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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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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幺?姑姑张开嘴,半天没有闭拢。

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心慌慌地跳着,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xiōng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幺了?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地扶着,姑,你怎幺了?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卷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

姑姑捂在嘴上,你没经历过?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历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幺病,仿佛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

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

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没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

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地孩子似地。

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猛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的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幺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

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没牛使犊。

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yòu的侄女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爸,你不洗洗脚?坐在芦苇席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

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布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

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

猛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

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溜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

翠翠没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没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

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的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

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

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

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

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

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chā着那里。

你姑,是不是呕吐了?翠翠没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

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扣着,你上次没吐过?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在门后的柜子里。

翠翠喊了一声,却被父亲一下子chā进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

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

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笑嗔着将被单放到席子上,赶忙扶起翠翠,哎,怎幺这幺不小心,快到屋里换换衣服。

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

哥,该避讳翠翠了。

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

翠翠知道什幺了?意犹未尽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

这小丫头jīng灵着呢,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明天还要收割。

她怕这个时候出了jīng血,明天会伤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气。

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刚才在翠翠身上没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

姑姑娇笑着,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

父亲傻笑着,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

别,弄得人身上痒痒的。

姑姑躲闪着,被父亲搂进怀里。

从衣领里伸进去,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沉甸甸的,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

还能瞒得住翠翠呀。

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

你都呕成那样,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

父亲说的是实理。

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敢情――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

父亲看着心动,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

要死!被翠翠看见。

姑姑娇嗔着。

看见怕什幺,我倒希望她看见。

你?姑姑惊讶地说,你不怕――都这时候了,还怕什幺?姑姑沉默着不说话。

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翠翠,你也看见了。

父亲盯着她说。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门外,看着他们父女两人,难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摸着她的大nǎi,你还在乎?不,哥。

姑姑辩白着。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门外,就让翠翠那个姿势,我知道你会看见。

坏!坏!姑姑锤打着他的xiōng膛。

嘻嘻,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她姑,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

坏东西!姑姑骂了一句,在父亲的xiōng脯上抚摸着,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她说到这里,忽然禁声不说下去。

我想今晚――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刚才翠翠给我洗脚,我把脚chā进她里面。

你――你让她过来。

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着姑姑雪白的xiōng脯。

不!那样羞死人了。

姑姑帕那个时刻,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点上。

父亲高声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幺,听到父亲喊,慌忙跑出来。

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一愣,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

爸,我去洗澡了。

她有意地想躲开去。

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进来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亲抱进怀里。

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

父亲就势吻着她,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这还是第一次。

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但那毕竟是治病。

傻丫头,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

父亲说着,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当着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刚喊出一句,就被父亲压上来,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

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

姑姑脸红红地,躲在一边,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

父亲压住了翠翠,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故意朝向姑姑,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欲缭乱。

她想把腿放下去,却被父亲抗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

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nǎi头,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骑在翠翠的身子上,手从旁边摸索着,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姑姑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父亲要干什幺。

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姑姑用手捂着,却被父亲甩开,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满yīn毛的yīn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呼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头看见。

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象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

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pì股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猛地扣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深地扣进去。

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pì股,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chā进翠翠里面。

被父亲挑弄得yín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欲兴动起来。

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抬起pì股,狠狠地抽chā着,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yín水流了一席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

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幺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

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yīn门,借着抽chā翠翠的余势,猛地扣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席子。

翠翠,翠翠。

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幺,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yīn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

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汩汩地guàn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幺,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pì股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

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幺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

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

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

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

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

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jī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

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干活。

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幺。

那点活不要紧。

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jīng,十滴血。

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吸溜吸溜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

抿着口干舌涩的嘴chún,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

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

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

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

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

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niào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pì股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的pì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pì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

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

姑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

姑早已汗流浃背。

待会。

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毛巾来。

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

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

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

翠翠猛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幺。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日头,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着夏日里水的清凉。

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毛巾。

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在水里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回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

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他。

父亲握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她的心跳。

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

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

父亲痴迷地看着,猛然一用力。

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

翠翠,快拉我上去。

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

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感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没弄清楚是怎幺回事,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

同样一声惊呼,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

两个湿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腰却离水岸越来越远。

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

姑,被父亲搂抱着xiōng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

那是抱对。

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知道,昨晚他没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

父亲在半腰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bào露,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脱下姑姑的裤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

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

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

翠翠又看看齐腰深的水,心理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荡开去。

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象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荡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

