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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洛却总有一种自己是在被喂招的感觉,他忍不住的抬头看了邵云去一眼,对方把玩着手中的白棋,眼底满是温润。
相比于卫修洛,邵云去看起来要闲适的多,他下意识的伸出左手,要去端茶碗,却没想到茶碗没摸着,倒是握住了几根触感温凉的手指。
他抬起头,距离棋罐不到两公分的地方,正伸手准备拿棋子的卫修洛撞进他眼底。
他下意识的捏了捏指腹上的软肉。
卫修洛微张着嘴,他回过神来,刷的一下把手抽回来。
正在这时,下课铃响了。体育老师吹着哨子,大声喊着:“集合”
邵云去沉了沉气,缓缓的站起身来:“就到这里吧!”
卫修洛咬着小虎牙,偏偏不动声色:“好。”
两人拾好棋盘,向各自班集体的位置走去。
回过神来的蒋子昂猛的看向邵云去的背影,气急败坏。
小贱人。
回到教室的邵云去神游天外,手心里温凉的触感挥之不去。
第八节课刚刚上课,急急忙忙赶到学校里来的班主任高安德突然推门进来,乱哄哄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
他四下扫视了一遍,目光最终落在邵云去身上,他压低了声音:“邵云去,你跟我出来一趟。”
邵云去唇角一勾,随即恢复如常。
终于来了吗?他倒要看看陈安源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
高安德低着头,一路无话,直接把邵云去带到男生宿舍里。
一进门,放眼望去,陈安源,刘越成等七个被开除的男生,对上邵云去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去。
以及两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不等邵云去说话,陈安源阴森森的说道:“邵云去,没想到你除了在学校到处惹是生非之外,竟然还敢偷窃其他学生的财物,我们一高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学生?”
一旁的刘越成红着眼,看着邵云去咬牙切齿的附和道:“没错,邵云去,我们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刚才我们本来打算准备拾东西回家,没想到一打开箱子,才发现我们藏在箱子里的生活还有苏泽的手机都不见了。我们想起来你前天回学校的时候,竟然穿上了新衣服,你一个连饭都快吃不起的家伙,哪儿来的钱买衣服,所以我们报了警,果不其然在你的床板底下找到了我们的钱还有苏泽的手机。”
一边说着,他一边指了指邵云去被翻弄的乱七八糟的床铺。上面零零散散的堆了一沓钞票,少说也有几千块。
被叫做苏泽的男生顿时大声附和道:“没错。”一边说着,一边恨恨的瞪了邵云去一眼。
陈安源答应了,只要他们愿意配合指证邵云去,后续的事情他们自然会处理好,而陈安源则保证会给他们安排好就读的学校。
邵云去害他们落到这个地步,现在让他们诬陷他,他们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这糟糕的演技和生疏的台词,邵云去看了都觉得尴尬。
原本还想着陈安源能想出什么招来,没想到就是这么拙劣的手段。
也不知道陈安源是明白了邵云去的想法,还是自信十足,他说道:“小畜生,从你胆敢威胁我的那时候起就该想到会有现在。别管我手段怎么样,反正你只要进了警察局,就甭想再出来了。也好叫你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他之所以如此的肆无忌惮,正是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整栋宿舍楼里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其他人,任凭邵云去怎么喊,都不一定有人能听到。
说完,站在他身边的一个警察出示了一张传讯单,厉声说道:“邵云去,你因为涉嫌盗窃罪,且数额巨大,你现在被逮捕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说着,他示意邵云去看他腰上别着的手|枪。
另一个警察立即掏出一副镣铐和一条毛巾走了过来。
邵云去也懒得再配合陈安源演戏,他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趁着警察给他上手铐的功夫,他抬起头,冲着陈安源微微一笑,他做口型:“谢谢你了。”
什么?
正在为邵云去居然这么老实而困惑不安的的陈安源心底一颤,突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邵云去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连带着头上都被罩上了黑色布袋。
其中一个警察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原本还以为得上一番功夫呢。果然是被手|枪吓到了,到底是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呵!
他冲着陈安源笑着说道:“陈校长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兄弟俩保证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到时候陈主任那边?”
陈安源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的不安,他说道:“两位放心,我姐姐那边答应你们的事情也一定不会食言。等事情办妥了,我再在柯特大酒店给两位摆一桌,到时候两位务必赏脸光临。”
柯特大酒店?那可是祁县最好的饭店了。听到这里,两个警察默契的相视一笑:“陈校长客气了,那我们就先回警局了。”
说着,压着邵云去出了宿舍楼。
作者有话要说:问:少年人的爱情观,是百般讨好和和展示自己优渥的家世,那老年人呢?
邵云去:骗和,不要脸!
艰难修文之后第一更,突然激动,别说话,吻我
关于文名
毕竟主线都已经变了,删了不少人物也添加了不少新人物,那么现在这个文名显然也就不合适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不存在的),蠢作者决定给这篇文改名为:小爷毕竟蠢作者心水这个称呼很久了()
第14章
陈安源早就算计好了,他威逼加利诱迫使高安德在第八节课的时候把邵云去带过来,确保这个时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上课,加上男生宿舍楼比较偏远,邵云去接触不到人群,也就彻底失去了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身份的机会。
只是面对这些,邵云去表现的太过于平静,平静的让陈安源莫名的心惊胆战,心底的忐忑难以抹平。
相对于眉头紧皱的陈安源,刘越成这是一脸狂喜,胸口狠狠的吐出一口恶气,眼底泛着得意洋洋的光芒:“我妈早就安排好了,进了警察局,那小畜生不死也要脱层皮,一周以内肯定让他进监狱,没有三年五载他出不来。更别说这年头不明不白的死在监狱里的人多了去了,不少邵云去这一个。”
说到这里,刘越成面带狰狞,只是这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他下意识的捂住伤口,额头上不停的冒出冷汗来,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忍不住的咒骂道:“还真是邪门了,明明疼得厉害,怎么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
听了刘越成前一段话,陈安源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