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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居然从全班最差的体质,和全班最差的耐力,只在短短的时间锻炼下,直接提升到优秀,这对白絮来说,是件让他心情不错的事情。
每当看到白絮心情不错的时候,胖墩墩的星喵立刻拆台道:“主人您真是用心险恶,私心教导然然这些动作,是为了以后摆弄方便吧,你真是太坏太闷骚了……”
白絮瞟了一眼最近吃错药,大概是准备移情别恋的星喵,不轻不重道:“按照你这说法,那我锻炼这套动作,难道也是为了给人方便操1干不成。”
星喵胖墩被自家主人呛的没声了,它咧了咧嘴,这才一脸鄙视道:“你这么凶残,谁敢操1你,不要命了。”
“知道就好,这套动作对以后修炼体术极为重要,若我只是神力强大,在战场上早就不知道被干掉多少回了。我曾经能够越级干掉敌人,那是因为我有极为强大的体术,而那套动作,就是最基础的,用来打地基的。体质和神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地基若是不牢,以后修炼难以寸进,在想要从头再来,那就难有机会。”白絮突然解释起来,大概他对这事感触良多。
仿佛想到遥远的过去,白絮突然呢喃道:“说来,我其实也就是物归原主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藏
第17章第十七章
回到家中,陆静难得的不在家中,这让魏景然心理挺高兴。
啃着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私人柜子里的肉干,魏景然开口道:“球球干扰。”
已经在个人储物柜中待了许多天,没见天日的球球,此时听到主人的话,那是立刻马上执行,真是想死外面的世界了。
打开房间门,魏景然踹掉鞋子,脱掉袜子,光着白皙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顿时让魏景然神一震。
房间内小小的土陶花盆里,月光草在经过十多天的生长,此时散发出勃勃生机,月光草和月光虫卵,已经开始相互影响。
拿出小小的刀片,魏景然在小指上割了一个小小的伤口,鲜红带着丝丝甜腥味的血液,缓缓掉落在月光草叶片上,鲜红的血不断朝叶片根部滑落,翠绿鲜红相互辉映煞是好看。
而此时在肉眼难以察觉的情况下,一丝丝血雾,被月光草分解出来,接着被黑土里那颗小小的虫卵吸过去。
这个过程及其缓慢,只有在神力九级的情况下,才可以被探查到。
喂食了月光蝶虫卵后,魏景然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枚小小的粉色创口贴,这是地球出产的特色医疗创口贴,应该是使用了治疗虫膏,效果相当好。
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少年仍然显的瘦俏的身体,依然略显单薄,却隐隐透出健康的光泽,属于病态的苍白,不知不觉间已经慢慢退去!
只剩下一条白色短裤,魏景然扭动了一下身体,豁然做了一个下大腰的姿势,又瞬间抬起腰身,之后维持了几秒钟,连续几次动作,尽显少年身体的柔韧……
随意打散的基础动作,在魏景然手里如今已是信手拈来,注视镜子里的少年,大概对最近的训练很满意,侧头露出一个嘴角微微上杨的微笑,显得特别的俏皮可爱活泼,配上那漂亮的脸蛋,真的是个要人命的小妖!
魏景然满意的哼着传唱星际的小曲儿,踏入浴室内,小小的浴缸,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少年的身体,让他感觉浑身舒畅……
老校长波恩,他是一个混血儿,之前在开学庆典上明明老态龙钟的家伙,此时看着却仿佛了年轻了几十岁,却是一个中年大叔,一张相当可爱的娃娃脸,让他威严不存。
“白絮你在听吗,我说的这个事情,你考虑一下。”波恩嘴里叼着变异烟草糅合的雪茄,味道极为呛人。在问完后,他深深的迷恋的吸了一大口,过瘾的连呼吸都放缓下来,等享受尽了,朝着走神的白絮,就是一口二手烟喷出……
顿时白絮整张脸都被白雾包围,影影绰绰间,波恩突然眼睛一蹬,他觉得他好像,似乎闯祸了。
“白絮你没事吧,不过是变异雪茄而已,不至于把你呛到流鼻血的地步。”波恩立刻开口说道,这家伙绝对心虚,但是白絮给他来上一下。
虽然他和白絮一样属于十级的范涛,但是实力明显差距很大,白絮要是拍他一下,他会变成个傻子,他给白絮来一下,最多能够擦破点皮,杀伤力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白絮眯着眼睛,敛起暴动的思绪,这才缓慢的开口道:“别拿着你的破烟乱喷,怪难闻的,只是有点燥而已。”
波恩在听到白絮的话后,立刻点头赔笑道:“明白、明白,年轻人火气大!只要泄泻火就好。我和你说,学校里的学员里中,高级学员你随便挑,我们不禁止学员和老师谈恋爱的。若是你嫌麻烦,也不想谈恋爱,就去魅色。那边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重口味的也有,什么美人鱼,灵族,你应该见过的,灵族,宇宙中最完美的生灵,实力强大,美丽无双……”
波恩的话语,并未飘进白絮的耳朵中,此时的白絮,神力有点乱,少年真是挺能折腾的。
他的神力最近一直跟随着少年,却没有想到,在今天被少年这样悍然一击,在没有丝毫准备下的白絮,差点就因为少年几个动作,陷入走火入魔的危险状态中。
蹲在窗台上的胖墩,喵了好几声,就好像在嘲笑他年轻的主人定力不够,被窥视的少年给一击重伤。
回和抚平混乱的神力后,白絮松了口气,他有点嘀咕了少年对他的影响力,再一次,白絮深刻的认识到他的自制力,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原来是这么的脆弱。
黑暗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双猩红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扇房门。
“杜怎么样,有危险吗?”男人用着极粗的嗓音,声音却被压的很轻很轻,就仿佛老旧卡住的磁带一样的破音,对着身边明显比他瘦弱许多的阴沉中年男人开口问道。
杜德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看向佝偻的黑魁道:“怎么怕了。”
被杜德这双犹如毒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