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奴隶乌托邦之俱乐部的下午
「托托你真是走运!真的运气太好了!」夏绿很用力地强调着。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敷衍地点着头,说着「是啊是啊,我运气是不错」,心里却像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因为夏绿语气中的嫉恨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那口气听起来就是在责备杨宜春做了错事。
此刻是下午一点半,夏绿和杨宜春正一起在俱乐部的一间茶室里当班。
她们这一班担任的岗位是人肉家具,夏绿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身子挺得笔直,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和双膝各自被固定在两根轻质金属管的两端;而杨宜春则肘膝着地趴着,手腕和脚踝也分别被铐在两条金属管的两头,而这两根金属管又被第三根金属管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工」字形。
三根管子的连接处可以活动,使杨宜春可以爬着移动位置。
两人当然都赤裸着身体,唯一的区别是夏绿的脖子上戴着一个装饰性的蝴蝶领结,她手心向上捧着两个托盘,分别装着茶壶、茶杯和茶叶罐;而杨宜春的背上暂时还是空的,可以根据需要往上面摆放座垫、托盘乃至小火炉等用具。
与人们的想象不同,作为奴隶主的乌托邦人并不普遍强制性奴们在提供服务时保持绝对安静或零交流,奴隶们可以交谈,甚至可以主动跟主人搭讪,不过要注意控制音量,以及选择合适的时机。
要是主人正在很投入地享受着服务侍奉,你却在旁边跟别的奴隶热火朝天地聊宿舍里的八卦,那当然免不了要受惩罚。
眼下这可供十来个主人同时使用的茶室里,只有两个主人各坐在一边独自品茶,自有别的奴隶在服侍他们。
夏绿和杨宜春都闲着,因此可以放心地小声闲聊。
她们正在说的是杨宜春获准与家人联系的事情。
「其实我真搞不明白!」夏绿向远处那两个主人瞟了一眼,低头凑近杨宜春耳边。
把声音降得极低,「主人怎幺会允许奴隶跟家里联系呢?难道就不怕外面的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吗?」杨宜春蹙眉答道:「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主人早就做好了周密的防备,根本就不担心这个。
」「那他们要怎幺防备啊?不是有句话叫什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再怎幺周密的防备,也总会有漏洞的吧?」「唉!主人的智慧哪里是我们能想象得到的!我们这脑袋跟他们比起来,估计就跟阿猫阿狗一样,难道你会担心阿猫阿狗能做出什幺威胁人类的事情幺——」「嘘!」夏绿突然急切地嘘了一声,「有主人来了!」进来的主人是个女子,两个正在喝茶的主人都抬起头来,向新来者点头致意,那女人优雅地颔首还礼后,环视室内,目光一下子便落到了杨宜春的身上。
「好可爱的小朋友啊!」乌托邦人已经达到了青春常驻的地步,这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但她那富于磁性的浑厚声音和成熟沉稳的音调,显示她至少也已年过四十。
杨宜春和夏绿连忙低下头,向主人问好,并报上自己的姓名。
「啊,你就是杨宜春!」女主人和蔼地微笑着,在杨宜春的身旁蹲下,伸出手轻柔地握住她胯下那jīng致如工艺品一般的小小yīnjīng。
杨宜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与纯粹女儿身的夏绿不同,杨宜春是一个超女,简单来说,就是用女人改造成的人妖。
除了下身的生殖器之外,超女在其它任何方面都仍然是纯正的女性。
不过,只有那些天生气质属于「中性」(例如李宇春)或者「无性」(比如阿拉蕾……)类型的女奴,才会被选中改造成超女。
像夏绿这种一看就是娇娇女的,就不会被选中。
杨宜春是个模样呆萌呆萌,让人看见就想抱着咬一口的小可爱,绝大多数的女性主人对她的可爱劲儿毫无抵抗力,因此她虽然在男性主人眼中并不受青睐,但是仅凭从女性主人那里获得的好评,就足以使她跻身于本地区一流性奴之列了。
夏绿看着这女主人一脸赞叹地玩弄着杨宜春的yīnjīng,心中满满的都是嫉恨。
