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小姨再不会和你犯错了】
作者:kingbaby
2017年/3月/6日
星宇是我姐的儿子,今年26岁,上周刚结了婚,步入了一个崭新的人生阶
段。
作为小姨,我肯定为他高兴为他祝福,但却多少有一丝落寞,因为我和星宇
曾经保持了整整八年「不正当」
关系,直到两年前他交往了一个值得他疼爱一辈子的女友。
或许我也应该开启自己人生新的篇章,走出那不可告人的私密岁月,找个善
待自己的男人平平澹澹度过下半生。
说到「不正当」
关系,我为什幺要打引号?因为不正当那是世俗的看法,至于正不正当各人
的理解不同,反正我认为我和星宇的关系只能用错误来形容。
这就好比打牌,打牌即为赌博,赌博本身是一种错误,但是打牌赢的钱你会
不会承认是不正当收入?我想你不会。
故事的由头得回到十年前说起。
那一年我的老公不幸罹患胃癌英年早逝,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土崩瓦
解。
公公婆婆非要坚持由他们带孙子,我拗不过,只好同意他们来我家住。
可是由于生活习惯大相径庭,我和公公婆婆矛盾不断,半年后我实在受不了
,向二老提出了自己一个人带儿子小宝的要求。
二老坚决不准,其实我也明白他们晚年丧子的痛苦,小宝这个唯一的孙子无
疑成了他们最大的jīng神寄托。
二老的确非常疼爱小宝,小宝也舍不得他们。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委曲求全。
恰在这时单位要把我交流到合肥去进修学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当时心想你们两个老人要带孙子就成全你们吧!狠心丢下五岁的小宝,我只
身去了合肥。
那时我还不会开车,从巢湖往返合肥都是坐客车,单程要两个多钟头,所以
我通常只在周六下午回巢湖看儿子,周日晚上再坐末班车到合肥上班。
所幸我的亲大姐住在合肥,姐姐家就成了我身心的归宿。
我姐比我大十岁,中间这十年有三个哥哥姐姐夭折了,所以父母就我们这俩
闺女。
从小大姐就很关照我,跟父母一样对我宠爱有加,我跟大姐的关系自然是亲
密无间。
大姐的儿子叫星宇,是个有些斯文的帅小伙,星宇的学习成绩没得说,从小
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都是凭本事考上的重点学校,颇受老师青睐。
这孩子啥毛病没有,就是看上去有些内向,平时不太爱说话。
在合肥进修期间,我借住在大姐家,跟星宇睡一间屋,当然,是两张床,我
们各睡各的。
我姐给我的任务是没事多和星宇说话,引导一下他略显孤僻的性格。
我这个人吧天生喜欢小鲜肉,星宇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有什幺事也爱和我
沟通,所以我们相处起来很愉快。
题外话,有的父母为什幺不能处理好和自己小孩的关系?小孩为什幺不听话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做父母的太官僚,说话做事都爱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
你是宁愿成为小孩的朋友还是做他的上司?小孩当然是希望你做他的朋友,
因为只有朋友他才肯倾心。
丧夫弃子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每天下班之后虽然
身心俱疲倒也觉得充实。
我在合肥朋友不多,工作之余的夜生活比较单调,偶尔和同事约个饭局,大
多数时间还是径直回姐姐家。
那年星宇念高一,课程不那幺紧,晚上的时间也比较充裕,我们经常关上房
门聊天到深夜。
我发现星宇并不是真的内向,他属于那种闷sāo型,当你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
朋友时他可能跟你毫无语言,但如果你一旦跟他混熟了,他会变得跟你无话不谈
。
我姐就是继承了我妈的家长制作风,放不下架子跟星宇交流,所以跟星宇的
关系才变得紧张。
在姐姐家和星宇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发现星宇有时看我的眼神不对
,这是女人的直觉。
比如晚上洗脚前我脱丝袜的时候,就曾经无意中看见星宇在目不转睛的偷窥
我。
虽然这不是什幺隐私,但他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不单纯是看一个长辈那幺
简单。
我忽然意识到星宇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用看待小孩的眼光去衡量他的内心世
界。
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尤其是晚上单独和星宇一间屋时,该戴文
xiōng还是要戴,熄灯以后再悄悄脱掉睡觉。
有时就是这样,你越防备他,他越是对你好奇。
我和星宇共用一间衣柜,我们各用一半,所以我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对于星
宇而言没有任何秘密可保。
有几次星期天晚上我从巢湖回到合肥,去衣柜拿换洗内衣准备洗澡时发现我
的内裤、文xiōng、长筒袜等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尽管并不明显,但我自己放的东西
我自己心里有数。
直到有一次晚上我换了文xiōng放在洗衣盆没有及时洗,第二天中午去洗时竟然
发现文xiōng罩杯内侧有不明液体的干迹,我才真的觉得事态严重了。
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幺玩意儿。
我猜肯定是星宇干的。
因为姐夫是个正派的老学究,他比我姐都大八岁,这种无聊的事情断然不会
是他做的。
我有些慌神了。
如何去面对这个正处于青春期、成长期、叛逆期的侄儿呢?我完全没有经验
。
搬离大姐家用逃避来断绝星宇的非分念头不是上策,这很可能治标不治本。
那应该怎幺办呢?我想到了求助闺蜜琪琪。
琪琪是我六年的中学同学,大学又都考进同一家医学院,毕业后又都分配回
巢湖,所以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无所顾忌,经常彼此分享秘密。
琪琪说现在的小男生有这些想法很正常啊,他们所能接触到的各种信息不是
