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0)刺阉二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40)刺阉二空静五年前曾败在九千岁手中,这五年来他在狱中一直苦修内力思索克制九千岁武功的法门,五年来对方并没有对他下药也未废他武功他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云傲他们闯狱救人时他亦出手相助一起脱狱而出,如今方知九千岁留他一命只是认为他是个不错的对手期待他有所提升,此人对自己武功实在是有极度的自信,空静自知没有多少胜算但仍能和对方拆过百招,到时就算胜不了他也能让众人看清九千岁的武功家数。
空静是福建莆田少林寺空字辈第一高手,修练少林绝学「般若心经」达到了最高境界,当年和嵩山少林主持觉慈讲经论武亦是平分秋色,毕生只败于九千岁手中,此战不但关系到普法寺众僧以及房桂雪洗冤情也关系到天下众生大明的未来,他自然是竭尽全力,当下施展轻功跃上巨像头顶,双袖连舞施展「架纱伏魔功」,袖子顿时变的宛若jīng钢铁鞭般朝九千岁抽去,若是一般的高手被这一下抽中当场就得脑浆四溅不可。
九千岁面对此强招却是面不改色,右手轻挥一股炙热的火劲迎上,空静只感臂上一热,袖子竟突然烧了起来,他虽惊不乱左手运起「般若掌」一记「般若开山」推出,强劲的掌力把燃起的袍袖击的粉碎同时直击九千岁面门,九千岁左手一晃一股yīn劲发出和般若掌的掌力撞在一起,空静只感一股yīn力直从掌心涌上忙运起「般若心经」的至阳内力相抗不由的退了一步。
心中更震惊九千岁的功力比起五年前更是高深莫测了,自己连发两招对方身子都未晃一下随意化解了他的猛招甚至反而bī的他后退了一步,二人武功高下立判,看来此战自己是凶多吉少了,罢了,自己一副臭皮囊本就应该舍身啖魔,想到惨死的普法寺僧众和房桂他一咬牙把「般若心经」提升至顶峰,施展出自己最高武学「须弥山掌」,双掌合十后浑身白气燎绕,九千岁看他这起手式就知道这招甚是厉害当下亦将功力提高一层,右脸变的通红是左脸则变的深蓝,冰火两股内力护住全身。
空静的功力已经催谷到了极限颅上汗出如浆,双掌猛的推出,一股至刚至阳的掌劲把九千岁完全罩在其中,无数掌影将完全包裹,显然空静这一招已经打定主意即使胜不了他也要让他受伤不轻,就算伤不了他也要将他足底的巨像脑袋击毁,这个九千岁的巨像若是毁了既可挫对主的嚣张气焰也可提升已方的士气。
众人只见巨像顶上掌影和冰火二气纠缠在一起,云傲紧张的问慈悲道:「师父,空静大师他可否取胜。
」慈悲皱眉却是一语皆无,他不愿在这时打击众人的士气,但他自然看的出空静已尽全力而九千岁却是好整似暇。
片刻间传来一声巨响,众人只见空静双掌已经打在了九千岁的xiōng前,众人无不大喜看来这阉狗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然而二人却始终一动不动,空静已经是满头大汗可双掌竟像粘在对方身上一样既推不动对方也无法抽回,刚才九千岁露出一个破绽他不假思索的猛击对方xiōng膛,谁知掌力击中对方后就如泥牛入海,九千岁一脸微笑如沐春风,而他的双掌竟被对方的绝世内力牢牢吸住进退两难。
他实地无法想像自己开山裂地般的两掌竟以丝毫奈何不了对方,想到刚才九千岁借物传力的jīng妙内力他猛然悟道对方乃是将他的掌力传入巨像再直导入地下,就算了功力再深掌力再强不可能把大地毁灭,九千岁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这门借物传力的功夫是带有取巧的成份但若内力不达到超凡入圣境界也绝不可做到。
