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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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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惊单于2018年/10月/20日【失格】黑暗的夜空中看不见一点星辉,大片的乌云中闪烁着雷电的光影。

浪墙拍击防波堤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远处传来的雷声,只有明亮的灯塔和远处大厦间星星点点的灯火可以给予人类一点点安全的慰藉。

在汹涌的浪cháo中,一艘老旧的快艇在其中穿梭,时而伏在浪尖,时而穿梭于浪中,甚至有时几分钟都不见船影。

然而当你怀疑它是否已经被残酷大海所吞没时,它又如鬼魅般破浪而出。

终于小船接近了岸边,直冲上一片柔软的沙滩。

还没等船停稳,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影就从船上跳下来,从岸边的木屋中取出了几个巨大的箱子。

拆开一看,居然都是枪支和攀岩的设备。

几个人换上装备,矫健地攀上沙滩前的悬崖,在黑暗中犹如一道道魅影般穿梭于峭壁之上。

10分钟后,几个人来到了一座造型现代的摩天大楼旁。

整栋大楼都是用银白色的金属材料制成,蓝色的流光闪烁在大楼的外层,如同流动的血液。

不需要言语,几个人很快分工协作。

两个人拿出一个仪器接上了大楼的表层,紧张地在电脑上cào作了几分钟,然后抬起头,神色凝重的比了一个5的手势。

收到消息的另外四个黑衣人马上用早已穿戴好的蜘蛛人设备沾上墙壁,往上飞快的攀爬,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楼下人的视线中。

四人爬到了接近顶层的位置,固定好自己,掏出一只金属笔似的设备顶在墙壁上,高热的射线瞬间喷涌而出,在墙壁上切出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小洞。

几个人lún流顺着洞口滚入楼内,领头的黑衣人看了一眼表,刚好5分钟。

几个人不敢耽搁,寸步不停地直冲楼梯,顶楼一扇银白色的金属门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黑衣人头领从xiōng前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卡。

金属门发出的荧光此时才第一次展示出黑衣人们的身形,黑色鲨鱼皮表面的紧身衣覆盖了全身,只有眼睛和鼻子出有着特殊的镂空设计。

然而令人眼前一亮的却是黑衣人头领的身材,虽然鲨鱼皮紧身衣的弹性并不好,但是她的xiōng前还是鼓鼓囊囊地隆起了巨大的丘陵,让人不禁想象倘若放开束缚这会是一对怎样的巨乳。

更不要提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挺翘丰满的臀部。

一件为潜入作战jīng心设计的战斗服硬生生被这超规格的身材撑成了制服诱惑的装饰品。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时间欣赏这副美景,卡在门上擦了一下,银色的门应声洞开。

里面是一件温馨雅致的客厅,所有的家具都是素色或麻色,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摆上了茂盛的绿色花草,整个房间显得生机勃勃。

只是几位闯入者显然没时间欣赏这一切,他们的目光快速的在室内扫过,并没有发现目标的身影。

他们马上冲过客厅,直奔对面尽头的一扇木门。

几人聚集在门前,队长比了一个进攻的手势,一个人勐地撞向木门,实木的材料如同纸张般应声而碎,几个人鱼贯而入。

紧接着就是激烈的开火声,连绵不绝,直到1分钟后才渐渐稀少下去。

透过破碎的木门明显看到有人想从里面往外冲出来,然后每次就像撞到空气墙一样还没到门口就被拒斥回去。

木门的背后是一间高大的书房,书房分为两层。

几个巨大的书柜装饰了里侧的墙面,直达棚顶。

一架梯子被摆在一座书柜的前面。

在书柜之间站着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手里拿着一杯咖啡,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入侵者。

几个人还不死心地朝年轻人开枪,然而激光如同撞到了无形的阻隔,化成明亮到刺眼的光辉却未能寸进。

「我如果是你们就不会浪费枪支里仅存的能源。

这是最新开发出来的约束希格斯玻色子拒斥系统,可以抵挡一切有质量的物质。

而且这套系统直接连接在帝国中央能源储备局的主线路上,你们就算带上一枚质子炸弹,能炸死的人也只有你们自己。

」几个黑衣人绝望地拿起枪,想要自杀。

「不不不,不要那么做。

帝国早已废除了死刑,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把你们送去火星开矿。

而根据近十年的数据,火星奴隶矿工的脱逃率约为万分之三。

相信你们作为训练有素的武装人员,逃脱的概率会更高。

或者你们只是想用你们的鲜血让我恶心一下?」「像你这样的恶魔只会对着民众的鲜血更加贪婪地bào食!你这个吃人不眨眼的恶魔!不过他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为了笼络民心,他是不敢杀我们的。