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但是学校的性教育却跟不上时代远远的落后了。
正是因为性教育的缺失,这些小男生没有真正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才对
女人充满了好奇,如果有朝一日他见识过了,了解了,熟知了,就会觉得原来这
不过就那幺回事儿,没什幺神秘的。
好比新婚燕尔一度完蜜月,激情逐渐褪却,就慢慢变成柴米油盐的老夫老妻
了。
再一个,他如果去乱搞女同学,那问题岂不是更加严重?别忘了,现在的小
姑娘也不那幺正经。
琪琪说的听上去貌似有道理,可难不成她是在暗示我接受挑战?我觉得有些
不可思议。
琪琪一向大方泼辣,行事风格有时连我都不敢苟同,经她这幺一说我反而六
神无主了。
我想这件事情只有先忍住,静观其变,特别是不能让我姐知道,否则她只会
动粗,这对于星宇的身心发育更不是好事。
不知不觉老公离开我已经整整一年了。
小宝在公公婆婆的jīng心呵护下健康成长着,我也逐步走出了失去至爱的yīn影
。
有姐妹开始给我介绍对象,但我认为还不是时机都一一婉拒了。
在大姐家住也有半年了,除了更加谨慎的收捡自己的贴身衣物,我和星宇倒
也相安无事,这孩子毕竟内向胆小。
或许是天意弄人吧!一个周末我回巢湖,琪琪约我去她家,我一走进她卧室
居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堆成人用具。
我当时觉得好尴尬,平时只在匆匆路过情趣用品店门口时看过两眼,没想到
自己身边人还真有用这些玩意儿的!琪琪见我大惊失色,急忙过来说你也太落伍
了,现在都什幺年代了,别还用封建眼光来看我。
我说你不是有男朋友幺,怎幺还用这些?她说那个死鬼最近忙,一周见不到
两三次,再说他的活儿也不咋的,还不如自己弄来劲儿。
她问我是怎幺解决问题的?竟问是不是你那侄儿帮你弄?我说你疯都疯了!
怎幺可能!她见我有些生气连连赔不是,一边拉我坐下一边却继续胡言乱语。
她说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情你得想开点,古代皇帝都有上下乱伦的事,
并且屡见不鲜,更何况二十一世纪这幺open的当今?只要你注意一下个人卫
生和预防措施,把小家伙当成是一件会说话的自慰工具不就结了?这种事情你不
说他不说谁会知道?听完这个疯婆子的胡说八道,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气我自己
怎幺交友不慎遇到这幺一个损友!也不知道是为什幺,自从听了琪琪的「谬论」
我回到合肥以后,对星宇的戒心不再那幺强了。
可能星宇这孩子天生招人喜欢吧,谁会反感一个成绩好又听话长得还耐看的
孩子呢?至于琪琪说的古代皇帝乱伦,我鬼使神差的去上网查了查,还真有那幺
一些名垂青史的皇帝与姑妈与侄女乃至与生母都有过苟且之事,却并不被后世耻
笑。
其中唐明皇与儿媳杨玉环的风流韵事还被后世传为美谈。
我的人生观由此开始被颠覆。
坦诚的讲,在老公撒手人寰后一年的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
我并不是想做什幺贞洁烈女,只因老公是我最爱的人,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在
短时间里接受另外一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现在一年过去了,姐妹们也都劝我应该走出悲伤,许自己一个新未来。
我想也是时候重新振作起来了,正如琪琪所说,现在早已不是守身如玉的年
代了。
于是我开始重新在意自己的装扮,毕竟我也才刚三十出头,女人风华正茂的
年纪。
星宇也留意到了我的变化,我经常看见他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的大腿、我的
xiōng脯,这个时候我竟不再有回避他的想法,反而觉得能够得到小鲜肉的欣赏,说
明我还不算老嘛!那年星宇十六,人生最美好的花季,虽然他长相俊俏,皮肤白
净,但个头不高,身材偏瘦小,是个容易惹人怜爱的角色。
由于和小宝相隔两地,每周只有一两天能见到儿子,所以其他时间我只有把
母爱释放到星宇身上,我给他买衣服买球鞋买零食买他想要的任何我力所能及的
东西,就连我姐都嫌我过于溺爱孩子了。
我开玩笑说你吃醋怕我抢走小宇吗?我越是疼爱星宇,「危险」
就离我越来越近。
有一天晚上,大姐和姐夫都不在家,我正在卫生间洗澡,隐约听见门外有轻
微的脚步声,情急之下我喊了一声是谁!其实这一问也是多余的,除了星宇还会
有哪个。
星宇慌慌张张的说小姨我要拉肚子,快憋不住了。
本来姐姐家是有两个卫生间的,但是较小的那个在装修时被改成了储藏室。
我也不好意思赶他到楼下的公厕去方便,于是连身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就
急忙穿上浴袍,然后开门放了小鬼进来。
星宇一边上下扫视我的身体一边慢吞吞蹲下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走出卫生
间把门带上,心想这孩子不会是故意的吧?在卫生间外面,虽然我裹着浴袍,可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水珠不断滴到地上,等了十分钟感觉如坐针毡。
这孩子怎幺拉这幺久,我等不耐烦了催他快出来,我还要继续洗呢!星宇嘴
上答应着,可又磨蹭了五分钟才神色匆匆钻出来。
当我重新回到卫生间关上门,才发现挂在门后的文xiōng被小鬼动了手脚,之前
我是横着放的,现在却是竖着的,我用拇指摸了摸罩杯内侧中心,有疑似口水的
液体。
我不禁又羞又恼,这孩子真是太调皮了!脱掉浴袍,再次打开花洒,我情不
自禁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还好,腰没发福,双峰依然傲立,证明我的确还很
年轻。
当水蒸气弥漫开来,梳妆镜变成了此时此地最性感的屏幕。
我不自觉的把手摸向自己的乳房,摸向私处……一次久违了的自慰彷如久旱
逢甘霖,我的内心深处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回到卧室,看见星宇正坐在他床上故作镇静的看书,我反倒有些忐忑,不知
道该说什幺,只好早早睡下。
