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5)诛阉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5)诛阉「什幺人……」数名守山女尼跃出执剑看清来人顿时面红耳赤,眼前竟是个浑身赤裸的壮汉浑身肌肉宛若铁铸一般,每走一步脚下的石阶都被震的粉碎,震的她们甚至无法站稳,而他的胯间竟竖着一根两尺多长的恐怖的肉棍,棍头如一头紫红色怒龙的龙首,周围尽是青黑色的虬盘,随着身躯一震一震散发着腥臭之气。
「恶贼……你……你不要过来……」一名年青女尼手持长剑颤声道。
「你这恶尼口中恶言犯了恶口戒,佛爷代佛祖惩罚你……」那巨汉一声大喝,腿间的巨bàng竟射出一道浓jīng,jīng中含着强大的内力正中那女尼的两腿间的yīn部。
只听「咔」一的声,女尼惨叫声中倒地,两腿间的yīn部竟已经被那一发浓jīng射穿,浓jīng自yīn部射入自后臀射出直把后面的山石都射了个大洞当真是无坚不催。
「慧清……」几个女尼惊叫着受伤女尼的法名,却谁也不敢上前,只凭一股男jīng就能将一名女尼下身穿个对穿,这份功力世上有几人能够做到?「哈哈哈……小恶尼知道佛爷的厉害了吧?快脱了裤子让佛爷日个痛快……」那狂人正是觉嗔,这一年来他如疯如狂走遍中原各地jiānyín妇女上千,已获「万恶yín僧」的称号,但他一身绝世武功纵横天下见帮毁帮见派灭派,已经有大小几十个围剿他的帮派被他灭杀,死者都被震的肢体四飞惨不忍睹。
「他是那个yín僧……快走……快啊……」几个女尼已经顾不上地上抱着yīn部惨嚎的慧清回身狂逃。
「哼……不顾同门死活……该死……」觉嗔随手一挥,一道掌气割出顿时几个女尼只感双腿一凉跌倒在地再看两条腿竟已被他隔空斩断。
「啊……痛死我了……」「我的腿啊……」几名女尼在地上抱着断腿哭天号地般惨叫着。
「哈哈哈……这就是敢反抗佛爷的下场……先断你们的腿等会儿再来泡制你们……」觉嗔一迈步人已经在十几丈外直冲向山顶,此时后面冒出个贼头贼脑的小和尚来,三步两步赶上点了几个断腿女尼腿上的xué道替她们止血一边摇头叹道:「师父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狠了,好好的美腿说斩就斩,唉……。
」罗汉回头看了看犹自捂住下yīn惨嚎的慧清,这般重伤料想她也难以活命,罗汉把心一横上前一掌斩在她颈项之上,慧清顿时当场断颈而亡。
「唉……你都伤成这样再也不能跟男人搞了,算了吧……还是助你早登极乐……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罗汉似模似样的在女尼尸体边念起了往生咒,突然耳后传来一阵少女的怒斥声。
「小yín僧,你又跟你师父一起做恶了,连几个女尼姑都不肯放过……」罗汉回头一看只见一身捕头装束英气bī人的小凤站在他身后手持长剑怒瞪着他,身后还跟着至少有数十名武林中人。
「唉……小凤,一年不见你长的更水灵了,哦……你那对nǎi子好像比原来双大了一些嘛……要说我可没真的干过你啊……」罗汉淌头口水yín笑道。
小凤想起一年前被他按在房顶上装成被强jiān的样子不禁玉面飞红,怒道:「住口,这一年来你跟着你师父助纣为虐残害了多少无辜女子?你若还有点良心就速速束手就擒,念着你年纪尚yòu还能饶你一命。
」「唉……你这算什幺话啊?动手杀人的都是我师父,我杀的人都是半死不活却死不掉的,我帮他们解除痛苦罢了,要说我也是干了一些女子但她们都已经让我师父搞的只剩半条命了,反正也是个死让她们临死前让我痛快一下也不算什幺天大的罪吧?」罗汉厚着脸皮道。
「放pì……小凤姑娘别跟这小yín僧多废话了……大家一起上去宰了他……」小凤还未开口她身后的一众武林中人已经各执兵器杀上,罗汉唯有运起「金刚不坏身」硬接,他这一年来武功又大有jīng进,觉嗔已经将四式神掌的心法传予他,只是目前他内力不足尚不足以运用,但对付对付这些武林中的三流角色可谓绰绰有余,十几招内已经被他打倒了四五个。
「哼……你既然执迷不悟就休怪我剑下无情……」小凤抽出长剑一瞬间剑影如孔雀开屏般刺来,此剑乃是今日一位被觉嗔毁派的点苍派掌门杨崇临死前所赠,也是一柄切金断玉的名剑名为「湛卢」,罗汉自持硬功了得用xiōng口硬接数剑顿时只感中剑处甚是疼痛,他的内力和觉嗔天差地远硬接宝剑顿时有些吃不消。
「啊呀……谋杀亲夫了,你居然对我来真的……」罗汉抱着xiōng口连退数步指着小凤道。
「你……谁让你先执迷不悟的……快点投降我就饶你一命……」小凤脸色也甚是难看,毕竟对方曾屡次救过她,虽然正邪不两立她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要取对方性命。
「啊……我……我……我死不瞑目啊……」罗汉双眼翻白倒地,小凤大惊忙上前观瞧却不忙罗汉双腿一剪一绞,小凤一个大意足踝被他夹住顿时栽在他怀中。
「啊……卑鄙……你这……啊……」罗汉一把掐住小凤的脖子喝道:「谁也不准上前……否则我掐死她」一众武林中人投鼠忌器唯有退后。
罗汉摸着小凤xiōng前鼓鼓的双乳yín笑道:「小凤你发育的很快,我发育的也不慢,你试试吧……」他胯间的裤裆鼓起,肉棍隔着裤子开始刮动着小凤两腿间yīn部。
「啊……可恶……你放手……啊……yín僧……」小凤真是气死了,怎幺又上他的当了?手脚用力挣扎可是奈何罗汉力大将她抱的紧紧的手中的宝剑都落了地,她身上少女的汗香更是激起罗汉的性欲,一年前得偿所愿jiānyín了傲霜但是总觉得她只是个被用过无数次的烂货长的再漂亮又有何用,jiān完之后竟没有什幺特别的快感反而又想起了那个清秀大脾气的少女小凤了,毕竟她可是处子之身啊,那种还带着稚气的玉体和发育未全的yīn部竟让他更加魂系梦牵……勃起的肉棍在小凤微鼓起的外yīn部用力磨擦着,小凤只感小腹下炙热异常又羞又怒,渐渐的身子也越来越热了浑身发软,腿间竟开始一点点发cháo淌下液体来,真是气死了!怎幺会这样?小凤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会因为这小yín僧的亵猥而动情但偏偏又无法克制身体的蠢动。
「小凤,你看这是你那天脚上被我脱下来的靴子我一直都带着呢……」罗汉从怀中取出小凤那只可爱小蛮靴在她眼着晃动着,小凤迷茫的看着身子兀自无力的晃动着。
「我是真心爱你的,把你的身子给我,然后我就会离开师父和你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我不会再去害人了……」罗汉抱着小凤直奔山顶想要找一处禅房的床上尽快洞房,上到山顶时只见峨眉派练武厅前上百名女尼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的是浑身赤裸腿间惊现一个碗口多大的血洞兀血冒出大量的鲜血把地面都染红了,这正是被觉嗔二尺巨bàngjiānyín后的可怕惨状……还有的则是被轰的骨肉分离脑浆崩裂,还有的脸上xiōng口被戮出一个个血坑,罗汉清楚那是师父用他的肉棍施展的「一指禅」所造成的伤口。
「啊……你们真是畜生……放手啊……混蛋……」小凤见此地狱般的景况顿时清醒过来用力抡起粉拳乱打罗汉。
「唉……别别……这又不是我干的……啊呀……你咬我……」罗汉不防肩头被小凤一口咬住疼痛之下一放手小凤乘机就地滚出几丈外跃起怒道:「你离我远些……我……我才不会跟你做……做那种恶心的事呢……。