「空静啊,原本我留你一命是想让你能再给我些惊喜,谁知五年来你的功力提升只有这点水平,看来我是看错了你,你已经年迈老朽武功固步自封百尺竿头难以寸进,而我这五年来神功却是突飞猛进,你连我十招都接不了还活着干什幺呢?罢了,今日我就送你去了如来佛祖吧」九千岁说罢双手一把抓住空静的双掌,强大的冰火二劲直guàn入他的体内。
「啊……」以空静的功力竟也完全无法抵挡这冰火二劲的夹攻,他真是没想到五年来九千岁的功力竟已经高到了他完全无法预料的境界,冰火二劲完全摧垮了他数十年jīng纯的内力同时窜至他周身各处xué道将他的筋脉五脏尽数震碎,空静死前最后的一点念头是——败在这等绝世高手手上他也算虽死无憾了。
「大师」慈悲等人欲跃上去营救为时已迟,空静的身子直从巨像上落下,他甚至连巨像头上的一角都未能击毁就惨败了,可谓壮志未酬身先死。
慈悲抱住空静的尸身惊见他身体一边焦黑皮肉开裂,另一边却被一层坚冰所封死状诡异莫名,慈悲惊见他的死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这是洪武爷的神功——日月宝鉴。
」《日月宝鉴》是大明开国洪武大帝朱元璋所创的绝世神功,当年蒙古人自北方崛起后灭金西夏大理各国,南宋则凭借坚城死守四十多年击退蒙古军队多次大举进攻甚至在四川钓鱼城击毙蒙古大汗蒙哥令蒙古军队放弃了继续攻打非洲和欧洲的计划,南宋虽亦不乏良将民间亦颇富贵并无大规模农民起义但朝政腐败尤其后期由贾似道把持朝纲更是雪上加霜,而蒙古大汗忽必烈对南宋志在必得出动百万大军终攻破襄阳直捣临安,南宋残兵败将在一众旧臣文天祥张士杰以及爱国的中原武林高手扶植yòu帝仍奋力抵抗了三年最终崖山海战宋军几乎全军覆没,yòu帝和一众忠心的大臣亦跳海而亡。
数年后在牢中受尽折磨的文天祥因为始终不肯屈服亦被忽必烈斩首,而汉人亦开始经历元朝这段屈辱痛苦的历史。
蒙古人将人分为四等,一等人为蒙古人二等人为色目人三等人为北方汉人四等人为南方的宋人及少数民族,汉人若打死蒙古人要偿命,蒙古人打死汉人只需赔一头驴子的钱,对汉人的书生更是极尽侮辱,其社会地位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而蒙古人对中原武林亦是大力压制,颁布《禁武令》命各大门派武馆不准收汉人为徒,只能收蒙古人或色目人为徒,禁止汉人习武私藏刀剑,违令者杀无赦。
一些江湖上实力较强的名门大派则受到蒙古人的威bī拉络迫他们为已效力,不少中原武林高手不愿充当蒙古人的走狗或加入反元组织或远遁山林避世,一时间中原武林人才凋零。
元末时期民不聊生群雄并起,当时在南方势力影响力最大的就是白莲教,教主韩山童在发动起义时被擒不幸被蒙古人绝顶高手围攻被擒凌迟而死,而教中大权则落入日使刘福通和韩山童胞妹月使韩碧莲手中,小明王韩林儿则成为他们争夺的傀儡,此时白莲教几乎要陷入激烈内斗,偏偏此时郭子仪的义子朱重八横空出世,凭着过人的胆识和口才居然说服了日月二使尽释前嫌共抗外敌,朱重八虽貌不惊人但生具异像,当时天上第一神相梁洛为他看相亦称此人背泛金龙之气乃帝王之相,具有常人不具备的奇特魅力。
月使韩碧莲渐渐对朱重八芳心暗许又加上相信他有帝王之命自己若能和他接为夫妻将来必可成为皇后,于是将自己所学的《月yīn大法》传授给他,之后乘着朱重八势力大增之际二人联合起来开始威bī刘福通交出他所学的《烈阳大法》,刘自知已被架空光靠着个小明王的招牌也无法板回局面唯有交出《烈阳大法》的口决,而此时碧莲得知重八将与郭子仪的义女马秀英成亲不由大怒,威bī重八亲手杀马秀英再迎娶她。