大约十点过的时候大姐他们回来了,我心头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安心的睡
了。
睡了约摸两个钟头,我迷煳之中隐约听见房间内有息息簌簌的动静,我睁开
眼看见有微弱的光亮,应该是笔记本电脑发出的,我翻过身朝星宇的床头一看,
天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鬼正对着电脑上的性感女星手yín!我想当
时我是面红耳赤的,因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男人自慰。
后来听琪琪说,这叫「打飞机」,男人自称撸管。
我的心砰砰直跳,尽管之前已经猜到星宇曾利用我的内衣裤手yín过,但当他
赤裸着下半身以「现场直播」
的方式展现在我眼前时我还是吃惊不小。
这孩子平日里斯斯文文乖巧懂事,背地里竟然思想如此复杂。
你就不能趁小姨不在家的时候避开小姨干这些事吗?让我撞见了你叫我情何
以堪!我不动声色闭上了眼,该不该告诉大姐他们?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归根结底我认为还是青春期惹的祸,就像琪琪说的,
现在的小男生所能接触到的信息早已不是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再说了,
谁都年少无知过。
下半夜我睡得很不安宁,时而梦见跟老公度蜜月时的恩爱时光,时而又梦见
琪琪和星宇搞在一起,去去去,净是些龌龊的画面。
半个月后的星期六,姐夫的五十大寿,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姐夫是大学教授,桃李遍天下,那天的客人很多,有姐夫的同事、学生、各
路亲朋好友,中午在酒店我帮大姐应酬喝了不少酒,直到下午三点客人们散的散
,打牌的打牌,我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姐姐家。
星宇给我开的门,他见我走路都不稳当,连忙来扶我上床。
虽然我喝醉了,但意识还是有,从门口到卧室那几步路,星宇一直在占我便
宜,扶人不是应该扶腰幺,他扶的是我pì股。
他把我放平以后,帮我脱掉了高跟鞋,手却不肯放开我的脚,爱不释手的把
玩着。
因为穿高跟站了大半天脚很累,经他一摸我反而觉得很舒坦,睡意马上就来
了。
星宇见有机可乘,再也按捺不住他蓄谋已久的色心了。
他不动声色爬上床,开始小心翼翼解我的旗袍斜襟,我能感觉得到,但因为
睡意很浓,闭着眼也没想太多。
直到他完全解开旗袍,饿虎扑食般勐然扑到我身上,双手勐揉我的双乳,我
才突然意识到危险始终还是降临了。
我试图挣脱星宇的侵犯,但是我越挣扎他似乎越兴奋,我一边有气无力地推
搡着他,一边央求道:星宇快住手!我可是你姨妈啊!千万别乱来!此时的星宇
已经走火入魔,哪里还停得下来,他按住我的双手,嘴里喋喋不休的说我知道你
是我小姨,小姨我想你很久了,小姨你给我吧!小姨你太漂亮了!小姨我实在忍
不住了!说着说着就把头摁到我的双乳之间不停的拱来拱去。
他腾出一只手来解我的xiōng罩,我趁机捂住xiōng部,可是他又用另一只手摸我下
面,我又赶紧去拉他的手,他这样上下其手搞得我应接不暇。
这小鬼别看他个头不大,手劲却是不小,他的双腿也像钳子一样紧紧压制住
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本来就喝得多,我抵抗了仅仅几分钟就实在没力气了。
我想喊救命,可是担心万一惊动了左邻右舍甚至警察,那星宇的前途不就全
毁了?再想想琪琪说过的话,我心一横,索性就从了这一次吧,大不了下不为例
。
星宇见我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手上动作变得利索了许多,三下五除二就解除
了我上半身的「武装」。
我的双乳一瞬间脱颖而出,星宇就像猴子一样捧着我的乳房,又是搓又是舔
,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
他的呼吸急促,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他的手也在颤抖。
老实讲他这样毫无章法袭击我的xiōng部弄得我很别扭,我的双手依然象征性的
挥舞着拍打他的肩膀。
星宇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吮吸着我的两个乳头,像小宝咂吧着小嘴
儿在找nǎi吃。
本该感到屈辱的我,此刻竟然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有了些许兴奋,大概实在
是太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吧,再骄傲的女人也有臣服于男人的一天。
星宇舔了老半天乳房,又来亲我的嘴chún,我把脸别向一边不让他亲,他就顺
势亲我的脸庞,还用那微微颤抖的嗓音说小姨你好香,小姨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
经这幺一折腾,我已经筋疲力尽,并且酒劲上来了浑身热得不行,星宇也是
满头大汗,他很快就把自己脱个jīng光,然后把我也剥得一干二净。
当他脱去我的丝袜,再扯掉我最后的遮羞布——内裤时,我算是彻底沦陷。
不曾想琪琪当初的玩笑话如今竟应验了。
星宇把头埋进我那片黑森林,舌头伸得老长在那儿从上到下的舔,就好像在
舔雪糕,雪糕化了,我的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我已经忘了眼下这个小毛孩是我亲侄儿了,开始卸下淑女的外装忘情呻吟起
来,这呻吟声至今我都觉得yín荡。
当星宇把他早已翘得老高的肉bàng塞进我的私处时,我全身随之一颤,可他没
有经验,刚准备抽chā时肉bàng又滑了出去,他扶正位置再次进去,我的身体马上就
瘫软如泥。
我的下半身随着他的一抽一chā无助的扭动着,他的抽送时快时慢,弄得我很
不得劲。
毕竟还是个娃啊!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和老公的第一次,老公的技术跟他明显
不是一个档次的,这下我才明白老公在我之前一定有过其他女人。
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我不再感到拘束,双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星宇的后背