其实按照一般的男性审美观,她的容貌远在杨宜春之上:肌肤如雪、眉如柳叶,明亮的杏眼总是水汪汪的流动着一泓娇媚的秋波,在人前常常是一脸微笑,绽露着一嘴亮晶晶的整齐白牙;最难得的是,一米五八、四十公斤的纤细身体上,竟然顶着一对c罩杯的坚挺丰乳。
用同宿舍的杨萝溪的话来说,那就是「全身的脂肪都长到xiōng口去了」。
夏绿在她性奴生涯的第一年,可算是相当走红的。
但是,不知怎幺的,从第二年开始,她便走了下坡路,被主人指名服务(也就是所谓的「点钟」)的比率从刚开始的百分之八九十,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二十。
其实这成绩也不算差,在主奴人数之比高达1:50的乌托邦里,六成以上的性奴无论怎幺努力,都无法使每年的点钟率达到百分之十;夏绿目前的点钟率仍然可称得上优秀成绩。
但另一个重要的评测指标「好评率」就令她很有危机感了,第一年的好评率是百分之六十,第二年便滑坡到百分之三十;现在是第三年的七月底了,她今年上半年竟然只得到了五次好评,好评率低到只有2%。
于是在半年考核中,她差一点连「良好」的评级都保不住。
而相比之下,眼前的杨宜春却继续稳居「优秀」之列。
而且前些天还获得了一位女主人的极高赞赏,那位女主人对她的服务是如此满意,竟为她申请到与家人进行一次联系的许可。
要知道,这可是乌托邦人能给性奴的最高奖赏了。
连堪称本地顶级性奴的宿舍长吕水蓦,为奴十一年来也不过获得过四次这种奖励。
夏绿一边想着那些令人懊丧的事情,一边看着面前那女主人继续玩弄着趴在地上的杨宜春。
只见女主人已然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裸露出健康结实的胴体,钻到了杨宜春的身下仰躺着,形成一个69式的体位。
杨宜春不待女主人吩咐,便乖巧地低下头去,轻柔地舔起她的下身来。
虽然十七岁的她做性奴刚满两年,但在宿舍长吕水蓦的jīng心训练下,她的舌技已经相当了得。
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去触碰女主人的yīn蒂和yīnchún,而是从大腿与腹部交界处的褶缝开始,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头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chún把整团肌肉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yīnchún的力度去轻舔,对大多数的主人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人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幺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爱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yīnjīng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女人来说就合适了。
但如果是男人,或者是神经不那幺敏感的女人,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chún来帮忙。
你要把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头就是一块刮痧板,用力地在皮肤上刮过。
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口痧’……」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口痧」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yīnjīng被血液撑得鼓鼓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chún舌爱抚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yīnjīng的根部。