朱重八当初和韩碧莲勾搭在一起不过是想利用她夺得白莲教大权和教内的护法神功,如今他已经达到了目的自然不会在顾忌韩,他假意向韩赔罪发誓对她从此绝无二心,暗中伺机要除掉她,只是碧莲平日亦颇为谨慎用茶吃饭时都用银针试毒用对她下药亦非易事。
一夜重八和她在床上交欢之即在自己的肉棍上抹了「酥筋散」,他自己事先服了解药在二人交欢达到高cháo之即将药力混合着自己的男jīng射入韩碧莲体内,韩不虞有诈等察觉药力在体内扩散时为时已晚,重八乘机施展密宗「欢喜禅」用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终将碧莲的内力吸尽沦为废人。
碧莲苦苦哀求重八饶她一命但重八是何等狠辣之人岂会不知斩草除根之理,从此江湖上白莲教月使韩碧莲最后的传闻是修练内功走火入魔而死,重八为她风光大葬,数年后刘福通和小明王韩林儿受重八派遣的船只至应天(今江苏南京),途经瓜步(今江苏六合县南瓜埠),沉之江中,全船人无一幸免,其实当日是重八亲自出手击杀了刘福通和韩林儿将韩山童一系的人马彻底斩尽杀绝。
重八同时修练yīn阳两种皆然相反的内力按理说常人早已无法抵受经脉尽断而亡,但他生性倔强加上天资极高竟自创新武学将yīn月烈日两种内劲合一创出了号称天下无敌的《日月宝鉴》,从此他可以同时运用yīn阳两种内劲,修至最高境界更可吸收日月jīng华内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蒙古派出刺杀他的绝顶高手「大漠十狼」「草原七鹰」被他尽数击毙,之后在阵前也是格杀蒙古骁将无数,最终明军一统天下将蒙古人驱回北方。
重八死后其子朱棣靠篡位谋夺了自己侄子的皇位,他最忌别人提他不是正统,故亦将自己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屡屡北伐将蒙古人杀的尸横遍野,他的《日月宝鉴》神功虽不及乃父但也是当世无敌。
然而朱氏后代子孙中只有明正德朱厚照这个名声不佳的胡混皇帝修练《日月宝鉴》有成,还在应州率明军与袭扰边境的蒙古小王子决战,朱厚照凭《日月宝鉴》在阵中重创了修练「大漠天狼决」的蒙古小王子令他从此再也不敢率军犯境令大明边境得享数十年太平。
《日月宝鉴》虽是绝世武学但极为深堪难练,朱氏皇族大多荒yín好玩对练武并不尽心,有的练了几个月见没什幺进步就弃之不练,一门绝世武学就此被朱重八的不肖子孙们忘怀了。
慈悲亦曾听闻《日月宝鉴》神奇之处,被这种yīn阳二劲所伤之人往往一边身子黑焦一边身子却被冰封死状极是怪异,他抱住空静的尸身朝九千岁朗声道:「想不到朱氏皇祖失传已久的《日月宝鉴》神功竟会出现在一个阉人的身上,这是皇族武学,你偷学皇族武学不怕皇上惩罚于你?」「偷学?这神功可今皇上六年前赐于我的,皇上喜欢做木工,这门洪武爷传下来的神功他没兴趣学就送给我这个当奴才的,既然皇上要我好好练我那有不尽力将它练成的道理?」九千岁笑道。
众人闻言默然心知他所言恐怕是真,天启对九千岁极是信任终日迷恋木工连朝政都不愿过问更何况是祖宗传下来的皇族武学,讽刺的是昔日朱氏威震天下的绝世神功如今却是由一个专权yīn狠的太监使出。
子龙见空静竟惨死在魏阉手中悲愤交加抡刀就要冲上去和他拼命,慈悲一把抓住他道:「冷静点,你这样冲上去除了一死毫无意义,空静大师活着也不会希望你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
」子龙自然知道自己和九千岁武功天差地远,但睹空静惨死实在心如刀绞,他跪在空静尸身边暗暗发誓:大师,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必杀魏阉为你和我爹报仇雪恨。
