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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品叶就不再长叶了,只增加根部的重量,为参中极品。
“好。”董曼当即点了点头。
就在董曼母子俩按照邵云去的要求四处搜寻人参的时候,邵云去从背包中将早前准备好的符纸全都拿了出来。
斫龙阵、释艮阵、金刚阵、星陨阵,一张张符纸在阳的驱动下没入地底,布置完这些,邵云去不禁有些脱力。
这四个阵法,一环连一环,将整个人参地全都覆盖了起来。挡住一般的飞禽走兽和普通的术师不是问题,即便是碰上修为高的大师或者厉鬼,他们就算能破了这些阵法,怕也是要剐下一层肉来。
只可惜这些阵法都是用符纸做的阵脚,功效不会超过一年,也就是说邵云去每年都必须回来重新布置一次,这倒是件麻烦事。
被董曼用红线圈下来的人参足有上百只,邵云去挑了十几只品相比较好的,左手蓄起阳往地上一拍,包裹着人参的泥土顿时就松散开了,再揪住它的茎叶部分往上一拔,完整的人参就被取出来了。比起一般放山人各种挖掘工具齐上阵,小心翼翼的唯恐伤到根茎,他的手段不要太方便。
他将挖掘出来的人参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里,再把木盒装进背包,然后把背包往肩上一甩,对着董曼母子说道:“行了,我们回吧,阵法已经开启了,你们跟在我身后,我先带你们出去。”
……
山下村。
就在郑好礼一干山下村村干部终于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王老三说好的老朋友林婶终于把人给送过来了。
郑好礼看着眼前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年轻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了点,看起来像是得了重病似的,但他可管不了这么多,更别提什么心中不忍了,反正是用来做供品祭祀河神的,只要是活的就成。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从屋子里拿了五万块钱出来,他将两万块递给林婶,这是介绍。另外三万给了站在林婶身旁佝偻着身体的中年汉子。
这个年轻女人就是他带来的,原本是他买回来的老婆,因为买回家几年都没能生出孩子来,他就琢磨着把年轻女人卖了再买一个。正好王老三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就亲自把人给送过来了。
中年汉子喜笑颜开,接过厚厚的一沓钞票,数都没数直接递给了身旁的林婶:“林婶,钱我可给你了,我的事你看?”
林婶直接把钱往兜里一揣,拍了拍中年汉子的肩膀:“你放心,既然了你的钱,你的事情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当,正好前天上头答应给我分一个过来,听说还是个大学生,今年刚满二十,等人送到了,我再通知你。”
“好好好,谢谢林婶,谢谢林婶。”中年汉子笑的更灿烂了。
林婶转过头来对郑好礼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那郑村长,我们可就先走了。”
“好。”郑好礼当即招来郑俊生:“去,送送林婶。”
等他刚把这个年轻女人的名姓和生辰八字写进族谱,正好陈神算找上了门。
“老丈人”郑好礼赶忙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陈神算皱着眉头,也顾不上喝水,当即问道。
“人已经送过来了,三牲六畜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郑好礼当即说道。
陈神算摸索着拐杖上面的纹路:“今天晚上的河祭怕是会出意外。”
“老丈人是担心那小兔崽子。”郑好礼也不禁皱起眉头。
陈神算点了点头:“那邵云去我尚且看不透深浅,光是他身边的那只小猫就是两个我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现在董曼母子俩落到了他手里,王老三又被他认了出来,河祭的事情难保他不会插上一脚。虽说这都过去三天了,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可就怕他憋着大招呢,到时候四村怕是难以保全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郑好礼握紧双拳,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一旦被外界知道,就算法不责众,四村普通的村民可能只是关个几天,他们这些村干部作为主犯说不定就得挨上一颗枪子。
他不禁有些迟疑,山下村现在已经足够富裕了,现在手也不是来不及,大不了把连同王老三在内的人证物证全都销毁了。
想到这里,他眼底刹那间泛起一层光。
像是知道了郑好礼心中所想一样,陈神算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若是突然中断河祭,你让四村的村民怎么看待你。别忘了那邵云去是你做主留的,王老三也是你请到宴席上来的,就连董曼母子也都是你家造的孽,村民们还等着下一年继续进山发财。若是现在中断河祭,你让四村村民怎么看你,还是说你不想当这个村长了?”
听了陈神算的话,郑好礼面上青白交加,事情发展到今天,的确都是他郑家害的,他张了张嘴,“那,老丈人,你说怎么办吧。”
陈神算沉声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趁着其他三个村子观礼的人都还没过来,你打电话过去,让他们把家里有枪的青壮都拉过来,越多越好。”
郑好礼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三天前,邵云去可不就是被枪给吓跑的吗?
想来也对,那小兔崽子本事再好,还能躲得过枪子?上一次让他侥幸逃了,这一回,他把四村的上百杆枪全都叫过来,只要他敢来,不说让他有来无回,起码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看见郑好礼当即掏出手机开始给其他三个村子的村长打电话,陈神算脸上浮起一抹冷笑。
好好好,人来的越多越好。
不枉他废了这么多口舌。
……
当天晚上,离着山下村两里之遥的河祭祭台。
原本只能容纳下五六十号人的小山坳突然挤进来两百来人,场面立即变得拥挤起来。加上夜晚天气闷热,山上蚊虫也多,被郑好礼叫过来的村民忍不住的埋怨起来。
“大家都忍一忍,忍一忍。”郑好礼扯着嗓子喊道。
“等河祭过了,明天我们村摆酒请大家伙儿吃流水席……”
正说着,陈神算来了,他穿着土黄色的天师袍,走到供桌前,四周的吵闹声这才慢慢的消停下来。
只看他拿起供桌上的桃木剑,剑尖一点,戳了一张黄符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就围着供桌上蹿下跳的舞起剑来。
剑尖的火光忽闪忽闪的,足足跳了五六分钟,也不知道陈神算这幅老身板是怎么受得住的。
最后只看他身法一,剑尖重重的点在供桌最中央的山下村族谱上,上面的火光随即湮灭。
他操起一旁的三清铃,“叮铃”一声,他口中念道:“已蒙仙真,降格尘寰扰扰。难以久留,敬焚宝香攀送骈……三晨洞辉,永劫原原。求年于河,三牲六畜,沉仆!”
话音刚落,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