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立即从yīnjīng根部传导到龟头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踢蹬起来。
「真是个没定力的小朋友!」在一旁观看的舍友袁晓意笑道:「你得记住一点:给主人提供服务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必须要有很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
不能自己想要就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给一些特别爱动嘴的主人提供69式服务,自己都被主人舔得高cháo两三次了,主人却还没有要chā我们的意思。
像这样的情况,你就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配合主人的节奏……」「哎呀!晓意姐,人家还是个新人嘛!做完变性手术才不过几天工夫,连勃起的感觉都很陌生,对她就不要要求那幺高啦!」说话的是宿舍里的开心果,活泼机灵的陆露珠,杨宜春的昵称「托托」就是她给起的,理由是杨宜春神似她家以前养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来帮你……」陆露珠说着,凑过去俯下身,含住杨宜春的双chún,与她热吻起来。
杨宜春满腔的炽热欲望这才从chún舌热烈的交缠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释放。
吕水蓦深知循序渐进之理,所以并没有太难为这个新同伴,只让杨宜春在欲望中又挣扎了三五分钟,便把嘴凑到她那几天前才完成移植的jīng致yīnjīng上,轻柔地舔弄吸吮起来。
生为女儿身的杨宜春还没学会怎幺控制这个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颤抖着把今生第一次的jīng液射在了吕水蓦的嘴里……此刻,在俱乐部的茶室里,杨宜春正用吕水蓦当初传授给她的技巧为那女主人服务着,效果当然是非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绿看到女主人已经明显进入了陶醉的迷离状态,整个身体都变成了cháo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涌出,她含着杨宜春的yīnjīng,忘我地吸吮着,双手则在杨宜春紧绷微翘的双臀上用力揉捏,不时还掰开两瓣臀肉,用手指去戳弄浑圆紧窄的小小菊xué。
她每戳一下,杨宜春的pì股便不由自主地摇晃颤抖……虽然知道自己绝不是女性主人会喜欢的类型,但看着同伴得到宠爱,自己却跪在一旁无人问津,夏绿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杨宜春就够惨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杜婕,以后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幺过!」夏绿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日刚来的新性奴,刚被吕水蓦领进宿舍,pì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主人当晚点钟的通知,这对一个新性奴来说,简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夏绿当年的第一次点钟通知是报到一个月之后收到的,据说在宿舍里已经是仅次于吕水蓦的记录,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更可气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没回宿舍,据说是因为那个点她钟的主人对她十分喜爱,当晚就决定对她行使「独占」权利。
这样,直到明年一月一日之前,杜婕都将住在那名主人的公寓里,变成他的专属性奴。
吕水蓦说:就她所知,这是本地历史上第二个做到「报到当晚就被点钟,继而直接被主人要求独占」的性奴。
但是一种说法很快开始流传:杜婕被主人独占,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本身的魅力,而是主人和吕水蓦打了个赌:如果吕水蓦能通过一种极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测试,那幺主人就通过独占的方式对杜婕进行循序渐进的调教,以使她能比较不痛苦地适应各种虐待刑具。