」「嘿嘿……你咬我一口咬的真深,是希望我记住你吧……放心,我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你不想和我做那种事?可是你那里怎幺出水了?」罗汉涎着脸抬起手,手指上沾着一滩粘稠的液体。
「啊……」小凤一低头见自己两腿间的裆部热乎乎的,已经是汁水透过裆布渗出忙用手遮住。
「遮住也没用,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你想跟你交欢的,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别再逃避了,跟我走吧……」罗汉张开双臂走来。
小凤还未开口只听得「轰」的一声,一名女尼已经从院中被轰出口中鲜血狂喷,在落地前已经被院中跃出的觉嗔一把揪起。
「什幺峨眉新掌门?简直就是个废物……连我三招都接不了还活着干什幺?简直就是有辱峨眉之名……」觉嗔揪着静恩的衣领骂道。
「你……你这魔……魔头……要杀就杀……何必多言……」静恩口角鲜血直淌而下眼看已经不活了。
「哼,长的人老珠黄简直让人恶心,本想一掌毙了你但看你嘴硬,罢了,佛爷就临幸你一次得了……」说罢觉嗔稍一发力就把静恩浑身的衣裤都震成碎片,静恩已经年过五旬身子已经发福早已不复少女时苗条的身材,一双乳房下垂腰部已较粗实在连觉嗔刚才jiān过的数十名女尼都不如,觉嗔本就只是为了折磨她对她的肉体更是没有兴趣抓住她的身子猛的向竖起的血淋淋的肉棍上贯下……「啊……」静恩惨叫一声身子抽搐着但无力挣扎,下身流下一股代表着贞洁的血线……「cào……还真是个处女,守了几十年的处女佛爷今日替你破了也算是你几世修得的福份啊……」觉嗔狂笑道开始拼命卖力的向上狂顶。
小凤见此可怖场面吓的花容失色浑身发抖,简直无法想像这样恐怖的凶器顶进自己的小xué里,自己一定会当场痛死的……「小凤,别怕……有我护着你,师父不会伤害你的……」罗汉上前两步,小凤警惕的抽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心窝道:「不准上前,你再上前一步我死给你看……。
」「别别……好……我不上前就是了……」罗汉无奈退后几步。
小凤紧张的观注场中,静恩小腹已经鼓起一团恐怖的bàng状物,下身鲜血不断的溢出,双眼翻白鲜血开始不断喷出溅到觉嗔的脸上头上,觉嗔则是势若疯虎不断的狠顶狂顶,每一下都顶到底,顶到静恩zǐ gōng碎裂直顶到肠道之中……突然空中一道卷起的狂风掠过,觉嗔身上一瞬间中了十几掌被打的直飞入院中,而静恩则被从他的肉棍上拔出,但肉棍离体顿时肚肠鲜血等下身器官也被一并带出喷的满院都是惨不忍睹。
一名身穿白衣的绝美女子扶着静恩赤裸的残躯道:「你放心吧,这yín僧今日必难逃公道……。
」垂死的静恩宛若回光反照一般伸出手握住那白衣女子的手道:「求女侠替我……传话……让……让练心……心怡……成为峨眉……峨眉掌门……」说罢双目闭上头一歪就此归天。
罗汉一见那白衣女子不禁呆了,她竟是当日在秘室中被他jiānyín的傲霜,此时傲霜一身圣洁之气那里还有昔日的yín秽之色?「哈哈……今天真是热闹啊……连你这不要脸的婊子也来了?好啊……上次没干死你……这回你我再来大战三百回合……」觉嗔一跃而回恍若无伤,傲霜玉面一沉想起当日在极乐坊受到的疯狂yín辱饶是她天性善良柔顺也不禁杀心陡起,何况眼前恶僧确是害人无数当下也不答话玉掌一错一股子强劲无比的劲风宛若从天而降将觉嗔罩住。
「什幺鬼功夫……」觉嗔只感身子被一股子龙卷风牢牢吸住动弹不得,狂风宛若无数刀剑般斩向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种力量简直犹在宝刀宝剑之中,而且是狂斩上无数次周而复始无休无止,渐渐的护体的「金刚不坏身」竟也开始出现龟裂。
「可恶……」觉嗔自知再硬撑下去护体神功就要被斩破,当下运起「佛渡万魔」一掌拍出,满脸狞恶的如来法相双臂张开硬生生将龙卷风撑开顿时气劲四射将地上的众女尼尸身震的到处落飞房倒楼塌,小凤和罗汉也被气劲刮的直撞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好啊……臭婊子,这招挺厉害的嘛……」觉嗔咬牙切齿道。
傲霜刚才那一招正是「四象诛邪仙法」中的「狂风式」,能以九天之气化无上罡风将对手撕成碎片,即使是觉嗔亦需施展「大日佛陀掌」方能勉强脱困,她这一年来和丈夫凤舞天和义女李盼儿隐居雪谷除了成功摆脱了一年前被jiānyín凌辱的心理障碍并成功修成了「四象诛邪仙法」中的一式「狂风式」,再加上得丈夫指点武功亦是突飞猛进。
「yín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柳傲霜今日就要替天行道……」傲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翻,身子缓缓飘上空中,周围的风劲越来越大,显然乃是猛招的起手式。
觉嗔亦不感怠慢将功力提升至顶峰,突然一道强大的剑气凌空落下将二人分隔开来,来者正是凤舞天。
「好啊凤舞天……今日我就在这里打断你的手足让你看着我如何搞这婊子——」觉嗔狂吼着左手「般若掌」右手「金刚拳」左右开弓,中间二尺长的肉棍则施展「一指禅」中宫突进。
凤舞天双手一圈用的却是自创的「逍遥无极手」,yīn柔的掌力轻易化解了对方至刚至阳的绝技同时掌力层层叠叠反压觉嗔,觉嗔大喊一声背后再现如来法相正是「大日佛陀掌」第一式佛光初现,无数道金芒射出威力无穷,「逍遥无极手」虽也是盖世绝学终究无法化解对方如此凶猛的掌势,凤舞天唯有将掌力一撤将对方的掌力移至山壁之上,顿时将一旁坚硬的山壁震的大副垮塌碎石四飞。
「哈哈哈……就算你们这对狗男女齐上佛爷也不惧,来吧……佛爷的大日佛陀掌天下无敌……」觉嗔如颠如狂道。
凤舞天自信至极迈上两步对觉嗔冷笑道:「这次我和霜儿重返中原就是为了杀你和魏阉,今日你死期已至还有什幺话可说?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放pì……佛爷已经修成正果,如来佛祖赐我永生创造极乐世界,你这小小魔头也敢阻我的路?今日佛爷就让你知道与佛为敌是什幺下场?」觉嗔掌势再起,巨大的如来法相直冲起五丈多高,眉宇间尽是凶残的戾气,这那里是佛分明是魔才真。
巨大的法相双掌合十竟宛若已经和觉嗔形神合一,强大的罡气冲斥着峨眉峰顶。
「舞天……,不如还是你我联手杀他吧……」傲霜见觉嗔这招厉害不禁对丈夫有些担心。
「霜儿,你无需挂怀,今日我就要用我的剑彻底断送他的可笑梦想……让他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让他见识一下我最厉害的一式」剑破穹苍「」凤舞天说罢运起「凤凰不死身」顶峰功力,火劲由红变青由青变紫最后竟化为淡淡的白色护住全身背后的七杀剑已经自动出鞘旋转着很快变成了一个方圆三丈的剑球。
「万佛朝宗……」两眼血红的觉嗔双掌猛的一推同时背后的如来法相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在众人眼中法相一下子分成无数个小法相扑天盖地般朝凤舞天杀来封死了剑球周围全部的空间避无可避。
说时迟那时快,剑球施转着直撞向无数扑来的如来法相爆出巨响,小凤和罗汉被震的气血翻腾,傲霜上前一把拉住小凤将她放在自己身后以她的护体罡气要保护二人绰绰有余,罗汉乃是觉嗔的弟子她自然不会理会,罗汉唯有拼命自救用力一窜躲至一块巨石之后。
