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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封的記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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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记忆(四)作者:苦涩ab(四)在那个暑假里,大姐并没有和其他高考完的学生一样出去疯玩,而是找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去打暑假工,在她看来这会比玩一个暑假要来的有意义得多。

而我则是仍和那帮死党混在一起,几个人没事就会去附近的水库游个泳或是去学校打球。

有一回是聊着聊着说到了a片,其中一个死党小志就说自己家里有,众人开始起鬨说要去他家一起看,于是就这样四、五个人一起到了小志家去打算体验一场兄弟之间a片共欣赏的盛事。

当时小志的爸妈都去上班了,家里没人,这也很好地为我们提供了便利。

当小志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他那张珍贵的a片,几个饑渴的死党就像蜜蜂见了蜜一样一窝蜂地冲上去围在他的旁边争着瞻仰,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那个a片是一种反面略带黄色、正面印有文字的光碟,看起来和普通的光碟区别不大,但那几个「yín娃秘鑒」的字样却bào露了它的本质。

「欸!阿志,有这样的好东西都不说哦,是不是兄弟。

」其中一个死党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也是我前几天从别人手里刚借过来的,我也才看过几次,给你们看就不错了。

」「别说了,快点放进去看看。

」一帮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哪里忍得了这样的诱惑,催促着阿志开始播放影片。

当那影片开始播放的时候,片头开始出现「yín娃秘鑒」几个大字,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刻我的脸是火辣辣地热,心脏也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睛根本没心思再看别的地方了,只是一直死盯着电视屏幕,生怕错过一个镜头。

那个影片的故事我到现在还记得,是一部古装剧,讲述的是一名良家妇女和人成亲的各种偷腥,以现在的说法就是绿帽戏,她的丈夫那个傻大个还每天早出晚归地干活养家。

其中我觉得最刺激的是租田给她家的胖地主来到妇人家来查看巡视一番,傻大个的丈夫还忙里忙外地殷勤伺候,当胖地主看到了妇人时顿时目露yín光,这一点连那妇人自己都发觉了,可偏偏身为丈夫的傻大个还不知道。

后来胖地主找了个藉口把傻大个支到地里去干活,临走之时丈夫还嘱咐妻子要好好伺候好地主,妻子脸露异色点了点头。

在傻大个走后,果然剧情也像我之前所想的一样,胖地主终于按捺不住向妻子伸出了禄山之爪,妻子只是在起头抵抗了一会,当她听到胖地主许以她富贵,反抗的程度越来越弱,就这幺被拉到了床上。

那时的三级片都是香港的居多,而且不像现在的日本片那幺开放,顶多是露一下nǎi子和下体,到了要办事的时候就会用借位的拍摄来掩盖,所以观众只能看到男性不停前后摆动的pì股和听到女性假装高cháo的呻吟而已。

虽然只是这幺简单的一点内容,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小pì孩来说可谓是跨时代的教育片,尤其是内容虽然会略显俗套,但演员的表演却都极具看点,挠人心思。

现在想来这样的片子还能让我一直记得,除了小时候的美好回忆加成以外,剧情确实对我有很大的启发。

自从看了那部片子以后,我有一段时间就觉得是不是每一个女人在结婚以后都会出轨,每一个丈夫的头顶上都有一顶大大的绿帽,以后自己的妻子难道也会是这样吗?这也让我曾经一度对婚姻很反感和恐惧。

然而当时的编剧或许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编排实在是太过普通了,在地主享用过美人妻后的一段时间,地主家的大儿子恶少爷竟然发现了自己老爹的秘密,跟在后面偷偷地偷窥到了自己老爹和别的女人大战的情景。

到了第二天,他趁着没人的时候就跑到妇人家里开始扯东扯西,妇人虽然一时不明白他的来意,但又不敢怠慢,最后两人聊着聊着,恶少爷的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

这时候的妇人竟然开始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誓死不从,然而早就看穿一切的恶少爷yīn恻恻地将她和地主之间的勾当全部说了出来,半推半就下就这幺从了恶少爷。

这对于那时还年yòu的我来说可以说是一场震撼心灵的洗礼,竟然还有父子共享一女的奇事,由此也对那名妇人在心里打上了大大的yín娃标签。

我一方面喜欢着女人的这种yín蕩,一方面又痛恨着或者是害怕着,竟然不自觉地开始想起自己的姐姐和母亲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可能真的是福祸相依,在我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部伦理大片时,门口响起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我们什幺高cháo都没心思看了。

几个死党一时间忙作一团,有关电视的、有去打开放映机取出光碟的,其中一个死党也不知道是该夸他傻还是聪明,直接就去把门给关上。

因为那时候阿志家的客厅就对着大门,只要大门一开,马上就能看到我们几个小鬼的丑态,虽然有点此地无银的不打自招,但也为我们后面的收拾残局争取了宝贵时间。

「咚咚咚……刘陈志你在里面干什幺呢?」在我们刚刚慌乱地收拾好一切,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听声音是一个女的。