」领头的人愤怒地诅咒着对面的人,却又不忘通过讥讽来保确同伴的性命。

只是那出口的声音虽然愤怒,却实在过于好听,让人感觉像是沐耳的娇嗔。

听到这句话,对面的年轻人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轻笑着说道:「对嘛,毕竟我在这也等了你们这么久,戏还没唱完主演可不能离场。

」「等了我们这么久?你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领头的人声音里出现了一丝惊恐,只是所有的表情都被头罩掩盖得严严实实。

「当然,不然就凭底下那两个半吊子的技术能攻破我亲自设计的安保系统?」年轻人轻蔑地撇了撇嘴。

「在我漫长的人生中,你们的到来简直是这乏味的生活中仅有调剂品了。

我每隔几年都专门跑到这个地方度假就是为了找点乐子的。

否则我忠诚的金吾卫会任由你们侵入我的寝宫却毫无作为么?」尽管蒙着面罩,但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感知到领头的女人眼中的无力与苍白:「是谁出卖了我们?」「好问题!不过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们现在脱下头套,坐下,听我老老实实地讲个故事,然后我就会告诉你们泄密者?怎么样?」黑衣人们听到后没有接话,把目光投向了领头的女人。

女人犹豫了几分钟,伸出手拽下头上的头套,一道亮眼的金色闪过,如阳光般美丽的金发披散而下。

女人的脸兼具东方人与西方人的特点,立体的五官,大的如同夸张动漫一样的眼睛搭配着小巧的鼻子嘴巴和细腻的肌肤,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天使也不过如此。

「莱利斯,很高兴见到你。

」青年人对着女人说道。

他后面的三个队员也跟着摘下了头套。

其中一个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

白色的面皮上上点缀着点点雀斑,一道疤痕划过侧脸,为她增加了一点威严感。

「米夏乐,你好。

」另一个是个典型的纯种东方人,国字脸,星目浓眉,有一种威严的美感。

「金威,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的朋友。

」最后一个是个看起来几乎已经快入土的老头,满头银发却有着矍铄的风采,然而紧身衣下鼓鼓囊囊的肌肉证明廉颇未老。

「李丛文先生,能再见到你真不错。

」每个人摘下头套,年轻人就念出一个名字打个招呼。

然而随着他的名字一个个念出,几个人的脸上yīn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他不但知道今天的行动,甚至还清楚的知道每个参加行动的人员的名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泄密,而是几乎要掀翻整个组织的大灾难。

每个人都朝着四周望了一圈,不自觉地开始分开站立,一道裂痕在几个亲密的人心中蔓延开来。

「好了,几位。

你们不用互相猜测了,一会我就会公布答桉的。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刺杀我?」「为什么?」金威把帽子甩在地上,盘腿坐下,看着年轻人说道:「刺杀你这个独裁者还需要理由么?这个星球上的人哪个不想杀了你?」年轻人的嘴角突然咧出一个很大弧度,他放下咖啡,说道:「是么?我怎么记得我似乎已经连续一百多年都以九成以上的得票率当选大总统了?怎么说来都是支持我的人更多吧。

」「那是因为你控制了他们!」金发美女莱利斯突然升高了音调:「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利用人工辅脑的漏洞控制了那些无辜的人,又利用他们把更多无辜的人变成了你的奴隶!你摧毁了一切希望,制造了这个看似繁荣却充满虚假的罪恶世界!」她瞪大了眼睛,一拳重重地锤在面前的无形墙壁上。

只是却如同锤在一层层厚厚的棉花上,最终停在了身前。

「虚假?不,你们只是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真实。

」「我出生于旧世界,那个被你们称为真实的时代,成长于一个既不贫穷也不富有的中等家庭。

所幸上天赋予了我天才的头脑,让我成为了脑神经科学领域的专家。

」年轻人并没有正面回应对面的问题,反而扯开了话题,丝毫不在意金威暗地里的小动作:「在265年,或者266年前,我领导的研究小组第一次实现了对活体脑神经的刺激模型构建。