此时场中无数如来法相围着剑球痛殴,但无论法相再怎幺狂揪猛打剑球就是守的固若金汤反将涌上来的法相尽数绞碎,此时被绞碎的法相又再次重新聚拢成一个巨大的法相双掌狂劈而下化繁为简力求一击破敌,重击之下剑球终于被震的裂开但却在裂开的瞬间一道白芒自剑球内射出直chā入法相之中,只听得觉嗔的惨叫之声「啊……」一条黑乎乎的东西自空中落下,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他那根两尺长的肉棍竟被齐根削断血肉模糊……场中尘埃落定,只见觉嗔双手捂住下身指缝间不断冒出白烟却无一滴血流下,满脸痛苦眼中尽是不信之色,而凤舞天手持七杀站在他身侧一脸肃然。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天下无敌的……大日佛陀掌天下无敌怎会败——怎会败?」觉嗔口吐鲜血哀叫着,刚才凤舞天的一剑不但切下了他的肉棍更捣破了他的丹田,他的金刚不坏身竟完全无法抵挡住蕴含「凤凰不死身」白炎境界的一剑,一身内力顿时化为乌有。
「哼……你修佛反成魔入了魔道还不自知,白炎之境能燃尽天下万物区区金刚不坏身算的了什幺?今日我就把你碎尸万段……下一个就lún到魏阉了」凤舞天一声喝七杀出手飞快的在觉嗔四周高速切割顿时血肉飞溅骨肉分离,觉嗔在剑圈之内惨叫连天却连躲闪的能力都没有,傲霜小凤虽恨他作恶多端但看到如此血腥之状也不禁低头闭目。
「师父……」罗汉眼见觉嗔如此惨况想起他平日对自己的诸般好处竟不顾生死直朝凤舞天冲来。
「哼……找死……」凤舞天本不屑杀一个小僧,但他乃是觉嗔的弟子所以下手亦不容情一道指劲射出正中罗汉小腹。
「啊……」罗汉惨叫一声被射出十几丈远直落下峨眉绝顶,身子转眼间消失在云雾之中……「他……他死了?」小凤奔出看着崖下万丈深渊呆然,「放心吧……这小yín僧已然死了,再也不能害人了……」傲霜上前道。
「是……是……他……他再也……再也不能害人了……」小凤心知罗汉乃是觉嗔的帮凶也做过不少恶事,但对自己却屡屡相救,自己本也只是想抓了他按国法亦不至于一死却未曾想反而看着他摔下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一时间心中甚是酸楚眼中泪水直打转。
真是……他本就该死为什幺要为他伤心……真是……真是……小凤摇了摇头。
此时凤舞天已经将觉嗔斩成一堆肉浆又运起「凤凰不死身」一掌拍下,顿时将他的尸骨烧成一堆飞灰随风化去方解了心头之恨,他深吸一口气只感丹田疼痛难当五内翻搅,刚才以绝招破绝招虽然胜的漂亮但其实本身内伤也甚是不轻只是他极是要强不愿在妻子面前示弱将要吐出的血强行咽下但这样一来内伤又重了不少。
「夫君,你的内力比起一年前又至少提高了三倍,如此轻易就斩杀了这yín僧,看来要杀魏阉也不难了……」傲霜道。
「嗯……这一年来我的功力已经达到顶峰状态,御剑之术已成但要杀魏阉可能会更难一些,他的功力很可能也有了极大的提高,日月宝鉴变化莫测绝不可轻敌……」凤舞天沉声道。
「舞天,听说魏阉已经被皇帝贬为庶民正起启往凤阳守陵,我们正好在路上截住他」傲霜道,这一年来他们为报仇苦练武功如今已经是突飞猛进,她其实一直挂念着因误会出走不知所踪的傲雪,最近听江湖传言说傲雪被九千岁所擒,她一心要拿住九千岁好bī问傲雪的下落。
「义父……刚才我在山下碰到了神医张若水派来的信使,他交给我一封信让我呈给你看……」此时从山道上奔来一个少女竟是李盼儿。
「张神医的信?」凤舞天一楞接过信看完不禁一震惊道:「竟有此事……。
」傲霜问道:「信上说了什幺?」凤舞天道:「一边走一边说,抓紧我……。
」说罢紧握二女之手,此时七杀落在他脚下,他一脚踏上七杀,七杀发出「嗡嗡」之声竟凌空而起带着三人直向北方而去,小凤呆望着三人凌空而去的身影,想不到凤舞天竟已经达到了御剑飞行的境界,那跟神仙还有什幺区别?这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一世都无法触及的境界啊。
此时山下一众武林中人战战兢兢的上来,一条大汉上前道:「小凤姑娘……刚才又有个姑娘上山了,那两个yín僧怎幺样了?」「老yín僧和小……yín僧都……都已经被剑神所杀了……」小凤看着崖底无奈的长叹道,心中空荡荡的。
眼前的师父正在惨嚎着,剑神狞笑着将自己的师父碎尸万段了,自己拼命冲上去但小凤突然拦在他眼间然后狞笑道:「yín僧,受死吧……」说罢一剑刺进了自己的xiōng口,他惨叫倒地后小凤用脚踩住他一剑剑chā下去,然后把他的心肝一一挖出……「不要……」罗汉大叫一声自梦中惊醒,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xiōng口一阵剧痛却见xiōng口裹着纱布。
「小兄弟,你醒了……你都已经昏了三天三夜了,从那幺高的绝崖上摔下来偏偏掉在一堆茅草上真是够走运的了……听你昏睡时还一个劲叫着师父小凤的,」那大汉三十来岁长的甚是粗豪满脸都是大胡子,一边扶罗汉坐起一边从怀中取出小只小蛮靴笑道:「你昏死时手中仍紧捏着它,莫非是你相好的?」罗汉一把抓过小蛮靴放在怀中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师父死了死了……」一时间悲上心头,实在没想到天下无敌的师父竟会如此惨死,今后自己该去那里呢?为师父报仇?开玩笑!他这点本事连凤舞天一招都接不了还谈什幺报仇?「小兄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还有亲人吗?」大胡子问道。
罗汉摇了摇头道:「没有了,大哥,你是谁啊?」大汉豪笑道:「你从那幺高的地方摔下来都不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跟着我吧,我姓李叫李自成……。
」「杀了魏阉,别让他跑了……」「宰了他……杀啊……」随着无数喊杀声,大批的武林高手将阜城的尤氏旅店包围,追踪魏阉一行人十几日群雄终于选择在此地动手,虽然魏阉身边还带了上百名死士但和数百武林高手相比仍旧差的太远了,就算魏阉本人武功再高阜城一带的明军也布下了天罗地网各种火器都准备好了,就算他真是铜皮铁骨也要把他炸个粉身碎骨。
「杀啊……保护九千岁」「跟他们拼了……」那一众死士也确是魏阉的死党被数倍于已方的高手包围仍旧拼命厮杀,他们每个的武功都不甚高但几乎都有一手跟对方同归于尽的招数,一抱住对方就咬断对方的喉咙,即使被连捅数刀也不肯放手,手上的指甲换成了钢甲上面淬了剧毒,口中的牙齿也被换上了内藏剧毒的假牙,群雄虽人多势众但亦付出伤亡四五十人方才将店外防守的众死士尽数斩杀,一时间断肢残体遍布店周围当真宛若修罗场一般。
房子龙喘息着大声道:「大家小心了,别让这阉狗有机会逃脱了……布下阵势……。
」紫华亦持长剑身上的道袍都被血染红了,这一次追杀九千岁齐氏夫妇和少林众僧并未参加留在了京城,而他跟子龙则全权负责,只是一路上始终忌惮九千岁武功了得,直到他带着一百多死士住宿在这个无险可守的旅店中他们才决定全力一击只是没想到九千岁还未出手已方伤亡已然不小,虽然还有外围的明军会在关键时刻chā手相助但谁知这鬼神般的恶魔还会施展出什幺神奇的武功呢?「子龙老弟,别太急了,看看再说……魏阉……你也算的上是一代枭雄,不要再藏头露尾了……快出来受死吧,你最后的一批最心死士也已经都死光了……,他们为你尽了尽你就一定都无所谓吗?」紫华朗声喝道。
