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也曾经无耻地幻想过。
梦想被眼睁睁地在眼前撕碎,无情地践踏,自己却无法挣开,直到支离破碎。
“诶?他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疼了?看到自己的金主这样无情哈哈哈!活该啊!”周围的大汉又开始哄笑。
活该啊,对啊,我自己喜欢上了小宇,自己接受了小宇,在别人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不知廉耻地想要和小宇在一起……活该啊!
“哈哈,这个biao子果真是讨人嫌啊!你们知不知道,那个视频是谁给叶初梦的。”
“谁呀,快说快说!”
“是他高三的那个,那个叫宋枫的学长!”
“被朋友卖了,好惨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聊天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仿佛故意说给白息听的一样。
白息感觉到泪水模糊了眼睛,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着后面的东西将他分开成两半。
我的朋友,我除了小宇以外最信赖的人,才是真真正正,让我沦落成这样的人?!朋友……朋友……我哪里有朋友,我失去了爸爸妈妈,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意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啊!是我还没明白啊!!!
“等……等会,他后面流出来什么东西!?”
“血……血!!!”
白息冒着汗,嘶哑和呜咽被他口里的毛巾完全掩盖,最后无神地眼睛无法聚焦,闭上了。
“我……我们杀人了!?我们杀人了!?”
“杀你个头啊?他还有气呢!”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跑啊!”
说完,三个大汉争先恐后地从后门跑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上课铃声,下课铃声,交替着不知道响了多久,白息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咬牙把还在体内的东西拔了出来,关掉了开关。
他趴在软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泪水一点一滴不断地落下,带着伤痕的身体残缺不全,在这发霉的,黑暗的仓库里。
好脏
第25章第25章
白息也不知道是多么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回了家,他不想见到纪皎宇,但那又怎么样,他哪都去不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纪皎宇皱着眉看着他,白息看过去,注视着他,突然感觉到这个人,非常陌生。
“先吃饭?”
“我……不饿……”白息说着,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纪皎宇抓住了他的手,在管家看不见的地方,低声说“去我房间,别回那。”
白息想了想,对哦,那个视频,是在这个房间被拍的,怪不得,纪皎宇会叫他去他的房间睡,这种事的确,遮掩起来比较好。
白息点了点头,走向了纪皎宇的房间。
纪皎宇看着白息上楼,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但就是憔悴了不少。
听见纪皎宇的脚步声远去,白息才蹲了下去,其实他才走了两阶,那个地方就已经痛到无法忍受,但他不可以在纪皎宇面前表现出一些,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别人知道。
白息走到楼上,看着宽敞的床,他坐下了一会,就难以忍受地站了起来,纪皎宇早就吃了饭,有点放心不下白息,打开门,就见到白息红肿的眼睛。
“白息,你怎么了?”纪皎宇两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却被白息迅速推开了,惊恐地看着他。
“白息,你……”
“不……不要……”白息缩在床边,恐惧地看着纪皎宇,就连纪皎宇动一下,他都会崩溃地大喊。
纪皎宇看着白息吓到坐在地上,像是有什么难忍的事情一样站了起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纪皎宇不顾白息的反抗,把他提了起来,白息拼命地挣扎,可是力气根本比不过纪皎宇。
纪皎宇对于白息的反抗有些生气,手上感受到一滴一滴的温热。
纪皎宇看向白息,皱眉的脸瞬间愣住了。
“不要……求求你……”白息的声音很低,头很低,蜷缩着自己,眼泪不断地流下来,眼睛祈求地看着纪皎宇,鼻子发红地流出清涕。
纪皎宇认识白息已经十几个年头了,虽然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他知道他以前经常被人欺负,受到的委屈不少,他哭过,但都是眼泪静静地往下滴,想现在这样崩溃地大喊大叫,痛苦的祈求,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息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纪皎宇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的心有点痛,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哇!”白息哭的更厉害了,可是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纪皎宇看准了机会,把白息的手反折在后面,在白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脱下了他的裤子。
鲜血染红了纪皎宇的眼,心也随着白息的撕裂而撕裂,牙齿紧咬着,像是要把牙齿咬碎才罢休,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谁干的?”
白息感受到纪皎宇的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还是依赖纪皎宇的关心。
“谁干的?……”纪皎宇的语气软了一些,他居然会担心自己的语气会让白息害怕,自己有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不……要问我……哇!”白息突然又哭了起来,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好脏,好脏,不想看见任何人,宁愿沉溺在黑暗中。
纪皎宇强硬地把他的枕头扯开,白息又开始挣扎起来,纪皎宇摁住了他,从抽屉拿出一个针管,扎进了白息细嫩的脖颈,麻醉药顺着白息的静脉传到了全身,软趴趴地瘫在了床上。
纪皎宇连松气的时间都不耽搁,抱起了白息,冲去了医院。
第26章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白息被送进了急诊室,纪皎宇在外面渡步,走得越快,心里却越烦躁。
“呃!”纪皎宇用手在墙上用力地锤了一拳,他怎么就疏忽了,让白息遇到这种事情!?
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是很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只由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喜好。
他承认之前,他只把白息当做一个任自己玩弄的东西,总有一种,他永远不会违抗自己的自信。
他还是慌了,从见到白息的伤痕,从见到他被人欺负,从见到他从未有过的哭泣,他才意识到了,他于白息,可能真的,不仅仅是一床伴这么简单,他想要他,不希望有人接近他,触碰到他,伤害到他。
我答应过要看着他,并且绝对不会食言。
‘手术中’的灯,终于熄灭了。
“爸爸,妈妈!”白息哭着抱住了面前的