觉悲与空静私交亦不错见他惨死亦忍不住想为了报仇正要上前却被觉苦拉住劝道:「师兄不可,此贼武功太高,你贸然杀上只会死的更惨,不如还是再等等看,若是能让旁人多耗掉些他的功力我们到时再出手把握才能更大些。
」觉悲皱眉道:「这样借他人之手捡便宜于我少林的声誉可不太好吧。
」觉苦摇头道:「若是你贸然杀上白白死在阉狗手中对我少林又有何好处?」空静的武功之高众人皆知然而如此快就败亡在九千岁手中,可见九千岁的武功之高恐怕就算是剑神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在场的东厂中人则是鼓燥奉承之语如cháo水般涌出。
「九千岁武功盖世随手一招就送这秃驴下了地府」「如此无能之辈能死在千岁手中是他几世的造化」「识相的快抛下兵刃任由千岁发落否则他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们」展长风第一次见识九千岁的神功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幸好已经投靠东厂这次来刺杀九千岁的一众高手恐怕是一个也休想生离此地了,虽然自己害了父亲和云傲他们,可若是就此斩草除根自己将来也不必惧怕他们来跟自己算帐,一时间心中的那点愧疚很快就被恶念所吞噬了。
流星则是暗自心惊九千岁的武功竟已经到了这等超凡入圣的境界,换成他的话虽自信稍胜空静一筹但没过几百招恐怕也占不了先机,想不到空静竟不到十招就惨死,换成自己又能多接下几招?想到这里不由的直冒冷汗。
「义父神功天下无敌,你们还不快跪下受死」崔应元嚣张的吼叫着却不敢上前,九千岁有命不准他chā手,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违抗义父的命令。
紫华低声道:「各位,这阉狗武功深不可测,空静大师舍生方助我们探出他武功的家数,如今唯有合我方武功最高者联手方可除此贼。
」慈悲心知不假,目前刺阉群雄中除去刚死的空静外就数他还有紫华傲雪的武功最高,觉悲觉苦等人武功还逊于他们,九千岁站在巨像之顶居高临下占了地利,众人无法借助人数上的优势对他围攻,极其量只能以三人占据三个方向围攻他,那这三个人也必须是他们中武功最中的人。
傲雪见识了九千岁的厉害也知对方可谓平生所见武功最高之人,能够一步不动就轻松击杀空静就算是姐夫也难以做到,如今除了合三人之力围攻于他也实在是别无他法,她点头道:「道长说的不错,合我们三人之力方有机会斩杀此贼。
」三人商定后,紫华从背后拔出武当祖师张三丰所传下来的真武剑,宝剑出鞘顿时寒光夺目锐彩千条,当年张三丰不知凭此剑斩杀过多少jiān邪之辈,虽已过二百年但锋芒依旧不减,傲雪则戴上了金丝手套,双手在此宝物保护下足以抵挡宝刀宝剑,指掌贯力亦足以洞穿金石。
慈悲则不用兵刃,双手却开始变的白晰如玉,云傲知道师父已经运起了「碎玉掌」,这门武功练成后双手能硬抓宝刀宝剑甚是厉害。
紫华郎声道:「阁下武功超群我们自知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今日唯有倚多为胜了。
」「单打独斗不行就要群殴了吗?当然可以啊,我今日兴致好的很,不管你们划什幺道我都奉陪到底了」九千岁悠然道。
话音未落,紫华慈悲傲雪三人同时跃上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夹攻九千岁,这三人皆是当世绝顶高手,三股强大的气劲同时罩向巨像顶上。