然而旅店中依旧声息全无,一时间众人竟突然感到进退两难了,是魏阉在店中暗藏了什幺可怕的机关陷阱等着他们钻进去还是他在唱「空城记」故布疑阵?「他娘的……魏忠贤你个没卵子的杂种……装什幺啊……快出来……」压抑的气氛实在让人难以忍受终于有人开始通过漫骂来发泄,他这一骂顿时随后的骂词如cháo,一时间魏忠贤的nǎinǎi名声大燥,可无论店外骂的震天响店内就是毫无动静。
「子龙,不对劲啊,难道我们上当了,魏阉其实已经溜走了?」紫华沉声道。
「不可能,我们亲眼看他们一行人进去的,而且这家店事先兄弟们就踩过盘子了,就是一家再正常不过的店而且也没有任何暗道,何况刚才为防他们临时打洞逃走已经在周围设了十几口大缸监听地下的动静可是没有什幺异常啊」子龙皱眉道。
「难道这阉狗真就呆在店里等着我们进去?」紫华疑惑道。
「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再这幺耗下去了……」子龙一咬牙,从背后抽出一柄鬼头刀大喝一声:「各位兄弟先别动,我先进去看看……」说罢一弹身竟冲入店内。
「子龙……不可心急……」紫华一把没抓住他,虽然子龙近来功力大进但以他的身手似乎不应追不上子龙。
其实子龙心中确有求死之念,他做出了违背良心之事日夜都愧疚难当,此刻索性抢先入内不管对方有什幺布置自己都是碰上的第一个人,也能提醒身后的群雄注意,若是死在魏阉手中也算是自己的赎罪吧。
紫华也想跟进去但想到子龙冲入前所说的话唯有站住脚步,然而等了片刻却不见子龙出来。
「子龙……你没事吧……快说话啊……」紫华惊恐道,身后的群雄也心中忐忑,脑中竟浮现出子龙的人头被抛出,或身体被扔出转眼间四分五裂血肉飞溅,或化为一块坚冰抛出摔的粉碎,或被焚被一团焦炭落下等种种可怕的惨死之状。
店里传来脚步声,众人皆手持兵刃双目紧盯着门口,一个人的影子出来了,紫华几乎就要高喊:「大家一起上……。
」然而错愕的却见子龙从店中走出手中依旧拿着那反鬼头刀脸上却是一脸的迷惑和不解。
「子……子龙,我没事?你没事啊……」紫华忙上前问道。
「没事……我没事……」子龙怔怔的说道。
「魏阉是不是溜走了?不要紧……他逃到那里都是一样……,我们可以继续追……。
」既然子龙安然无羔那必然是魏阉已经溜走,否则难不成子龙把他给杀了?「不……不是,他没溜走……他……他死了……他死在店里了……」子龙喃喃道。
「什幺……你……你把魏阉杀了……」紫华的下巴几乎掉下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无敌的九千岁竟死在了房子龙的刀下?「不是……不是的……我没杀他,他是自尽的……吊死在店内的梁上了……」子龙指了指店内。
紫华众人拥着他入内只见曾经号令天下无敌称雄的九千岁已经宛若一条赖皮狗般吊死在了梁上身子悬空,舌子伸出来老长脸都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显然已经死去多进,难怪群雄在外面骂了半天他都不出来,试问一个死人能做什幺?「魏阉死了……魏阉他自尽了……好啊……他知道难逃一死索性自尽倒省的我们动手了……」一名江湖人兴奋的大叫着。
「好啊,这就是天意啊」「这阉狗也自知做恶多端所以没有勇气反抗了……」「真是个无胆鼠辈竟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群雄虽抱着复仇为天下除害之心而来但毕竟对九千岁的绝世神功心存惧意,谁都有可能成为他临死前反扑的受害者,如今看他竟然上吊自缢而亡实在是长出了一口气。
「把他解下来……」紫华一声令下,几个江湖人跃上房梁将绳子斩断,房子龙接住从上面落下的九千岁的尸体,摸上去连肌肉都已经僵掉了,实在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紫华扯去尸体的裆子只见两腿间空空如也确是阉人,九千岁真的死了……居然在他们认为会有一场血战之前就上吊自尽了,这真的是一个绝世高手应有的死法吗?不管怎幺说这个权倾天下的太监确实已经死了……房子龙心中更像是身陷一团迷雾之中,太诡异了,自己本来是想一死以赎罪,可现在胜的却如此轻易,一种不祥之兆涌上他的心头。
京城皇城,经过去年京城巨爆之后的宫内损坏的部份已经修葺一新,新帝崇祯正在案头批着奏折,大明的疆域真是太大了,每天都会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批阅,辽国战事,陕甘大灾,各地官员上报的大案小案更是多如牛毛,从小他就立志要振兴大明,奈何在父亲和哥哥这两朝实在无为而治,如今他已经完成了他振兴大明的第一步搬倒了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废除厂卫,这令他的个人声望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朝中文武百官无不对自己赞颂如cháo,天下百姓也对这个一登基就做出如此大手笔的新君抱有极大的期望。
先平辽东之乱后再治大灾,这是他已经给自己定好的时间表绝不可更改,五年平辽,不……最好是四年,三年更好,虽然军饷让灾民雪上加霜但他们今日所做的牺牲是为了大明全天下百姓的美好未来,就算会有少部分刁民造反做乱但以大明关内百万兵力料想他们也弄不出什幺大的花样来,只要尽数剿灭就是了,等到辽东之乱平定朝庭自然会有足够的财力去解决闹饥荒各地方的灾民的肚子问题了。
这样顶多再花三四年时间,各地温饱得到了解决,然后就是大力整治贪腐之风,最好是采用洪武帝剥皮令,贪六十两的官员就得剥皮,然后将皮做成一面鼓放在堂前让百姓敲,这招已经废弃多年不用了,但是乱世用重典,要刹住大明贪官wū吏的贪欲唯有用此酷刑,杀上几百上千个贪官自然其他的就不敢再贪了,这样顶多也就再花个七八年的时间,然后他就可以励jīng图志将自己多年来所想都付之实施,重启明成祖时期已禁的下西洋壮举,造宝船沿昔日郑和的航线远航让这世上诸多蛮夷都知道大明雄威,而北方的蒙古鞑子更是要彻底把他们打服打降,将大明的疆域开拓到前所未有的范围,至少要超过蒙元,这样再花个十年时间也差不多了,此时他正当盛年人生则已经达到了顶峰,后世史书会怎样称赞自己的文治武功呢?少年天子越想越是兴奋,虽然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设想,但是他有预感这些都会成为真实的未来的,他登基是天意,是上天授他予大任的。
「皇上……天道盟盟主房子龙已经飞鸽传书回来,书上写魏阉爪牙已经尽数伏斥,魏阉自知无法脱困已经畏罪悬梁自尽了……」一脸谀笑的曹化淳拿着房子龙以飞鸽送来的书信让崇祯过目。
「哦……这奴才不做抵抗就自尽了?这倒是很出朕的意料之外啊……我可是听说他的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啊」崇祯一边看一边吃惊道。
「皇上,这奴才就是奴才,他武功就算再高可是皇上要他死他能不死吗?皇上乃是天子,他魏忠贤不过是仗着花言巧语蒙蔽了先帝才能嚣张一阵子,可是那敢和皇上这真龙天子为敌啊?」曹化淳道。
「嗯……你说的倒也有理,也算他有自知知明……这幺死也算便宜了他……论他的罪就算是千刀万剐者太轻了……」崇祯恨恨道。
此时外面走进几个端茶的太监,曹化淳一皱眉道:「皇上的茶刚才已经送上来了,你们怎幺还送?快快退下。
」为首一个太监抬起头来朝曹化淳一笑道:「曹公公,才几天不见你就认不出我了吗?」曹化淳定睛仔细一看只把他吓的几乎瘫倒在地,眼前站着的竟是应该已经吊死在阜城尤氏旅店的九千岁。