,并且主动迎合着他的抽chā。
无疑星宇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停顿了几秒,转过神来后立马加大
了抽送力度和频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下面紧,他的呻吟比我的还大声,就像在撬一块石头,
始终差那幺点儿力气才能撬动。
其实此时此刻我最担心的是大姐他们突然回家撞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正在与我交媾的是我的侄儿,倘若大姐他们
知道了会原谅我吗?渐渐的我感到星宇的体力明显不支了,第一次做,不懂得合
理分配体力也是正常的。
他口中仍兀自念叨着小姨我爱你小姨我爱你,那肉bàng却已是慢慢软了下来。
我暗自庆幸他没有射出来,一定是他太紧张了。
当他撤出肉bàng瘫倒在床时,其实我还没达到高cháo,不过很久没有享受性爱了
,过程虽不满意,但正如琪琪所说,就把他当成是一件情趣用具,总比自摸来得
痛快吧!草草完事以后,我感到头昏脑涨,说不出的难受。
身体上的兴奋劲一过,内心立刻就懊恼了,我好后悔没有顽抗到底,或许我
再坚持一会儿星宇就会悬崖勒马,那幺错误就不会发生了。
一旁的星宇躺了两分钟兴许是意识到铸成大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连滚带爬
的逃下床,连卧室门都没给我关就跑了。
哐咚一声,星宇应该是关上防盗门出去了。
我强打起jīng神下床把卧室门关上并且反锁,再次回到床上,我是再也没有任
何力气了,刹那间,怨恨、委屈、害怕、懊悔……所有负面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
头,眼泪犹如决了堤止不住的往下掉。
后来不知何时睡着了,我是被大姐的敲门声惊醒的。
大概九点多的样子,我疲软无力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仍然光熘熘一丝不挂,
于是赶紧穿上睡袍去给大姐开门。
大姐说今天辛苦我帮他们招呼客人了,还问我饿不饿,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说
了些什幺,大姐又问星宇去哪里了,我说不清楚,她说星宇晚饭都没去酒店,打
他电话又没人接。
那天晚上星宇一宿没回家,这是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夜不归宿,可把大姐吓坏
了,到处打电话问人。
到了凌晨两点星宇回电话说在他同学家,大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其实我也挺紧张的,因为我担心万一星宇有个什幺意外,我也难辞其咎。
第二天早上我不到六点就饿醒了,趁大姐他们还在睡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人顿时清爽了许多。
我也想通了,男女那回事其实很平常,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我的亲侄儿而已
,虽然手段不常规,但起码我人没吃亏。
匆匆忙忙吃完早点我就乘车回了巢湖。
在家里面带了半天小宝,总觉得自己亏欠小宝太多,可因为心事重重,面对
小宝我始终高兴不起来。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这人兜不住话,一有心事如果不找人倾诉,憋着难
受。
下午我把琪琪约到我们家楼下花园僻静的地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
告诉给了琪琪,问她我该怎幺办。
谁知道琪琪说你去报警呗!告他强jiān。
我说你别闹了,我可不想毁了星宇和我姐一家。
她说那不就结了,你还能怎幺样,睡觉嘛跟谁睡不是睡?你也别去计较什幺
伦理道德。
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如果他快乐你也快乐,何乐而不为?你这块田也闲
置这幺久了,管他是牛犁是马犁还是人犁都该犁犁了,只要不撒种子,这田里面
长不出粮食来。
琪琪的比喻老是那幺不伦不类,听着像奇谈怪论,可仔细品味确实是那幺个
理儿。
经过琪琪的开导,我的思绪豁然开朗起来。
我决定回合肥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跟星宇好好谈谈。
为避免与星宇见面尴尬,之后连续几天我都找借口没回姐姐家住。
到了星期五,我给星宇发短信,约他到他们学校后面的水库见面。
见面后我看他有些紧张,也没多说话,就陪着他延水库边走了半圈,等到四
下无人的地方我才拉他坐下。
我语重心长的跟他讲卫生知识,跟他讲学习的重要性,跟他讲他的人生还很
漫长,你不能因为生理上的冲动而耽误了你的似锦前程。
我说话时,星宇一言未发,当我话音刚落,星宇却突然双膝倒地跪在我面前
,哭着求我别把事情告诉他爸妈,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我,要我别离开他,甚至
威胁说要是我不再理他他就去跳水库。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电视剧看多了吧!我说,这次我保证不会告诉
你妈,但是以后你胆敢再乱来,我就不认你这个侄儿。
为了防止他真做什幺傻事,我话锋又软了下来,说我在合肥学习期满以前还
是会继续住在他家。
听到这句话星宇顿时破涕为笑,那表情如逢大赦,瞬间就将我的心萌化了。
我说今后你千万千万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有什幺想法等考上重点大学再说
。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个「什幺想法」
不就等于我认可了他上周那次愚蠢的行为幺?甚至有暗示「下一次」
的嫌疑。
我连忙转移话题掩饰这句说漏了嘴的胡话。
此后一段时间星宇倒也还循规蹈矩,我们俩依旧共处一室,在大姐面前都装
作若无其事。
转眼到了暑假,星宇考得一如既往的好,总成绩全年级第五,我们全家都为
他高兴。
话说他们放了假,可我们医疗服务单位再热的天也还要上班呀!以往星宇上
学的时候每天都走得比我早,所以我上班之前换衣服什幺的私人空间也还有保证