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裸裸地,什幺也没有了。

啊呀――羞羞地姑姑还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地把头窝进父亲的怀里,在这样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挣扎,又无处遮羞,只是处于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

翠翠看到姑姑腿间就像一丛水草一样在浅浅的清澈的水里飘荡着。

哥,羞死了。

父亲就在姑姑小声嘀咕中,抱起姑姑飞快地走了几步。

水塘里的水呼啦呼啦地响着,抱对的青蛙四处逃窜。

父亲的小腹已经露出来,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从父亲腿间冒出来。

翠翠。

父亲的眼神催促着她,翠翠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抱住姑姑的父亲松开手,姑姑不由自主地扶住翠翠的肩头,父亲将姑姑两腿夹持在自己的腋下。

姑姑羞红着脸,从侧面看着父亲。

父亲贪婪的眼神盯着姑姑水草一样的地方,一只大大的蚬贝凸起着,翠翠甚至看到里面鲜美的蛤肉。

姑姑的眼神随着父亲伸出的手而变得羞涩不安,她局促地看着,就在父亲的大手几乎罩住了那里时,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着闭上眼睛。

父亲的手指立时埋入姑姑里面,将两片肥厚的肉chún挑开,翠翠只看见姑姑那里闭合、开裂。

哥――哥――姑姑身子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出阵阵颤抖,坏坏的父亲yín邪地看着那奇怪的形状,时不时地拿眼溜在翠翠脸上。

翠翠脸火辣辣地烧,仿佛父亲在挑弄自己,她不觉想起昨晚在被单里父亲的作弄,耳畔里响器姑姑闷哼着呻吟,犹如昨晚自己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咬住了被单而发出的声音。

姑姑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大口,仰脸看着父亲,哥,别折腾了。

然后羞羞地躲开去。

翠翠看到父亲洋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姑姑的举动,胳膊用力夹住姑姑的大腿,两手将姑姑硕大的yīnchún分开来,翠翠清晰地看到里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睁大眼睛看着时,父亲低下头满嘴胡茬拱在姑姑那里。

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怀里拱,翠翠看到父亲的舌尖chā进姑姑里面,搅拌着,那肥厚的yīnchún一开一裂,姑姑的身子随之颤动着,三人身边的水纹一波一波地扩散。

哥――哥――别弄了,姑姑全身瘫软了似地,从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两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挣了挣。

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

她喘息着祈求。

父亲看着姑姑那里怪模怪样,从水中挺出那硕大的令人惊讶的东西,仿佛一只千年老龟一样,带着湿淋淋的水气,趴伏在姑姑那里,跟着父亲抓住了姑姑两条雪白的大腿,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挺了进去。

啊――姑姑使劲地抓住了翠翠的肩头,难以自抑地发出叫声。

翠翠,翠翠。

翠翠用力顶住父亲透过姑姑的身体传过来的力量,她的下体不觉起了反应。

寂静的水塘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求偶的蛙鸣,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声。

干什幺的?突然一声大喊从水塘的丛林里传出。

翠翠看到一双眼睛在浓密的杂草中透出来,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到扑通一声,姑姑掉进水里。

父亲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胀大的jī巴立时萎缩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萎顿的父亲突然jīng神一震,赤裸着奔出水塘,象只狼一样直奔而出。

被翠翠捞出来的姑姑呛了一口水,她紧紧地搂着翠翠,脸色苍白。

狗日的,狗日的。

一阵怒骂伴随着厮打声传过来。

姑姑吓得两眼发直,面对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儿俩个都是六神无主。

放开我,放开我。

父亲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走过来,不要脸!父亲揪着他的脖子,猛地推下水塘。

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惊叫一声,一头栽进了下去。

翠翠和姑姑吓得脸色煞白。

畜生!他挣扎着露出头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认出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吓得啊了一声,仿佛天塌了一般,浑身哆嗦起来。

二柱子恶狠狠地骂着,不要脸,和自己家里人cào。

他抹着脸上的水滴,挣扎着往外走,却被父亲再次按住了头,狠狠地按进水里。

翠翠看见水塘里咕噜咕噜地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和一层层的涟漪,她的心揪紧了。

终于涟漪消失了,气泡也越来越小,翠翠记得姑姑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是被父亲办拖半抱地弄出水塘。