左路的紫华真武剑在手施展出「太极剑法」,顿时身前出现无数个亮闪闪的光圈,每个光圈都无迹可寻,正是「太极剑法」的最高境界,当日在江府混战时武当副掌门紫薇也曾施展过「太极剑法」与剑神相斗但与紫华相比远远不及,「太极剑法」在防守方面可谓天下第一,但不代表它只能防不能攻,划出的剑圈不断靠近对方亦能随时将对手绞入锋锐的剑圈中置其地死地,面对这平生最强大的敌人紫华亦不加保留一出手就使出绝招。
中路的慈悲则将「无相神功」提升至顶峰,「碎玉掌」化为无数洁白的掌影向九千岁扑天盖地般压来,而这些变化中又暗藏着更多的变招,整式掌法没有一招是守招每招都是抢攻,「碎玉掌」可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杀敌不成宁可玉石俱焚。
右路的傲雪将「玄天星月功」催至极限,虽说她的功力仍维持在第八层境界这段时日又屡受干扰,但比之江府以及少林寺决战觉慈之时已经是大有进步,只要她运功过程中体内的yín毒不发作论功力已经胜过流星半筹,此战非同小可她施展出「柳絮掌法」,看似轻柔无和的玉掌飘乎乎的打来,实则被她打上一掌就算是jīng铁也要粉碎,三人中她的轻功最高姿势也最是优美,宛若九天仙女般飘浮在空中一般,看的场下众人无不赞叹,或心中倾慕或yín心大涨。
三大高手联手阵容之可谓空前,九千岁面对三人的如此猛招也不禁脸色凝重,yīn阳二气缠绕全身,左脸红右脸蓝呈现诡异之色,双手划转红蓝二气化为一个红色的圆盾和蓝色的月牙形气劲迎上三人。
四股气劲相撞在一起爆出惊天巨响,大房中的桌椅俱毁柱子上亦留下一道道气劲四射划下的深痕,房顶梁柱也给震塌数根一时间灰尘瓦片纷纷落下跟本看不清巨像上的情况,只听得巨像上掌风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显然四人交手正酣旁人跟本无法chā手,等灰尘渐渐散去只见九千岁依旧站在巨像顶上但已经没有刚才那幺从容面色凝重,脚下的巨像头顶已经龟裂开来,而紫华慈悲傲雪三人则站在房梁上包围着九千岁。
「咔嚓」一声,九千岁脚下的巨像头颅终于承受不住爆裂开来,巨像没了脑袋九千岁只能站在了没脑袋的巨像脖子上。
「魏阉,你的武功也算不上天下无敌啊,若真的天下无敌对你又岂会保不住自己的塑像?这塑像没了脑袋,看来对你可不是什幺好兆头啊」张飞雁出言讥讽道,他心知高手过招心态最是重要不过,若是能借机激怒九千岁令他心浮气燥的话或许会令他出招之间留下破绽为三人所乘。
「不错,你的脑袋已经保不了多久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展万豪等人也在一边叫嚷起来,众人的士气顿时提高了不少。
「放pì,你们这帮叛贼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义父还没出真功夫呢」崔应元等东厂中人则是叫骂不休替九千岁掩饰输了一招的事实。
「够了」九千岁喝道,「你们三人联手一击果然厉害,紫华的防的最严,慈悲的攻的最猛,柳姑娘的轻功最快,三人联手各擅所长,魏某确是输了一招。
」众人心中一凛,其实刚才一拼九千岁以一敌三并未处下风,只是脚底的巨像头部承受不住四人内力而爆裂,他却能主动承认自己输了一招显然心态上并未受到多大的挫折。
「我身子不动确实是胜不了你们三人联手,所以如今我唯有认真应付了!」话音未落九千岁身响一晃竟已经现身在梁上,身法之快竟不在傲雪之下。
紫华一惊忙疾舞真武剑,太极剑圈化为大圈小圈向九千岁压来,不料九千岁跟本不理会他而是疾扑慈悲,yīn阳二气化为无数刀形气劲斩向慈悲。
慈悲虽措不及防但仍及时打出「碎玉掌」硬接对方的掌刀,二人在一瞬间已经对了几十掌,慈悲面色一阵惨白连退数步显然内力逊于对手硬拼已经吃了亏。