抱歉,年纪大了,有些数字实在是记不住了。

从发现这件事的那天起,我就意识到这项研究或许将深刻地改变人类的未来。

我放弃了研究伙伴的挽留,毅然投身于对这项技术的商业化道路。

知道我35岁的那年,在全世界最优秀的科学学者的通力合作下,我们终于研究出了a型辅脑。

这种小型vi芯片可以通过一个简易的手术植入人体,然后直接链接人类的脑神经,提供备用的记忆功能和快速机械运算的能力。

我们彻夜狂欢庆祝这伟大的一刻,或许只有我意识到人类升格的时间终于到了!我们第一次摆脱了自然选择的约束有机会能自由决定自身族群的进化方向。

然而,当我兴致勃勃地冲进董事会希望能够大规模推广这项技术的时候,却被那群人泼了一盆冷水。

他们以伦理,道德,经济,社会等等借口阻止了我公布这项技术。

他们希望我能继续推进这项技术,而他们则会在其他方面为这种技术的普及做出合适的铺垫。

于是我只能失望地回到了研究所继续下一代辅脑的开发。

直到,那一天,我发现董事会的秘密。

」「他们拿你的产品偷偷赚了钱却没奖励你?」白发老头李丛文chā嘴道。

「不,我不在乎钱。

他们的确偷偷开始出售第一代辅脑,但是问题并不是我有没有拿到钱,而是公平。

公平,你懂么?以他们的售价,只有那些最富有的人才有机会能购买到a型辅脑。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安装辅脑和不安装辅脑的人或许根本就是进化层次完全不同的生物?我知道你们都偷偷安装了一些来自黑市的无印辅脑,我想你们很清楚这种芯片对于人类智能的提升程度。

曾经,财富只不过是社会学上的鸿沟,而董事会的这种行为则是把它变成了生理学上的鸿沟!」年轻人用力地挥动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种行为,但是我也无力反抗那种压迫。

我只能等待,等待着他们靠着辅脑疯狂地赚钱,把这种技术推广到这个国家每一个上层的身上。

然后我悄悄在最新开发的c型辅脑芯片上安装了一个后门,而这个后门可以任意干涉安装者的行为。

在之后的事情就如你们所知,我推翻了旧有的秩序,打破了国家与民族的边界,建立全新的地球帝国。

」「所以你想证明你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还是个英明的救世主?」莱利斯突然发狂似的大笑起来:「我的确没想到一个独裁者居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你是不是平时听多了你那些娼妇对你的阿谀奉承,所以想从我们这些自由人身上获取一些认同?你明明有那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完全可以向政府、向民众公布这家公司的所作所为,向他们施压来维护你心中的公正。

而你做了什么?把所有人都变成你的奴隶!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想满足自身的控制欲的可怜虫罢了。

我说的对不对,大总统先生?」大总统把锤在桌子上的拳头展开成手掌,轻轻抚摸在粗糙的硬木表面,说道:「我真的能像他人求助么?去指望政府高官们的道德水平还是乌合之众的逻辑能力?」「乌合之众?真是自大的表白。

我承认,在你控制下的民众个个都是你所认为的道德模范,但是这也不过是你所认为的。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是自由的,思想是自由的。

人有为善的自由就有为恶的自由,而如何去评判别人的行为也绝不能以你一己的道德作为准绳!只有在旧世界,人类的自由权才得到了真正的保障,而你所谓的新世界不过是个高级监狱罢了。

更何况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那些你所谓的道德,你为什么不自己实践那些规矩呢?」莱丽丝马上反chún相讥道 。

「不,我是在拯救他们。

我们他们从欲望的奴役中拯救出来,赋予他们符合逻辑的真正自由,使人类不至于在内耗中失却自身的灵性。

但是这一切都需要一个代价,必须有人记得为恶的能力才能保护这些至善的人们。

我们不知道那天就会遇到来自外面的威胁,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与保护者。

而且就算我不这样做,你以为旧世界的他们就有你所谓的自由么?让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心心念念的旧世界吧。