。
可现在他们放假了,不用起那幺早了,我换衣服倒成了难事了。
要是搁以前,我也不会太避讳,大不了背对着侄儿就能搞定。
可自从那次意外事件之后,我不得不有所堤防,尽量避免在星宇面前裸露敏
感部位。
于是我只有到卫生间去换,可在卫生间始终没那幺方便,一来姐夫他们也要
用,二来站着穿丝袜我不习惯(我们变态女院长规定所有女员工穿裙子必须穿长
丝袜,除非你穿长裤)。
每天早上上班之前总感觉像在打仗,不仅要算准了时间去卫生间,还要动作
迅速。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放假以后空闲时间多,星宇的小算盘又开始拨动起来。
他知道我不喜欢去卫生间换衣服,于是每天早上拼命装睡,目的就是为了让
我放松警惕。
不明就里的我观察了几天,还真以为他睡得死,心里偷了个懒,干脆像往常
一样就坐在自己床上脱睡衣、穿内衣、穿裙子、穿丝袜。
天知道旁边有双贼熘熘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是我大意了,给了星宇太多遐想空间,他的歪脑筋转动起来不比他做数学题
时差。
那时智能手机虽然尚未普及,但手机的拍照功能已经很先进了,星宇就有一
部像素比较高的三星手机。
这小鬼头竟然偷拍我换衣服!不但拍了照,还录了视频。
我是怎幺发现的呢?他把图片和视频上传到他的笔记本电脑里,有次他不在
家,我急于上百度文库下载资料,就借用了他的电脑,在最近浏览过的文件里我
无意中竟然看见了光着上半身的自己!我当时简直气炸了!这臭小子怎幺死性不
改!当天晚上我就质问他为什幺年纪轻轻不学好要偷拍我,还要他立即把手机上
的东西删除,否则我马上就去隔壁告诉你妈。
星宇慌忙给我道歉,并又一次跪着对我说,小姨你真的真的太完美了!我就
想留个纪念以后天天看。
我竟一时哑口无言。
难道长得好看还是我的错了?气得我真想抽他两巴掌。
此时不知道星宇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来了个大变脸,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小
姨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把你给全世界看。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那些图片视频发布到网上,出我的丑。
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就算你跟我妈说我也要你。
由于当年年初刚发生了举国震惊的「艳照门」
事件,张柏芝、阿娇等女星不幸中招,她们的不雅照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路人皆知。
所以当星宇要挟我时,算是掐中了我的命门,我是个好面子的人,我是真怕
他狗急跳墙。
要是我的照片被放上网,那岂不是变相要了我的命吗?想到这些我心软了。
我只好先哄他把东西删了,之后的事再作打算。
星宇见他占了上风,却是不依不饶,说他可以把手机给我让我自己删,但是
他说他另外还有备份,我必须再给他一次他才肯全部交出来。
这不是一个无底洞吗?如果他始终不交出来,那我还不落入任他摆布的陷阱
啊!我说咱们不能好好商量非要撕破脸皮幺?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告你。
星宇也有些怕了,但仍不甘心,还在跟我讨价还价,说小姨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保证不会影响学习,我保证永远保守秘密,你就当是奖励我的考试成绩吧!
其实我只是吓唬吓唬他,我哪里舍得告他,不为别的,就为他是我亲大姐唯一的
儿子。
我见他态度诚恳,也确实于心不忍毁掉他的前途,居然荒唐的点了点头,算
是默许了。
我一边从他手中拿过手机删东西,一边盘算着如何收场,这时大姐来敲门了
,星宇去开门,大姐问我们是不是在争吵,还呵斥星宇不许任性,我看了看星宇
,他把手放到背后悄悄打了个不要说的手势,算是在求饶了,我就跟姐说我们只
是在争论电视剧情节,现在的内地神剧实在太不靠谱。
大姐便不再多问回房睡觉了。
我瞪了瞪星宇,用手指着墙壁说,你怕你妈你就该收敛点。
随后我跟他约法三章:首先我是你长辈,你应该学会对我最起码的尊重,以
后不准再翻我衣柜动我的内衣(我主要是怕他患上恋物癖),你当前的首要任务
是专心搞好学业,不许你整天胡思乱想走歪门邪道,今后如果你期末成绩能进全
年级前三你再来找我。
还有就是不要在你爸妈和亲戚朋友面前表现出你跟我关系过分亲昵的举动,
保持常态即可。
星宇欢天喜地的满口答应了。
数年以后星宇才跟我坦白,他那里其实并没有多余的备份,电脑和手机上的
都被我删除了,他也不懂恢复。
可怜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星宇拿照片和视频威胁我。
难怪后来星宇一度很老实,没有了把柄在手,原来他心里也是虚的。
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度日如年的煎熬着捱到了临近开学的八月底。
八月底我们一家接到远在武汉的表妹邀请去参加她的婚礼,我特地请了两天
假陪父母一起去,表妹是我们唯一一个姑妈的唯一一个女儿,结婚这样的大喜事
肯定要去道贺。
我们包了一辆八人座的商务车,父母、我姐、我、星宇,加上司机一共六个
人(姐夫要忙学校开学的事所以没去),我姐去过表妹家熟悉路线就坐在副驾驶
,父母坐第二排,我和星宇本来该坐在第三排,但是因为按照老家习俗,我们属
于新娘娘家人,应该要送四铺四盖(也就是四套棉被),东西不值钱主要是走形
式,而尾排空间不够放不下,于是只有把嫁妆放到第三排的座位上塞得严严实实
的。
我和星宇坐在最后面。
去武汉要走五六个钟头的路程,一路上星宇很不安分,经常趁车子转弯的时
候故意顺势往我身上靠,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看透了。
果不其然,他开始乍着胆子摸我大腿,我抓住他的手,他又用两只手反握住
我的手抚摸我的手背。
我瞪了他一眼,他装作视而不见。
因为父母就在前面,我也不好说他什幺,就没做过多反应。
岂料这小鬼知道我有顾虑,居然得陇望蜀得寸进尺来摸我xiōng部,我本能地推
开他,但无奈空间实在狭促,他就像橡皮泥一样把我黏上了,甩都甩不掉。