云傲惊道:「师父!」正要跃上去相助,此时傲雪和紫华已经剑掌齐出猛攻九千岁的背门。
谁知九千岁一回身十指连弹,指劲化为剑气激射二人,紫华原本若施展「太极剑」自然能把对方的剑气截下,只是他为替慈悲解围停下了「太极剑」的剑势面对突发而来的yīn阳剑气顿时抵挡不住,一道剑气正中右肩只感一股炙热的火劲遍布整条右臂,他慌忙跃后把真武剑交予左手,运起内力抗拒右臂被侵入的火劲,若是不能及时驱除恐怕就要落的和骆重山同样的下场。
傲雪轻功绝世而对满天射来的剑气总算及时施展「七星迷踪步」在梁上一点身子在半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避开了大半的剑气,但头上仍被一道剑气擦过,头上所chā的珠钗顿时被射断,一头长发披面甚是狼狈。
慈悲缓下一口气运起「无相神功」第九层最高境界将双掌连推三次,三层掌力重重叠叠猛劈向九千岁,九千岁却是头也不回猛的朝后连发三拳。
慈悲只感自己发出的掌力就像是碰到一堵冰壁迅速被对方吞噬,接着一股yīn劲直撞上他的心坎,一瞬间浑身都像是要冻僵了一般,他心知自己的经脉已经被yīn劲侵入忙朝自己心坎xué猛击一拳吐出了一口血,血刚一落地梁柱上顿时化为血色冰条。
云傲再也按捺不住抽刀在手一跃上梁护在慈悲身前道:「师父,我来助你。
」慈悲面色大变道:「快下去,我不碍事,你上来跟本帮不了我的。
」说罢上前一把抓住云傲将他抛下梁柱,九千岁点头道:「果然是师徒情深啊!放心吧,这等小辈还不配让我杀。
」说罢又是一掌劈向慈悲。
云傲落地后还想再上,晓丹上前按住他肩头道:「大哥,听你师父的,你上去只会成为他的负累。
」「可是——可是难道我呆在下面什幺也不做吗?」云傲又急又怒道。
晓丹也是心中焦急,可是她心知云傲的武功都无法加入战团,她的毒功也才刚刚练成对九千岁这等绝世高手跟本就起不了什幺作用,也唯有把希望寄托在傲雪和紫华身上了。
所谓chún亡齿寒,傲雪和紫华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傲雪也顾不得理一下长发运起「玄天星月功」衣袖鼓起满天蝴蝶纷飞而下罩向九千岁,正是轻灵飘逸的「穿花蝴蝶掌」。
紫华勉力压制住右臂上火劲的蔓延左手使「太极剑」再次向九千岁bī来,虽然大小剑圈依旧看上去无懈可击但左手用剑明显不及右手灵活。
九千岁不理会慈悲回身闪电般跃至二人身前,红日蓝月自他双手中祭起迎上了剑圈和蝴蝶。
随着光华闪耀,「咔咔咔」又有数根房梁承受不住折断落,房中的人忙不迭的躲闪,混乱中剑光一闪一柄长剑chā在了五丈多高的墙上,正是紫华的真武剑,只见紫华面色血红坐在半截房梁上口角淌血正在努力运气疗伤,身上的道袍已经是破烂不堪透着股焦臭味。
而慈悲则是一脸冰蓝双跪坐在巨像颈上不停的喘息,双掌上竟已经结起一层坚冰,刚才的一lún硬拼九千岁的yīn劲直透入他的经脉,他来不及驱除如今yīn劲侵入双掌经脉更开始扩散向全身,他唯有拼尽「无相神功」与体内的yīn劲相抗。
此时房顶残梁上九千岁和傲雪四掌相对正在比拼内力,傲雪已经是花容失色双臂颤抖不休,而九千岁则是态然自若,他上身的衣襟也被刺破多处却未见血,傲雪拼尽「玄天星月功」第八层顶峰功力连推数次只感双手一边是炙热的火山另一边则是yīn寒的冰壁,她的内力在两种截然相反的强大内力的绞磨之下难以寸进,若非手上戴着刀枪不入的金丝手套恐怕双手经脉早已受重创。
「好啊——看你小小年纪就有此功力能够支持到现在实属难得,你若肯臣服本公今日就饶你性命」九千岁轻声道。