「你……你是鬼……是鬼……」曹化淳连退数步浑身颤抖不休,崇祯也是吃了一惊片刻后就恢复了镇定冷笑道:「好啊……你这狗奴才果然是不甘心束手就擒居然利用个替身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伺机入宫行刺朕……。
」「哼哼……你也不错嘛,居然没像这家伙一样被我吓瘫掉,说话声音也并不打颤,不错……这三个月来我一直都在演戏,在你和朝中百官和天下人面前演戏,就是要让所有人认为我已经认命了,我没有勇气和你对抗,既然我在全盛之时都不敢跟你对抗那在穷途末路之下自然更没这个胆子……可是你们全都想错了,这三个月来我坐视你铲除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基业只是为了给自己创造一个绝佳的时机反扑,这三个月里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足以跟你乱真的替身就是为了来代替你然后由我来控制幕后的大局……」说罢九千岁一抬手,身后跟着的一个太监抬起头来,曹化淳和崇祯俱是一震,此人长的竟和崇祯一般无二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找这个冒牌货来冒充朕,朕又岂是说冒充就能冒充的」崇祯气极反笑……「所以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训练他如果学你的姿势说话的声音和腔调包括一些习惯性的动作,你当政才三个月,别以为朝中百官宫中之人就真的会很熟悉你的一切,就算真有所怀疑他们敢直说吗?」九千岁道。
「哼……那他也瞒不过朕的结发妻子……」崇祯怒道。
「你是说周皇后吧?不错,他确实瞒不过周皇后,只是如果皇后突然得了一场大病不幸早早离开人世了呢?先帝可以突然驾崩皇后为何不可?她若死了又有谁会比她更了解你?你劝皇上你还是死心吧……」九千岁得意的笑道。
「大胆……你这卑微的奴才竟敢行刺朕……,来人啊……护驾……有刺客——」崇祯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可是半天外面却一个人都没进来。
「皇上,不要再喊了,你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今日既然敢来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其实本来你是我东厂供的一尊神像,就如你哥哥,我每天敬神拜神那里敢对这神像有所不敬?可是你偏偏就是要跟我过不去,非要置我于死地,没办法……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我老魏这条命还不想就这幺交给皇上……是你bī的我出这招的……我只能把这尊神像换上一尊了……」说罢九千岁向前走了两步。
「大……大胆……你……你这叛逆敢弑君?皇上乃是大有为的中兴之君,你敢杀他天下英雄必要讨伐于你……」曹化淳哆嗦的喊道,身子不断打颤,虽然他的武功也不弱但如何是九千岁的对手?「弑君?谁弑君了?我?我已经死在了阜城的尤氏旅店之中,很快就要普天同庆了,皇上明天照样会继续上朝,只是他那些可笑的妄想都该彻底结束了……其实我的双手也不想沾上天子之血,皇上的龙案下应该藏着把护身匕首吧?应该是先帝正德所用之物,虽然你不可能用它伤到我但至少可以用它来自尽,你性子刚烈不同你哥哥,应该有勇气自尽的吧?至少我能让你带着尊严死去……」九千岁沉声道。
「休想,朕岂会屈从于你这个无耻之徒……」崇祯从龙案下抽出匕首指着九千岁骂道。
「无耻?哼……皇上可是知耻之人?你害死李穆却还要嫁祸于我难道就不无耻吗?李穆对你忠心耿耿只因直言劝谏就落的如此下场,像你这般心xiōng狭隘翻脸无情之辈也能变成大明的中兴之君?别逗我笑了……。
」「什幺?你……你是如何得知的?」崇祯一脸惊愕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没有杀他那谁最想杀他?当然是嫌他碍着你中兴大业的你了……,这个道理一想就明白只是很多人都不愿往这方面去想,你很快就要下去见李穆了,想想看怎幺在他面前忏悔吧……你不愿自尽那就别怪我动手了」九千岁自背后抽出yín冰剑,透明的蓝色剑锋顿时令殿内变得更加明亮,假崇祯面带惧色退后了几步,而另几个太监亦除去伪装,分别是身形已经恢复中年人的万毒魔君崔应元田尔耕。
「你们几个听好了……若助朕斩杀这叛逆朕重重有赏……你们昔日所犯的罪行既往不咎」崇祯朝三人厉声喝道。
「昏君……事到临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少要废话纳命来吧……」田尔耕手持大刀喝骂道,一旁的魔君和崔应元也是面带嘲讽之色。
「千岁爷果然高明……可惜你还是棋差一招啊……」此时从屏风后转出一人,九千岁一见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来者竟是张若水。
「是你……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不怕我现在就取你的性命?」九千岁手中的yín冰剑指向张若水。
「怕……张某最是怕死,但为保护皇上就算死上千遍万遍又有何妨……」张若水一脸正气道。
「好……张神医……快快护驾,朕重重有赏……」崇祯本已几近绝望,此时突然冒出个神医张若水来就如快淹死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般,那怕胜算不大也有了些许希望。
「皇上请放宽心,今日张某就算死也不会让这些叛逆伤到皇上一根头发……」张若水站到崇祯身前对九千岁笑道:「千岁爷莫非不再理会自己儿子的安危了?若想他没事就请放下剑投降吧!」「哈哈哈……」九千岁仰天大笑「你把我当成什幺人了?我确实希望能有个儿子继承我的血脉但是我若死了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吗?就算你不杀他将来他也只会沦为你的奴隶,与其让他这幺活下去还不让乘早死了干净……,只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此送死,而且还能看破我的计划……你绝不会蠢到一个人来此的,让你的人都出来吧……。
」此时门窗一开几人闪身跃入,却是齐氏夫妇以及觉悲觉苦和几名少林僧人还有陆天佑和段云鹏。
「哦……就凭这几个也想杀我……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九千岁轻蔑的看了来人几眼。
「若是那帮武林中人全都聚集于此的话你必有所觉自然不会来钻这个陷阱,所以我也唯有兵行险招任由他们去追杀你那个替身,你才会忍不住对皇上下手——」张若水好整似暇道。
云傲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为了天下苍生大局为重他只得暂时跟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合作,而且刚才听得崇祯和九千岁对话李侯爷确是崇祯所害心中更是气愤,只觉崇祯九千岁俱是心狠手辣的枭雄,救崇祯真的值得吗?但九千岁一心要用假崇祯来控制朝政到时已经开始实施的新政必要被废除,还有他们这些昔日跟他屡屡作对的人他又岂会放过?两害择其一他唯有选择站在崇祯一边了。
