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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才不会怕你呢。”
大典太光世的表情很嚣张,可是他轻瞥刀的动作还是出卖了自己。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攻击我呢。”越轻里问。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审神者吧,对刀剑做出那种事,你怎么还能做到一脸无辜呢。”
大典太光世看越轻离的目光充满了蔑视与不屑。
“但是…我的本丸里只有两把刀剑啊,除了你就只有光忠了。我并不知道我对光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越轻离有些委屈的说。
“你这家伙,到底胡说够了没有啊?”
烛台切光忠肯定,自己确实不喜欢他。
“你骗人。小短刀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大典太光世也有些不确定了。
“我并不认识什么短刀哦,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典太想起那个浑身脏兮兮眼中含着眼泪的小短刀心中又有了底气,“他说你是一个非常残暴的男人,刀剑们受伤也不会去给他们治疗,经常碎刀,而且还实行…实行寝当番。”
说到后来,大典太光世的表情简直说得上是深恶痛绝。
“你确定他说的是我吗?”越轻离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当然,他说那个男人身边跟了一个暗堕的付丧神,而且穿着白衬衫。我已经看过了,符合标准的只有你一个人。”大典太光世理直气壮的说。
“等下,那个人身边为什么会跟着一个暗堕的付丧神。”越轻离问。
“小短刀说是暗地里偷偷买的,不对,什么那个人啊,明明是你。”
“可是,光忠并不是我偷偷买的啊。”
大典太光世将视线转向烛台切光忠,只见烛台切光忠嗤笑一声开口,“你这个白痴,我可不是什么偷偷买的,我是自愿跟着主人的。而且,本丸里除了你和我再也没有第三把刀了,你说的小短刀根本就不存在。总结一下,就是你认错人了白痴。”
“诶?”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议的将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心想如果是偷偷买的付丧神的话确实不可能嚣张成这个样子。
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大典太光世有些愣愣的看着越轻离。
“你可能确实是认错人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本丸里随便看,除了我们三个确实没有人了。”
大典太光世没有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确实认错人了。
大典太光世放在身侧的拳头渐渐握紧,片刻后忽然愧疚的跪在了越轻离的面前,两手青筋暴起,额头紧紧的贴地。
“非常抱歉,误解了您。”
“没弄清楚情况就直接动手也太鲁莽了吧。要知道,你差点误伤了无辜的人。你是白痴吗?”
越轻离还没说话,烛台切光忠已经开口了。
“对…对不起。”
大典太光世头依旧紧紧贴地。
“啊呀,啊呀,怎么哭了。”
越轻离看到地上的水渍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一旁站着的烛台切光忠看起来也有些懵逼。
“真的非常抱歉,差点误伤到您。只要可以补偿您,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越轻离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大典太光世。明明看起来那么嚣张的长相,可是此刻却挂了泪痕,还说出那种话,真的是充满了反差萌。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什么?”
“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的,请您尽管吩咐。”
“那…就留在我的本丸吧。光忠有时候也会寂寞呢。”
烛台切光忠张口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开口。
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有些犹豫的开口,“可是…我是一把暗堕的刀剑。连送给生病的人用的资格都没有,就应该被一直锁在仓库里吧,怎么会有人想要呢?”
“你为什么会暗堕呢,可以告诉我吗?”越轻离问。
“这个啊,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和同伴一起出阵的时候受了伤,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暗堕了,就连那段时间的记忆也都非常模糊。”
越轻离心中叹气,更坚定了要把他留下来的决心,这种情况很糟糕呢,不知不觉的就暗堕了。
“留下好吗?我希望你留下。”越清理没有说原因,只是这样说。
“就算这样…你也希望我留下吗?”大典太光世小声的问。
“是的。”
“那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真的是一个老实又可爱的孩子呢,越轻离侧头捂嘴轻笑。
第五章
之前和大典太打斗的过程中烛台切光忠不小心受了伤,虽然是轻伤但是越轻离还是坚持要给他手入。
“快点给我哦,哪怕是轻伤也要治疗。”
烛台切光忠有些犹豫,受伤真的是一点都不帅,都怪那个家伙。
“快点!把刀拿出来,不要害羞嘛。”
烛台切光忠看了一眼期待的越轻离,慢悠悠的将腰侧的刀解了下来,放到了他的面前。眼看着越轻离拿起刀,心中控制不住有些紧张。
越轻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抱着刀站起来对烛台切光忠说,“跟我来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烛台切光忠跟在越轻离的身后,今天越轻离穿了一件艳红色的和服,和服上白色的仙鹤昂首挥翅,柔软的白羽看起来栩栩如生。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轻柔的微风浮动着发尾。
刀剑们的容貌无一不出色,此刻看着越轻离背影的烛台切光忠却觉得,越轻离比之最美的刀剑也丝毫不逊色。
越轻离带着烛台切光忠来到最里侧的那间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非常的亮,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落在木制的地板上,轻薄的窗帘随风飘荡。地板上随意的散落着桔梗花,花瓣在阳光下娇嫩欲滴。房子的正中央放了一块儿方正的黑色顽石,石头上放着一个面具。
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半面面具,面具上缠绕着金色与红色的暗纹,纹路间又相互纠缠,不知是始是终。
越轻离走过去把面具拿下来戴到自己的脸上,又把手中的刀放到了黑石上。只见原本闪着白光的刀身好像被吸附在了石头上,微弱的金光缓缓的顺着刀身流淌。
“去那边躺下吧。”
越轻离指着和黑石平齐的那张床。
烛台切光忠以前也曾被审神者手入过,但是和现在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他听到指挥后听话的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绷紧了身子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紧张,放轻松。”
越轻离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秋日晌午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