傲雪外柔内刚岂会轻易向对方屈服,唯有咬紧牙关死撑,九千岁料想再耗下去她非重伤不可顿生怜香惜玉之心双臂一振,傲雪只感肩头一冷一热两股内劲直冲而上顿时双臂无力垂下。
九千岁一掌闪电般正中傲雪左xiōng,本来以傲雪的绝世轻功不会躲不开来无奈受yīn阳二劲所侵她反应已经大为迟缓竟躲不开这当xiōng一掌。
众人心中不禁一悬,九千岁的掌力何等厉害,看来傲雪是凶多吉少了,谁知九千岁的右掌碰触到傲雪高耸的乳峰时立即化掌为爪,碌山之爪毫不留情的狠狠抓在傲雪硕大的乳房上。
「哦……」傲雪只感左乳一痛低头一看不禁又羞又怒,九千岁则是一脸坏笑道:「我更看不出才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nǎi子已经那幺大了,本公一只手几乎都抓不下,跟男人上过床了吗?」说罢大力开始揉搓傲雪的乳尖,傲雪的丰乳极是敏感一经刺激乳头就变的硬了起来。
「住……住手」傲雪不由满脸通红,虽然她已经多次被yín徒侵犯甚至jiānyín,但从来没有在如此多人面前被当众轻薄,想要抽身后退但左乳被对方紧抓五指深陷入肉双臂又软麻无力无从反抗。
「阉狗,快放开柳姑娘」云傲等人在下面怒喝道却不敢有所动作,毕竟傲雪要害受制,九千岁只要内劲一吐她必然心脉尽碎。
「义父真是天下无敌啊,小娘们还不快臣服我义父」「九千岁天下无敌,小妞的nǎi子能让他的贵手摸摸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东厂众人见九千岁力挫三大高手不禁又鼓燥吹捧起来,不少人其实心中希望九千岁能当众剥光傲雪的衣裤让他们大饱眼福,东三娘却是心中一紧,看九千岁似乎是对这贱人动心了,若是那贱人臣服了九千岁做了他的女人自己可就没机会报仇了。
傲雪勉力贯劲右腿猛的飞起一脚直踢九千岁的面门,可惜劲道速度已经大不如前被他轻易躲过乘傲雪收腿不及一把捏住她的纤足大拇指顶住她脚底的涌泉xué,一股yīn劲从涌泉xué直透整条大腿,傲雪右腿顿时全麻无力的靠在九千岁的肩上,九千岁一脸yín笑着把手顺着傲雪的脚踝滑下一直滑到她两腿间微微隔起的裆部用力一捏……「啊……啊……不要……」傲雪只感到小腹下一软麻软抽搐,一股热流涌出,她心知不妙,被她压制的yín毒似乎又开始发作了,她的肉体现在已经变的异常敏感,尤其是yīn部稍一碰触就绮念丛生,她努力扭动着玉体运起全身功力想要驱除体内的欲火。
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不过的,即使傲雪的意志再如何坚定但下身泛滥的yín水却已经出卖了她,九千岁感到指尖已经触到了逐渐隆起的肉丘上一点点冒出的温暖液体笑道:「还说不要?柳姑娘的水可真是不少啊,看来平时床第间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吧?」「没……有……啊……啊……」傲雪此时已经是娇喘连连玉面飞红,下身像火烧一般,胯间开始变的温热难当,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她实在是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玉体不断抽搐唾液慢慢从口角边留下,她仍想反抗可要命的是每当自己情欲高涨泄身连连之即她就提不起内力,高亢的情欲令她的内息跟本无法正常运行。
「阉狗,有种放了柳姑娘,别拿一个女子当挡箭牌」云傲用激将法激九千岁放了傲雪同时亦感到自己心跳加快,事实上旁边的一众人看着傲雪被九千岁猥亵的香艳景象也感到口干舌燥裤裆难受,有些人口中虽然大骂实则心里却想看九千岁把傲雪剥光,想不到柳傲雪平日里一副高贵纯洁的样子被男人一摸就马上本相尽露简直就是个yín妇嘛。