「是我姐。

」阿志小声地说着,还给我们打了个手势,从柜子底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急忙打开,死党们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随随便便拿了几张牌在手里装出一副奋力拼杀的样子。

阿志见準备好了一切后,赶紧跑去开门,而我们的目光也齐唰唰地往门口看去,手里拿着牌,嘴里喘着粗气。

打开门是一位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样子很清秀,一下子让我忘记了刚才紧张得要死的心情,完全被她的秀丽所俘获,真没想到阿志长得这幺寒碜竟然有这幺一个漂亮的姐姐。

阿志的姐姐狐疑地看了看她弟弟,又以一种看犯人的目光环顾了我们一圈:「你们在里面干什幺呢?」「姐,这是我同学,我们在打牌呢!」「姐姐好!」我们几个小鬼异口同声地向阿志姐姐问了声好,我想他们的心思和我一样,都希望能在这个漂亮的姐姐面前引起注意。

见我们一副乖巧模样,原本脸色有些冷淡的阿志姐姐也挤出了一丝笑容向我们点了点头,那样子就像国家主席阅兵一样。

看样子阿志的这个姐姐不是一个太好说话的人,至少不太热情。

「没事关门干什幺?」就算我们表现得人畜无害,但阿志姐姐明显就是参加了工作,不是那幺好糊弄的。

这时候一个死党就像我说的,应该是为了能在美女面前表现吧,抢先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天气太热了。

」我当时听了真是恨不得打死这个笨蛋,为了表现也就算了,还是这幺蹩脚的藉口。

果然,阿志的姐姐像是看呆瓜一样看了我们几眼,后来和阿志说了几句话就自己回房了。

在她走后,我们就开始lún番笑话刚才出风头的那个死党,最后几人又说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阿志家。

但此后我的心里就开始挂念起了阿志那美丽的姐姐,我想其实我的内心是对「姐姐」这样的女性有一种渴望的,既能疼人又能照顾人,还很温柔大方,虽然二姐并不在此行列,但大姐却绝对满足这一要求条件。

但她是我的亲姐,我那时候可从来没想过要和自己的亲生姐姐发生什幺,每每有这样的歪心思出现的时候,除了刚开头那几秒有爽到,后面就是内心的一顿自责和咒骂自己。

而阿志姐姐的出现无疑是在这迷途所亮起了一盏路灯,指引着我想要靠近。

自从那次差点被抓包以后,阿志就再没有邀请我们去他家玩,我们几个心里有鬼也怕遇上他的姐姐。

我心里想见她想得要命,但却没有好的机会,在那种年纪的男生是很容易被年纪大的女生所吸引的,她们不像同年龄的小女生一样就知道哭哭啼啼又或是大吼大叫。

也许是我的诚意真的有让上天听见吧,一次打球过程中阿志被撞倒在地,把膝盖擦破了,必须要回家去上药包扎,我想都没想就自动请缨扛下了这个重任。

本来还有另一个死党说要和我一起,好在阿志怕麻烦只让我一个人送他就好了。

把阿志送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不免有些失望,「阿志,你姐不在啊?」我有些不死心。

「她还在上班吶,没这幺早回来。

」「哎!她现在就开始上班了?这幺快。

」「她读完高中就没读了,我爸给她找了份工作。

」「哦,难怪看起来这幺年轻。

」没想到自己看人的本事还不赖,阿志的姐姐和二姐有得一拼,一看都知道不是什幺省油的灯。

「你姐看起来挺漂亮的。

」「那还用你说,就是脾气差了点。

欸,你怎幺老说我姐的事啊?」阿志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我就随便问问。

创可贴在哪儿啊?」我开始转移话题。

「就在那个柜子的第二层里面,你找找。

」当我按着阿志的指示找出了创可贴后,望着他那鲜血还在流淌的膝盖的有些犯难了:「这是不是要先清洗一下?」平时自己也没少受伤,又不敢告诉父母,每次都是随便用创可贴自己就贴上了。

有几次发现贴完没过多久,伤口的地方就越来越痒,吓得我赶紧就告诉了大姐,大姐就把我骂了一顿,然后又偷偷地去把家里的药箱拿来,帮我把伤口又重新清洗了一遍。

但我那时也没注意她的步骤,光顾着看她低头滑落的领口而隐隐出现的乳房了。

「不用吧,这洗一下不得痛死。

」两人在为难之际,阿志的姐姐回来了,这一回算是被她撞了个正着。

「你们两个怎幺这幺笨啊,怎幺能直接贴创可贴,要用碘酒先洗掉的。

笨死了。

」好在阿志姐姐的回来,才解决了我们的大麻烦,虽然被她臭骂了一顿,但我却丝毫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还觉得很温暖,大概是自从二姐走后,已经很久没人这样骂过我了吧!接着阿志的伤口便由她来处理,看着她那专注的模样又像极了大姐,不知不觉有些看入迷了。

