主,我们是忠心于您的啊。”
挣扎了许久,也最终只是吐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宇文天手上没有继续加大力度,却也没有这般轻易的放开,依旧是那双眼睛,凝视着金长老和木长老。
“本座早就告诉过你们,所有的事情都要听从本座的安排,奈何你们不听啊,还在背后怂恿别人来劝谏本座,你们也该死去了。”
金长老和木长老在脖子断裂的前一刻,还做出了最后的努力,然而在宇文天的手上,他们的力量如同石沉大海,不受他们的召唤。
他们当然不知道,宇文天在决定用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们下了蛊,是在蚀骨门中偷来的骨,这也是蚀骨门不愿意投身天魔门的原因。
水火土三位长老的监督,不过就是调虎离山之计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让金长老和木长老放松警惕,无法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下了蛊虫。
在宇文天的手中,他们两个永远没有办法能够反抗。
魔道中的弟子,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个场面,惊讶的愣住了不少,好在三大宗门的弟子也愣住了,不然的话,那些弟子怕是该直接死去了。
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宇文天接连杀掉了三位天魔门长老,如此的三心病狂,说是魔头似乎都已经有些低估他了,他简直就不是人。
“顺我宇文天者则昌,逆我宇文天者则亡。”
气吞山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因为宇文天的这一句话而忍不住的颤抖,这一句话也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之中,成为了整个南域的噩梦。
宇文天吸取了三个长老的力量,顿时间恢复了不少,直接冲进了人群,所到之处,不过轻轻一点,修为便尽数消失。
不管是魔道弟子,还是正道弟子,看到宇文天冲过来,都是忍不住的退避三舍,生怕不小心触碰到了宇文天。
宇文天的目标是三大宗门的长老,现在三大宗门唯一赖以维持的就是这些长老了,只要将他们除掉,到时候就算是三大宗主回来,也没有丝毫用处。
眼看着距离那些长老,只有一百米的距离,只要再跨出一步,就能够到他们的面前,忽然一道天雷从天而降,落在了宇文天的面前,宇文天顿时左脚一停,往后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退了十余米的距离。
雷电没有击中宇文天,却在宇文天的面前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
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天上突然降下冰棱,每一块冰凌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虽是锁定了宇文天,却在宇文天太阳体的保护之下,仍旧未曾能够伤到宇文天分毫。
紧接着而来的是土层的爆裂,从土层之下,凭空生长出来了无数的土锥,若是被刺中,怕是绝不会是轻伤。宇文天大刀一挥,顿时削去了其尖锐。
宇文天一个华丽的转身站定,回过头,从天而降两位老头,从地里面也钻出来了一位老头,看着宇文天满脸的愤怒。
“天下正邪随是对立,却也是相互依存,本座三人从不曾过多的找天魔门的麻烦,你为何要一意孤行,破坏其平衡?”
说话的是三大宗主之一的玄生,看着玄光观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他心中甚是愧疚,若是他早些回来,怕是不会是现在这般不可挽回的境地了。
“何为正邪?本座只知道强者为尊,作为三大宗门的宗主,竟然还玩这种偷袭的小把戏,我看三大宗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妨直接栖身在我天魔门的脚下,也用不着这般惨烈了。”
三大宗主气势恢宏,然而宇文天却也有着王者霸气,在三大宗主的面前,丝毫不显得弱小。
三大宗门的脸都变成了青色了,就算是曾经能够力压三大宗门所有人的无涯在天魔门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这般狂妄自大的话,不过是一个元婴期的小娃娃,是从哪里来的口气?
在远处的山丘上,一个倩丽的身影,盯着宇文天的这个方向,然而却是充满了恨意,四长老对于冰炎在来说,就像是再生父母一般,虽是对她严厉,可所有的好东西,从来都是她先挑选,然后才是那些师兄弟们。
此刻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如同亲生父亲一般的人,被曾经爱着的人亲手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