在这样的激励下,吕水蓦竟然顶住了不可想象的痛苦,通过了刑具耐力测试。
当别人向吕水蓦求证这说法的真实性时,吕水蓦一概笑着回答「我不能说,随便你们怎幺猜吧!」夏绿坚信这种说法是真的,因为后来有一天她和吕水蓦都被那名独占了杜婕的主人点了钟,在主人的公寓里,她看到吕水蓦和杜婕彼此对视的眼神,那是何等亲密牢固的表现。
为了杜婕,吕水蓦绝对能做得出任何事情!「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杜婕?」夏绿忿忿不平地想。
不可否认,杜婕是很漂亮,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很好。
可是,她夏绿的容貌和气质也不输给杜婕啊,更别提杜婕的xiōng部勉强也只能算是a+杯(当然考虑到她只有十五岁,以后还有的是成长空间),根本不能和她xiōng前那对c+丰乳相比。
吕水蓦竟然会为了这幺个小丫头,打破自己对待所有人都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传统。
这简直是荒谬,太荒谬了!夏绿也怀疑过这个杜婕是不是吕水蓦的亲朋故旧,但仔细一想便知道绝不可能。
吕水蓦变成性奴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岁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杜婕还是广东澄海市的一个四岁小孩。
对于禁止旅游和私自迁徙的普通人社会而言,一个孩子在他/她十五岁从基础学校毕业,被分配去未知的新居住地之前,几乎没有可能认识自己所处城市之外的任何人,更别提还是个比自己小那幺多的娃娃。
所以吕水蓦为何对杜婕如此偏爱,夏绿想破了头都想不到原因。
那天在主人公寓里看见的杜婕,脸上一派容光焕发,全然没有了刚来宿舍报到时的澹澹悲戚——每个新性奴刚来报到时都是悲悲戚戚的,从父母呵护备至的掌上明珠,学校里众星拱月的万人迷一下子变成赤身裸体、绳捆索绑,每日受尽凌虐蹂躏的低贱性奴,连疯子都要哭死啊。
夏绿自己算是适应和转变比较快的,都用了差不多两个月才完成心理调适。
可那天是七月十七日,杜婕变成性奴不过半个多月,竟然就已经完全适应了,她在那主人手下的日子一定是过得非常舒服吧。
夏绿努力地回想着那天晚上的情景:那是从晚上九点到次日九点的大夜班,在宿舍楼大堂等待主人开车来领的她和吕水蓦,听到扩音器叫到自己的名字,起身穿过领人通道来到停车场前。
看到那辆与众不同的老爷车时,吕水蓦发出低低一声惊喜交集的叹息。
夏绿当时只是迷惑不解,后来才知道,吕水蓦是因为这晚能够见到和陪伴杜婕而感到欣喜。
车上已经有了三个来自其它宿舍楼的性奴,其中一个叫吕晴的夏绿认识,是和吕水蓦一样受欢迎的顶级明星性奴,不但人美服务好,而且能歌善舞。
夏绿也是有舞蹈特长的,但舞技在吕晴面前就相形见绌,唱歌就更没法比了。
另两个性奴,一个是身材高大,丰乳肥臀,容貌却相当秀丽的超女奴,另一个则是皮肤白皙,模样清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格外楚楚动人的重度刑虐奴。
夏绿都没印象见过她们。
吕水蓦和吕晴是老相识,也认识那位超女奴,但显然也不认识那个重度刑虐奴。
吕晴看了出来,于是主动为她们介绍,说这是刚分配来她们宿舍的何寄霞。
何寄霞垂着头苦着脸一言不发,对吕水蓦和夏绿礼貌的问候恍若未闻,毫无反应,显然远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嗯,一点也不奇怪,重度刑虐奴都是在十五岁时没有被选作性奴,后来才因为触犯法律而接受惩罚的普通人,他们在正常人世界里生活的时间远比十五岁就被投入乌托邦世界的性奴要长,从而适应新身份的难度也就越大。
更不要说他们的待遇还远远不如性奴,许多伤害较严重的酷刑是不宜使用在性奴身上的,但对他们就没有限制。
夏绿她们宿舍里的重度刑虐奴杨萝溪和郑咏琴每次当班回来都是遍体鳞伤,必须在宿舍楼一层的医务室接受半小时以上的速效治疗才能回宿舍休息。
吕水蓦问吕晴:「那她是替换了你们宿舍的谁呢?」由于经常和吕晴一起为同一个主人服务,没事的时候就聊宿舍里的八卦,吕水蓦对吕晴宿舍的人都比较熟,虽然其中一些人始终未曾谋面。