「可惜你这一招太险也太自不量力了……若是凤舞天在此或可与我一战……就凭他们?还有你……虽然你诡计多端连我也着了你的道但我还是感觉的出来论武功你不是我的对手……」九千岁yín冰剑一指一股气劲已经震摄全场,剑尖直指张若水显然是准备将他一举击杀。
张若水却是镇定自若的抬起头喝道:「还不动手……。
」九千岁突感双臂双腿一紧,无数道透明的天蚕丝竟将他的双臂双腿牢牢缠住,同时随着一声「轰」的巨响,背心一热五内翻腾,幸好他及时运起「日月宝鉴」护住心脉但已然受了内伤,回头看去竟是魔君以「天蚕魔功」射出天蚕丝捆绑住他,而崔应元手中竟握着一把正冒着白烟的手铳发抖……田尔耕站在一旁不禁呆了,他实在不明白魔君和崔应元为何竟对九千岁下毒手。
九千岁后心的衣服已经焦烂露出了一个暗红色的伤口,他怒喝一声:「你们背叛我……」同时背心伤口处射出一枚钢珠带着血水直射向崔应元,崔应元吓的忙一闪身但仍旧被钢珠射穿肩头惨叫声中手铳也落了地。
「叛徒……」田尔耕此时方缓过神来挥刀直劈向魔君要助九千岁脱困,但云傲和心怡刀剑齐出将他拦下,田尔耕虽力猛刀沉但以一敌二未过十几招已经陷入劣势。
「杀了他……快杀了他……」崇祯挥舞匕首兴奋的大叫着,张若水却对一旁看傻了的曹化淳道:「曹公公……请快护着皇上离开……。
」「哦……哦……那神医您多保重了……」曹化淳上前架起崇祯道:「皇上,老奴带您离开此地,刀剑无眼莫要伤着您的龙体……。
」「张神医……朕会重重赏你……救驾的全都有功重重有赏,一定要杀了这叛逆……」被曹化淳架跑的崇祯依旧不忘回头大嚷。
此时九千岁面色已经是半蓝半红,将「日月宝鉴」的内力运遍全身治疗刚才突然受袭时的伤患同时用力挣动,但天蚕丝刀剑难伤又被魔君贯入强大的内力就算是九千岁想要弄断它们也是不易。
「为什幺?万毒魔君叛我我还能理解……可你为何要叛我……」九千岁怒瞪着崔应元道。
「义父……应元只是一时错了念头……求义父饶命啊……」崔应元捂着伤口如同一条赖皮狗般惨叫着缩在墙角一边又朝张若水大喊:「大哥,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这老鬼中了你含化功散的药弹,他的功力难以凝聚你快杀他啊……。
」「嗯……他是受伤了,老弟确是立下了大功,形势比人强,千岁爷现在其实是穷途末路人人都要来踩一脚,更何况是他?你还真以为他会跟田尔耕一样对你忠心不二吗?为了他的性命和前途他早就把你卖了……,只是这等人我要来何用呢?如你所言他就是条赖皮狗,而且我也不能肯定这化功散是否真的对千岁爷你起作用了……若千岁爷杀的了他就尽管动手吧……」张若水负着双手笑道,九千岁的神功百毒不侵但却不是万药不侵,这化功散是他jīng心配制的化功奇药而非毒药。
「你……你这混蛋居然背信欺义……你……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的魔鬼……」崔应元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但刚才被九千岁bī回的钢弹射穿了他的身体,弹中的药力已经遍布他全身此时他竟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哼……我魏忠贤怎幺都不可能会死在你这条愚蠢赖皮狗手中……」九千岁内劲一吐一口真气喷出正中崔应元前心。
「啊……」崔应元只惨叫了半声,高大的身躯已然四分五裂血浆四飞惨死。
「好啊……九千岁果然厉害,中了化功散仍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只是把如此愚蠢的家伙当成心腹阁下御下的手段也着实不怎幺高明啊……」张若水摸着胡子嘲讽道。
张若水心机深沉不但要在肉体上打击九千岁还要在心理上打击他,高手过招任何一丝干忧都会是致命的,果然九千岁面色一沉,而那假崇祯眼看情况不妙转身想逃却被天佑一掌印在背心惨叫一声身子直飞出殿外眼见不活了,假崇祯一死九千岁偷天换日之计自然难以再实施,他心中震怒不已全身功力运起努力和体内的化功散药力对抗,魔君亦感指上的天蚕丝传来强大的内力震的他心脏狂跳不已亦急道:「快点杀了他……否则让他脱困就麻烦了……。
」他本想在九千岁身上再多绕几圈天蚕丝,但此时对方的内力不断压来亦令他不能动弹,唯恐一分神就让对方脱困。
觉悲觉苦天佑三人亦知九千岁神功厉害,全都运起毕身功力六掌齐出,九千岁身中剧毒又被天蚕丝制住手脚无法招架,唯有运起护身气劲硬接……「啪啪啪……」随着一连串的爆响,少林大力金刚掌大金刚拳血解残魂掌三种刚猛掌力同时击中九千岁的面门后心小腹。
「哈……」九千岁一声震喝红蓝二色护体气劲bào涨将三人的掌力硬生生震退,但三人被震的双臂酸麻连退了数丈几乎坐倒在地。
「快……化功散有效……在他bī出药力前杀他……」张若水大声道。
魔君亦感到九千岁受三人重击之后护体气劲开始减弱,他那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强大的「天蚕劲」不断贯入天蚕丝中,天蚕丝开始不断钻入九千岁经脉之间要断他内力。
「义父……」田尔耕大惊将大刀横劈竖斩,无奈要以一敌二自保尚且困难更何况是要救九千岁?「咔嚓……」一声殿墙裂开个大洞两道白光如闪电般正中九千岁背后的伤口。
「啊……」强如九千岁也不禁痛的惨叫一声,却是天山老祖和紫华从背后偷袭,他心知九千岁护体罡气极强,但背后被崔应元的火铳射伤之处却是弱点,这两剑同时正中伤处但时血花四溅,九千岁急运内力,强大的内劲竟将长剑顶住再难寸进,但口角亦淌下血来。
「快……再上……别给他有喘息的机会……」张若水依旧在一旁发号施令自己却不动手,似乎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轻易出手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蕴。
觉悲觉苦天佑三人调息完毕,再次运起十成功力狂击九千岁要害,而魔君则将天蚕丝绷的紧紧的不断将内劲攻入,天山老祖和紫华亦运起最高内力长剑几乎变成弯弓,但已经明显感受到剑尖正在一点点刺入九千岁的后心,只要长剑穿心而过任九千岁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了。
云傲一见紫华不禁一楞,紫华不是随房子龙前去追杀那个假九千岁了吗?怎幺会出现在这里?他却不知张若水事先准备好了一张酷似紫华面容的人皮面具让他的师弟紫凝戴上冒充紫华,而他实则仍旧留在京城里,此事连房子龙也未告知。
九千岁此时头上的汗水也不断滴下来,功力受制之下再受此偷袭他真的感到后劲不继了,若再不能打破这个僵局以日月紫气迎敌的话他真就要死在这帮家伙手中了。
「义父……孩儿来救你」田尔耕眼见九千岁的形势已经极为凶险竟拼着性命不要硬受了云傲和心怡一刀一剑,顿时前xiōng右肩血如泉涌但仍不顾性命直冲过去,云傲见此人如此忠义不由心中稍有不忍阻的他慢了些。
「看刀……」田尔耕猛的一刀直向天山老祖和紫华斩去,他亦看出这二人的威胁对九千岁最大,二人全神贯注之即田尔耕突来搅局,若是不躲恐怕真要死在他刀下无奈唯有抽剑后退一丈,田尔耕bī退二人又猛的一刀斩向魔君,魔君此时身形不能动弹欲避无从。
觉悲眼见不妙一掌正中田尔耕后背,只听「咔……」一声竟将对方的脊骨打断,田尔耕重伤之下仍旧咬牙抡刀直斩向魔君。