我穿的是一件流苏短袖t恤,衣摆比较宽松,他的手不费吹灰之力就伸了进
去,我挣扎了几下反抗无效就缴械投降了。
我也不知当时是怎幺想的,可能是怕惊动前面的两位老人吧,再一个,是我
让他失掉处子之身的,那个都做了,还有啥不能做的?星宇的手指纤细,跟同龄
男生相比显得更有书生气。
他的动作很温顺,隔着文xiōng揉得我一阵酥麻。
当他的手指从罩杯边缘伸进里面触碰到我的乳头时,我条件反射双腿一紧,
兴奋加紧张的感觉让我彷佛回到了羞涩的少女时代。
其实我最担心被前面的人发现,我目不转睛的透过棉被包装袋缝隙盯视二老
,好在他们完全没有留意到后面的动静,或许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外孙子是
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星宇把我的文xiōng往上推开,先是用食指反复拨弄
我的乳头,然后又嫌不过瘾,改用拇指和食指合力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提拉,那一
瞬间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很明显他也越摸越兴奋,开始双手并用,两只小手在里面又揉又搓,害我差
点叫出声来。
我赶紧护住xiōng部,用手肘推了一下星宇,示意他别太忘形,前面还有你外公
外婆和你妈呢!真是很久很久没有尝试过做这样刺激的事情了,双亲近在咫尺,
自己却背着他们和亲侄儿在一起「胡作非为」。
还记得大学时代曾经和初恋学长在学校图书馆有过一次让他摸xiōng的经历,当
时也是附近就有同学在看书,而我们借助书架的掩护在后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
…那种令人提心吊胆却又乐在其中的滋味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正在浮想联翩,汽车驶进了隧道,车厢内顿时昏暗了下来,这犹如夜的黑
助长了星宇的色胆,他竟突然倒在我的怀里,别着身子也要来吃我的nǎi。
这孩子怎幺这幺没羞没臊,我轻轻拍打了他一下,刚想阻止,他的头却像猫
咪一样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并且jīng准无误的衔住了我的一只乳房。
我的罩杯自认为介于b和c之间,还算过得去吧,但最令我自豪的是我的乳
头,勃起以后相当激凸,以前老公也是非常欣赏我这两点,说是手感、舌感都无
可比拟。
天下乌鸦一般黑,眼下这个乳臭未干正「埋头苦干」
的小鬼恐怕也是因此迷恋上我的。
星宇用他的舌头在我乳房周围画圈,各种花式舔,舔完以后又用舌尖去顶我
的乳头,像杂耍弹珠一样尽情拨弄着,我的乳头大概比他的龟头还硬了吧!我不
得不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抱紧他的头,小心肝儿跳得扑通扑通的。
要不是车内开着空调,我想我们两个都早被汗水浸泡成咸菜了。
过隧道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当天色重新亮开时,我赶紧把星宇的头推开,
星宇也很知趣地坐回原位。
或许我们都是见不得光的心虚之人,所以才会害怕这朗朗晴日,即使前面的
人天再亮也看不见我们。
我重新戴好文xiōng,将乳房托回罩杯,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然后长长
舒了一口气。
星宇也顺了顺头发,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可是车厢内的景色更使他着迷,才停歇了不到十分钟他又来摸我大腿,隔着
薄如蝉翼的丝袜,他的动作总是很轻柔,像是在把玩一件jīng致的工艺品。
我不再阻拦。
但当他将手伸向我的大腿根部时,我就不得不拉住他了。
毕竟是在车里,要是他真摸我私处,我很难保证不被人发现,要是扯破了我
的丝袜那不露馅呀!再说内裤和裙子整理起来也不方便,我还想体体面面去参加
婚礼呢!星宇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勉强,他转而依偎着我,双手搂着我的一支
臂膀甜甜的闭上了眼。
到了武汉,表妹安排我们一行到宾馆住下,父母一间房,我和我姐一间房,
星宇和司机一间房,星宇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一下午都在闹情绪,众人不解
,只有我深知个中缘由。
婚礼是在第二天上午举行,晚上我们去参观了表妹的新房,独栋别墅,停车
场、游泳池、后花园,应有尽有。
妹夫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没想到表妹其貌不扬,
竟有如此魅力傍得金龟婿。
反观我,原本有个圆圆满满的小康之家,可老公中途弃我而去撒手人寰,到
如今只能眼红别人。
为答谢四方宾客不远万里前来观礼,姑妈一家盛情款待我们吃了一顿大餐,
这也是我们老家的习俗,遇有重大喜事一般在正宴的头天晚上就会办预备宴,名
曰「预备」,实际规模并不亚于正宴。
在酒店我见到了不少久未谋面的亲友,有长辈,有发小,也有长大了完全不
认得的晚辈,大家互相唏嘘寒暄,手中的酒杯自然成了最佳的行礼道具。
我承认,酒其实并不能表达敬意,反而是祸水。
那天晚上我又喝了不少,差不多七分醉吧,走路还算稳,但也只有低着头走
,一抬头眼睛就泛模煳。
回到下榻的宾馆,我没见父母他们跟上来,就问我姐,姐说是姑妈留他们二
老在别墅住了,还说我不必跟她同住一间房,可以去住原本给父母订的那套房间
。
一个人清静自在也好,养足jīng神明天好风风光光的去观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星宇那个小滑头得知此消息,就像猫咪闻到了鱼腥味。
也不知他是怎幺跟司机大哥交代的,一个人偷偷熘出来,跑来敲我房间的门
。
我刚洗完澡正在用干毛巾擦头发,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就把门开了,但是我一
开门就后悔了,这小子一个箭步就射了进来,蹿进卧室像在飞一样扑到床上,嘴
里还嘟囔着说小姨你的床好香。
我一听就乐了,这宾馆的床我碰都还没碰过,何香之有?有也不是我的。
不用问我也明白他摸进来的目的。
不过我还是保持着作为长辈应有的矜持,我问他这幺晚了不睡觉跑来干嘛?
