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古妖族
就在莫麟话音刚落的时候,他下意识得催动界鼎,想要往船只那边靠!
可就在界鼎飞到凶海上空的一刹那,一股恐怖浩瀚的力量,直接撕扯住莫麟的界鼎,拼命把界鼎往海里拉!
那一瞬间,界鼎就像被数万恶灵缠住了一般,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下沉!
“莫麟兄弟,这凶海不能飞渡过去,快撤!”
赵明感觉到界鼎异常,不断下沉,顿时瞳孔暴缩,大声呼喊道!
要知道,凶海之水是阴气极重的溺水,号称飞雁不过,鸿毛不浮,就算是莫麟的界鼎,也很难飞在其上!
自然,莫麟也感觉到了界鼎的异常,他听完赵明的话后,当即把界鼎往外撤!
还好界鼎本身力量强大,莫麟催动意念后,界鼎疯狂挣脱,最终摆脱了凶海的纠缠!
“好险,没想到,就连界鼎都差点无法摆脱凶海的束缚!”
将界鼎转移到凶海外围之后,莫麟心有余悸道!
“这凶海是仙人制造的海洋,定然有其特殊性,凭借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要横渡过去,根本不可能,莫麟兄弟,我们贴着地面,飞到那边港口吧!”
赵明看着莫麟,目光炯炯道!
“好,朱憨,媚儿,妮儿,我们下去!”
莫麟说着,意念一动,几人直接飞出界鼎,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以莫麟为首,一行六人,直接贴着地面,飞向远处的港口!
随着几人接近港口,远处传来了一阵阵喧闹之声,好像有人在港口附近打架!
又靠近一些之后,莫麟众人这才看清楚,只见远处有三队人马,正打得不可开交!
而那三队人马,着装非常古怪,一队人马身上长满了狼毛,背后漂浮着狼头虚影,个个体态魁梧,身材剽悍!
而一队人马背生黑翼,黑翼上带着厚厚的骨痂,这骨痂,是一种比金属还要坚硬的物质,是天然的护盾!
最后一堆队人马,身穿黑袍,黑袍把他们从头裹到脚,就连脸上都带着黑色面具,而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骷髅权杖,权杖上镶嵌着黑宝石,看起来非常诡异!
“狼族,鸦族,巫族,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候,莫麟目光一沉,嘀咕道!
他从面前这三队人马的穿着,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的种族!
狼族和鸦族,是两个古老的古妖种族,其历史可以追溯到荒古时期,而巫族,更是一个神秘的种族,这个种族穿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虽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却也是一方非常诡异的势力!
而莫麟观察,狼族,鸦族以及巫族的三族首领,修为都不低,全部在显圣境出头!
这种修为对莫麟有着很大的威胁!
此刻,三族首领伫立一方,手下兵将大打出手,场面非常混乱!
“狼圣,鸦圣,我们三族目的相同,都是想借助鲸船,靠近天岛,然后进入虚仙界,成就大道,可现在我们船还没上,就打得不可开交,这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我觉得,我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和平相处吧!”
就在三方兵戎相见,杀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的时候,巫圣两步上前,用鬼魅得声音说道,而他说话的时候,手里骷髅权杖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自然,三方首领修为在显圣境界出头,也就以圣为称,故而叫狼族的狼圣,巫族的叫巫圣,鸦巫的叫鸦圣!
“巫圣,你说的好听,虚仙界五百年开一次门,而每次招收的人却寥寥无几,名额有限,我们来都是为了争夺名额,你要是想化干戈为玉帛,你可以把名额让出来,我们保证不动你的人!”
狼圣听着巫圣的话,顿时嘴角冷笑,面容嘲讽道!
“没错,我们这么多人,虚仙界肯定只招收非常少的一部分,你若是想休战,直接退出去把名额让出来就行!”
鸦圣看着巫圣,也是一脸不屑道!
“哈哈哈,笑话,我只是想做个和事老,没想到你们两个如此冥顽不灵,也罢,你们想战个不可开交,那我就陪你们!”
巫圣看着二人,仰天大笑道!
话音刚落,三族再次大杀四方,血流成河,谁也不让谁!
确实,进入虚仙界,名额非常有限,而且,虚仙界五百年才打开一次,很多人都等着虚仙界开启,然后进入虚身神界碰碰运气和机缘,可以说,机会难得,名额难求,也正是因为如此,鸦族,巫族和狼族,为了争夺名额,才会杀得不可开交!
“莫麟兄弟,怎么办,这三个种族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还要继续往前吗??”
看着前方三股强横的势力,赵明眉头紧皱道!
“往前肯定是要往前的,不过不是现在,我们先坐山观虎斗,听他们这口气,好像在提前争夺虚仙界的进入名额,我们若是现在冒失往前,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反正那边的鲸船还没有开,我们不着急,等!”
莫麟听着赵明的话后,目光炯炯道!
“莫麟兄弟说的在理,那我们就在这等!”
赵明说着,沉下心来,静静看着远处打得不可开交的三个种族!
可就在狼族,巫族,鸦族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长空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声音空旷婉转,缠绵有韵,堪比天籁之音!
不过,虽然这笛声婉转动听,但没有人有心思听这乐谱!
因为所有人都听得出,这笛声中,蕴含着庞大的杀机!
“朱憨,赵哥,你们先进界鼎,这笛声主人修为高深莫测,你们暂且避一避!”
莫麟听到笛声之后,面色一白,当即对朱憨众人道!
要知道,莫麟从这笛声,就隐隐约约感觉到吹笛人的修为!
那吹笛人的修为,比面前这鸦族,狼族,巫族的首领,还要恐怖,甚至高出了一个档次!
也就在冰媚众人进入界鼎之后,狼族,巫族,鸦族的战火停了下来!
此刻,他们三族头领,正一脸凝重得看着长空,显然,他们对笛声的主人,非常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