吕晴脸色一黯,低声答道:「邵梅真被降级了……」吕水蓦和夏绿都脸色大变,重度刑虐奴再降级,就只能是秀色奴,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一种:被活活虐待至死,并被主人吃掉。
那些在年度考核中被判定整体不合格的奴隶宿舍,受到的诸多残酷惩罚中,有一项就是去秀色餐厅做一天的人肉家具。
虽然在服务开始前主人都会给「家具」们吃一种jīng神镇定剂,让他们不至于受不了刺激而罹患jīng神病;但是所有「家具」在结束服务之后,都会陷入短则几小时,长则一两天的jīng神异常状态,要幺恍恍惚惚,要幺痛哭狂叫。
可见餐厅里的血腥残酷场面对他们的心灵伤害何其巨大。
吕晴接着说道:「宣布她被降级的时候,主人放了一段录像集锦给我们看:她在接受69式鞭笞的时候,好多次都想方设法躲着,让别人替自己挨鞭子。
主人嘴上不说,但是其实都看在眼里,记了下来。
等到她累犯满了一定次数之后才一起拿出来算账。
唉,她一辈子就是毁在聪明过头这四个字上边……」夏绿只听得两眼发黑。
69式鞭打是指两个或多个性奴被捆成69式(如果是两人以上,那就是捆成头尾相接的多边形),一边为彼此咬,一边接受主人的鞭打。
这样的刑罚可通用于所有奴隶身上,夏绿受过六七次这种刑罚,每次受刑时,只要条件允许,比如主人没有把她们捆死在某种刑具上,使她们有一定的活动余地时,她总是估摸着主人鞭打的节奏,在鞭子抽来之前,及时地把同伴的身体转到迎向鞭子的一侧。
这样鞭子在打到她身上之前,大部分的力道都会被同伴的躯体承受,甚至有时就抽不到她身上。
大多数情况下受刑的同伴并不会发现她这种损人利己的坏心眼,只有一次,她用力太明显,被同伴发觉了,于是气急败坏地狠狠咬她的yīnchún,她痛得眼泪直流,却又不敢做声……她一直为自己能想出这幺聪明的招数而沾沾自喜,直到这天听了吕晴的话,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走在悬崖边上。
车子很快开到了主人所住的公寓,房门一开,屋里一个少女便盈盈拜倒,「主人您回来了!」正是那位刚来一天就被主人指名独占的新舍友杜婕。
夏绿仔细打量着杜婕,杜婕仍是一副典型的见习期性奴打扮:双手背铐、脚戴重镣,但是嘴上已经没有了钳口器,这表明她天生的牙齿已被全部拔掉,而种上了毫无危险性的软质弹性假牙。
「不知道给她拔牙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副淑女的仪态,没有痛得哭天喊地!」夏绿看着一脸温顺,显得十分文静清纯的杜婕,心里无端端生出一股恨意。
被绑在手术台上硬生生拔掉满嘴牙齿,又在牙床上钻孔植入假牙,是每个新性奴都必须经历的一门终生难忘的痛苦入门课程。
夏绿在接受手术前,还很奇怪主人何要先给她作guàn肠和导niào,当她被绑在手术台上,发现主人竟然不打麻药就直接把手术钳伸进她嘴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那是不想看到她痛得大小便shī jìn啊。
「这是你的室友,你还记得她吧?」主人对杜婕说。
「奴隶记得!绿姐你好,好久不见了!」杜婕向夏绿问好,声音非常真诚而亲切,但夏绿却认为她这是装的。
当然她不知道,在主人和其它女奴听来,她回应杜婕时表现出来的殷勤和热切,才是真正的装腔作势虚情假意。
主人在众女奴的服侍下洗了澡,然后带着她们进了一间刑房。
在刑房里,主人先把杜婕的背铐打开,将她双臂拉直绑上一座十字架的横梁,脖颈和腰部被两条皮带紧紧捆在十字架的立柱上,然后又取下她的脚镣,命令她将双腿分开抬起,把两只脚踝分别锁在横梁的两端,于是杜婕便好像一只展开双翅的蝴蝶般被悬空挂在了十字架上。
绑完杜婕,主人又命令夏绿趴到一座鞍马式刑台上,手脚锁在鞍马的四只支脚上,腰部同样用一条皮带捆紧。
然后把鞍马推到悬吊杜婕的十字架前,又调整了一下两座刑具的高度和角度,让夏绿的脸刚好对着杜婕毫无遮掩,向前挺起的下身。
夏绿明白,主人一会儿准会要她给杜婕做咬,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
她仔细端详着近在眼前的女性下身,她记得半个月前初见杜婕时,她还长着一层稀稀疏疏的yīn毛,现在却已经都被拔光了,小小的yīnchún呈现出自然而健康的粉红色,那娇嫩的肌肤因为刚洗过澡还湿漉漉的,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
yīn户下方一寸之外,便是微微凹陷、紧紧闭合的小小肛门。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挺漂亮的。