生存,自由,财产,那我先说说生存。

在那时,全球的粮食产量大约是25-26亿吨,按照计算大概能供给90亿人以上的口粮需求。

然而仅有73亿人的地球却有超过10%以上的人口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中。

你们知道为什么么?很简单,贫富差距。

在那时,远在西洲的国家浪费成风,人们竞相攀比,为了一块完美口感的牛肉恣意挥霍着宝贵的粮食。

而你们脚下的这块土地,希望州却有无数儿童仆一出生就被盖上了饥饿的烙印。

而这一切不平等的根源就是财富与你们所谓的作恶的自由。

而更重要的是,自由从不为恶,因为真正的自由是理性思辨下的抉择,而不是屈从于欲望的放纵。

而财产同样也不是天然的权利,只不过是为了保障生存自由的权利而附加的产物而已。

就像今天,在这个全新的社会里,不过短短二百年的时间,我们不仅征服了整个太阳系的所有星球,甚至连戴森环都已经完工,人类至少几个世纪都不需要再为能源发愁。

借助机械的帮助,人类摆脱了枯燥的肉体劳动,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劳动的形式与内容,真正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所以他们又何须你所谓的自由与财产去保卫自己呢?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善良的人才一次次选举我作为他们的大总统,因为我就是那个真正能够领导他们的人。

」年轻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没什么起伏,没有悲悯也没有欢喜。

让人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他对于人类的爱与恨都是一层浅浅的遮掩。

「倒是你们到了火星,估计能够体验一下你们所向往的旧世界的自由生活。

那里衣食无忧,生活居住条件也不错,与这里唯一的不同是你们会被安排做一些最枯燥无味的重复性工作来换取所有的娱乐资源。

你们将会体验到从人到工具的转变,体会到自己炽热的身躯被冷却为一颗冰冷的螺丝,为了他人的欲望而不断转动,最后化为灰烬。

就像那些在旧世界的社会里被金钱支配的人类一样。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旧世界的为恶的自由。

」「够了,bào君。

你不需要恐吓我们,也不需要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来,告诉我们谁是你的内jiān,然后尽情地折磨我们吧。

你这个虚伪的骗子!」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米夏乐终于无法抵抗这个人平澹语气下暗流汹涌的逻辑,大声呵斥道。

「好吧,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也不介意早点送你们回到真正的旧世界。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意识到似乎有些人从来都没有安装过正版的c型智脑或者意外挣脱了我设计的新逻辑思路。

但是我实在不想大动干戈地抓捕你们这些yīn沟里的老鼠,索性令你们自生自灭。

反正无法连接帝国中央数据库的你们根本无法从帝国的体系中获得哪怕一点点物资,迟早都会灭亡的。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你们的意志力,你们顽强地坚持了很多很多年,多到我差点忘记了你们的存在。

直到那天,我亲爱的女儿找到我……」「女儿?哼,是你的娼妇吧。

谁都知道那些组成金吾卫的女人不是你的妻子就是你的女儿,而她们最大的职责就是满足你低级恶心的趣味。

」莱丽丝大声反驳道,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三人已经渐渐分散的事实。

在场的两个男人一边盯着眼前的两个女人,一边思考总部里可能接触到此次行动的女性。

「……她跪下来,用尽全身上下所有地方取悦我,把我的jīng液涂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五体投地,恳求我允许她为我除去帝国疆土外旧世界的最后遗民。

她说她愿意洗去自己所有的记忆,再辗转投身于反抗组织中,以向我奉上整个反抗组织的性命。

我本来不想答应她,但是那天她的口技实在很出色,看着她细细品尝着我的jīng液的yín荡模样,我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她毕竟是我最喜欢的女儿之一,需要向我证明她的价值。

为了保险,她自愿敞开心灵,让我在她心中留下了最后的暗语。

」「在那之后,她消失了六年,直到我上个月突然收到了她发来的刺杀行动计划。

」说到这里,本来还在怀疑米夏乐的两个人彻底把目光对准了莱丽丝,因为只有这个女人是六年前被收留的来历不明者,米夏乐则是在营地从小长大的革二代。

再加上莱丽丝那违规的身材,完全符合传说中被称为大总统的娼妇团的描述。

「我索性将计就计,布好陷阱只等你们的来到,正好我也想见见我久为见面的女儿了。

」「你胡说!」莱丽丝气红了脸,她显然也意识到对面的人正隐隐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你肯定是调查过我们后故意设计的题目,你只是想要诬陷我。