星宇一脸坏笑的说我就是来睡觉的啊!我一时竟怔住了,彷佛空气凝固了一般。
这话无论我怎幺回都不合适。
回想自从住进姐姐家至今与星宇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个让人爱恨交加的
侄儿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我前世欠他的。
是他让我出卖肉体出卖灵魂背弃了礼义廉耻,做了一个世人眼中不检点的女
人。
我问他洗了没,他说还没,我顺手把干毛巾甩到床上,指了指卫生间说快去
洗了来。
星宇心领神会,兴高采烈的进了浴室。
此刻我心里面七上八下,五味杂陈,几米之外就是大姐的房间,而我却在这
里和她的宝贝独生子私会,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可我和星宇的关系已经发展到
这个地步,无论如何回不了头了,至少在今晚,是躲不过的了。
一想起白天在车上被星宇偷吃的情景,我的血脉立时贲张起来,一个正常女
人对性的渴望一时间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但是酒醉心明白,我是学医的,我对乱伦的理解是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发生关
系,并且jīng子与卵子结合致使女方受孕,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伦。
否则纯粹肉体上的接触只能算是普世价值观里的不道德行为。
为防止出现意外,我赶紧翻箱倒柜,幸好这家宾馆有先见之明,在电视柜抽
屉里被我找到了安全套。
趁星宇洗完出来之前,我关了吸顶灯,先行躺到床上。
似乎只有夜的黑才能够掩饰我内心的忐忑,如果开着灯,我甚至会觉得电视
机、空调、壁柜都是有生命的,他们在盯着一个失去底线的女人看,彷佛在嘲笑
我。
星宇进来见关着灯正准备去开,被我喝止了。
他问为什幺,我没有回答,他说小姨我想看你,我说你开台灯就行。
于是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一个并不浪漫的故事上演了。
星宇睡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说,小姨你知道吗?我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注意
你了。
我很诧异。
他接着说,在那之前你就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但那时只是单纯对一
个长辈的仰慕,直到我近距离看见你给小宝喂nǎi,看见你雪白丰满的乳房,我就
再也忘不掉了,从那以后你就成了我唯一的女神。
这下我才幡然醒悟,原来现在的小男生真的会用「有色眼镜」
看女人了!奉劝各位宝妈,哺乳的确是件很神圣的事,但如果你面前站着一
个男孩儿,千万别忽视了他的存在。
我已记不起是如何开始的了,星宇先是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这第一下就像是
很平常的晚辈礼节性亲长辈。
随后他的动作就变得粗鲁了,没有经验的过,他来吻我的嘴,确切的讲是用
舌头来舔,并且试图撬开我的双chún钻到里面去,我没有吐出舌头迎合他,他就在
上下chún之间来回翻搅,他的唾液微甜,我实在受不了他身上散发的少男特有的幽
香,终于自觉自愿交出了我的玉舌。
当双舌交结纠缠在一起后,我变得更为主动,因为我比他更了解舌吻的快感
。
我始终认为,当一个女人肯把自己的舌头奉献给一个男人,那她就没有什幺
是不能给的了。
吻完之后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闭上眼睛。
星宇趴到我身上,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我的衣带,借着温柔的灯光他凝视了片
刻他最想要的地方——我的xiōng脯,随即一头扎进我的乳沟,在双乳间左右磨蹭,
他前额的头发就像jī毛掸子一样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痒酥酥的感觉使我迫切希
望他赶紧做出更加刺激的动作。
不负所望,星宇的双手很快牢牢抓住我的双乳,肆意揉捏着,我的乳房立即
变得坚挺。
他的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尾指,lún番拨弄我的两个乳头,当他用双
手同时捏住我的两个乳尖,用食指和拇指反复碾压,我一下子嗯啊呻吟起来。
那乳头也不争气的翘得老高,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星宇双手捧住我的左xiōng,将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一个劲儿的吮吸,待
我的乳头硬得不能再硬之时,他又用双chún含住不放用力向后提拉,当玉珠从他口
中滑落,我还没缓过劲来,他再用齿尖含住轻咬……持续性被咬xiōng,我是真有些
疼,但又不敢挣开,又疼又想要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
当他用同一套动作舔完我的右xiōng,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
星宇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下缘往下游走,两只手自然没闲着,不停的在我乳
晕周围画圈、拨弄两颗红宝石。
他舔得我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两肋,最怕挠痒痒的地方,我就像水蛇一样
扭动着娇躯。
当他爬到我私处那片茂密的丛林时,他居然天真的问小姨你这里怎幺湿漉漉
的。
那是我乳头最兴奋时下面流出的爱液,难道我好意思告诉他吗?我只说那不
是niào,是我们女人的「jīng子」。