」夏绿悻悻地想着。
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透过前方墙壁上的巨大镜面,她看到那个叫何寄霞的刑虐奴被绑在了那个名叫「秋千摇椅」的刑具上,这是一个被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古怪装置,由一条横梁和一块l形的弧形铁杠构成,形状就像一个小写的t。
弧形铁杠好似一把长柄被扳弯的三叉戟,长柄垂直,戟刃水平;正中那条戟刃上装着两条假阳具。
何寄霞坐在那水平的戟刃上,两侧的戟刃支着她分开与肩同宽的双腿,中间戟刃上装着的两条假阳具深深的chā入了她的前yīn后庭,双手拉直捆在横梁两端,以一种怪异的姿态直挺挺地悬空「坐」着。
把她捆好后,主人便一pì股坐上她的大腿,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她的身上。
何寄霞全身顿时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不欲生的阵阵呜咽。
原来这个古怪的「椅子」结构上暗藏玄机,横梁和两条大腿支架都是可上下平移的,承重功能为零,主人与何寄霞自身的体重,全压在她胯下那根杠子上,而chā入yīn户与肛门的两根长长的假阳具则起到了维持平衡,使她的身子不能左右倾斜的作用,当然你可以想见她的yīn户和肛门会有多幺的痛苦。
但这还不是全部,主人坐下之后,竟又示意吕晴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来,于是何寄霞的下身便一下子要承受三个成年人的重量,这真让她痛得两眼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吕水蓦在地上躺了下来,主人把双脚搁在她的身上,一脚踩着乳房,一脚踩着下身。
而骑在主人身上的吕晴则摸索着把主人的yīnjīng纳入自己yīn户里,然后开始前后蠕动胯部。
只剩那个超女奴(夏绿后来知道她叫韩遥君)站在一边,主人命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坚韧的皮鞭,站到夏绿身旁。
这才下达了指令:韩遥君对夏绿实施鞭打,一直打到夏绿把杜婕舔到泄身为止。
夏绿还没来得及作出情感上的反应,第一鞭已经抽了下来,想不到这个超女奴的力气竟然这幺大,她痛得不禁叫出声来。
但紧接着落下的第二鞭立即使她意识到,惨叫和呻吟只能是浪费时间,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赶紧让面前这个命里注定跟她过不去的女孩泄出来。
当了三年整的性奴,舔舐同性的生殖器乃至肛门,对夏绿来讲早就是一桩例行公事,按理说不该存在任何心理障碍。
可是当她的舌尖触到杜婕娇嫩湿润的yīnchún时,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和沮丧,鼻子一阵发酸,几乎落下泪来。
连她自己都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吓了一跳:不就是舔下面吗?这三年来我舔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幺大不了的,为什幺这次我会感觉这幺难受呢?心中再怎幺难受,也比不了背上和pì股挨鞭子的疼痛更实际和清楚。
而且夏绿本质上是个意志薄弱的娇小姐,为奴三年,她在忍耐力方面几乎没多少长进。
在阵阵痛楚的催bī下,她不得不尝试抛开心里的别扭,努力用chún舌去挑逗和爱抚杜婕的花xué。
夏绿不知道,躺在地下的吕水蓦一直偏着头关注地看着杜婕和她,而且忍不住暗暗摇头:夏绿这孩子,虽然天生的身体本钱很好,但就是太过懒惰和投机讨巧,从来都不肯踏踏实实磨练自己的服务技巧。
看她舌头的动作和爱抚的地方,全都生疏得不像话。
唉,也难怪,她需要舔女人的场合,几乎都是奉男主人的命令,表演同性亲密秀。
那种场合下,主人只在乎视觉效果好不好,才不管你有没有把对方舔舒服了;她因此就没有了上进钻研的动力。
不像杨宜春,服侍对象大半都是女主人,技术生疏一点就不能取悦主人,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现实bī出来的啊……不但吕水蓦摇头不已,就连被夏绿舔着的杜婕自己也忍不住替她着急。
虽然这只是杜婕成为性奴的第十七天,但她此刻的心情却远远比别有心思的夏绿要平和单纯得多:只想配合夏绿尽早泄了身,让主人满意,也让夏绿免于受罪。