「挡箭牌?你倒是提醒了本公,柳姑娘可真是一面不错的挡箭牌」九千岁说罢出指如电连点了傲雪几处大xué,这下傲雪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九千岁抱着傲雪一跃落下,众人吓的忙退开数步纷纷抽出兵刃却谁也不敢上前,九千岁运指在傲雪腰间轻轻一划,她腰间的裤带顿时断开长裤落至膝处露出了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胯间已经湿透了的粉红色亵裤,傲雪拼命摇着头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九千岁,可是对方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阉狗——受死吧」最是莽撞的齐雄彪大吼一声抡起大砍刀直劈向九千岁,九千岁诡异的一笑抓起傲雪挡在身前,雄彪大惊慌忙撤刀,却见前一花脸上像是被钢鞭狠狠抽中一样热辣辣的痛直摔出一丈多远去。
「爹——」云傲一见大惊忙上前搀扶父亲,只见雄彪一边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眼皮都肿的睁不开来了,半张脸上还沾着些粘液。
云傲回身一边不禁气的浑身发抖,原来九千岁竟扯下傲雪沾满yín水yīnjīng的亵裤挥裤成鞭抽在雄彪的脸上。
傲雪下身赤裸已经完全bào露在众人的眼前,被yín水浸湿的浓密yīn毛殷红色的肉丘不断流淌的yín水简直让男人疯狂,刺阉群雄竟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竟无无一人上前喝骂,傲雪已经羞的无地自容唯有闭上双眼只求这是一场恶梦。
晓丹见结义姐姐当众受辱心如刀绞,可是九千岁武功实在太高又卑鄙无耻至极即使足智多谋的她也不知如何解救傲雪。
「怎幺了?不是说要杀我吗?你们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九千岁说罢弯腰一把抓住傲雪的一只纤足竟将这绝色美女当成兵器般抡动起来向众人挥去,众人担心会伤及傲雪慌忙左躲右闪,而九千岁另一手劲贯亵裤之中,已经沾满傲雪yín水的亵裤顿时变成一条钢鞭般上下翻飞,被抽中者顿时皮开肉绽倒地难起,一时间九千岁在一众高手当中杀来杀去如入无人之境。
傲雪只感头晕目眩右脚像被铁钳钳住一样,身子则像是被卷入了旋风中此时唯有听天由命,云傲又气又怒看准来势一低声避过挥来的傲雪的玉体抢进挥刀直劈九千岁面门,九千岁用亵裤一扫勾住了云傲的宝刀,云傲运足全力回抽可削铁如泥的宝刀竟无法割开亵裤。
九千岁笑道:「有两下子嘛,这个赏你」说罢抬起一脚在傲雪悬空的一只脚上一拨,云傲只感xiōng口像是被铁锤重击一样倒飞出去,倒地后口中一甜喷出一口血。
晓丹大惊忙上前喂他服下一粒「雪参玉蟾丸」,好在他伤势不算太重,此时方才发现他xiōng口陷着一只柔软的长筒丝靴,原来刚才九千岁一脚把傲雪脚上的靴子踢出当成暗器正中云傲的前xiōng。
九千岁越玩越兴奋,一手大拇指捏紧傲雪脚底的xué道运劲按摩,傲雪只感膀胱一阵鼓胀,腹下一热一股腥臭的淡黄色的niào水直喷而出,九千岁挥动着她抡了几圈顿时niào水四溅喷的周围群雄满脸满身。
「天啊……为什幺要让我受这样的屈辱……让我死吧……」浑身无力沦为九千岁手中玩物的傲雪在心中悲哀的向苍天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