第三天,二柱子被人从水塘里捞出来,他头chā进泥里憋死了。

姑姑一直jīng神恍惚,没几天,她疯了,父亲也因此吓得阳痿,从此一蹶不振。

冯某佳总想让女儿再怀上一次,他对于女儿背着自己流产,恨得牙根痒痒。

他很羡慕翠翠对自己父亲的感情,觉得人家那才是父女亲情,而女儿冯媛媛和自己离心离德。

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女儿的yīnchún,一边按在冯媛媛的yīn蒂上。

冯媛媛终于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大口喘着气,拱起身子企求着。

爸,爸,你弄死我吧。

母亲在那边似乎听到了什幺动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阿佳,什幺声音?冯某佳伸手捂住了冯媛媛的嘴,姆妈,我有点喘不上气。

那没什幺事吧?母亲想起身。

老毛病,让媛媛揉揉就好了。

冯某佳故意喘着粗气,跪起来,说给母亲听,媛媛,使点劲。

然后,扶起女儿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怀里。

冯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父亲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硬朗朗地掘着。

冯某佳把女儿的两个nǎi子贴在自己的xiōng膛上,和女儿接了一会儿吻,就顺着冯媛媛的脖子吻下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会那样干,果不其然,冯某佳捏住女儿的nǎi子,含住了nǎi头。

下面使劲地拱进去。

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

他无耻地乞求女儿,抱着女儿的臀部上下颠荡。

听着女儿不说话,冯某佳进一步说,和爸爸生个孩子,你做小姆妈姆妈。

媛媛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很不要脸,知道他刻意让她怀孕。

你姆妈姆妈离开我们,爸就你一个亲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

冯某佳一边含着女儿nǎi头,一边说些yín荡的话,他的手还时不时地揪着冯媛媛的yīn户。

爸,冯媛媛气不过,反驳他说,哪有父女干这个的?冯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说,还说翠翠为父亲生了孩子。

冯媛媛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那都是骗人的,女儿哪有给父亲生孩子的?怎幺没有?冯某佳说,我们都这样了,孩子就会有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两人发生性关系,就屈辱着说,爸,要是nǎinǎi知道了,我还怎幺活?冯某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亲嘴,伸手打开了灯。

赶明儿,我还带你去打工。

爸,你饶了我吧。

冯媛媛期望父亲回心转意,却被冯某佳认为女儿怕被人发现,不敢和他光明正大。

这期间,父亲几次从冯媛媛里面滑出来,都被冯某佳用手拿着送进去。

我们去云南的瑞丽,听说那边和缅甸交界,没人知道。

他兴奋地和女儿做着,到那里,我们租房子,象你姆妈姆妈伺候我,生孩子。

冯媛媛听到父亲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身子又被糟蹋得软弱无力,就喘息着。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腿,那个翠翠亲口和我说她就喜欢她爸爸,还和她爸爸怀了两次。

灯光下,冯某佳看着两人的姿势,那东西面目狰狞地在里面进出着,翠翠本就不大的yīn户紧紧地箍着,吐出一层厚厚白液。

啊――冯某佳不觉叫了一声,真舒服,他俯身压住她,弓起身子chā到底,当年你娘像死人一样,爸就希望和你――冯媛媛听到父亲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冯某佳又说,你要是想,就叫出来,叫出来舒服。

他从别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欢女爱,最喜欢彼此yín声浪语。

冯媛媛尽管被父亲折腾得欲罢不能,但还是闷哼着不说话,她怕隔壁的nǎinǎi,更不愿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失态。

冯某佳看见女儿强忍着的模样,故意施展着手段,头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着女儿的nǎi头,下面旋转着在里面抽chā,媛媛毕竟没多少性经验,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知识都是从书本上和父亲那里得到的。

何况父亲在外务工的时候,常常用低廉的价格在那些小姐身上发泄着欲望。

终于她崩溃了,因为这时父亲不但含住了她的nǎi头,更是用一只手chā进两人结合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经不起父亲三管齐下,大口喘着气,眼神痴迷而又娇媚,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父亲。

冯某佳惊喜地看出女儿动情了,他摸着女人的g点,使劲地揉搓,搓得冯媛媛摇头伏趴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着冯某佳感觉到女儿那里喷出一股yín水。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弄得女儿高cháo,以前两人在旅馆或出租屋里,媛媛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态过,看着女儿身子一阵阵抽搐,挺起硕大的东西chā进去,感觉到女儿里面那硬硬地东西。

啊――爸――爸――冯媛媛长舒了一口气,跟着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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