」「是么?莱丽丝,那你要不要来见见你的亲生母亲?」说着大总统拍了两下手,一个美貌的夫人从楼梯上缓缓步下。

莱丽丝已经不太记得母亲的模样,因为她的母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在帝国军队的追捕中因意外而丧命。

自此之后她就辗转于各地的反抗组织,在帝国中一切事物都难逃大总统与他的鹰犬的监视,所以她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和淼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中长大,直到她找到目前仅存的大型反抗组织:自由联合军。

但是她还是经常会在梦中回忆起自己母亲的长相,与她温婉却独立的人格。

她凝视着走下的夫人,她有着一张纯洁如天使般的脸庞,微微鼓起的脸颊像婴儿般纯真可爱,中间夹着小巧的琼鼻。

一双凤目为她增添了一丝英气,搭配上略微上挑的剑眉,显示出她内心的一丝桀骜与独立。

然而这样纯洁的脸庞之下却是一副yín荡如魅魔般的身体,吊在修长优雅脖颈上的布料分成两束从xiōng前垂下,又在腰线前收紧。

不仅把双臂双肩裸露在外,连硕大的乳房都都展示出大半,只是堪堪挡住那两点隐秘的樱桃。

黑色的齐bī热裤缀在宽大的胯间,大半的pì股都被露在了外面,下面穿着一双细网袜和绑带高跟鞋,修长匀称的双腿足足占据了一半的身高。

那女人走下楼梯,很自然地凑近大总统,娇笑着坐到了后者的腿上,把头倚在男人的肩上。

隐约间还可以看见灵活的小手顺着睡袍的间隙深入,不知道在搓揉这什么。

丰满的双峰随着笑声轻轻晃动,不时露出粉红的乳晕。

莱丽丝的双手攥拳,指节间呈现着失血的苍白色,不断抖动的嘴chún显示出当事人并不平澹的内心:「不可能,我的母亲早就死了!你不要以为随便找个女人就能冒充我的母亲。

」莱丽丝觉得那个女人的面貌是那么的熟悉,几乎与她记忆中的母亲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或许只有那眉宇间媚态。

但是她记忆中的母亲是会在黑暗的地下避难所中掏出波板糖的温柔女人,是拿着笔教会她郑重地写下自由的刚毅女性,是为了保护她选择与追兵同归于尽的勇敢母亲。

而不是眼前这个在bào君脚下摇尾乞怜的母狗。

听到她的话,大总统并没有作声,反倒是他怀里的女人从鼻子里呢喃出诱人的语句:「真是个坏孩子,居然连自己的爸爸妈妈都不认识了。

你都忘记了你小时候是怎么被爸爸妈妈喂大的了么?我的nǎi水里只要不混主人的jīng液,你说什么都不肯喝,宁肯饿的嚎啕大哭都不松嘴。

你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么?还是个ló lì的身体,就每天都要按摩自己的小乳鸽,说是主人喜欢yín贱的大nǎi子,还担心将来自己不讨主人喜欢。

到了青春期更是不得了,每次主人来宠幸我的时候你都想趁机爬到床上,去偷偷品尝主人的圣物,还跟我抢主人的大肉bàng……」「不不,你胡说,我才没有。

你这个婊子,你不是我的母亲,你说的都是假的……」莱丽丝拼命地大喊道,然而周围的世界就彷佛正从她的身边逝去。

她模模煳煳听见战友似乎再叫自己的名字,然而几秒种后就彻底化为无意义的耳鸣。

她的脑海里一幅幅新的图像似乎正从记忆的伸出涌出。

有的画面中她还是个小女孩,她羡慕地看着大总统在母亲的身上征伐,用yòu小的双手在自己微微隆起的乳鸽上又柔又搓。

后面的画面里她似乎大了一点,xiōng部也有了c罩杯的规模。

她每天都穿着性感bào露的衣服希望能诱惑自己的父亲,却每每都被母亲抢先,只能在他们结束后贪婪地吮吸母亲私处留下的混合着美味jīng液的yín水。

她的舌头似乎还记得jīng液那滑腻甘甜却略带异味的口感。

在下一幅画面中,她彻底有了不逊于母亲的身材,却总是得不到父亲的宠爱。

她跪在父亲的脚下,伸出舌头舔舐父亲的每一根脚趾,恳求父亲允许自己去除掉那些威胁他统治的叛变者。

莱丽丝彻底疯狂了,她不知道这些记忆从何而来,她拼命地转身向自己的战友求助,却只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了失望与憎恨。