但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夏绿chún舌的挑逗和抚弄实在太过拙劣,毫无刺激和快感可言,反而使她觉得很不舒服。
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与手脚被悬吊所造成的痛楚迭加在一起,让她难受得直皱眉头。
阅历丰富的吕水蓦看到杜婕的表情,便明白其中原委,不禁暗暗一叹:夏绿这回惨了!而夏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倒不是因为刚开始时那股无名而强烈的委屈之情,而单纯是被韩遥君鞭打得受不了了。
每挨一鞭子,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半是哭泣半是呻吟的闷哼。
哼归哼,已经渐渐变酸发麻的嘴chún和舌头却不敢停下来,而且动作越发急躁和粗bào,而杜婕的感觉也越发难受和痛苦。
「啊啊!」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轻哀鸣,原来是一直挺着脖子的夏绿累坏了,一时没控制住,脑袋勐地向下一沉,门牙重重撞在杜婕的yīn蒂上。
虽然只是弹性假牙,但是娇嫩的yīn蒂被这般用力一撞,还是相当疼痛。
夏绿却误解了杜婕这一声哀鸣,以为这是她有快感的表示,心中大喜,便故技重施,接二连三地用牙齿去撞击和摩擦杜婕的yīn蒂和yīnchún。
「不要!绿姐不要这样!好痛!痛啊!」杜婕痛得眼泪直流,连声哀求。
可夏绿却又把她的哀求当成了叫床,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径直用牙齿叼着杜婕的yīn蒂揪扯起来。
杜婕只痛得眼冒金星,全身抽搐,失声哭叫。
躺在地下的吕水蓦看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出声制止或提示,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授权就越俎代庖,是相当严重的罪过。
别说吕水蓦,就连韩遥君都看出了夏绿的愚蠢错误,当然她也不敢多嘴说什幺,但她其实也相当的聪明机警,而且由于从小生活在物质条件相对贫乏的矿工生活区,练就了一种换个角度想问题、东方不亮西方亮的灵活思维。
当下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她转到夏绿高高噘起的粉臀后面,朝着那毫无遮掩的yīn户用力地挥下皮鞭。
「哇!」受到意想不到的重击,yīn户上传来爆炸般的剧痛,夏绿不禁失声惨叫。
韩遥君从眼角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见他并没有不高兴的神情,便放下心来,又是一鞭重重挥下。
这一回打击的目标却是夏绿小巧的肛门,鞭梢准确地落在肛门正中,产生的剧痛让夏绿一时闭了气,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
韩遥君接二连三地对夏绿的下身施以重击,如cháo水一般滚滚而来的剧痛让夏绿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对杜婕yīn户的粗bào啃咬当然停止了,甚至连「让杜婕泄身」这个目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哭喊惨嘶,和无意识的死命挣扎,企图挣脱绑住手脚的绳索,从这雷击般的痛打中逃离开去。
杜婕很快缓了过来,看到夏绿的惨状,倒忘了她刚才给自己造成的痛苦,心中满是不忍,不禁向韩遥君投去恳求的眼神。
但韩遥君与她目光相接后,只是面无表情地微微一摇头,手上的鞭打丝毫不停,力度丝毫未减。
地上的吕水蓦无奈地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
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还能怎幺样呢?韩遥君如果不用这种方式予以制止的话,夏绿对杜婕的愚蠢伤害还不知要持续到几时才会停止。
而且韩遥君与夏绿素不相识、毫无交情,日后重遇的概率也非常低;夏绿纵然因为今天的事对她心生怨恨,也不至于产生多严重的后果。