「可恶……」魔君终究不得不躲,一闪身之下内息一窘,九千岁终于缓过了这口气,猛的身形狂震,背后的伤口鲜血狂喷却是已经将体内化功散的药力凝固在一处尽数喷出,同时红蓝之气迅速化为紫色……「快闪……」心怡一把抓住云傲向殿外跃去,云傲不愿临阵脱逃但不知怎幺的妻子的话说出口他竟就是不能不听,天佑亦知道不妙眼见紫气涌现之即猛的躲至觉苦背后用力一推,觉苦收势不住唯有运起十成功力硬挡面气涌来的紫气,觉悲为助师兄也不能独自逃生,天佑抓住机会直朝张若水这边逃来。
张若水暗叹了一口气一把握住天佑的手道:「此处乃是非之地快走……」二人甚有默契抹身狂逃。
魔君只感身上一轻,刀剑难伤的天蚕丝竟在顷刻间根根寸断,他心知不妙忙将天蚕丝收拢护住全身,紫华老祖二人则持剑在手硬挡紫气。
九千岁震断天蚕丝bī出药力并不急着追击众人而抱起田尔耕,只见义子脊骨断裂离开不远。
田尔耕口中喷血勉力笑道:「义父……你……没事就好……我……我先走一步……你定要杀……杀光他们……。
」说罢头一歪已然断气,双目却未闭上。
九千岁将他的双眼合上伤感道:「尔耕,你对我的忠心我会永远记住的,我穷途末路人人叛我唯有你为我尽忠而死,你放心吧……今日皇城中将不会再有一个活人……。
」众人听得他的话不禁俱是心中一寒,此时的九千岁已然失去一切翻盘的机会,那对他来说就是拼个鱼丝网破的结局了。
此时觉悲觉苦已然抵挡不住涌来的紫气被压在墙上,九千岁将yín冰剑往地上一chā然后随手一抓已将二人抓在手中随手一震二人浑身的经脉都是尽断,他显然并不想急着杀他们随手又抛出殿外的花园中,觉悲觉苦也算一流高手奈何在他面前宛若小jī遇鹰,二人在花园的花从中呻吟惨叫连连,可此时谁还来管的了他们?「刚才你们不是胆子很大吗?怎幺现在不上了?」九千岁重执yín冰剑身上的杀气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魔君紫华老祖都是名震天下的绝顶高手,但此时面对他无不心中战栗。
「阉狗……看招……」紫华一出手就是「圣极lún」配合「太极剑法」,无数光圈向九千岁卷来,老祖则是将手中剑甩出无数剑花正是天山剑法的中一式绝招「冰封万里」剑气之强将地面的青砖亦震的粉碎疾刺九千岁全身各处要xué。
魔君则将「天蚕魔功」和「万毒功」提升至顶峰,尽管心知九千岁的「日月紫气」已经达到百毒不侵的境界但此时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无数道天蚕丝如利箭一般射出夹杂着五彩的毒雾直射向九千岁。
面对三大高手拼尽全力的一击九千岁毫无惧意,紫气在一瞬间冲满了殿内,魔君迎上九千岁的一拳然后身体如炮弹般直般穿出殿外连撞穿了十几堵墙方才止住去势落在一堆碎石中不知死活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他手中身上的天蚕丝已经被震的粉碎,强大的毒劲还未bī近九千岁三尺就被紫气化解的干干净净。
如此重伤换成一般人早已气绝当场,然而重伤的魔君口鼻中竟喷出无数的天蚕丝越喷越多将全身都包裹在了其中很快就结成一个巨大的白色蚕茧。
而天山老祖亦不好过,刺出的无数剑气如泥牛入海一般伤不到九千岁分毫,他也是知机之人心知自己绝不是对手,紫气反击之前就弃剑狂撞向殿墙撞出一个大洞,但仍被紫气余劲所伤在地上滚出几十个滚落入花园的池塘之中只感双手简直像没了感觉一般浑身僵硬唯有深吸一口气泡在水中努力驱除手中所中的紫气气劲,只盼对方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而紫华攻的最猛毫无保留,九千岁对他的反击也是最猛的,yín冰剑没有任何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剑,于是空中的无数光圈全都被劈碎了开来,「以至柔化天下招式」的「圣极lún」「太极剑」在一招内被九千岁破了,紫华的身体被从头到脚一劈为二,紫气透体而入迅速将他的肌骨皮肉分解开来,武当派掌门一代武林名宿就这样彻底自人间蒸发了……「轰隆隆……」整座大殿在紫气的喷泄之下亦整个崩塌下来,九千岁手中执剑浮在空中狂笑道:「朱由俭,别再让你的狗来送死了……我认真起来他们连我一招都接不了……太没趣了……今天我就要这皇城之中人畜不留终究要杀到你的……。
」就在此时一道白光自天际闪过,一人踏剑手抓二人已经冲到九千岁十丈之外,正是凤舞天柳傲霜和李盼儿三人。
「哦……是你……」九千岁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好啊……这才是他一直在等的真正的对手……看来剑神已经达到了御剑之境了,这将会是他们二人的最后一战了吧?「魏阉……你我之间的恩怨就在今日了结吧……」凤舞天站在剑上气势bī人,傲霜运起「乘风决」抓起一边的盼儿悬身落在皇城屋顶之上,显然并无意出手。
「哦……你的妻子也是功力大增啊,为何不一起上前,你那幺有自信能够独力斩杀魏某?」九千岁凝神道。
凤舞天还未开口傲霜却抬头笑道:「不错,我相信丈夫有足够的能力杀你,半日前我丈夫刚在峨眉斩杀了觉嗔这yín僧,现在lún到你了,我只需一旁看你是怎幺死的就行了……。
」「哦……觉嗔死了?其实他也算一个不错的对手了,你能杀的了他确有和我单打独斗之力了,这一年来你进步极大啊,如今我已经是一无所有,正好就在这里和你做个了结,只是你妻子始终在旁边虎视眈眈说穿了还是想要在你不敌之时乘机夹攻于我吧……」九千岁冷笑道。
凤舞天一皱眉道:「你放心吧,你绝不会乘人之危,霜儿……你带盼儿去李府暂居等我回来,今夜我必会带着魏阉的人头来见你们……。
」「舞天……这……」傲霜欲言又止,其实她心中始终不能断言丈夫能稳胜九千岁,虽然他在峨眉的一战胜的漂亮可对方毕竟是曾胜过剑神的绝世高手,她不禁犹豫起来。
「哦……看来凤夫人对你的信心并不够啊……」九千岁出言嘲讽道。
「傲霜……你要相认我,快带盼儿离开此地……我要跟他进行一场真正的公平决斗,绝不容旁人干涉……」凤舞天大声道。
「好……舞天,你一定要小心啊……」傲霜心中暗叹丈夫始终心高气傲经不起对方的一激,但她始终尊重丈夫的决定运起「乘风决」抓着盼儿凌空飞去。
「义父你一定能胜的……」盼儿亦回身给义父打气,凤舞天不禁一笑,自己杀了魏阉之后再找到傲雪解释清楚就可以一家团聚回雪谷去了,但是为何这次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之兆呢?「凤舞天……不相干的人已经都走了,我们动手吧……」九千岁刚才其实一直暗中调息,刚才被众人偷袭其实他其实内外俱伤,尤其后背的伤口甚深,刚才他不断吸取月华之力疗伤,背上伤达两寸的伤口竟已经逐渐止血埋口此时内伤也已经压制住了并不影响他运功杀敌。
二人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凤舞天周身的火劲开始不断变幻最终化为纯白色,而九千岁则周身都被蓝红紫三色包围,双手几乎在同时出手了……「轰……」「轰……」「轰……」京城的上空像是响起了一个个炸雷,当世两大高手倾尽自己一生的功力最后一战。
数百招过后九千岁渐感对方的速度略胜一筹,毕竟对方通晓御剑之术在空中交手自己身法明显处于劣势。
七杀贯注着白炎如影随形般从不同的角度刺向他,虽然他将yín冰剑组成的冰盾尽数挡下对方的攻势但却只有三成攻势,而守势要占了七成,凤舞天在气势上已经明显高过他一线了。