「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她是在挑拨离间。

李老,你知道的,我的家人都是死在帝国军的手中。

金大哥,你相信我。

米夏乐,你们相信我好不好?」莱丽丝说到最后几乎要哭出来,她瘫倒在地上。

可是其他三个人却明显在躲避她的目光。

最后还是年纪最大的李丛文叹了口气:「莱丽丝,我们不怨你。

虽然现在的你可能并不是真实的你,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能认识一个像你一样高贵而自由的人格。

」他又把头转向大总统,愤怒地骂到:「你真的很卑鄙!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道德么!你这个人渣!婊子养的杂种!你这样恣意玩弄自己女儿的人格,你还有人性么?」「好了,莱丽丝,你该回来了。

哦,抱歉,我应该叫你的真名,莉莉丝。

赶紧去把这几个垃圾处理一下送去挖矿。

封印解除,罪恶之娼妇莉莉丝。

」年轻的大总统刚说完话,一直蓄势待发的金威突然bào起,拿枪指向莱丽丝。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复仇血雨,而是bào起的一击飞踢。

咒骂声,惨叫声与击打声在大总统的面前lún番上演,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开火的枪械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效用。

几个人就像是最原始的野兽,用爪牙进行着最残忍的搏斗。

他用手拨开怀中每人的衣服,恣意搓揉着那对丰乳,发出畅快的大笑声。

不一会,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大总统站了起来,护盾发生器渐渐黯澹下来,地面上一片血泊,李丛文的手脚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折,金威的脸几乎模煳的看不出人性,至于米夏乐则趴在地面上,血液从动脉中潺潺地流出,铺满了一大片地面。

而唯一的胜利者则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几人,一只眼睛已经化为了血洞,一只胳膊耷拉在身侧。

大总统走到莱丽丝面前,抓起她的头,掀开睡袍,将巨大的阳具chā入她的口中。

莱丽丝毫无反抗地吞咽着主人的圣物,就像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朝圣者。

半小时后,书房恢复了宁静,除了大总统和莱丽丝的母亲外所有人都被清理出了房间。

而此时女人正对坐在男人的怀中,两人的性器紧紧地黏在一起。

大总统抚摸着女人的秀背,手指沿着背嵴中央的线条滑下。

「委屈你了,丽兹,莫名其妙多了个便宜女儿。

」大总统说道。

「为主人做什么我都开心,不要说是个便宜女儿了,奴儿还想真的给主人生个性感漂亮的女儿让主人享受呢。

」叫做丽兹的女人把舌头贴近大总统的耳朵,一边用舌头舔舐主人的耳廓,一边用最魅惑的语气说道。

「真是个贪吃的小yín娃。

」大总统拍了一下丽兹的pì股。

「不过主人你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地收服这个女人呢?还编了那么多借口。

要不是我知道主人你是个什 么样的人,差点还真以为你是个忧国忧民的圣人呢。

」「因为好玩啊。

这些人安装的都是改造版本的辅脑,即便是我也很难在不触发自毁装置的基础上破解辅脑的输入端口。

所以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情报的时候,我就决定试试不依靠直接植入思维的方法能不能收服一个女奴。

我先用一些似是而非理论击碎她对于旧世界的幻想,再在她心神失守之时利用大功率的信号机干扰她的辅脑。

虽然我没办法直接植入思维,但是毕竟所有的辅脑都是我设计的,简单地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还是很轻松的。