在阿志的伤口被处理完之后,我也没有什幺藉口再多作停留,就向阿志道别,没想到阿志的姐姐还很亲切地向我道谢,和第一次见她时候的冰冷样子完全不同。

后来就一直没找到什幺机会去阿志的家了,暑假也很快结束了,大姐提前了好久就开始準备要用的行李,家里面又是一股伤心的氛围。

最后大姐去上大学的时候是父亲送她去的,母亲留在家里照顾我,而我那天还在学校里上课,所以也并没有机会去车站送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什幺叫孤独的滋味。

平时总是向父母抱怨,自己的床太小,房间也太小,现在整个房间都是自己的了,又感觉实在太空旷了,一个人呆着都感觉难受。

大姐、二姐相继离开以后,她们的大床便留给了我,头一晚躺上去还能闻到大姐所残留下的香味,特别好闻,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感冒了,原来我一直都有踢被子的习惯,小时候时母亲老是在半夜里来帮我盖被子,长大以后其实一直是大姐默默做着这份工作。

这回大姐一走就再没人会半夜起来默默地帮我把被子盖好,所以凉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就感冒了。

晚饭过后就吃了药睡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发现母亲就坐在身边。

「好点了吗?」我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那你就多睡会儿。

这药不能吃多了,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是不是想你姐了?」母亲没来头的一句话倒是让我一下有了jīng神,但我却没回答她。

「你姐走了,家里就你一个人,都没人陪你说话了,现在知道你姐对你的好了吧?」平时大姐、二姐在家的时候,我就老喜欢和她们作对、打闹,当然玩闹过后还是一对好姐弟,但母亲却也没少骂我。

我没力气和母亲争辩这些,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她,她在旁边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在她走后,我的脑子又顺着她说的话开始想念起了我们三姐弟在一起玩耍的日子,从小到大,虽然不是什幺生离死别,但对于那时心智还不算是成熟的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心灵冲击。

不知不觉间眼角流下泪水来,打湿了枕头套,而母亲这时候也回来了,为了避免被她看到我的丑态,我往里面侧了个身子。

原以为她是过来看我睡着了没有的,谁想到身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我还在疑惑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一角,钻进了一个人来。

我知道那是母亲,只是没想到她会不说一声直接就和我睡到一起,想来应该是为了夜里能更好地照顾我吧!「你过来点,那边冷。

」背后的母亲沖着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幺那时候特别地不愿意去理她,不想听她的话。

母亲见我没有动静,直接就自己伸出手来抱着我的腰把我往她身边拽,我想她应该是知道了我在装睡,才能这幺无所顾忌。

「乖,听话。

」本来还想反抗的我听到这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停止了原本要逃离开的动作,就那幺静静地躺在母亲的身边,只是还是背对着她。

躺了一会儿后,她起来把灯给关了,再次进去被窝的时候伸出手竟然一把将我环抱在她怀里,就像小时候我抱着她一样。

我有些震惊,不知道母亲的这个举动是什幺意思,毕竟在父亲得知大姐考上大学喝醉酒的那个晚上,我们母子间似乎就有了一些变化。

其实这些看似不寻常的举动,在我后来长大以后再回想起来就是很简单的母亲对孩子的爱抚罢了。

我就这样背部抵着母亲的身子,一下一下感受着她那起伏的xiōng口,每一下都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撞击直直地撞击到我的心上。

母亲的手臂和身体很柔软也很温暖,她这样像是母jī抱小jī似的抱着我让我有了很大的依靠,也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或许是多亏了她昨晚彻夜的拥抱吧,我的感冒明显要好了很多,人也清醒了,过了几天父亲也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寒假,大姐的大学早早就放假了,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成熟了,变得更加有气质了,也变得更漂亮了。

知道她回来的那晚我彻夜难眠,但在她回来的那天我却表现得很淡定,没有太多的表示,母亲还以此来取笑我。

而另一个高兴的事情就是二姐在过几天之后也会回来,说是要把男朋友也一起带回来,我一听,这果然像是二姐的风格。

但二姐回来的日子一拖再拖,直到除夕之前的前几天才回到家,也带回了她那男朋友,一个黑小子,人看起来有些木讷,不明白这样的人怎幺会和二姐走在一起。

那天的饭桌上全家人显得其乐融融,那黑小子不太会说话,只是不停地和我爸喝着酒,而母亲则和大姐、二姐聊个不停,讲述着她的大学生活和在外打拼的经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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