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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致的下巴,说,“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阳丨痿怪阳丨痿怪!你不弄我你就是阳丨痿怪!上个世界也是这样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还想娶你当老婆,娶了我的小弟都比你黑丨长丨粗!”
“啊……你要是不要就放开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我自己玩自己,不麻烦你了哼。”
“你放心吧,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不用自卑。”
小仓鼠妖那毛茸茸的大耳朵已经软的要命了,小尾巴坠在尾椎骨上面卷啊卷,磨磨蹭蹭的跑到屁丨股丨缝里面摩擦,色气的无以复加。
摄政王从这些絮絮叨叨的话语中拼凑出了一个大概的故事,似乎是前世今生的那种故事。
或许是他们上辈子也在一起,现在小仓鼠妖回来找自己,无法接近自己,所以借小皇帝的手过来,又蠢又笨的被小皇帝制约住都不知道,还在往自己身边凑,是想要再续前缘?
见目标愣了一会儿,苍凉就感觉自己说对了,不然以这个人的性子,绝对不会任由别人冤枉他,他虽然不会据理力争,也会用实际证明他不是阳丨痿怪的。
苍凉心死如灰,没有唧唧就没有幸福,他是不是该找系统要求换一个吊大颜好的目标?
眼瞅着眼前的妖被□□折磨的像是煮熟的海鲜,美味可口的翻着白白的肚皮,蜷着漂亮的脚趾头,摄政王忽然的解开自己一直围在腰间的浴衣。
浴衣纯白丝绸,之前堪堪遮住下面的好风光,如今被主人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便也敬职敬业的趴在地上,被踩在上面,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是那直挺挺的大家伙,分量极足,头大身粗毛发浓密。
大家伙身体遍布青筋,其主人的双手狠狠捏了一把妖面团儿似的柔软屁股,让自己的大家伙堵住了对方不可描述之地的小缝儿,说:“你再说一遍?”
苍凉想要的几乎要疯掉了,他身体深处像是住着一个恶魔,恶魔要吃肉,饿的黄皮寡瘦,上蹿下跳,不给肉吃就要咬烂苍凉的肚子,苍凉浑身大汗淋漓,喘息的厉害,上面和下面都喘息的厉害,说:“你用它怼着我也没有用,唔……有本事进来啊,干丨死我干丨死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
“我是觉得你不行!”
“那你要是等会儿说了一个‘受不了’该当如何。”摄政王穿衣显瘦,脱衣贼他妈有肌肉的身体紧绷着,他一直很兴奋,却又表现的云淡风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样的身体和灵魂是两个人。
“我、我,啊呜……绝对不会!苍凉嘴硬,那怕目标现在那玩意儿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不可描述之地画圈圈试探性的进进出出,他也嘴硬的说,“我要是说了,就罚我一辈子吃瓜子没有瓜子仁!”
这真是惨无鼠道的诅咒。
摄政王则不以为然,加大赌注的说:“若你受不了,说了一句向本王求饶的话,本王都有权利对你的身体进行彻底的使用。”
“好好好!婆婆妈妈,还来不来!”苍凉大魔王简直要脱水而死,急需有什么把自己捣碎,让自己痛快。”
摄政王轻笑不已,咬住妖薄薄的大耳朵,说:“来,当然来,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来。”
说罢,苍凉就感觉到自己下边儿被撑丨开的异样感,疼的他瞬间皱起了眉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轻哼,然后便是被人一入到底!!
进来的东西是炙热且坚硬的,让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
妖呼吸不得通畅,浑身被绑住吊在半空,唯一的支点竟也成了那进入到他身体里的大家伙。
妖哼哼唧唧的开始喉咙发痒,大耳朵颤抖的像是快要掉下来,舒服的脖子都高高的朝后扬起,让上面性感的汗珠顺着鼓起的线条滑下。
很快,屋外的小太监就听见屋内传来一个丝毫不懂的压抑的呜咽声,声音缀着谁人都能听懂的缠绵悱恻,断断续续的还有着几句骂声。
小太监侧耳倾听过去,只闻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撒娇似的说:“大骗叽!你、你上辈子死活不碰我,唔……夹洗你。”
小太监听的面红耳赤,但是又欲罢不能,这摄政王可是出了名儿的不近荤腥,现在是一下子开窍了,还是里头的是为天仙美人啊?
小太监心跳的飞快,他刚换岗过来就这么刺激,今天是他的幸运日吗?
他干脆的直接将耳朵贴在窗口,更劲爆的来了,只听那美人高昂的发出些许让人口干舌燥的声音,然后轻飘飘的喊了一句:“爸爸,还要……”
里面气氛有些微妙,小太监却是完全不知,只觉得摄政王真是厉害,平常不碰就完全的不玩,现在一玩就玩这么重丨口的血丨缘丨禁丨忌,真不愧是比皇帝还要备受百姓崇拜的男人。
小太监这里万分激动,哪怕自己没有身下的二两肉也激动的想要解手,可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的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正奇怪呢,小太监就觉得耳朵突然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痛!
他大叫着伸手摸耳朵,再拿下来,便看见手心上的血触目惊心……
没有苍蝇打搅,摄政王将怀里的妖物抱起,掐着妖的脖子,眼神冷漠,身体仿佛会呼吸一半,是刚做过激烈运动的样子,有不明液体落在摄政王脚边,他问:“你唤我什么?再说一遍。”
第74章祸国妖色(6)
这是一副香艳到极致的画面。
黑猫舔着爪子,轻轻的跳上床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尾巴摇来摇去,卷着床上之人纤细的手腕。
摄政王闭着眼睛躺在床的另一侧,好像没有发现黑猫的逾越,但是黑猫却肆无忌惮的直接跳在了摄政王的身上,高高在上的垂眸,用那双金色的竖瞳,盯着浑身上下都是爱欲痕迹的美人,诡异的发出一声轻笑:“这是个圈套。”
“什么圈套?”摄政王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却已经响起,他询问,漫不经心且混不在意。
黑猫说:“他是个来勾引你的圈套,他是你的劫数,杀了他。”
摄政王大手还揽着陪伴了自己一晚上的人的细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黑猫,冷淡的道:“再等等。”
黑猫歪着头,眼睛里的邪气几乎要溢出眼眶,当东边的第一缕阳光从天边出现,透过窗户洒落在在床上,黑猫龇牙咧嘴的哈气,然后说:“总之,不要让任何人阻扰你的征途,别忘记你欠我的东西。”
摄政王平淡的再次闭上眼,对黑猫所说的事情并不深入再辩驳几句,只是点点头,说:“我知道。”
“但愿如此。”黑猫甩了甩尾巴,尾巴尖撩过美人被吮吸的红肿的胸口的小点,漫步再黑色的雾气中,随即迅速消失。
摄政王把玩着手中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