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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丈母娘事情真相。好了,你快点来医院吧,赶紧的,你老婆孩子都在等着你呢?”
“什么?”瘦脸警察有点懵。
“你不知道?”丈母娘也有点懵,但她还是尽心尽力的解释道:“关于你的新闻已经被压下来了,市公安厅的官方微博还特地为你发了一条澄清微博,就在刚才,还说上头已经决定授予你们市公安厅集体一等功……”
她可不会说她女儿两个小时之前就生了,要不是听人说起这条微博,她压根就没打算让他过来,甚至已经下定决心让女儿和他离婚。
瘦脸警察一脸茫然的挂断电话,反而是高个子警察率先回过神来,他连忙掏出手机打开微博,他们这些下属的警察都是关注过市公安厅的微博号的。因而页面一刷新,出来的就是公安厅十分钟之前发出来的一条置顶微博。
在这条微博里,市公安厅分别列出了京城市区内配置一模一样的乞讨人员详细数目,并附有十几张抓捕现场的照片。最后解释这是市公安厅针对这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貌似是职业乞讨人员团伙进行的一次围剿打击行动。
其中赵俊生(瘦脸警察)的所作所为,纯粹是为了驱赶那伙乞讨人员去和幕后主使人会和,以方便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只是没想到热心市民将这份视频上传至网络之后,在有心人的诱导下,变成了针对赵俊生以及华国警察体系的一面倒的讨伐。
特此发出澄清公告。
微博最后圈了诸如公安部,中央电视台,新闻部等一系列政府部门,以及赵俊生。
再往下看,转发量已经超过两万,留言里全是网友们排队道歉的话。
看到这儿,瘦脸警察心里一松,然后就更懵了。
就在高个子警察刚刚转发完这条微博,只听见叮咚一声,又刷出来市公安厅一条刚刚转发自公安部的一条置顶微博。
微博内容是科学院在这个乞讨团伙携带的瓦罐上发现了一种不具备传染性的新型禽流感病毒,好在科学院随后就研制出了预防针剂。公安部要求昨天晚上所有给过这个乞讨团伙钱财的市民立即到指定医院就医,以防止病毒变异,感染人类。
最后附带十几个省市指定医院名称。
这样牵强的解释,稍微懂点生物学知识都不会轻易相信,但是骗骗普通市民足够了,毕竟政府只是为了解除掉那些市民脖子上的白线,虽然这么做肯定会导致国民陷入恐慌之中,但是他们没得选,否则怎么把这么多受害民众集中起来。
这会儿没等两人继续懵逼,瘦脸警察的手机又向了。
电话接通,说话的是他所在警察局的局长,“赵俊生同志吗,麻烦你来局里一趟,有人要见你。”
半个小时之后,他敲开局长的办公室,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笑着说道:“赵俊生同志你好,我是国家特别事务办理处陈升……”
陈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害你卷进这么一起事故实在是抱歉。”
瘦脸警察张了张嘴,“没、没事。”
这么一来,他还算是间接性的为国为民了,那他受的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他还是忍不住心酸。
“这件事情上,上头一定会对你做出相应的补偿的,所以,等着升职吧,赵俊生同志。”陈升顿了顿,“听说你媳妇生了,双喜临门,好事,你快去医院看看老婆孩子吧,我就不打搅了。”
瘦脸警察混混沌沌的出了警局大门,他抬起头,炙热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心底的迷茫突然一扫而光。
他咧开嘴,青天白日的,真好啊!
第134章
当天晚上,为了增加这条微博的公信力,引起相关市民的绝对重视,上面特意将这件事情作为一条重要新闻在新闻三十分、午间新闻、新闻联播等受众面相对较广的新闻节目上轮流轰炸。
也正如同上面预料的那样,事情一经披露,整个社会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争议之中。尤其是一些胆小的市民明明并没有接触过那些乞讨人员,却在有心人的挑唆和闲着无聊的网友的起哄下,不相信政府给出的公告,害怕被传染禽流感所以跟着跑到指定医院去‘接种疫苗’。
这就导致各地医院人满为患,接待的人数超过预算人数百倍不止,极大的阻扰了为受害市民解除邪术的进程。
好在政府方面监管得力,那些凡是有想要趁机浑水摸鱼、挑起是非的都被特务处和公安部联手以雷霆手段狠狠的打压了下去,据说公安部那边的直属监狱里又少了几百个空床位。
相比于邵云去提着长剑直接去砍秦怀信脖子上那根白线的粗糙做法,政府那边为市民解除邪术的法子显然要高明而简单的多。
只需一张破厄符,烧进水里之后,掺上一份特制香灰,顺时针搅拌均匀之后,沾上一点往受害市民的脖子上一摸,几息之间,白线就会被腐蚀出一个缺口来,邪术自然也就跟着被解除了。
听特务处副处长何唯说,这个法子乃是正道魁首洛书观里的那位金丹老祖贡献出来的,就连破厄符也是他本人亲手所画。
为此,洛书观还特地外派了七八位长老和特务处一起坐镇各大医院,主要是为了甄别出前来就诊市民之中的受害者。这些人会被接诊医生以还需再做其他检查为由带进特定房间,然后借机解除他们脖子上的白线。至于其他受到挑唆赶上来凑热闹的市民,会由专门的护士给他们打上一针葡萄糖,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心理安慰。
在各方面的共同努力之下,一个星期之后,这件由邵云去阴差阳错发现的惊天阴谋,就这么暂时的告下一段落。
甭管外头怎么纷纷扰扰,京城大学里的学生依旧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急促前行。
大一新生正式开课,他们还算比较清闲的,因为刚入学,课业并不算繁重。但耐不住有学生的地方的就有竞争,更何况这里是华国最高学府。在这一个月里,学术型学霸选择沉迷图书馆;交际型学霸则忙于积累人脉,等待他们的是各色社团、各院系学生会纳新以及院校迎新晚会。
至于学渣……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学渣,只有终日无所事事的邵云去。
准确的来说,他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融入到这么一个大环境中来。
毕竟他算起来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了,热衷的也是像钓鱼品茶下棋这一类的倾向于养老的活动,要他去参加社团和一群小年轻扎堆什么的,实在是有些玩不来。
至于加入学生会什么的更不可能,不是他自傲,怎么说他也算得上是在修士界和政府两头都挂上名号的大人物了,都说有人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