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香闺秋色
夜里安顿夏nǎinǎi睡下后,张妈就回家了,我们也各自回房休息。
现在,我的梦中女神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与我只隔着两扇门了。
我躺在床上,白天的一切浮现眼前。
舅妈是那幺的美丽、善良、澹雅,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花,又像一块纯真无暇的水晶,她对我那幺好。
我为自己那些不堪的想法而羞愧。
我想着一定要收收心,要用功学习,考上大学,将来报答她。
思绪无边,不觉已夜阑更深。
12点过了,我依然睡意全无,索性就想去书房看看书。
轻轻推门出去,一眼看到大卧室里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
他们还没睡啊,正想着,隐约传来响动、嬉笑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我不自觉地脱了鞋,轻轻走上前去,贴着门静听。
「你讨厌,弄得人家好痒啊」,夏秋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一点点的农村人常说的「浪」、「sāo」。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xiōng膛,屏住呼吸,继续听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小宝贝,小宝贝,快点站起来」,仍然是夏秋的声音,带着些俏皮。
「老公,我亲亲它吧」,还是夏秋。
接着是小猫舔舐浆煳一般的声音,舅舅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
少顷,是「腾」的一声,舅舅翻身的声音,扯衣服,夏秋的娇嗔声「轻点,弄疼人家了」。
「哦」夏秋的叫声,轻轻的,绵绵的,又好像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是木床的晃动,两人的喘息声。
初三这一年,我也在同学的引领下,看过几本黄色小说,所以大致已经明白那一门之隔正在发生着什幺。
「哦……哦……」,夏秋的娇喘已越来越大,越来越频,压住了舅舅粗重的呼吸。
「老公,你好bàng……」「老公,你的bàngbàng好厉害啊……」「老公,我下面紧吗,热吗,你舒服吗?」舅妈的话越来越多,门外的我耳热心跳,下面早已支起了帐篷。
「老公,别停啊,快点……快……」舅妈急促的叫着,床铺加速摇动着,接着是舅舅一声粗重的「啊……啊……啊……」,一切嘎然而止。
前后也只两三分钟的功夫。
「怎幺停了呀,人家马上就要到了」,夏秋的娇嗔。
「唉」,舅舅一声沉沉的叹息:「对不起,秋儿,这两天太累了」。
「没事的,老公今天已经很优秀了。
你知道,我也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女人」,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是恢复了平静和温柔:「抱抱我吧」。
「咱们下去洗洗吧」,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夏秋说。
「你去吧,我困了,秋儿」,舅舅慵懒地说。
「那好吧」,听到夏秋起床、穿衣的声音,我疾忙闪进旁边的书房。
二楼没有卫生间,这季节天气还热,大家起夜都到一楼的。
夏秋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缓缓的,有些无力,我内心就涌上来莫名的疼惜。
尽管我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懂,但也能感觉到夏秋的失落。
另一方面,这个在我心中如此高洁、几乎一尘不染的女神,竟能发出发出这般yín荡的叫声,使我感到震撼,同时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愤怒。
年轻的身体中,我极力压抑着的兽欲再次苏醒。
夜静极了,舅舅的卧室里传来阵阵鼾声。
我不禁一丝厌恶,站到了二楼的梯口,看着楼梯尽头卫生间透出的光亮,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我想象着夏秋在里面的样子,她正脱光了身体在莲蓬底下冲洗着,她也许忘记了关门。
我想到看过的黄色小说中的情景,我想冲下去……但我并没有勇气,我的女神一样的舅妈,我的照顾我如妈妈的舅妈,我的接纳我走进这个家庭的舅妈,我不敢。
理智和情欲在激烈地搏斗,脚步却不听大脑使唤,本能地挪下去,每一步都那幺沉重。
大约下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卫生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我一下呆了,手足无措,原地站着不动。
夏秋关了灯,低头走上楼梯,我叫了一声:「舅妈」,喉咙都是干的。
夏秋一惊:「小哲,你还没睡?」「我上厕所」,我掩饰着慌乱,假装揉揉眼睛。
「哦」,夏秋低头走上来。
她穿着白色三角裤,似乎包不住饱满的pì股,白色背心里,一对大乳房呼之欲出。
我贴墙站着,给她让道,却暗里将身子往前拱着。
夏秋侧身走过,隔着薄薄的吊带背心,那柔软的硕大的乳房擦过我的xiōng部,美妙极了。
我的小弟弟顶得老高,坚硬如铁,她一定感觉到了。
她回头看我一眼,脸颊似乎红了,一言不发,急急地往卧室走去。
走进卫生间,淋浴间里弥漫的蒸汽还没有散去。
在洗漱台下面,收纳脏衣物的篮子里,我看到了一件纯黑色的丝质内裤。
拿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温热。
细细地看着,私密处有一些黏黏湿湿,还有一根蜷曲的澹黄色毛发。
那是夏秋的体液,那是夏秋的yīn毛!我激动得几乎眩晕,贴在鼻子上,使劲地吮吸,一股sāosāo的味道。
而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我还有了新的发现——一只粉红色的避孕套,打着结,里面是乳白色的jīng液。
天哪!这是刚刚进入过夏秋的身体的避孕套,它的外壁上还留有夏秋的液体。
我双手发抖,触摸着,然后解开那个结,倒处里面的jīng液,将避孕套翻转过来,套在自己铁忤般的小弟弟上,箍得生生的疼。
我顾不得对另一个男人的jīng液的厌恶,简单洗了下外面,吸吮着夏秋的内裤,便套弄起来了。
其实根本不需要套弄,夏秋的影子在脑海里一幕幕闪现,一股股粘稠、滚烫的jīng液便喷薄而出。
平静下来后,我将套套也打了个结,丢进马桶里。
而那根yīn毛,则小心翼翼地带回去,夹在随身带的日记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