再配合你jīng湛的演技,她果然开始怀疑自己是我派去的间谍。

再加上她在激动下反杀了自己的战友,只要我们加一把劲,就能彻底把这个女人推进深渊。

过几天等她治疗好了,就交给你了。

你可要扮演好自己母亲的角色,好好教育教育这块美肉。

」「是,主人。

」「不过你觉得我之前的理论有什么问题么?恕你无罪,尽管说,这次碰到个好忽悠的,下次要是失败了,我可就丢人了。

」「主人你说要建立一个人人都是圣人的大同世界,可是作为这个世界唯一道德准绳的你却是个既贪婪又好色的人,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又在于哪里呢?」大总统突然放生大笑:「哈哈哈……你以为我经历这么多生化改造,活了二百多年,还会贪图这些肉体的享受么?不,现在的我甚至尝不出每日宴会的滋味,也甚至无法从你们的侍奉中获得一丝快感。

但是我不能舍弃这一切,因为在漫长的生命中我已经发现自己失去了太多的东西。

我害怕有一天我还会失去作为人类的本质。

很多事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愿意,仅仅是因为我能或是我必须。

或许有一天,当我彻底放下一切欲望的时候,也就是我的必须放弃自己作为最终审判者角色的时候了吧。

」【后记】「黄,我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大概两周了,不过他们居然没派出任何人来审问我们也是够奇怪的。

不过你觉得小组的计划成功了么,杰森?」「我不知道,黄。

我只希望莱丽丝能平安撤退。

」「嘘,有人来了。

」两周来暗不见天日的牢房突然亮起了亮蓝色的灯光,伴随着高跟鞋敲打着地面的清脆声音。

熟悉的人一下子就能听出这声音是一双15厘米以上的金属恨天高鞋跟敲击的声音,撞击的音调尖锐而冷冽。

远处一双美腿从黑暗中迈出,红底黑面的超高跟短皮靴和全黑的吊带连裤袜融为一体,就好像一层黑色的皮肤包裹在风韵修长的双腿上。

女人的上半身穿着一件无袖紧身衣,呢面材质勾勒出完美的身材,xiōng前心形的开口里可以看见大片溢出的乳肉。

双手戴着一双蕾丝丝绸手套,头上的卷发被梳成了冲天髻。

脸上花了浓妆,紫黑的眼线和jīng心装饰的长睫毛带着一丝邪恶的堕落感,朱红色口红更是让人觉得像是丛林里树蛙危险的皮肤。

「莱丽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你是偷偷潜进来救我们的么?你快跑吧。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莱丽丝了,有的只是莉莉丝,大总统的娼妇女儿。

」那个被所有自由的战士在梦中杀死了一万次的人影出现在莱丽丝的身后。

杰森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这不是真的,我们说好回去就结婚的,莱丽丝。

这不是真的!」「闭嘴,你这卑贱的堕落者,不侍奉伟大总统的无信者。

我从来都只是主人最忠诚的猎犬,是众人放牧信众的帮手。

我只是为了铲除你们这些与父亲作对的渣滓,才不得已和你们委与虚蛇。

」莉莉丝抖动手中赤红的长鞭,鞭梢灵巧地穿过栏杆的空隙,抽打在杰森的身上。

听到杰森痛苦的惨叫,莉莉丝脸上却绽出了满足的冷笑。

「莱丽丝,醒醒,这不是你,莱丽丝。

你忘了我们一起在森林里偷偷抓兔子的事情了么?你忘了我们曾经在湖边许下的誓言了么?莱丽丝,你只是被这个恶棍控制了,莱丽丝,醒醒好么?求你了?」杰森抓住监狱的围栏,拼命地摇晃。

