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藤蔓花蛊再发威
慕圣心里虽气,但此时脱困要紧,也不与这人纠缠,拉着澹台新往一旁山崖处避去。那人见慕圣两人这般情况,发出轻蔑的哈哈大笑声,领着身后两人一路冲下山去。
慕圣只觉得三人跳动之间,土石飞扬,脚步落在地上既然在地面显示出一步一个坑来。
果然被三人这么一搅合,那金针细腰蜂蜂群从中分出一股向慕圣两人发起攻击。虽然只有一股,但却也不少,至少在慕圣和澹台新两人看来,也可以用遮天蔽日来形容。
慕圣早已吩咐澹台新将之前备的防蚊虫药物取出,拿在手上,见蜂群向两人攻来,便先在自己身上洒满了雄黄等物,以期金针细腰蜂能够厌恶此味避开两人。
但洒上药粉后,慕圣和澹台新俩人发现,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只是有个别的金针细腰蜂工蜂厌弃此气味,兵蜂还是浑然不惧依然义无反顾的向两人攻来。
慕圣从怀中掏出一把符箓向四周撒去,那符箓在空中爆开,形成一团火墙将两人与金针细腰蜂隔开,俄尔火焰散去,地上洒满一地的金针细腰蜂尸体。趁此机会慕圣和澹台新两人又往前窜出去了几十米。
不过火焰方一散去,那金针细腰蜂就不要命似的疯狂袭击过来,慕圣又随手甩出去一摞符箓,依然爆裂开来形成一堵火墙,替两人阻挡了片刻。
澹台新骂道:“这些金针细腰蜂是疯了吗?怎么攻击咱俩啊,又不是咱们偷了它们的蜜。”
“别废话了,感觉逃吧,你跟它们解释,它们会听嘛?”慕圣被三人摆了一道,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边说边又丢出去了一摞符箓。
慕圣心道这符箓跟不要钱似的猛撒一气,也不是个事啊?再要这么撒得几把,自己这次带来的火系符箓怕是就要用完了,必须想个什么方法破此危局才行。实在不行就只有使用土遁符逃离此处,但使用土遁符在地面下不易辨别方向,这样一来,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有鹋族线索,怕也就断了,慕圣神识忽然扫到一物,计上心来,忙从储物空间中将此物取出,又掏出一摞符箓来抛到空中,形成火墙阻挡金针细腰蜂片刻,抱着这个取出来的罐子,跑了一段时间后,这才将罐子放在地上。
那放在地上的罐子是银色的,正是慕圣之前和水银精收服的藤蔓花草蛊,罐子放在地上后,水银精迅速从罐子上撤了下来,罐子显出本色,一个灰色的瓦罐样子。
当水银精从罐子上撤回慕圣的储物空间后,慕圣立刻抛出一摞寒冰符在身前形成一堵冰墙。那罐子内的藤蔓花蛊,发现罐口处的封印没了,又从罐内疯长了出来,迎风一展便已经变得枝繁叶茂,花叶摇曳。
那疯长的藤蔓花蛊似乎对金针细腰蜂有着特别的吸引力,立刻吸引了漫天飞舞的蜂群往花蛊处冲击。在众人眼前似乎是一片异常绚烂美丽的群蜂采花图。但慕圣用神识查看,却发现有大多的金针细腰蜂被这藤蔓花蛊缠住,化成了一片血水,滋润了花蛊。
而能逃离藤蔓花蛊诱杀的只有兵蜂,但就算兵蜂逃离了藤蔓花蛊的诱杀,却也显出迷茫之意,在花藤外围盘旋不进。那藤蔓花蛊在地里如潮水一般,向四周和天空蔓延。
慕圣在放置灰陶罐时留了个心眼,特意放在两颗树中间,而慕圣自己和澹台新则紧靠着一块略微向内凹陷的山崖处,藤蔓花蛊长起后,就像在两人前面竖起了一道花篱笆,而慕圣又在这疯长的藤蔓花蛊前竖起了一道冰墙,相当于是给他俩在金针细腰蜂前挡起了两道屏障。这样即使有穿过藤蔓花蛊的兵蜂,也被挡在了冰墙之外,而藤蔓花蛊也不会侵害到两人容身之所。
做完这一切,慕圣才总算舒了口气,即使如此慕圣也不敢怠慢,依然在手中紧紧扣了一把符箓,以备不时之需。那藤蔓花蛊得了金针细腰蜂血肉的滋养,越发长得妖异而快速。将两树之间遮得严严实实,一会就看不见飞舞的蜂群了。
现在就是慕圣和澹台新,与这群发了疯的金针细腰蜂比试耐心的时候了,一秒、两秒、一分、两分……,澹台新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缓慢,忍不住在狭小的山坳内来回踱步。
慕圣皱了皱眉头道:“你这来来回回的走啥啊?跟推磨似的。”
“这群金针细腰蜂到底走没走啊?你变的这堵墙都开始融化了。”澹台新用手指着开始缓缓融化的冰墙,着急的说道,“这才过了可能不到十分钟,你急啥呀!”慕圣狠狠瞪了眼澹台新道:“我这堵冰墙要想自然化掉,照现在的温度来看,最少需要半个时辰。”
“那半个时辰后,这群金针细腰蜂要还是不走咋办?”澹台新问道。
慕圣扬了扬眉毛道:“它们不走,只有咱们走了,你说还能咋办?”
澹台新被慕圣一句话顶了回去,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老老实实地的跟慕圣一起等待蜂群的散去。
冰墙融化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开始的滴滴答、滴滴答的往下低落,到了现在已经开始如涓涓细流般往下滑落。澹台新的神识有限,肉眼也看不到藤蔓花蛊形成的花篱笆外的情形,不知道金针细腰蜂是否还在外面,两耳只听见“嗡嗡”之声不觉。
“快有半个时辰了吧?哥哥,你这冰墙眼看就快要融化掉了啊!也不知道那群发了疯的金针细腰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澹台新焦急的问道。
慕圣一脸平静的回答道:“我刚才用神识看了一下,估计这金针细腰蜂也快要撤了。”
其实不用澹台新催促,慕圣就已经用神识查看过。这金针细腰蜂蜂群在冲击过几次后,被藤蔓花蛊诱杀了一堆堆的工蜂,领头的兵蜂们终于反应了过来。加之这里又没有被盗走的蜂蜜,金针细腰蜂们在花篱笆外,盘旋徘徊了许久,锐气终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