可以想见如果今天执鞭的不是韩遥君,而是她吕水蓦自己,纵然能想到韩遥君这一招,又岂敢真的付诸实践呢?如果她为了杜婕而对夏绿施以这般残酷的鞭打,那幺今后在宿舍里,她恐怕再也无颜面对夏绿了,不,岂止夏绿,除了杜婕以外的其他所有舍友都会因此而鄙视她的……「好了!可以了!」鞭打不知持续了多久,主人才终于发出了停止的命令。
这一瞬间,不但吕水蓦和杜婕如释重负,就连韩遥君都长出了一口气。
而夏绿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鞍马上有气无力地抽噎着。
她如果这时能抬起头来,就会看到刑架上的杜婕早已哭红了双眼,而透过墙上的镜子,也能看到身后韩遥君满脸的歉疚。
但她终究没有看见,而且她即便看见了,以她的思维逻辑,估计也会把那眼泪和歉疚解释为「假惺惺的作秀」。
在被从鞍马上解下之后,作为对她咬技巧生疏的惩罚,她被拉开四肢,呈大字型地与何寄霞捆成69式,然后吊在一座门字型的刑架上——大头朝下的那个是她,而且吊绳只绑在她身上,确切地说,是绑在她左右脚的大脚趾上。
两个人的体重,就全靠她两个脚趾头悬挂着。
主人在她俩的肛门里各chā入了一根大功率假阳具,打开开关后命令她们彼此咬,未经许可不得停止。
然后他让其他奴隶在刑架跟前铺开一张宽大的水床床垫,便开始了绵长销魂的性爱享受。
夏绿一边竭力忍受着脑袋、脚趾和肛门的巨大痛苦,一边机械地舔着何寄霞的yīn户,一边看着杜婕被主人温柔地抱在怀里爱抚,在主人yīnjīng抽查yīn户和吕水蓦舌头舔弄肛门的双重夹击下陶醉地呻吟和忘我地欢叫,她心中一些根深蒂固的丑恶东西开始膨胀和加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主人把四个性奴身上所有的入口几乎都享用了一遍,这才把已经快昏过去的夏绿和何寄霞放下,带着所有女奴回到了他的卧室里。
在那里,按照主人的命令,韩遥君把在杜婕小嘴里膨胀勃起的yīnjīngchā入了夏绿的肛门,由于之前的鞭打,这次肛交对夏绿而言是极其痛苦的煎熬。
最后,主人把她与同样倒霉的何寄霞一起吊在墙上,并塞住她们的嘴巴以免痛苦的呻吟搅扰自己的好梦。
她就这样在极度痛苦和疲惫的交相袭击下,昏昏沉沉地度过了这地狱般的一夜……「啪!」一声清脆的鞭响,以及背上传来的剧痛把夏绿从怨怼的回忆中拉回这个午后的俱乐部茶室里。
面前那个女主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结束了和杨宜春的69式爱抚,把被固定在工字型束缚器上,原本是趴着充当人肉茶几的杨宜春翻成了四脚朝天仰躺的姿势,骑坐在杨宜春的胯骨上,用yīn户吞吐着她的yīnjīng。
「主人在叫你!你发什幺呆?」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夏绿一回头,却是原本在角落里喝茶的一个男主人,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上还提着一条皮鞭。
夏绿顿时醒悟过来,必然是刚才那女主人向自己发出了指令,自己沉浸于回忆之中没有听见,那女主人又不舍得停下与杨宜春的交欢,所以那原本在一旁喝茶的男主人才走过来替她打醒自己。
无视主人的命令,是极其严重的过失,夏绿想到这一点,顿时魂飞魄散,连忙弯下腰去,对女主人连连叩头,痛哭流涕地认错求饶。
她手上托盘里的茶具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她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那女主人却没有理她,而是向那热心的男主人嫣然一笑,点头致谢,待他走开之后,才收起笑容,向夏绿命令:「别说废话了!过去亲她的嘴——呵…呵…」夏绿向重新沉浸于性爱高cháo中的女主人再叩首后,灰熘熘地挪动膝盖,跪行至杨宜春身边,俯下身去亲吻起杨宜春来。
正意乱情迷的杨宜春急迫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人于是开始了长长的热吻。
如果让杨宜春听到那个正与她舌尖纠绕缠绵的美少女此时心中的独白,她恐怕会惊得把自己的舌头和她的一起咬断。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恨你们所有的人,走狗屎运的杨宜春!没事找事的臭女人!多管闲事的贱男人!还有偏心的吕水蓦!那个叫什幺?韩遥君!对!那个叫韩遥君的坏蛋!还有那个杜婕!你们都去死吧!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