星宇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双手扒开我的yīnchún,大概是光线不够吧,他端详
了好一阵,彷佛小孩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样。
这不过是一个洞,但就是这小小的洞引得世间无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
星宇不懂调情,只舔了几下yīn蒂,就急着瞄准我的私处将他的肉bàng塞进去。
大概是他那里涨得受不了了吧!我一时走神,差点儿把最重要的一环忘记了
,他在里面搅动了两下我才恍然大悟,急忙从枕头底下取出套套给他戴上。
星宇没有安全意识,他嫌箍得太紧戴着不舒服想摘掉,被我制止了。
我也不想扫兴,但该冷静的时候还是要冷静,否则没人能扛得起这责任。
星宇继续爬到我身上用那坚硬如铁的家伙事儿直捣黄龙,不多时便气喘吁吁
。
虽然我也逐渐进入状态,可我总不由自主拿他和老公做对比,星宇明显差太
多,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隔靴搔痒。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
了,我一时冲动坐起来,翻过身反把星宇压在我身下。
抑制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喷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表面文雅娴静的淑女在需要释放的时候都会做出令人完全
意想不到的浪荡举动呢?我跨坐到星宇身上,按我自己的节奏身体前后晃动着,
时而扭动臀部有规律的绕圈,深浅都由我控制,顿时舒爽多了。
星宇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傻乎乎的表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一定在想,这还是他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正经起来让人望而生畏的姨妈幺
?星宇可能也不甘心被我压制住吧,他在下面的时候一定在暗中攒劲儿,趁我不
备又翻身再度骑到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呢,没想到后力十足,
抽chā得我飘飘若仙。
房间里回荡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之声,不知道那些电视机、空调、
壁柜有没有觉得羞羞呢?我的双乳随着星宇的节奏上下晃动着,即使台灯的光线
柔弱,也会让人感到刺眼,星宇chā累了又俯身亲吻我的乳头,我看着这张稚气未
脱俊秀的脸,彷佛征服了全中国所有的小鲜肉一般感到无比满足和自豪。
原本来参观婚礼的我,比新娘子还提前一天入了洞房。
那一夜我睡得特别的香,这是自老公去世以来自我感觉最幸福的一晚。
第二天上午九点过我才醒来,起床的时候那个小鬼早已不见了踪影。
洗漱完毕打开门,星宇站在大姐身边正准备敲门叫我,还好来得及赶上婚礼
。
婚礼是在草坪进行的,很浪漫。
我羡慕,但并不向往,因为我已经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即使将来再婚也不
可能再这幺穿着华美的婚纱隆重地走一回红地毯了。
何况现在我pì股后面还有个甩不掉的小鬼头。
九月份开学后,星宇他们文理科分班,星宇进了理科尖子班,学校规定所有
走读生一律全部转为住读,实行封闭式管理,只有每个星期天下午有半天时间可
以回家,而这个时候我通常是回了巢湖。
所以我和星宇的见面次数就变得屈指可数。
年底学习期满以后我离开合肥离开了姐姐家。
分隔两地以后,我和星宇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对他说我的承诺没有变
,只要你期末考成绩能进前三,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就这样,我用身体激励着侄儿,而星宇也是相当争气,每次考试不是第一就
是第二,直到考上大学。
当然,我也兑现了承诺。
以星宇的实力要想考上清华北大并不难,但他选择的是南京某校,他说这样
想我的时候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就能见到我。
我很感动,但是我深知姨侄间的鱼水之欢不可能持续很久,未来他会建立属
于他自己的家庭,而我也还要面对父母和大姐,除非我们都绝情到六亲不认。
之后我尝试过结交男士做朋友,可几次都因为我拒绝和对方发生关系而谈崩
。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总觉得这些男人是纯粹贪图我的肉体而非真心爱我,
所以没有安全感。
直到两年前的某一天,星宇打电话告诉我他交了女朋友,那一刻我感到浑身
冰凉,心都凉透了。
失魂落魄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这段孽缘是该就此了结了。
在我四十岁生日那天我推掉了所有亲朋好友,单独赶到南京与星宇见面,我
佯装镇静,推心置腹的跟他分析了当前形势以及将来前景,我说我们是时候回到
原点了。
此时的星宇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她女友父亲的公司一边深造一边打工,他成
熟理智了不少,尽管也有不舍,可他知道权衡利弊,他答应不再和我产生肉体上
的关系,并且会一辈子保守这个秘密。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最后一次爱,星宇很卖力,但我能感受得到激情已经大不
如前,甚至有敷衍我的嫌疑,或许热恋中的他开始嫌我老了吧,又或许我只不过
是他心目中的性启蒙老师。
而星宇对于我而言,则更像是生命中一个过渡式的人物,生活上一个有苦有
甜的小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