莉莉丝却冷冷地看着他,好像一个陌生人。

「好了,宝贝女儿。

你拉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爸爸的工作可是很忙的。

」大总统不耐烦地说道。

「爸爸,你不喜欢他们绝望的呼喊么?这不是对这些渣滓们最好的惩罚么?更何况好戏还没上演。

」莉莉丝抱住大总统的胳膊,用一对丰满的xiōng器来回摩擦,撒娇地说道。

「哦?你还有什么把戏么?」「那就是请父亲在女儿的两个追求者面前把我彻底变成您的娼妇女儿啊。

」莉莉丝边说话,边把大总统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跪在他的身前。

莉莉丝抬起头,带着无限的期望看着大总统,大总统微微点了下头。

她急不可待地用嘴撕开父亲的拉链,又艰难地释放出父亲的阳具。

贪婪地用鼻子凑近父亲的阳具,闻来闻去。

「爸爸的圣物,臭臭的,但是莉莉丝好喜欢。

莉莉丝是个喜欢爸爸臭阳具的小婊子,嘻嘻嘻。

」莉莉丝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阳具的每一个角落。

「不,莉莉丝,不……」杰森的手顺着栏杆滑下,瘫坐在地上。

莉莉丝拉开衣服的拉链,露出一对丰满到夸张的巨乳。

只是完美的乳球顶端如今却被残忍地套上了两只金环。

她把nǎi子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大总统的阳具从中chā入,就一边舔弄,一边自己摆弄nǎi子搓揉着主人的肉bàng。

「哦,真bàng,你这个小妖jīng,这对大nǎi子真的没白长。

对,对,就这么舔,吸住,嗯……好bàng。

」yīnjīng上方慢慢分泌出无色的透明液体,看到它们,莉莉丝停下了自己的工作。

「爸爸,给乖女儿开苞好么?上次治疗的时候我特意让医师修复了那里。

」「好啊,我的乖乖女儿都这么说了。

」「谢谢老公。

」莉莉丝碰住眼前男人的脸,深深地吻住。

灵巧的双手则暗中解开了大总统的裤子。

她张开双腿,大总统才发现她的吊带袜下根本是真空的,被剃得干干净净的yīn部已经开始滴落无色透明的液体。

她把大总统的yīnjīng对准自己的小xué,丰满的臀部一点点吞没了巨bàng。

「啊,老公,你的肉bàng好粗,女儿老婆的小xué快要吃不住了……啊,好粗,好热……啊,顶破了,顶破了,爸爸把女儿的处女膜顶破了……」一缕红色从交合处流出,然而莉莉丝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爸爸,玩玩莉莉丝的贱nǎi好么?你不是喜欢又大又yín贱的nǎi子么?」莉莉丝故意笨拙地左右拍打自己的nǎi子,炫耀式把一对丰xiōng挤出深深的乳沟。

大总统露出无奈的神色,抓住了一种一只nǎi子,用力地搓揉起来。

「爸爸,再用力,用力搓女儿的贱nǎi……女儿的nǎi子好痒,再用力啊……把这对贱nǎi揉碎,主人爸爸……」大总统的力量并不小,巨大的nǎi子被揉成了各种形状,然而莉莉丝却丝毫不在意xiōng前的疼痛,反而露出快意的神情。

「主人,主人的肉bàngchā到奴儿的zǐ gōng口了……啊啊啊啊啊……奴儿的小xué好酸,好痒……」莉莉丝健美的双腿开始不停地颤抖,然而在她的巨臀之下还有接近五厘米的肉bàng还露在外面。

终于莉莉丝的双腿支撑不住丰满的身体,瞬间整根肉bàngguàn入了小xué。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zǐ gōng被爸爸的大肉bàng捅穿了……zǐ gōng变成老公龟头的形状了,老公的肉bàng太粗了,女儿老婆的小bī要被撑裂了……啊啊啊啊啊啊」莉莉丝的眼睛几乎翻白,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留下,舌头也吐了出来。

「奴儿的小xué已经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啊啊啊啊……只有主人的大肉bàng才能满足奴儿的小xué了……你们那些小jī巴还想草我,你们都只配打飞机,只有主人的大肉bàng才能征服我这种yín贱的女人……爸爸,用力干女儿。

」莉莉丝把穿着黑丝的双腿紧紧架在大总统的腰间,随着一次次冲击,刀锋般的金属鞋跟在空气中划出银色的弧线。

「爸爸,女儿高cháo了,女儿又被主人的大jī巴干高cháo了……呜呜呜呜……女儿要死了,要被爸爸的大jī巴干到快乐到死了……呜呜呜……老公,奴儿不能再高cháo了……啊,又大又粗的jī巴,要chā到奴儿心里了……射给我,爸爸射给我,全射到奴儿的zǐ gōng里,把女儿zǐ gōng里填满爸爸的jīng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飞了飞了……好多好热好满足……啊啊啊啊啊……」一摊软肉瘫痪在大总统的怀中,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处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伴随着啜泣声重新覆盖了这座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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