「日月无极」九千岁施展出他从未施展的一招,顿时空中像是产生无数个三色气流干扰飞剑的刺斩,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无数个气流缠绕下去飞剑也开始变的缓慢起来。
凤舞天只感七杀上的重量不断增加心知不妙猛的施展出三大绝学第一式「剑空一切」,七杀光芒大盛化为一只白凤震开困锁它的三色气流,九千岁将内劲一收,无数道气流汇聚在一起化为一个巨大的三色气流在他身前不断压缩吞吐。
白凤猛的振翅直冲向九千岁及至十丈外已经化为无数剑气,其后则是一柄巨大的剑芒,此时凤舞天已经是人剑合一。
九千岁手中yín冰剑翻转疾舞,三色气流直迎上无数剑气,无坚不摧的剑气竟不断的被诡异的气流吞没,而九千岁嘴角亦微带笑容,最后巨大的剑芒亦没入气流之中片刻后剑芒猛的破开气流直射向九千岁……但九千岁临危不慌三色气流突然回扯再次化为坚盾挡在剑芒之前,「轰……」的一声巨响后二人都被震的身形倒退出几十丈外,九千岁口一张吐出一口血来,凤舞天亦不好过眼耳俱流下两行血,显然都已受了内伤。
「原来你也内伤未愈,是和觉嗔交手时受的伤吧,半日之间你要从四川赶来京城御剑而行其实极伤真元……」九千岁道。
「放心,这点伤跟本不影响我,雪妹是否在你的手中?」凤舞天厉声喝道。
「不错……这一年多为她一直在我手中,而且还给我生了个儿子……」九千岁含笑道。
「放pì……你这太监如何能生的出儿子?」凤舞天怒道。
「嘿嘿,你想要听吗?」九千岁心知高手过招心绪若是不宁极易导致破绽产生,他有意要激凤舞天发怒当下将一年来以假阳具内的男jīng令傲雪生子之事说出,话还未说完凤舞天已经怒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两眼发红牙齿格格直响「阉狗——你竟敢这幺对他……我要你死的奇惨无比……快说……她现在在那里?」七杀再次白芒大盛,化为一条白龙直扑向九千岁,正是「火龙吐珠」,九千岁这次不再硬拼而是运起「日月宝鉴」的最高身法向北高速遁去,他虽不懂御剑之术但此时亦可纵跃云端飞行于九天之间,疾速而行即使是凤舞天一时也追之不及。
「哈哈……凤舞天,你是在嫉妒我吧,其实你早就想跟她上床了,现在她给我生了儿子你很后悔没早些上了她吧?你不敢承认只是因为你始终要维持自己好丈夫的形象罢了……」九千岁一边逃一边不断用言语刺激凤舞天,只要对方越怒他就越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破绽。
「阉狗……有种别逃……」凤舞天怒发如狂,七杀化为的白龙不断跟九千岁拉近距离,连噬数次偏偏总被对方以巧妙的身法避过然后马上又转换方向再逃。
二人一追一逃片刻间已经离开京城二百多里地,九千岁看白龙咬噬之势渐缓心中暗喜,这小子终究是经不起嫉火狂燃,这一招势道已弱该是他反击之时了——皇城废墟之中一个巨大的白茧突然弹出一阵转动后白茧裂开,魔君自茧内跃出刚才所受的重伤竟已然痊愈,身上甚至连一道疤痕都不曾留下,而老祖亦从池中跃出,刚才他拼尽全力才将身中的紫气驱除,看着全身无伤的魔君心中不禁有些羡慕,这「天蚕魔功」神奇之处就在于能令重伤之身吐丝结茧陷入假死状态在茧内以神奇的力量令假裂的骨骼和筋脉重生,每重生一次功力比之前又会有所jīng进。
「二位辛苦了……」张若水带着天佑了现在二人面前。
「张神医,真是惭愧,我……我不是他的对手啊……」老祖面带愧色摇头叹息,他一直都自视甚高如今方知自己的武功和九千岁凤舞天相差实在太远了。
魔君则道:「张神医,你看那阉狗和剑神谁会获胜呢?」「嗯……魏阉今日必死,凤舞天想跟他公平决斗,但是另一个人却一定会下手除掉魏阉的,二人功力相若她若介入则魏阉必亡……」张若水摸着胡子道。
「师父,那个人莫非是柳傲霜?」天佑问道。
「错了……是柳傲雪,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魏阉的一举一动,只是她比以前更jīng明了,非要等到最佳的时机出手彻底了结这个仇人……。
」「原来如此……」天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幺办呢?魏阉若死了那天下武功最强者当属凤舞天柳傲雪柳傲霜三人了吧?」「哼……武功天下第一确实厉害可这世上最重要的仍是头脑,能为我所用方才是有用若不能用之则毁之,跟我去李府吧,盼儿应该已经按我信中的计划开始行动了」张若水眼中射出一道寒芒。
李府此时空空荡荡,家将们几乎都跟着子龙他们去追杀九千岁了,傲霜和盼儿也不想惊动旁人入府后随便找了间房间就进去了。
傲霜坐在床头玉指不断敲打着床塌,心中仍旧甚是担忧,不知丈夫和那阉狗打的怎幺样了,丈夫剑法无敌但那阉狗也甚是厉害,早知如此还不如暗中尾随呢,可是这无疑又要伤了丈夫的自尊,唉……真是让她为难。
「娘……喝口茶吧……我刚泡好的……」盼儿从旁边端进来一壶茶给傲霜倒了一杯递上来。
「辛苦你了,这茶是从那来的?」傲霜小嘴抿了一口只感清香入口甚是舒畅。
「是用李府水口里的水加上他们府中的厨叶泡的,反正我们帮他们杀阉狗,取他们一些茶叶泡茶水也不算什幺吧……」盼儿在一旁笑道。
「唉……也不知你义父那边怎幺样了……」傲霜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尽数饮下叹道。
「娘你放心吧,爹武功盖世所谓邪不胜正,那阉狗死定了……」盼儿说罢走到傲霜身侧帮他揉着肩头。
傲霜只感浑身开始发热眼前亦开始模糊起来,奇怪?自己这是怎幺了?「啊……好热……盼儿……我……好热……」傲霜忍不住解开上衣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百战仙衣。
「娘……你觉得热吗?没关系我来帮你脱……」盼儿笑着帮傲霜将下身的白色长裙解开露出开身紧身宝裤和及膝的长靴。
「啊……还热……怎幺回事……这是什幺茶啊……—」傲霜只感下身开始不断渗出水来,熊熊欲火正自下腹部燃至全身,昔日被下的大量yín毒竟像是又被激发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双腿双足用力摩擦着以求缓解体内的情欲。
「娘……女儿这就帮你……」盼儿笑的越来越开心,小手捏住傲霜小腿后部的天蚕丝结转了转结就松了,这一年来她早就已经清楚傲霜在宝衣上打结的手法要解开可谓轻而易举。
「别……不要……不要脱……」傲霜摇晃着蚝首大口喘息道,但是浑身软绵绵的跟本使不出力气来,裹着宝衣的充满弹性的玉体无力的抽搐着,玉面已经是一片绯红,盼儿不再理会傲霜蹲下身捧起她的小腿,一手抓住靴跟一手chā入靴筒用力向上拔动,几下后靴子开始松动,慢慢的金色的长筒宝靴从傲雪的小腿上被拔了出来露出了雪白如玉般的玉足,宝靴离足玉足上已经尽是汗水,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子迷人的足香,五只玲珑足趾并在一起不停晃动着,盼儿抬起傲雪的玉足只见她足底有一处淡淡的红色,那是上次被了恩用钢锥刺穿脚掌留下了伤痕,她抬起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霜的足底。
「啊……啊……好痒……盼儿……别……别……」傲霜一边笑一边眼角淌下泪水。
盼儿抚弄着傲霜柔嫩又充满汗津的足底确定此时她并未运功于足上,她没有宝靴护足此时玉足和一般女子并无两样,盼儿将手放在了剑柄之上慢慢抽到一半时想了想又chā了回去,慢慢去解傲霜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